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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心机陛下天天碰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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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宁诚恳:“我在你这边拿了药,钱都没花。你爹和我兄长的关系好,我花钱你肯定拿着烫手。那我帮你跑腿,不就正好抵了药钱?”
  说得有理有据,让郭川禁不住想点头。
  徐缪凌在边上慢慢双手环胸。以他的经验,容宁此时正在哄骗人。难道她要进永安园?不是和他约好了去喝酒?
  容宁站起身:“说吧,哪些是要给贤妃带去?我每年也会去永安园赴宴。只是去个东门,你不用担心我走丢。你是替你爹送,我替你爹送一样。”
  郭川其实不喜欢出门,听容宁这么说,去旁边拿了打包好的茶。他将茶递给容宁:“贤妃身边有擅医的宫女,常给贤妃按她现下身子情况配一些性温的药茶。这里都是平日贤妃会喝的。你别漏了少了。”
  他交出牌子:“东门走。约了申时,现在再不出门要来不及了。”牌子也是为了证明他是送药茶的人而已。
  容宁拿了牌子和茶,招呼徐缪凌:“走走。”
  两人搜刮完了郭川,一道前往永安园东门。路上马车里,徐缪凌才开口问容宁:“你要去永安园干什么?想进去?能进去?”
  容宁将茶放好,把玩了一下郭川给她的牌子。
  她转动着,一本正经回答徐缪凌的话:“我是女子,和郭川不同。有牌子当然能进永安园后园。我在宫里结了一个手帕交。人不常出来,我当然得去看看他。你是男子,对这种应该不懂吧。”
  徐缪凌一时恍惚了一下:对哦,容宁是女子。
  她是会有闺房手帕交的!


第13章 
  申时,永安园东门。贤妃身边的宫女月柔露出矜持规矩的笑容,与门口侍卫交谈着:“娘娘每隔一段日子都要让奴婢来拿茶,实在扰烦诸位。”
  外来的东西进永安园都要经过查验。
  宫女不可随意出宫,哪怕是太医院的人得了旨意有牌子,将所谓药茶从外头拿给宫女,门口侍卫都要一一检查,以防有不该进宫的东西。
  贤妃安分,无子嗣也地位颇高,对下人大方。喝药茶是她的习惯,圣上亲允多年,侍卫当然不敢觉得人打扰。他肃然回答:“没有的事。”
  东门马车停下,容宁走下马车,一眼就看到了守在门口的侍卫和宫女。
  她三两步上前,一手举牌子,一手拿着茶:“我来替太医院送茶。”
  值守侍卫微顿,险些嘴角抽搐。
  容宁和侍卫对视,颇有些微妙:“哎,到现在没晋升呢?”
  巧了,几年前碰上值守的是这个侍卫,几年后还是这个侍卫。
  侍卫肃然,不想理容宁这个最近在军营里胡闹的混小鬼。
  月柔愣怔,随即很快认出面前的人。京城女眷年纪轻身份高,又常年穿着练武劲装的,唯有容家女容宁。她愣完后再次露出规矩的笑容:“原来是容校尉,奴婢月柔,是贤妃娘娘身边人。郭御医近来身子可好些了?他告病休息快一月有余。各家娘娘都盼着他身子快些好。”
  容宁将药茶交给侍卫检查:“郭御医不见人。我从郭川手里拿的茶。”
  她对宫女说了声:“我帮你拿进去吧。”
  月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侍卫检查的同时,幽幽问容宁:“你要进永安园干什么?”
  容宁笑了起来:“送茶这种活怎么能劳烦如此漂亮的姐姐?我当然是来帮忙的。郭御医没法问诊。我久病成医,至少能把个脉。当然,主要是问问贤妃有什么缺的,为贤妃带话回去。”
  身后跟着下马车,听到容宁说话的徐缪凌:“……”
  没怎么和容宁接触过的月柔,忍不住发问:“容校尉身子哪里不适?”
  容宁正想说自己浑身上下满是不适,就见侍卫将检查好的茶送到月柔面前,替她回答了问题:“别听她瞎说。天天在侍卫营里和人切磋,久病成医也只能是外伤。”
  这对话听得让人忍俊不禁。
  贤妃身边的宫女月柔终忍不住笑出了声:“既然是郭御医之子有嘱托,容校尉便和奴婢进去一趟吧。问完后,奴婢自会将您送出来。”
  她视线落在了容宁身后的少年:“男子不可入后园,想来这也是郭御医之子拜托容校尉前来的缘故。”
  徐缪凌知道宫女话里有话,在容宁身后开口:“我在门口等你。”
  他总不能为了所谓手帕交,而跟着一起去后园。
  容宁朝后摆摆手,跟着宫女月柔往永安园内走。
  于是宫女月柔与容宁朝内走,徐缪凌在永安园东门与侍卫算是一同值守了。
  宫女入宫后经过严苛教导,每一个人走路的步子、微笑的弧度,几乎全有讲究。
  容宁走在这位宫女月柔身侧,半点没有意外。她对永安园已经算熟悉。哪怕来得少,路乱走也能走熟。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到。迷路过一次绝不能迷路第二次。
  与其他不敢多往四下张望的来客不同,容宁目视前方,余光一直在往两边瞥着。这是她跟着侍卫们养成的习惯。
  侍卫们巡逻时,既要维持面上肃然,又要耳听八方眼观六路,这样才能确保身边贵人安全,不让宵小有可乘之机。上过战场的士兵则是要学会这样记路。没人在野外作战会戳个标,示意哪里可以走,哪里更安全。
  容宁走到半路,余光突然瞥见了一处太监衣着的青素衣。
  她侧转头看过去。这太监是刻意在躲避,缩在墙与树后。他下摆衣角露出了一点,没能彻底藏住。一般太监就算有事,也不需要规避来往人。
  “出来。”容宁停住脚步,冷声呵斥,“哪的太监?”
  十二岁的容校尉,个子不高,可气势绝非等闲人可媲美。宫女诧异跟着停下,转头顺着容宁的视线看过去。
  缩在那儿的太监纹丝不动,似乎是存有侥幸之心,想伪装没被发现。
  然而这样姿态只会让容宁更起疑。她直接走过去,将躲起来的太监拽出来。她还没再开口,只见小太监面色惨白,颤得额头有了薄汗,刚被拽就往下跪倒磕头起来:“奴生怕惊扰贵人,望贵人赎罪。”
  一开口,小太监与月柔的差别便显了出来。宫女月柔一眼能看出容宁是谁,这位小太监却看不出。
  月柔并不为难宫里人。谁知道这些宫里人哪天会不会就爬了上去。她贴心上前询问:“是哪儿的小太监?要去哪做事?怎么躲在这里?容校尉敏锐,你躲起来才是惊扰了容校尉。”
  她又给容宁解释:“大抵是新来的太监,尚且不懂事。奴婢回头就和内务府……”
  刚说内务府,小太监更为惶恐,几乎要受不住重压昏厥过去。他跪着都整个人晃了晃,胆战心惊开口:“不,不……”
  容宁和月柔几乎同时内心咯噔。她们意识到,这个太监恐怕是碰上了什么事,特意跑出来想当没见着。要是被内务府知道查了个清楚,肯定会暴露他在场,恐怕会没命。
  月柔不敢给贤妃惹麻烦,笑起来:“容校尉,娘娘等着。这等太监小事,等下奴婢来处理就是。”
  容宁也不想惹事。但她哪里不知道月柔怎么想?她轻哼一声,低头看着跪地的小太监:“听见没,我很忙。快点说,说不定你小命能保。”
  太监几乎无法思考“容校尉”是什么人什么职务。他惶恐不安,知道已经暴露在人前,如今唯有赌一把。面前人尊贵,指不定能救他一条命。而知情不报绝对没命。
  他狠狠磕头:“三皇子到皇子所来,与其他皇子比射箭。”
  皇子出阁,大多都住到皇子所。皇宫设了皇子所几乎没什么人住,于是干脆设到了永安园来。官员授课去皇子所也方便。皇子们到年纪渐长,被分配婚事才会一一住出去。
  容宁知道三皇子,皇后第二个儿子,险些和她嫂嫂成婚,结果闹出宠妾的事。后来林芷攸就成了她嫂嫂。
  三皇子这几年成婚娶妻,搬出了皇子所。依旧是个比较荒唐的皇子。
  容宁啧了一声:“三皇子。”
  月柔更脸色不善:“七皇子不擅射箭,今日在皇子所……”怕是要丢人被嘲讽。
  容宁顿住。她进永安园是为了还七皇子手帕。本想见了贤妃把手帕留下。贤妃一向低调,不会多管她和七皇子之间的事。
  不过皇后和贤妃关系不错,七皇子作为贤妃名下唯一的子嗣,三皇子应该不会对七皇子做什么。
  然而小太监却在听到“七皇子”名字后,猛抬起了头,语气急促起来:“他们要捆七皇子!”
  容宁一时懵了懵。
  皇子之间比射箭,捆人干什么?射人?
  她手比脑子更快,拽着小太监衣服将人从地上提溜起来:“带路,在皇子所哪里。疯了吧他们。”
  容宁知道皇子所在永安园大致哪个位置。只是皇子所不是一套屋子,而是三进院以及周围一带园子,光日常生活所需的屋子共百余间。除皇子居住外,还有书房、茶室、下人值守房等。
  射箭可能在皇子所内院子里射箭,但也可能找个空旷地射箭。毕竟院子里距离有限。
  路上,月柔急切追问小太监:“全盛呢?不是他跟着七皇子的么?”
  太监被拽着踉跄,几乎是被容宁半拖着走。他腿软无力,刚一句喊话已经用足了全部力气。越是靠近皇子所,他越是害怕,连说话指路都结巴:“全盛,全盛先被捆了——”
  “这,刚见着是这边——”
  三人到了皇子所方向,容宁耳尖听到了哄笑闹腾的声响。
  三皇子年长,笑闹的声音在其中极为突出。
  容宁朝着闹腾方向快步走去。
  永安园藏书阁的河水被称为金水,流向皇子所,意为让皇子们多读书、多长些学识。可惜有些人读了十来年书,读到了狗肚子里,认为权势比白纸黑字力量大得多。
  三皇子坐在亭子里,带着被皇后宠溺下养出的残忍,笑闹着和旁人说:“小七总借着体弱不和你们玩,这不就算一起玩了。”
  站在金水河边的七皇子蒙着眼,手脚都被无法挣脱开的宽布系住。为了怕人倒下,他身子更是被捆在了与他身高几乎等同的长棍上。
  长棍被两根棍子斜着支撑住。以至于七皇子只能直挺挺站立,很难倒下。
  七皇子脸色泛白,头顶摆着一枚圆润粉白桃子。
  “这桃子可是贡品。”三皇子如此说着,“算是配得上小七皇子身份。来,谁要是射中了桃,我就把府上刚得的一筐桃都送他。”
  边上被彻底捆起来的全盛脸被扇打出了血丝、肿得血红。他如虫一般蠕动,沙哑喊着:“不可,三皇子……不可……”


第14章 
  太监和宫女,此刻不敢对全盛产生一丝一毫怜悯同情。其中更有人在边上烘托着气氛,配合欢笑声给其余皇子递箭。
  皇子里有人眼眸里闪过不忍。年幼的八皇子牙都没齐,出阁不久。他手边也有人递箭。他拿到了箭却知道这种事是不对的,皱眉开口:“三皇兄。七皇兄身体不好,受惊吓会生病。”
  “他是个男人,是皇子。”三皇子瞥了眼个子不过到人腰的小八,“动不动就生病,被吓一下就病倒。说出去真是丢皇室脸面。”
  他嗤笑一声:“一个小太监动不动举大旗,用皇子体弱来找麻烦。要不是我来一趟皇子所,你们各个被他蹬鼻子上脸。”
  八皇子嘟囔:“可是七皇兄不能久站,只是添一张椅子的事。”
  今日在习箭场上,七皇兄的太监不过是按照往常一样吩咐添椅子而已。看上去让七皇兄是特殊了点,但又没有碍着他们其他人什么事。
  “他是太子吗?与众不同,他坐着你们站着?”三皇子眼神锐利起来,“以后上朝,他也坐着,其他人站着?”
  几个敏锐的皇子心里有数。这不是小七身体好不好的事。
  在三皇子眼里,唯有大皇子身为嫡长子,拥有有别于其他皇子的特权。皇帝觉得儿子哪个身体不好,给赐座是一回事,儿子在朝上主动要求一把椅子是另一回事。
  三皇子站在那儿。他拿过太监准备好的弓箭,眯细起眼对准小七头上的桃子。
  箭几乎贴脸,弦拉到最大。
  这箭要是射在人身上,不死也残。
  风吹过,衣袍飒飒。三皇子轻哼笑一声,松手。长箭飞驰,贯穿软嫩多汁的桃子,将其射入金水河中。
  “噗通——”寻常人吃都吃不到的桃子就此落水。在场人没一个会去想它经历了多少细心呵护,又是如何困难经由江南运输到京城,最终送到皇城中。
  金水河上荡起整整涟漪。
  三皇子漫不经心收弓:“父皇常常念叨皇祖当年征战沙场之英姿。怕是没想儿子里又是病弱又有懦夫。”
  在场原先迟疑的几个不由心中不甘起来。他们才不是懦夫。他们视线落到小七身上,看不到小七平日里带水色带轻微骇人像鬼一样的眼眸,不禁探出了打算证明自己的念头。
  八皇子不高兴。他年纪尚小,斗不过面前的这些皇子,只垮着小脸把箭往地上一丢:“我才不是懦夫,我讨厌桃子!”
  三皇子挥挥手:“原来是桃子没人喜欢。那换个东西放他脑袋上。”
  一个太监立刻上前怂恿:“三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有一木鸟,比桃子更适合。”
  七皇子站在那儿,戏谑兴味:“木鸟?我知道,整日带着来皇子所。恭贵人的遗物吧,如今到了贤妃名下竟还念旧。念什么,天天吃药么?”
  几个皇子内心咯噔。这话囊括的可不止一人,但特指的绝对是当年恭贵人一死,满宫殿里宫人全被处死一事。恭贵人当年死的事里头可不好乱说。
  三皇子摆手:“来,放他头上。”
  脸色泛白的七皇子终是缓缓开口:“换一个。”
  三皇子听到声音,忍不住连名带姓叫了人名:“秦少劼,你原来不是个哑巴?怎么,还是更喜欢桃子么?”
  站在那儿被捆着紧的七皇子秦少劼,此时却只是重复:“换一个。”
  “哈哈——我啊,偏不!”三皇子催促着,“赶紧的,木鸟在哪里?放他头上去。射中的我想想,奖个金摆件吧。木头哪里有金子值钱。”
  秦少劼睁着眼,睫毛被裹挟在软布下,眼眸所能见到的只是朦胧光亮。他其余各种感触更深,察觉当木鸟被放到脑袋上,问所谓的三皇兄:“你喜欢桃子?”
  他听到三皇兄笑着回答他:“喜欢,怎么不喜欢?我瞧着你也喜欢啊。不让我放木鸟,非要我放桃子。”
  秦少劼不再开口。
  不管说什么,面前的那群人都会恍若得到什么鼓舞一般,兴高采烈配合三皇子。后宫之中踩高捧低便是如此。他不再睁眼试图看清点什么,缓缓垂下眼。
  破空的箭矢声传来,他身上的力气似乎全被卸去,又好似全倒在一处。
  “噗通——”
  冰凉河水淹没他身躯,浸没他口鼻。眼前的布被金河水浸透。那些从藏书阁里流淌出来的笔墨流水亦能杀人。他被捆住的手动了动,想要抓住点什么。
  抓不住。
  木鸟不是活鸟,也抓不住。
  喧哗骤然变寂静,他一瞬以为自己失聪,心底荡起一种微妙。河底也不是一无是处。
  容宁赶到地方,看见被捆住的七皇子和他头顶木鸟,再看不知是哪一位皇子射出了箭。她震惊想要喊出一声脏话,却在下一刻见着七皇子坠河。
  话半句也说不出口,她甩下太监宫女,疾冲到金水河旁一跃而下。
  她见着人下沉,一个猛扎子冲到人面前,将人往上拉。她拉扯两下,发现七皇子被捆着的手脚根本扯不开,暗恨进永安园不可带武器,最后狠狠扯掉七皇子眼上布条。
  容宁将人往上托,让七皇子的口鼻先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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