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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快穿女主又把世界玩崩了-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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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了海城药业股东的姓氏后,她就怀疑对方大概率出自白术家中,只是不知对方查探自己的目的为何了。
  也许是因为这次的邪神本,也许是因为自己跟白术交往密切……
  可无论如何,司予安都不相信钟家会没在白术的“真名”上施加手段。
  猜出或是念出白术的真名,很可能会直接引来钟家的关注!
  若是她在夏都的随便什么地方,倒是可以猜一猜,可在这里——
  司予安回到北屋,看着柒柒和石碑举着零食笑成一团的样子,轻轻勾了勾唇。
  “窦队!来看这个!他们演得好逗啊!”
  “好。”司予安点头道。
  接连看了几期综艺,在等外卖时,柒柒和石碑签下了组队卷轴,又跟楚绾和英子约下了签订时间。
  “有卷轴了,要签吗?”司予安这么给刺客发道。
  “加上我七人满员?”
  “嗯。”
  “那签!”刺客秒回。
  于是也约了时间,由楚绾和柒柒共同出面,同刺客在玩家广场组了队。
  “咱们……就这么满员了?”签完回来,柒柒仍不可置信。
  司予安笑了笑,“嗯,满员咯!”
  她陪着两人兴奋庆祝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房间,召出骨刀,将一颗鸟人珠子一分为四。
  骨刀收回,悬在丹田中,其上还漂浮着三枚小巧的符箓,符箓周围还连着七条细小的锁链。
  敲击着桌面,司予安神色不明。
  新符箓的出现并不如意。
  她的实力确实增长了,但一些莫名的梦境场景,也碎片化的出现在了她的记忆中。
  她想起,在海城的家中,她好像梦见过——
  那间墓室。
  墓室石台上的棺椁完全打开了,里面好像有个人……其余就都想不起来了。
  “呵!”司予安笑了一声。
  这点记忆也没用啊!她有些无奈。
  毕竟棺椁里能没人吗?要是没人还套那么多层干吗!又不是包粽子!
  虽然——
  从棺材里诈尸的估计也算“粽子”吧……
  按摩完额角,她躺在床上陷入了深眠。
  又过了几天,柒柒和石碑,还有楚绾、英子要组队进本了,待她们顺利回归后,司予安把分成四瓣的珠子交给石碑,让她自行决定吸收时机。
  “队长……”石碑眼圈一红。
  “没关系!”司予安抬手制止了她,“加油吧姐妹们!”她笑道。
  小队已初步走上正轨。
  最后往院落方向看了一眼,司予安乘上了开往远方的出租车。
  【别回海城!】
  手机里还留有阿瑜的建议。
  飞机起飞,一个棕色皮肤的迦陀人望着窗外,晨间的阳光模糊了他的笑容。
  “海城……我回来了!”
  ………………………………


第253章 迦陀神木仓手
  海城的夏日要远比夏都来得闷热。
  棕色皮肤的迦陀男人打车去到海城市中,本想找个地方变换身份,却在看见街上多了许多迦陀和西方人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怎么回事?”扮作夏马尔的司予安皱着眉,在巡卫第N次刻意经过她时,买了杯奶茶进到商场中。
  空调很足,老外很多。
  虽然看上去城中各处都增加了巡卫,但这也只是城市中心而已。
  老城区呢?偏僻处呢?城郊——或者说,西郊呢?
  司予安犹记,就是在她鲨的这两个迦陀记忆里,他们是怎么欺负的别人,西郊又是怎么和的稀泥。
  “海城想干什么?”
  出了市中心,在以武力打跑了几个妄图调戏居民的迦陀辣鸡后,司予安选了家做粉的小店解决午饭。
  “记着,迦陀和西方的坏人很多!要小心他们!”
  司予安想起那几个姑娘在听了她的告诫后,惊恐道谢的表情,一时间连胃口都没那么好了。
  她相信官方必定知晓迦陀和西方流入会造成多大的安全隐患,所以她才猜测,官方是否是跟两个他国势力有什么特殊的协作交换。
  “难道是因为地狱本?”司予安摸了摸下巴,可又实在想不明白,在大夏境内的副本,为何要找这帮洋辣鸡过来。
  吃完饭,仍是没有换脸,司予安打车去了西郊。
  几乎在刚开入西郊范围时,她就在街上看到了远多于城里数目的迦陀和西方人。
  “这是要放弃西郊的民众了?”司予安脸色难看,“还是在给西郊的诸多势力施压?”
  展露出的,迦陀人的脸给她行了方便,让她顺利进入到一间被他们占据的酒吧中。
  “烈性酒加咖喱。”
  酒吧的工作人员都是大夏人,是以司予安的奇怪点法并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毕竟许多迦陀人都有奇怪的酒嗜。
  嘭!
  一个人高马大的迦陀秃头重重撂下酒杯。
  “大夏这帮该死的黄皮!竟敢让我们跟西边的尖顶帽子对上!他们有本事怎么不自己去对!”
  他的话引起了一片喝彩声。
  “大夏自己不敢,就想算计我们高贵的迦陀人!”另一个迦陀醉道,“可高贵的我们!是不会让大夏得逞的!”
  喝彩声不断,司予安的酒也调好了,摆到了她手边。
  开了血光随手摄来迦陀人的钱包,她从中拿了几张纸币出来,隐晦地推给酒保,“他们跟西方有矛盾?”
  “对不起,我不知道!”酒保不接那钱,仓忙回了句就跑开了。
  不敢要?
  司予安眯了眯眼睛。
  “要我说!主教就该甩了大夏!联合西方一起攻占海城!”之前那个秃头迦陀大喊。
  “鲨、鲨光大夏!攻占海城!”
  有其他醉得可以的迦陀跟着喊道。
  除了秃头的那个,其他迦陀的级别太低,又都醉得厉害,根本聊不出什么情报,而随着某个新进来的迦陀还强拉了个姑娘,他们的话语也变得更肮脏了。
  在迦陀人的概念里,这酒吧已经变成了他们的地盘儿,谁的血统更高、拳头更硬,谁就是老大,是所有人的祖宗。
  是以当司予安站起身,往那被人围在中间欺负的姑娘走去时,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想加入其中,想占点儿便宜。
  但他们想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儿!
  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
  戴着皮制手套的双手以极快的速度捏断了每一只伸出的迦陀的手,他们傻呆呆地看着自己变型的肢体。
  酒精让他们痛感迟缓,而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就又被一记手刀击在脖侧,通通软倒在了地上。
  这等实力……
  秃头迦陀站了出来:“你是谁?”他问。
  对方戴着口罩和兜帽,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心里虽恼本该先献给他的姑娘被截胡了,却因为忌惮来人的实力而不敢上前。
  唰唰唰!
  双手张开,一众倒地迦陀的钱包就都自动飞到了司予安手中。
  她取出其中的大夏币——总共也只有几千块的样子,想了想又多加了跟金条,一并递给姑娘,道:
  “离开西郊,去城里住,不要再回来!”
  姑娘哭泣着犹豫着,直到司予安把东西强塞进她口袋,又把她推到门边,才低声说了句谢谢跑出门去。
  “你这家伙!”秃头迦陀身边的人怒了,“你是谁?竟敢抢我们大人的女人!”
  司予安依旧不语,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仿佛多转下头都是对都嫌脏了眼睛。
  抬手摄来秃头男的钱包,秃头男还下意识拦了一下,但却没有拦住。
  “酒钱。”司予安把钱包按在吧台上。
  “不、不用了……”酒保并不敢接,“您的酒也没——”
  “他们在这里喝酒玩乐也不付钱吗?”司予安打断他问。
  “付……付的!”酒保磕磕巴巴。
  “付吗?”顶着夏马尔的脸,司予安阴沉一笑。
  她几次展现出的实力让酒吧一片死寂,不管是醉酒的还是醒着的迦陀,都动也不敢动,满脸惊恐地僵在原地。
  老大?
  才挑衅过司予安的那个迦陀受秃头之意,苦着脸大声叫嚣:“问你话你没听见吗!你最好主动跪——呃啊!”
  砰!
  一声木仓响,挑衅的迦陀身前的桌子被打没了半面,断口处还呈现出黑色,有着火焰灼烧的痕迹。
  “B、B级极品道具!!”
  秃头大骇,其他迦陀也吓得连声呜咽。
  司予安持了战歌的手一扬,酒吧里随即传来“扑通扑通”的跪地声。
  “是警告……”挑衅的迦陀跪在地上,对着那焦黑不住发抖,“是警告!!”
  所有迦陀都跪伏在地上,连醉得狠的那些都被吓醒了酒。
  “这一木仓就是强者的警告啊!”
  所有迦陀抖如筛糠,而被他们视作“警告”的司予安则——
  “卧槽?离这么近我还能打偏?”
  她不可置信,她本来是想直接鲨了那个迦陀的。
  “我居然打偏了?不不不!一定是意外……”她想着,于是扬起手随便对准了一个迦陀。
  砰!
  一声木仓响。
  那个迦陀身侧的酒杯“哗”的炸裂开来,其中最大的碎片裹着高温,直冲刚才出言挑衅的迦陀而去,划开他的脸,狠狠渣进了他嘴里。
  “啊——唔!”挑衅的迦陀本能痛呼出声,却又怕惹来司予安反感,紧紧掐住自己的喉咙,遏制着声音。
  “是强者的警告!是对出言不逊的惩罚!”
  “强者……他是强大的枪手啊!”
  一众迦陀迦陀先是一僵,然后抖得更厉害了。
  可端着木仓的司予安则——
  “卧C……又打偏了?!”她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是意外吧?一定是意外吧……”
  “卧槽的!巾帼不让须眉!姑奶奶还就不信了!!”
  想着,她持木仓的手再度转换了方向。
  扑通!
  “神枪手大人!”
  接触到司予安的视线,原本还在硬撑的秃头也膝盖一软,“神枪手大人啊!”他心中屈辱,但他怕再“警告”下去,这位会没了耐心当真鲨人!
  “一切都是那个挑衅了您的贱民的错!请您放过我们吧!也许,也许我们的姓氏还出自同源呢!”
  秃头迦陀自认血统姓氏高贵,只要在阶层上能压对方一头,那这下跪的仇……
  他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阴狠。
  “哦?”司予安低哑地笑了,身形一晃走向秃头,在他前面的地板站定,拉下了口罩和兜帽,“你姓什么?是第几阶层?”
  “啊!”
  口罩和兜帽下的,是一张皮肤白皙,高鼻梁深眼窝,一看就是顶级阶层的脸,也许还混有西方血统!
  “啊……”
  秃头迦陀在这一刻面如死灰。
  ………………………………


第254章 不是不鲨时候未到
  “呵!”
  皮肤白皙的男人踩在酒吧的地板上,发出令人恐惧的“吱吱”声。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他声音低哑,还带着戏谑,“一群贱民,三、四阶层的辣鸡,还有……你。”
  话音刚落,新换了脸的司予安扬起手——
  砰!
  一木仓打在某个迦陀腿边,吓的他猛地一颤,前扑撞上了桌子,桌子又撞上了柜子,柜子顶盛满啤酒的玻璃桶摇晃着,正砸在跪伏在地的秃头迦陀后脑!
  啪啦!
  酒桶碎了,秃头迦陀后脑一片血糊。
  酒液混着鲜血淌下,淡淡的夹杂着腥气的酒香弥散,几个才刚醒了酒的迦陀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
  “神木仓手大人……”一众迦陀又惊又怕。
  大人能控制子弹的轨迹,预测人心借力敲打……
  这、这是大人的警告啊!
  迦陀们伏得更低了,脑袋“咚咚”磕在地上。
  而手持战歌的司予安——
  “意外?是意外吧?一定是意外吧……我瞄准的明明是他的腿啊卧槽!”
  她冷着脸,刻意不去看那撞翻酒桶的迦陀,试图避开“神木仓手”的黑历史。
  “意外意外都是意外!!”司予安踱到门口,纵览酒吧,视线在掠过“那三木仓”的位置时直接跳了过去。
  “只要我不承认!打偏就追不上我!!”她深谙自欺欺人的真谛。
  可她这样的举动在一众迦陀看来,就是顶级阶层和强者的象征!
  傲慢,不讲理,鱼肉其他人……
  于迦陀而言,这本就是他们的特权啊!
  “神木仓手大人!请饶恕贱民/低阶层的我们吧……”他们不停哀求。
  “大人……”秃头迦陀满脸是血,也赶忙狗腿地跟道,“请您高抬贵手……”
  这位可是拥有B级极品道具的神枪手大人啊!
  实力压制还在其次,问题是这位的样貌……一众迦陀骇然不已。
  深入骨髓的奴性禁锢着他们。
  来自血统和阶层的压制犹如天堑,让他们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
  就算此刻被“这位大人”鲨死,他们也不敢怨怼,只会向迦陀神祈祷……祈祷自己下辈子能投个好胎,投到更高的阶层去。
  “呵!”
  司予安笑着,收了木仓,又抬起双手——
  唰唰唰!
  整个酒吧剩余的钱包都飞了过来,悬在她的手边。
  磨人胆气的“吱吱”声往吧台响去,一沓大夏币被按在台上,司予安用低哑的嗓音说道:
  “我迦陀也不全是混账和辣鸡!”
  酒保缩在吧台下不敢说话。
  “赔偿酒吧的钱,如果他们敢闹事儿……呵呵呵!”司予安笑得阴沉,又转用迦陀语说,“敢忤逆我的话,就去服侍迦陀神吧!”
  “啊!”
  迦陀们骇的抖成了筛子,他们脸贴着地,不敢再看“这位大人”,当司予安的脚步声往门口而去时,还不住地喃喃道谢:
  “赞美您!仁慈的神木仓手大人!”
  “您永远与迦陀神同在!大人!”
  他们谄媚恭维着,调转身子又向门口——向司予安离开的方向跪伏,直到那脚步声消失了好一阵儿,才终于敢再直起身子。
  “大、大人……”
  “滚开!”秃头迦陀粗暴地推开小弟,取了药剂给自己止血。
  他不知道顶级阶层的人怎么会到这里来,也不想知道。
  可对方的出现却是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阴影,甚至都做不到联系朋友打听这位的身份……
  满酒吧的人都心有余悸,同时还在赞美“神木仓手”的仁慈,那般强大却饶恕了他们的性命。
  吧台上的钱还放在那里,旁边是一口未动的烈酒加咖喱。
  酒保不敢收钱也不敢收酒,其他迦陀中有的隐晦扫过了那沓纸币,却又想起司予安离开前的警告,狠狠打了个寒颤,不敢再看。
  他们有的重新要了酒,有的则赶紧跑离了酒吧,似是生怕那位“神木仓手”会反悔回来大开鲨戒。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以鲨戮为名的惩罚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就在酒吧附近的一条小巷里,已经躺倒了十几具迦陀的尸体。
  手中的灵魂面具熠熠发光,司予安面无表情,等待着下一个送上门的蠢货。
  虽然不否认迦陀中肯定也有正常的好人,但这个比例却是无限接近与零的,尤其是在迦陀的男性中。
  司予安给过他们机会。
  然而——
  她只是用了自己的脸假装成路人,那些出了酒吧的迦陀就忘了刚才的教训,嬉笑上来就想用强。
  “呵!辣鸡!”
  又将几个迦陀引进小巷直接刺入“刀锋”,司予安就像是顶有耐心的猎人,从下午守到天黑,不放过每一只披着人皮的罪恶。
  毕竟,送上门的灵魂她又怎么会不要呢!
  夜越来越深了。
  终于,以秃头为首的最后几个迦陀出了酒吧,在看到刚踏出小巷的司予安时,露出了恶心的银笑。
  “漂、漂亮的……小姑娘……”
  他们醉的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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