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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快穿女主又把世界玩崩了-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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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眼眶空洞,闪着幽冷的暗芒。
  在偏身避过挡在路中的年轻姑娘时,却是被对方一把拽住了颈部的羽毛,然后——
  被强拽着再次掉头,由着她的力道,又被拴死了四辆马车。
  马声嘶鸣。
  四匹羽马羽毛竖立,眼看就要尥蹶子朝她冲来。
  噗呲!
  一股羽毛烧焦的臭味传来,羽马们惊恐地跺着蹄子,极力想离骨刀远一点。
  噗呲!
  骨刀又近了一寸。
  四匹羽马:……
  嘤!
  受马车和绳索的桎梏,它们退不能退,焦躁地嘶鸣着,马蹄翻滚。
  但终于,在骨刀又一次靠近时,它们站定,低下了马头,乖顺地任由年轻姑娘施为。
  “这才对嘛!”
  司予安满意地笑了,把它们改成了两匹在前,两匹在后,最后拉着连成一线的四辆马车的结构。
  四匹羽马:……
  我感觉我会跑不开,但是我忍!!
  “嗯……即便加上劳工,好像也用不了这么多车吧?”司予安看向最后两辆。
  “啊!啊!你、你怎么敢?!”
  布彻在被扔下后,就一直跪在教堂里独享绝望,可不知怎的,他现在又跑了出来。
  雨很大,司予安有伞。
  雨很大,布彻被浇成了落汤鸟腿子。
  他的长袍紧贴在身,再看不出其上如何华丽。
  眸光一闪,司予安上前扯开了他的衣服。
  ………………………………


第199章 带上鸟人
  刺啦!
  “不、不要……”布彻满脸惊恐,跌在地上手脚并用连连后退,“现在不行……不能在这里……”
  他捂着扯烂了的长袍叠声叫着,惊恐中还夹着些许期待。
  司予安:???
  去特喵喵的普确信!!
  她没理布彻,看着扯下的布料,来回翻转了两下。
  是那里的——
  眯了眯眼睛,司予安知道这熟悉感来源于哪儿了。
  在她跟喷泉对视之后,进入的第一间石屋,屋中的柜子里,有一件发了霉的破烂长袍,那长袍的样式,跟布彻身上这件一模一样。
  区别只在于,那件更加破旧,也看不出颜色了,似乎在柜中挂了很长时间。
  “他是主教?”司予安想起了那个眼珠浑浊的老人,“所以——”
  “那句‘别去’也是他写的?他一个金发碧眼的主教为什么会写大夏文字?是他尚有良知,还是……为了满足更歹毒的野心所学?”
  一时间,司予安思绪翻涌。
  “把字隐藏在凌乱的线条中,他是怕有人会发现那句话?还是为了防范鸟人?那些线条跟鸟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雨下不停,羽马被迫停在原地,焦躁地动着马蹄。
  因着之前是从“雨中镇”得到的灵魂石,是以司予安决定临走前再探索一遍烩鱼汤镇。
  马声嘶鸣。
  四匹羽马被强拽着凑近了街边的石门,但掌绳的人却并不放开绳子,而是直接进了屋中,挨个儿探查着每一间石屋。
  “我的神灵啊!”
  见羽马如此乖顺,布彻惊的张大了嘴巴。
  他只在刚当任主教时见过羽马一次,然后就被吓得整整半月下不了床。
  在他的印象中,羽马是邪恶又残暴的生物……不!它们不是生物,是被伟大的神束缚住,需要赎罪的恶灵!
  布彻恐惧地想。
  每次祈求神灵,出用羽马运送劳工之前,他都要先跟镇长商量,选出一批贫穷……啊不!是犯了错的镇民出来,和劳工一同登上马车。
  只因羽马凶残,在穿过浓雾时,需要进食新鲜血肉。
  而且不知何故,羽马只会吃烩鱼汤镇的镇民。
  若是有哪次准备的镇民不够,或者拿劳工充数的话,那下一次……它们就会冲破束缚,冲进镇中大吃特吃!
  到那时,死亡就是随机降临的了,连他这个身份尊贵的主教都有危险!
  长此以往,镇民们也只能自我安慰:
  “羽马食用我等,是因为我等血统高贵,那些低贱的劳工连献祭都不配!”
  可实际上呢?
  布彻不敢深想,也不想知道。
  他是自由的,烩鱼汤镇的镇民也是自由的,左右吃的不是他们,那自由的民族何必还要追根问底!
  只是如此可怖的生物,现在却如宠物般乖顺地跟在司予安身后……
  “你,你会遭报咳咳!报应的!”雨太大,布彻话音含混,还夹杂着被水流灌入口鼻的呛水声,咳个不停。
  “神灵是……咳咳咳!是不会放咳咳!不会过你的!”
  他被雨水砸得睁不开眼,浑身发抖,也不知的是冷的还是吓的。
  “报应?”司予安来了些兴趣,“怎么遭?”
  “羽马是神灵的仆从!担负着接送劳工的重任!你欺拦羽马,得不到神灵祝福,祂是不会原谅你的!”
  神灵祝福?
  司予安一愣,然后停下脚步。
  “倒是把它给忘了。”
  她说着,拽了马上又回到教堂,抽出骨刀……完整地切下了鸟人雕塑。
  “你、你竟敢——”
  砰!
  鸟人砸在了第一辆马车的车顶上,被绳子五花大绑立在其上。
  “鸟人牌儿马车,够辟邪了没!”
  “神灵不会放过你的!”布彻绝望,喊出的话也没有半点新意。
  他见司予安没再理他,好像赶时间一般,拽着马车快步向前,也急忙跟了上去。生怕被她丢下。
  “你跟着我做什么?”司予安瞥了他一眼。
  “我是追随神灵!”布彻狡辩。
  在马车驶过时,周围的窥视感更重了,布彻打了个激灵,目视前方,连头都不敢偏一下。
  “哦?”司予安笑容玩味,“你该不会是因为,这里只有我一个活人吧?”
  布彻不语,但紧攥着胸前项链的手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可你怎么能确定,我也是人呢?”
  “呵哈?!”急喘一声,布彻惊惧不已,“你、你!”
  话虽这么说,可他脚下却是没停,仍是紧紧跟着。
  怂货!
  眸色一沉,司予安不再看他。
  此时此刻,寒风冷雨中的烩鱼汤镇家家大门紧闭。
  一个一手撑伞,一手拽绳的年轻姑娘走在街上,身后跟着马形生物和马车,身边是个踉跄追赶的男人。
  “伞!你给我伞!”布彻抹了把脸上的雨。
  “这是鸟人赐的甘霖。”司予安刚从一间石屋出来,漫不经心地说,“你就受着吧!”
  “我会淋病的,会死的!!”布彻大吼,“我给你们提供了房子和食物,现在你竟连一把伞都——”
  他的话突然卡在喉中,只因司予安冷冷望了过来。
  “我,我……请你给我把伞吧!”他祈求道,冻得嘴唇青紫。
  可司予安依旧没有理他。
  暴雨中的烩鱼汤镇已经探索完了,她没有找到新线索,也没有找到新道具。
  稍稍放开了对羽马的限制,她和它们又去到了“劳工区”。
  一扇扇的石门打开,劳工们双目无神地爬进了马车,不过只装满了一辆。
  这期间司予安曾试图阻止他们,却被一层屏障挡住。
  “是不能更改的剧情进程吗?”
  她眸色沉沉,看着他们短衫短裤,骨瘦嶙峋,生了冻疮,表情麻木不仁。
  而另一边,登上了另一辆马车的“罪人”镇民,虽然贫穷,看上去却是穿得暖吃得饱,表情也非是麻木,惊恐与倨傲并存。
  尤其是在司予安看过来时,他们有的还露出了疯狂的银色。
  待所有人都进了马车后,司予安改换了马车位次。
  以劳工所在的马车为首,且鸟人也转移到了他们车顶,司予安则坐上了第二辆。
  第三辆为空,第四辆才是镇民的车。
  这样的安排惹来了他们的高声斥骂,但却无一人敢推开车门下车。
  咣当!
  咣当!
  马车前行,渐渐驶离了烩鱼汤镇。
  布彻抱着一杯热茶坐在马车上瑟瑟发抖。
  “好喝吗?”
  布彻赶忙点头。
  “所以啊!”司予安也喝了口茶,“你们这些辣鸡强盗,就是因为什么都觊觎,才出去烧鲨抢掠的吧!”
  “不是!”布彻大喝,但想到现在的处境,又把怒言憋了回去。
  “你看,做狗不是挺容易的吗!”司予安笑了,“只要你回答几个问题,我就考虑雨停后放你回去。”
  “真的?”
  “只是考虑而已。”
  “我说!”布彻眼中有光,因太过激动,胸前的鸟人项链左右晃动,“我什么都说!”
  咣当!
  咣当!
  马车驶入了浓雾中。
  车窗外出现了道道凝视,每一道都迸发出强烈的愤恨情绪。
  “你们镇长家门上的线条代表什么?”收回视线,司予安问。
  “是……”布彻的瞳孔突然变得空洞了,“是神灵。”
  “神不是鸟人吗?”司予安疑惑了,怎么又改成一堆乱线条了??
  “是神灵,祂是神灵!”
  “你们有两个神?”
  “一个,只有一个神,独一无二的,伟大的神灵!”
  不对劲!
  司予安皱眉看着他。
  “是神灵!是伟大的神灵啊!”
  “神灵庇佑我等!神灵无所不能!”
  布彻不吝溢美之词,眼神空洞,像个莫得感情的夸夸机器。
  “神灵,神灵……”
  直到十好几分钟后,他眼中才终于重现了光彩,却也是喉中干渴,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你记得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你——呼!”布彻烫地急吐舌头,“你说等雨停了就跟我回去!”
  ………………………………


第200章 跟烩鱼汤镇镇民道别
  记得早年间,星条联盟的专家团,曾经出具过一份智商排名。
  在排名中,以南半球某些地区为最低,星条联盟及他们的同种则居于中等偏上。
  这份东西准不准司予安不知道,但她觉得吧……
  星条联盟还是对他们那系太自信了点儿!
  还“雨停了姑奶奶就跟你回去”,你特喵怎么不说雨下一整宿,脑子往没了扭啊?!
  就冲刚才布彻那回答,别说智商98了,司予安觉得他能有9。8就不错!
  虽然不否认“星条联盟系列”也有的是聪明人和顶尖坏蛋,但很可惜,他布彻还真不能算在其内。
  不过一想到就是一窝这等智商的辣鸡,还能欺负、残害大量劳工,司予安就气不打一处来。
  “tui!摇篮你大爷的!去你爹的剧情!!”她大声吐槽。
  “你说什么?”布彻问,他好像听见了“剧情”两个字,“你想看电影?”
  司予安:……
  她看着布彻,倏地心念一动:
  “镇长家门上的线条代表什么?”
  “是神灵!”布彻的瞳孔又变得空洞起来,“伟大的神灵啊!”
  于是又是十几分钟的溢美词。
  “不能问线条,还是不能问鸟人?”
  趁他犯病的功夫,司予安也一直在思索。
  马车有可能会行驶好几个小时,也有可能在下一秒就会停下。
  是以为保险起见,她得想办法避开那些会耽误时间的问题。
  “喷泉的雕塑是谁?”在布彻重又恢复后,司予安试探地问。
  “是不知感恩的异教徒!”
  布彻喉咙干哑,扬着杯子试图再倒出几滴水来。
  “他被邪神蛊惑,从深海回来以后就一直妄图挑起事端!破坏烩鱼汤镇,还有耶犹港的安宁和平等!”
  他义愤填膺,说完才想起司予安的态度,小心看了她一眼。
  “耶犹港有教堂吗?”
  “没有。”布彻摇头,难耐地清了清嗓子,“港口的人都是来镇上祷告的,因为深海危险,伟大又仁慈的神灵……”
  “祂亲自接管了港口,之后烩鱼汤镇的主教就只需负责镇子了。”
  他的话语里还带着对被削权的不满。
  “什么时候的事儿?”眸光一闪,司予安想到了一种可能,“是你经历的?”
  “不是我,是我的上一任,米利埃主教。”
  “他人呢?”
  “他在炖鱼汤镇……”布彻的瞳孔再次变得空洞了。
  “寿终正寝……他被邪神引诱,纠集劳工想挑起事端!”他突然大吼,“是神灵!神灵拯救了他!让他免于……”
  “免于什么?”
  “赞美我等伟大的神灵!”布彻高声喊道,“神灵无所不能!神灵永垂不朽!”
  “米利埃主教呢?是死在镇里,还是被鸟人鲨了?”司予安又问,试图从布彻的一堆废话中挑出有用的部分。
  然而很可惜,布彻又陷入到夸张复述溢美之词的状态中了。
  “我看见的那个老人是米利埃主教吗?说他‘挑起事端’,指的是他想解救劳工?笔记本里的话真是他写的?”
  耳边聒噪,这次布彻犯病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
  “那么,他写下‘别去’,就是指别去深海咯?因为深海有邪神?可再怎么邪,也总不会邪过鸟人去吧?”
  灵光乍现,司予安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么,“能媲美鸟人的邪神?鸟腿子上位?正室恼羞成怒想要匡扶地位??”
  “简直邪会玩儿啊!”她为自己的脑洞震惊了一把。
  “水,我要水……”
  二十几分钟过去了,布彻又恢复了正常,但他的嗓子却几乎发不出声了。
  “这是?”抱住司予安扔来的矿泉水,布彻对塑料瓶爱不释手,“这是神灵赐给你的神器吗?”
  他语带嫉妒。
  “你们家鸟人喝水,应该只能靠叼石头。”翻了个白眼,司予安讽刺道。
  说完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而是继续提问:
  “你们都是从哪儿抢的货?”
  “不是抢!”布彻马上狡辩,“是贸易!是土著们自愿——”
  啪嗒!
  一声手木仓上膛的声音响起。
  “是、是从近海,还有其他好靠岸的地方抢来的!”布彻认出了木仓的来历,冷汗直冒,“普通船,还有没被神灵祝福过的船是不能去深海的!”
  他露出个难看的表情,满脸恐惧。
  “深海有会引人堕落的邪神!但邪神却有无穷无尽的宝藏,从前被邪神蛊惑沉没的宝船也在那里!”
  “那些宝藏,本应属于我等神灵,再由神灵赐给我们啊!”
  布彻又隐隐变得不正常起来。
  眉心一跳,司予安若有所思,“海的那边是什么?”
  “出海去!出海去!出海去!!”
  “出海去!出海去啊!海的那边!海的那边有!有黄金啊!!”
  布彻突发癫狂。
  “赞美神灵!感谢神灵降下神谕!指引我们寻找黄金!”
  “出海去!出海去……”
  叹了口气,司予安放弃了交流。
  她算是明白了,只要涉及到“鸟人”和“深海”相关,这货就跟坐了闸门似的开始犯病。
  海的那边有没有黄金她不知道,但既然鸟人说有……想来鸟粪肯定不少,就是说不好还有没有鸟蛋之类了。
  这次足足等了四十分钟,布彻才缓过神儿来。
  “被祝福过的人去深海就不危险了吗?”司予安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也无所谓会不会再让他“触闸”了。
  “不会,从没有人能活着回来。”布彻虚弱地说,“所以前往深海的,都是有梦想的勇士,还有穷……罪人和劳工。”
  没有活人回来?
  你刚不是还说喷泉的雕塑,是从深海回来以后的事儿吗?
  心中虽然疑惑,司予安却没有再问问题。
  两人沉默地坐在马车上。
  咣当!
  咣当!
  马车开始减速,渐渐停了下来。
  “到了?”布彻往窗外看了一眼。
  雨已经停了,但浓雾仍是弥漫。
  “倒是听话!”司予安一笑,跳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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