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又把世界玩崩了-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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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又给背带裤滴了几滴强心剂。
“不、不知道,我不知——啊!”
随便拣了把长剑出来,司予安剖开了他的胸腔,正如文件中所描述的那般,“不知道?”她笑容极冷。
“啊!啊!放过我!求你放过……”背带裤的声音微弱下去,“我没去……没出过……我不……不知……”
提起剑,司予安道:“信是偶然得的,线条是鸟人的东西,你没出过海,所以你什么也不知道,是吗?”
她话里的意思俨然是在问:所以你实际上毫无价值,是吗?
“不……不……”背带裤艰难想要摇头,满脸祈求,“不要鲨——”
“你们在鲨劳工时,他们也会求饶吗?”司予安打断他,“如果求饶,你们会饶过他们吗?”
里、外两间的火势均已经很大了。
五官精致的姑娘给背带裤灌进了一整瓶强心剂,以保证他不会那么快就死亡。
“我好像突然理解,那个喷泉雕塑的悲愤是从何而来了。”
最后笑了笑,司予安转身走出石屋,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几分钟后,门内传来了背带裤凄厉的惨叫。
咣当!咣当!
正在这时,从另一条街上——
轮子滚过石砖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了。
………………………………
第197章 门口有四辆四仑大马车
【当命运的巨轮滚来时,只要你足够微小,你就能从它宽大的纹路下幸免于难。】
曾经,当司予安第一次在网上刷到这句话时,她虽不赞同,却也没想着反驳。
但现在不同。
如果她什么也不做,兴许等到这个副本中,下一个能站出来的人时,中间就已经蹉跎过太多岁月了。
没有急着去追那车轮声,司予安摩挲着一把手木仓,神情若有所思。
“烩鱼汤镇手木仓,C级极品,无需子弹,发射间隔3秒,技能‘邪神的凝视’,发射间隔5分钟!”
手木仓是刚才从背带裤腰间抽走的,只是让司予安没想到的是,这玩意儿竟然还是个C级道具。
砰!砰!
轰!
抬手试射了两下,又用了一次“邪神”技能,看着石墙上轰出的,两大一更大的弹坑,司予安嫌弃地用酒精消毒,将其别在了腰上。
“勉勉强强吧。”她评价道。
木仓的名字和威力——主要还是名字,虽然让司予安不复满意,可还是留下了它,也姑且算是弥补了一些她在远程攻击上的劣势。
白术说得不错!
这次副本特殊,收益也高,短短功夫竟是让她白捡了两个道具。
至于剧情和副本难度……
眯了眯眼,淡定如司予安也不禁有些烦躁起来。
“得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
她忖道,心里有股直觉,烩鱼汤镇——并不是剧情开启的地方,充其量只能算是个“番外”地点。
而且作为白术的“个人本”,他本人却下落不明……
“若是白术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之后我又打通了本,还会判定通关吗?”司予安开了个脑洞,“但如果他死了,那可就亏大了!”
亏了三千万尾款,亏了一个修三代准队员,还亏了刷本耽误的时间……姑奶奶躺着刷剧不香吗??
浓烟滚滚,熏黑了门上的石板。
司予安盯着石板看了足有一分钟,确定那些线条在高温下也没有改变后,才移开了视线。
“鬼画符跟教堂,还有鸟人……等等,教堂的字体不是那个骚包花体吗?”
她想起了钉在门上的皮纸。
“皮纸留言,喷泉底座,名单末尾的赞美词,字体一致,应该都是神职人员所留,就是不知道那鸟腿子找我——”
目的为何?
门内的惨叫早已停止。
又等了几分钟,见背带裤没有想诈尸的意思,司予安转身离开,并趁着不下雨的功夫逛起了镇子。
烩鱼汤镇面积不小,光是以石屋估算,就能有千多个镇民,这还没算上她睁开眼的那片“劳工区”。
那里的每间石屋都狭窄破旧,能漏寒风冷雨,看数量若是住满,也能有百十位劳工了。
但与镇民不同的是,仅剩的几位劳工都缩在各自的石屋中,任司予安如何劝说都不肯开门。
她不好强入,就只得留了些食物在门口。
镇子的尽头被浓雾笼罩,她站在雾前思索了片刻,没有进入,而是又回到了镇中。
“以游戏公平度来看,白术不可能直接被传送进浓雾。”
几条镇街上,一路都是金发碧眼们的指指点点,还冲司予安不怀好意地笑着。
“而缺少具体线索和行进方向,贸然进入浓雾是没有意义的。”
远远的,她看见教堂门口停了四辆四车仑大马车,可车头处却没有骡马。
想来不久前听到的车轮滚动声,就是它们了。
“文件上说‘不日将启程’,指的是乘坐这些马车吗?”
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司予安走上前去,而是转到了另一条街上,推门走进了酒馆。
“异教徒?一个姑娘?”
“还是个漂亮的姑娘!”
酒馆的喧闹声戛然而止,几个醉鬼摇晃着站起了身,互相对视一眼。
其中最高大的那个端了杯酒凑上前来,醉眼里满是银色。
砰!
一道重击响起。
同对付背带裤时一样,司予安抽出火炬侧身上前,砸断了醉鬼的脊椎。
砰!
又是一记重击,醉鬼的后脑完全凹陷下去,瘫在地上不知是昏了,还是……直接被砸死了。
“混账异教徒!”
“该死的奴隶女表子!”
“贱人!竟敢攻击我们高贵的族人!”
酒馆里的人都站了起来,他们义愤填膺,比着看谁的喊声大,但每个人的脚却都死死钉在地上,无一人敢上前叫嚣。
“粗鄙,自私,色厉内荏。”司予安一笑,挑衅地扬了扬火炬,“你们西边的狗都是这么怂吗?”
“你找死!”
“混蛋!老子要鲨了你!”
他们大怒,威胁的秽语不断吠出,只可惜……脚下却仍是没动。
“好了不要吵了!”
眼见骂得差不多了,一个穿着骚包紫色长袍的男人制止了他们。
男人的胸口还挂了个鸟人形态的项链。
“不愧是布彻主教啊!神灵的使者多么仁慈!”
“虽然异教徒血统卑贱,但吾等神灵博爱,就交给你了主教大人!”
“好好感化她啊布彻主教!”
在有人出头后,酒馆里的人“下台阶”的速度简直堪比自由落体,七嘴八舌一通表态,好像生怕说晚了这台阶就会塌似的。
“美丽的小姐,想跟我聊聊吗?”穿紫色长袍的布彻邀请道。
略一点头,司予安跟着他走向角落,坐到了一张沙发上,然后拒绝了对方共食葡萄酒和鱼肉的建议。
“怎么,美丽的小姐也信仰我们的神灵吗?”见司予安一直盯着他胸口的项链看,布彻露出绅士的微笑。
那项链上的鸟人,跟教堂里的雕塑一模一样。
“不信。”司予安移开了视线,话里的直接噎的布彻面色一僵。
“没关系!”顿了顿,布彻又说,“等你见到了神灵的伟大后,一定会拜服在祂脚下的!不过现在……”
布彻微微一笑,“你考虑好了吗?”
考虑什么?
微微皱眉,司予安没有答话,但布彻只当她是想讨要更多的利益,故而笑着分析了一遍利害,想迫她早些屈服。
“事成之后,我可以做主给你办个烩鱼汤镇的公民身份。”布彻说,就仿佛是给出了天大的恩赐一般。
“你让我当奸人?”司予安勾了勾唇,“你想让我——”
“为你们做事,残害劳工,贪污强抢来的货物……再去蛊骗更多劳动力?”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布彻的脸又是一沉,在心里大骂异教徒不知感恩,贪婪成性!
“神灵教化劳工天经地义!我们带来的是平等和自由!而现在我们选中了你,为神灵播撒种子!”
“你若不答应,就只能跟劳工们一块儿出海了!”他又威胁道,“出海的危险你不会不知道吧?”
“怎么出海?”司予安直抓重点。
“你可以不出海!”布彻以为她还不死心,于是语带蛊惑道,“只要你向神灵祈求原谅,再跟我走,相信我,我会原谅——”
“教堂门口的马车是用来拉劳工出海的吗?”司予安不耐地打断他。
“我说了只要你承认错误!别玩儿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欲擒故纵?
司予安挑眉,回了个“你怕不是有病”的表情。
不过她也从布彻的态度中,肯定了自己对马车的猜测。
“承认错误!”见司予安抬脚就走,布彻惊了,他不明白这么优厚的条件,怎么还会有劳工拒绝!
“只要你跟了我!我就给你烩鱼汤镇的公民身份!”他追着司予安跑出酒馆,“你来见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走在前面的司予安翻了个白眼。
话说这“普确信”的特质,还真特喵的不分种族!
“你回来!走慢点儿!”布彻追着她拐进了教堂所在的街道,“没有神灵的祝福,你是出不了海的!”
………………………………
第198章 爱拉哪两辆来拉哪两辆
“怎么才能获得祝福?”
“只要你认错!”布彻闻言一喜,“祈求神灵的宽——”
他话还未说完,就得了个巨大的白眼。
沿途的金发碧眼们看见两人追追赶赶,均是面露鄙夷,议论这刚还跟背带裤走了的姑娘,怎么这么快就换人了。
“异教徒惯爱引诱我们高贵的族人!”
“镇长该不会是不行吧!”
“着火了!救命,救命啊——”
他们的议论声和远处的惨叫声交叠在一处。
黑烟升腾,冷风带来阵阵焦糊味,但自由的民族依旧事不关己,只沉迷在眼前的臆测中。
在进入教堂前,司予安先绕着门口的四辆四车仑大马车转了一圈,表情有些古怪。
这四辆马车是标准的西式构造,看着很破,也没有装饰。
但如果只是这样,她也就认了,关键是这车——
还真就没有骡马。
车头空空如也,没有牲畜也没有车夫。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这不禁让司予安感叹:
“什么时候风力发车这么厉害了??”
她也不贪,如果能带回去一辆两辆三四辆——
那可真真就是极好的!
意犹未尽地看完马车,司予安走进教堂,望着完好无损的鸟人雕塑,瞳孔微地一缩。
那上面——又一次闪烁出了引人犯罪的光芒。
“神灵的伟大是你无法想象的!”
喘着气追进教堂,见司予安目光灼灼的样子,布彻以为她是被震撼到了。
“向神灵祈求宽恕,跟着我,我就做你入教的接引人,还——”
“出海需要鸟人的祝福?”司予安打断他道。
“鸟、鸟人?”
布彻茫然了几秒,然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
扑通!
他面色剧变,整个人扑倒在地,浑身抖得厉害。
“神!请神宽宥你卑微的仆从——布彻的罪行吧!”
“他不知道这个异教徒会对神灵不敬,她欺骗了他,让他以为她已经被感化了!”
“你有病?”司予安皱眉,瞥了眼鸟人雕塑。
“您忠诚的仆从布彻,愿意自查自省,只祈求您的原谅,请您,求您降下神罚,去惩罚异教徒的不敬吧!”
司予安:……
说来说去,就还是推卸责任呗?
她耐心耗尽,揪起布彻的衣领扯下了他的项链。
“啊!神!神灵啊!这不是我的错!”
布彻大惊,在司予安嫌弃地丢掉了项链后,赶忙又扑了过去,小心地捧起项链。
“你们的鸟人会保护你们吗?”
清冷的女声从前方传来,布彻下意识抬起头,又被司予安的举动骇得哇哇大叫。
“啊啊啊!!”
只见司予安不知何时跃到了房顶上去,还撬下了雕塑的第三只眼睛。
而布彻则是在她又嫌弃地扔了那宝石后,扑上前去,小心地捧在了手上。
雨停后的教堂,跟下雨时的构造相同,但道具却是不会“刷新”。
刚才司予安触碰的鸟人项链和宝石,都只是普通的副本产物,而非道具了。
“说啊,鸟人会保护你们吗?”她又问。
被连续惊吓闪错了神儿的布彻发着抖,一时又是没反应过来司予安的意思。
咔嚓——
轰!
骨刀挥舞,眨眼的功夫,教堂面向街道的墙,就整面倒塌了!
轰!
这次是房顶!被司予安掀飞了出去!
烟尘翻滚。
这下烩鱼汤镇的街景,就完全展露在鸟人雕塑眼前了!
“你会救他们吗?”司予安笑容玩味。
“哦见鬼的!”
“混蛋异教徒!看看你干的好事!”
“神啊!您忠诚又卑微的仆从祈求您,去惩罚异教徒吧!”
“你!你会引来神罚的!”
被吓到的金发碧眼们大声斥责,脸上带着深深的恐惧,有的甚至也扑跪在地上,磕得满头是血哀声祈求。
“来救他们吧!”司予安提起长剑——还是剖开背带裤的那柄。
“姑奶奶我还没见过会动的鸟人呢!”
尾音才落,她便如利箭般冲入了人群,锋利的银光划出了绚丽血花。
那血花盛开的速度极快,俨然组出了一条玫瑰长街,惨叫和求饶声就是这条街上最相称的乐曲。
“你们……在残害劳工时,有没有想过今天?”
长剑下垂,滴滴鲜血滴入血洼,整条街上躺满了胸腹大开的镇民。
他们哀嚎着,向司予安求饶,向邪神求饶,不住祈祷。
然而他们的鸟人,却只是在最开始时眼中闪过暗芒,然后就在司予安的金瞳注视下,重又瞎了回去!
“神灵啊,请救救您的仆从吧……”
“着火了!着火……救命啊!”
一边是黑烟翻滚,橙光映天,一边是血色铺了满路,两边色彩和惨叫声的冲撞交汇,让司予安体内骨刀鸣颤。
滴答!
突然,一滴水落在了她脸上。
下雨了?
已经冲进了其他街道的年轻姑娘身形一顿,连续瞬移返回教堂,伸手拎起了布彻。
“不不不!我是神灵的仆从……不能,我不能死……”
他嘴里念叨着,吓得蜷成了一只弯虾。
哗哗哗!
就在司予安拎起布彻的那刻,倾盆大雨浇灌而下,天色又暗了下来。
惨叫声似是被雨声盖过。
微皱了眉,司予安走出教堂。
黑烟和火光不见了,开膛的镇民也不见了。
整条玫瑰街道,只余越来越淡的血色,然很快也被雨水冲刷,淡到再看不出了。
教堂恢复了原样,但鸟人的第三只眼上不再闪光,就像是生怕司予安再扬刀戳瞎它一般。
“神、神啊……”
没了声响,布彻小心地睁开眼,而后整个人都被绝望笼罩了。
“不……不……”他似乎连发抖的力气都不剩了。
咣当!
车轮声响。
四匹长满鸟羽的马状生物拉动了马车。
虽然仍是没有车夫,但它们好像知晓此行的目的地,向前跑了两步调转过车头。
挡在路中,司予安手上出现了一根长到离谱儿的绳索——这也是得自不知道哪个倒霉玩家的。
咣当!咣当!
及至离得足够近了司予安才发现,这些马形生物不是本身就有羽毛,而是身上血肉模糊后,被羽毛扎根长满的。
它们眼眶空洞,闪着幽冷的暗芒。
在偏身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