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捅了最强5T5-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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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松开了夏油杰的手，伸手要去拉伏黑甚尔的胳膊；　却被伏黑甚尔给躲开了。
　　此时此刻；　两人都有些心虚。
　　“你……是不是在怪我？”五条悟语气少有的吞吞吐吐。
　　私自逃出来正心虚的伏黑甚尔愣了一下，索性顺杆爬；　“我当然怪你！”
　　“但是你都没有拿刀捅我。”五条悟思绪跳脱：“你爱我！”
　　伏黑甚尔：……
　　“因为你爱我；　所以你才没有捅我！”
　　伏黑甚尔：……
　　现在就捅你行不行！
　　伏黑甚尔这次真被他气笑了；　这个混蛋；　竟然说得出这样的话。
　　“既然你这么爱我；　我关你的事情就算了对吧？”五条悟的眼睛滴溜溜一转；　试探着伏黑甚尔的底线。
　　终于再也忍不住；　伏黑甚尔一脚朝五条悟踹了过去。
　　五条悟朝旁一闪；　迅速说道：“你太爱我了；　所以只拿脚踹我；　都没有拿天逆鉾捅我！”
　　伏黑甚尔：……
　　“你这都跟谁学的？”他心底有些崩溃，八年未见；　五条悟这都是从哪学来的妖言妖语？
　　五条悟直接将“老师”出卖：“两面宿傩！他就是这么追惠惠的！”
　　“操！”伏黑甚尔爆了粗口；　八年了；　两面宿傩还没放弃小惠？
　　不对；　八年过去了；　惠惠该不会已经被两面宿傩……
　　“没有；　惠惠不喜欢他。”五条悟笑着双手比了个耶，说：“惠惠说；　他喜欢有坚定人性的人。”
　　伏黑甚尔顿时松了口气；　自家儿子的择偶标准不能说和两面宿傩有偏差；　那是完全不同！
　　“但是我听说两面宿傩说了；　惠惠爱他。”夏油杰在一旁插话，虽然成为了诅咒师，但高专那边的事情还是有一直关注。
　　“哈哈哈！对，那家伙听到择偶标准欢欢喜喜地喊惠惠爱他，整个高专的师生都听到了！”五条悟大笑了起来。
　　伏黑甚尔：……
　　绝了，两面宿傩在这方面锲而不舍的精神还真不会令人失望！
　　明明是一个人的纠缠不清，却偏偏被他演绎成了恋爱甜剧。
　　“反正我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伏黑甚尔冷哼一声，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惠惠喜欢上一个诅咒，哪怕是诅咒之王也不行。
　　夏油杰在一旁忍不住发笑，笑着笑着突然感觉周围安静了下来。
　　他逐渐收敛笑容，板起一张脸看向两人。
　　伏黑甚尔还好，看五条悟的时候，他几乎是硬着头皮望过去的。
　　“杰，当诅咒师好玩吗？”五条悟将眼罩换成了帅气的墨镜，此刻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夏油杰：……
　　不让你们还是谈恋爱吧，他就在一旁吃狗粮，完全不打扰！
　　“这次百鬼夜行，搞出来的动静还真不小。”五条悟以一种聊家常的语气聊着：“横滨那边过来了很多人，就连齐木空助都出动了，啧，百鬼夜行，好热闹啊。”
　　夏油杰：……
　　别问，问就是社死。
　　在得知天内理子和灰原雄都没有死亡之后，夏油杰再也无法一本正经对五条悟说出自己的“大义”了。
　　不过，不说不代表他就真的认可了现在的形势，在他看来，哪怕两人没有牺牲，咒术师与普通人的关系依旧非常碍眼。
　　凭什么咒术师要保护普通人？那些肮脏龌龊的咒灵分明是普通人创造出来的，凭什么一定要咒术师去做出牺牲？
　　这是不对等的，他依旧想要为咒术师创造出一片光明，哪怕挚友认为那是错误的。
　　“看起来你还是不服气。”五条悟很了解夏油杰，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果有错，夏油杰会认错，他们都不是逃避责任的人，夏油杰对他没有任何表示这就说明他依旧认同自己的观点。
　　真是荒谬！
　　五条悟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感慨：“杰，你真是没救了。”
　　“错的并不是我。”夏油杰沉声说道。
　　“真是傲慢。”伏黑甚尔撇了撇嘴，十分看不惯夏油杰的模样。
　　夏油杰想解释自己并没有傲慢，对方却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我先回去了。”伏黑甚尔扛着冰棺转身便走。
　　“你又要去哪？你去哪我就去哪！”五条悟抓住了伏黑甚尔的衣角，他不会再放伏黑甚尔一个人离开了。
　　伏黑甚尔一走八年，五条悟感觉自己都要患PTSD了。
　　“你不陪陪他？”伏黑甚尔说话的时候看向夏油杰。
　　“不必！”夏油杰立刻拒绝。
　　他虽然是个诅咒师，但现在完全没有能用得上的咒灵，难道这两个人还担心他继续报社吗？
　　“杰，你去找小惠，他会带你去找咒灵的。”五条悟朝夏油杰说道，未来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还是先将队友的战力提升起来才行。
　　夏油杰却是一愣。
　　“你让我去找伏黑惠？”
　　“对，他会带你去找特级咒灵。”
　　“特级咒灵……”夏油杰呢喃着，低垂下头。
　　特级咒灵啊，还真大方，五条悟就不担心他得到咒灵之后会立刻反水吗？现在的他没有多少战力，但得到咒灵之后可就不一样了。
　　一声嗤笑，打断了夏油杰纷杂的思绪。
　　夏油杰抬起头，就见五条悟笑得格外戏谑。
　　“你在想什么啊？杰，我了解你，你不会再对普通人动手了。”五条悟十分肯定地说道。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夏油杰想问。
　　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夏油杰对自己毫无自信。
　　夏油杰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两人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真大胆啊，悟。”夏油杰感叹，竟然真的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齐木家门口。
　　伏黑甚尔和五条悟没有敲门，齐木楠雄是直接出现在二人面前的。
　　“他们都睡了。”齐木楠雄抓住了两人的手，一个瞬移，带着他们去了一个无人的小岛。
　　“哇，是瞬移，怎么做到的？”五条悟有些惊讶。
　　在“六眼”的观察下，齐木楠雄的瞬移和他的瞬移区别立现。
　　五条悟的瞬移是通过长距离快到令人无法捕捉的速度达成，齐木楠雄却不，他的瞬移更像是空间系的能力。
　　齐木楠雄没有回答他，而是一把掀开了冰棺的盖子。
　　冷气瞬间涌出，地面寸寸冻住，就连伏黑甚尔这样的体质都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寒意。
　　这也太冷了，怪不得要将人装入冰棺中。
　　“时政是怎么回事？”伏黑甚尔问。
　　齐木楠雄检查着审神者的状态，回答：“那只是一个监督所有世界的部门罢了。”
　　“时政要毁灭我们的世界。”
　　“因为我们的世界在历史上的确已经覆灭了。”
　　两人一问一答，五条悟突然打断他们，冰蓝色的眼睛死死盯着齐木楠雄，质问：“你似乎并不认为时政是邪恶的组织？”
　　齐木楠雄扫了他一眼，说：“你不用试探我的立场，时政算不上邪恶，只是身为这个世界的人无法容忍罢了。”
　　说到底，都是立场不同。
　　齐木楠雄是这个世界上的一员，他当然不会站在时政那边，但这和时政是否邪恶无关。
　　“只要你站在我们这边，那我就放心了。”这八年，五条悟从梦境中已经窥得一二，齐木楠雄是他必须要争取的队友，不管是因为对方的实力还是他与伏黑甚尔的关系。
　　嗯……按照他们之间的关系……
　　五条悟陷入沉思，自己应该喊“岳父大人”吗？
　　“请务必不要那样喊。”听到了五条悟心声的齐木楠雄果断拒绝了他。
　　一个“父亲”已经够让他无语了，五条悟要是再喊上一声“岳父大人”，信不信他当场弄死这两个“逆子”！
　　伏黑甚尔不明所以，疑惑地看了五条悟一眼。
　　五条悟则瞬间反应过来，指着齐木楠雄惊讶地说道：“是读心术吗？你会读心术！”
　　齐木楠雄没回答。
　　伏黑甚尔则说道：“你对他了解的还是太少了，他会的可不单单是读心术。”
　　可以凭一己之力创造出一个世界的人，无论怎么高看都不为过。
　　神明，六眼……
　　说到底，这些都是大家可以理解的强大，但齐木楠雄的强大是没有任何人能理解的。
　　齐木楠雄：……
　　倒也不必这样夸他。
　　拥有心灵感应的齐木楠雄将两人的心思看了个完全，还好两人都没有说出来，不然恐怕就是新的社死现场。
　　什么“无法理解的强大”，什么“创造出一个世界”，尽管事实如此，但真正说出来的话未免太奇怪了。
　　“我来唤醒他，你们可以离开了，尤其是你，伏黑甚尔，琴酒有东西要交给你。”齐木楠雄说完，抓住了伏黑甚尔的手臂，将他传送离开。
　　“甚尔！”
　　五条悟眼睁睁看着身边空了位置，看着齐木楠雄忍不住磨了磨牙齿。
　　齐木楠雄则无动于衷，他就是故意的，谁让五条悟之前“囚/禁”了伏黑甚尔。
　　呀咧呀咧，他才不是为伏黑甚尔出头，只是感觉这个家伙给他添了麻烦罢了，不然的话也用不着他过去救人。
　　嗯，就是这样，绝对不是为伏黑甚尔出头，不是！
　　突然，齐木楠雄打了个寒颤，猛地看向五条悟。
　　他想要打断，却已经来不及了。
　　五条悟伸手抓住了齐木楠雄的胳膊，轻轻摇晃着，声音甜腻腻的：“岳父大人，你不要拆散我们两个嘛~”
　　呕！
　　齐木楠雄要吐了！
　　作者有话说：
　　五条悟：打不死你也恶心死你！


第134章　抉择
　　他选择了……
　　琴酒已经在原地徘徊了很久。
　　寒冷的夜在他的银发上凝结了一层白霜；　他却不曾离开，站在街头翘首以盼。
　　他知道伏黑甚尔会来，那个人向他保证过。
　　他也知道自己该如何做；　但是；　将选择题交到伏黑甚尔的手上，这是否有些太残忍了？
　　琴酒眼前一花；　一道人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甚尔。”再看向伏黑甚尔的时候；　琴酒的心情格外复杂。
　　伏黑甚尔却并不知情；　依旧如往常一般走过去搂住了他的肩膀；　问：“听说你要找我？什么事？”
　　“这个东西是属于你的。”琴酒拿着一个木盒；　虽然这样说着；　盒子却并未递过去。
　　伏黑甚尔拿了下；　竟然没能拿过来。
　　琴酒的力道很大；　明明说了要给他；　却根本就不放手。
　　伏黑甚尔也并没有硬拽；　只对他露出疑惑的眼神，等着他自己松手。
　　“有人告诉我；　选择权应该交到你的手上；　但是我并不那样认为。”琴酒很想点根烟；　手摸向口袋；　他真的点了一根。
　　伏黑甚尔已经听出了他的意思；　无所谓的笑了笑；　却也从琴酒的烟盒中抽出一根，叼在嘴上两根烟碰触；　就着琴酒香烟上的火点着了。
　　烟雾喷吐间；　伏黑甚尔淡淡说道：“那不是什么艰难的选择。”
　　“但对你来说；　这很艰难。”
　　“不；　其实我已经做出决定了。”
　　琴酒皱着眉头，静静地看着伏黑甚尔。
　　别走，别离开。
　　琴酒想要阻拦，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去阻拦。
　　伏黑甚尔是一道风，他永远飘忽不定，不为任何人停留。
　　琴酒很清楚，他不是能留住这道风的人。
　　“给你。”琴酒终于将木盒递给了伏黑甚尔，他扯了扯大衣，转身离开。
　　寂冷的夜，刮过面颊的冷风，让伏黑甚尔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一个人站在冷清的街头，脑海中是世界意识的声音。
　　【打开它，拿出狱门疆。】
　　【伏黑甚尔，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我会让你拥有咒力，在你未死亡之前身体依旧属于你。】
　　【只要你用狱门疆封印五条悟，只要你继续听我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不管是咒力还是自由，我甚至可以让你凌驾御三家之上，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吗？】
　　【让那些瞧不起你的人看看吧，让他们看看现在的你有多强，你可是连最强都能够封印的强者！】
　　伏黑甚尔明白齐木楠雄的意思，这场博弈到最后，还是需要他自己作出选择。
　　是选择如今的生活，还是更高一步……
　　是选择爱情，还是自己的夙愿……
　　现在的世界意识虽然虚弱，但只要自己封印五条悟，将这个世界拉回正确的轨迹，世界意识的力量便会被补足。到了那个时候，世界意识可以实现他一切的愿望。
　　五条悟，咒力，爱情，尊严……
　　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让他做出这样的选择？
　　一根烟很快抽完，伏黑甚尔仰头望天，无数的星子落入他的眼中，却更添了几分寂寥。
　　【无论如何你都得不到爱情。】世界意识在伏黑甚尔的心灵博弈中加码：【我说过，如果你不按照我的要求走，我就会将你送回你的世界，并且彻底封锁两个世界的通道，你将死亡，将再也无法见到五条悟。】
　　“我知道。”
　　【那你还在犹豫什么？为了你自己，用狱门疆封印五条悟，说不定以后还可以解封。】
　　伏黑甚尔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木盒，从盒子中拿出了狱门疆。
　　拥有无数眼睛的小方块握在伏黑甚尔的手中，并不重，轻巧极了。
　　但是，持有者的心情却十分沉重。
　　【甚尔君，恭喜你做出了决断，爱情并不重要，你一直以来的追求才是最重要的。】世界意识的声音十分欣慰。
　　“一直以来的追求啊……”伏黑甚尔突然极为嘲讽地笑了声，而后便掏出了天逆鉾。
　　世界意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惊慌起来：【你在做什么？伏黑甚尔，住手，我将你送回你的世界你会死的！】
　　死亡……
　　那么悲伤，一个人步入三途川。
　　“不对，我不是一个人。”伏黑甚尔又蓦然笑了，天逆鉾高高扬起，狠狠落下，眉眼间满是戾气：“还有你，还有你给我陪葬。”
　　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一起前往三途川洗个澡吧。
　　“咔嚓”，狱门疆被刺中，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响。
　　当那个小方块彻底破碎的时候，也代表了未来的改变，就连世界意识此刻也无力回天。
　　伏黑甚尔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他有些后悔，后悔在做这件事情之前没和五条悟好好道别。
　　他有些怅然，明明“盟主”已经那样捞他了，他却还是选择了这样的一条路。
　　死亡的感觉久久没有袭来，伏黑甚尔只听见世界意识不甘的声音。
　　【为什么……】
　　明明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世界意识却还是不了解人性，更不明白伏黑甚尔此刻的选择。
　　伏黑甚尔睁开了眼睛，他并没有回到那个小世界，而是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齐木楠雄与五条悟。
　　“又是你救了我吗？”伏黑甚尔笑了下，果然不管什么时候盟主都是最可靠的。
　　“不，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伏黑甚尔一怔。
　　“世界意识已经很虚弱了，你刚刚破坏掉狱门疆给了它致命的一击，因此它已经连将你送回去的力气都没有了。”齐木楠雄淡淡说道。
　　现在，世界意识已经开始了融合。
　　无法反抗地、被迫地进行融合。
　　他果然很残忍，齐木楠雄想，他不会去阻止。
　　世界本来就不该拥有自己的意识，若是被人操控，那这个世界上的人也太可悲了。
　　他没有尝试去拯救世界意识，因为对方从一开始便和他站在了对立面，世界意识有自己的想法与坚持，齐木楠雄同样有自己的底线。
　　如果伏黑甚尔选择了世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