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我和成州平 >

第29章

我和成州平-第29章

小说: 我和成州平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还能干这个吗?”
  这是他开口问的第一句话。
  老周是个心肠很软的男人,他疲惫的眼眶立马湿了,“怎么不能干了?谁不让你干这个,我跟谁急。”
  没人收他这条命; 那就接着干。
  成州平不想回忆那种感觉。
  和那些主动吸毒的人不一样; 他这辈子都不想有第二次,提到“□□”这个字; 他就生理性地想吐。
  现在是关键时刻,他们怕暴露了,前功尽弃; 所以老周只来了那一次,后来他们还是用电话联系。
  成州平住了一个礼拜院。
  这一个礼拜,闫立军那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动静; 此次云南省厅主持的清肃行动快准狠; 禁毒力度空前; 他们都在避风头。
  成州平回到家的晚上; 夜色安静。
  成州平站在窗台前,不知道干些什么; 一直盯着被对面单元楼一层人家灯光照亮的过季玉兰树。
  他隐隐约约想起一些面孔; 但它们只是划过他脑海; 仅仅停留了一瞬间,他就不想了。
  他不允许自己陷入消极,不允许自己有任何质疑。成州平穿上外套,去门口那条路跑步。
  他回来的时候,心里先出现了一个时间,然后翻开手机一对,果然,猜得没错,现在是11:45。
  这个无聊的胜利给了他一些信心。
  在他住院的这一个星期里,小松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而她的工作在晚上,成州平也找不到给她打电话的时间。
  像很多人的感情,你不找我,我不找你,大家在沉默中各走各路,幸运的话,才会在某天偶然停足的时候,在记忆的间隙里想起某个人。
  本周五是小松最后一次夜班。
  暑假志愿支援的时间一共是两个月,中间会变更一次排班。
  周五晚上是聚会高发期,送来的全是醉酒的。周六早晨小松回家后,立马把自己的衣服裤子扔进洗衣机里。
  她回到卧室刚躺下的时候,接到了成州平的电话。
  小松一直觉得,是自己追成州平的。
  她能看出来,成州平的生活态度很随便,他什么都行,而自己也是钻了这一点空子。
  因为一开始就对他没什么期待,所以收到他的电话,小松非常好奇。
  他会在什么情况下给自己打电话?是要中断交往么?
  以她对成州平的了解,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小松按下接听,把手机放到耳朵旁边,“喂?”
  她因为熬夜,嗓子有些哑。
  成州平说:“帮我开下门。”
  “你在哪里?”
  “你开门就知道了。”
  成州平的发声位置低,他说话的时候,会给人一种独有的安全感。
  小松立马从床上翻下去,赤脚跑到门口。她站稳脚,探身朝猫眼里看了眼。成州平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衣站在门外,握手机的那只手袖子卷起,小臂肌肉流畅。
  她向后退了一步,靠在鞋柜上,对着手机故意说:“我刚从猫眼瞅了瞅,外面没人啊,你是不是走错了?”
  只听那个低缓的声音说:“那可能是我走错了,我再找找吧。”
  他说完,小松就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她箭步冲到门口,打开门:“我在家呢!”
  成州平站在楼梯口,对着她晃了晃手机,“我走错了么?”
  小松一手扶着门框,身体前倾,另一手拽住成州平的手腕,用力把他拉了进来。
  她一脚踢关门,成州平这么大个男人,被她按在门上。
  她牢牢地抱着他的腰,意想不到的见面,让她内心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
  成州平后背撞在门上,脊椎发疼。
  小松身上穿着淡蓝色睡衣睡裤,成州平的手指插进她头发里,“你是不是要睡了?”
  小松说:“没关系。”
  “。。。你先去睡觉。”
  小松从他怀里抬起头,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成州平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憔悴,甚至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瘦了。
  小松的直觉告诉她,他一定是经历了什么。
  成州平工作上的事,她没法过问。
  小松踮起脚,抱住成州平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唇,她很灵巧,轻轻浅浅的变换,就让成州平的呼吸加重,他把她翻过来,抵在门上。
  这一下动作不清,门被撞出声响,成州平的手按在她后脑勺上,防止她撞到。
  成州平身上有一种很罕见的冷气,这种冷气,比他的容貌更加让人印象深刻。就算他可以伪装地很温柔,小松还是可以识破他。
  她也许没有那么了解成州平,但她对自己很了解。她的生长,需要一些和其他人不同的养分。
  如果他们注定有未来,她也许会犹犹豫豫,止步不前。
  成州平没有正面回应过他们的关系,小松默认了,他们之间是短暂的。
  也因为短暂,所以一切浅薄和自私,有始无终,都是允许被发生的。
  她一夜没睡,一通吻下来,大脑缺氧,她晕乎乎地抱着成州平的腰:“不行了,我要睡觉,去卧室。”
  她推着成州平进了卧室,成州平说:“你睡吧,我去沙发躺一会儿。”
  小松坐在床上,拉住他的手:“一起。”
  成州平坐下来,“嗯。”
  屋里平常温度就很好,不用特意开空调,但对成州平来说,有一点热。他把衬衣解开,叠放在床头。
  他身下是一件白色背心,他之前总是穿运动短袖,小松没注意过,他斜方肌到背阔肌的肌肉群非常标准,斜方肌是完美的钝角三角形,背阔肌隆起,肌群之间的交界线很明显,就像解剖书上照搬下来的。
  她调笑说:“成州平,你身材真好。”
  成州平“啧”了一声,“你到底困不困?”
  小松抱着他的胳膊倒下,“说会儿话呗。”
  成州平把枕头往下拉了点,“你想说什么?”
  小松说:“你热的话,可以开空调。”
  成州平说:“我没事。”
  小松的手在枕头边瞎摸了半天,没摸到空调遥控器,成州平的手从她面前横过来,拿起她手旁边的空调遥控器,放到她手里。
  小松把空调开到二十三度,没多会儿,屋里开始变凉。她拉起床脚堆着的空调被一角,盖住自己和成州平。
  小松问:“你今天怎么过来的?”
  成州平说:“坐大巴。”
  “那是不是很早就起来了?”
  “还行。我七点起来,下去跑了会儿步,吃了早点过来的。”
  “你生活真健康。”
  成州平的拇指轻轻擦着她的手腕,问道:“你经常要上夜班么?”
  他难得对她提出一些好奇来,结果小松及其不给面子睡着了。
  他把她脸上的头发拨开,拇指在她唇角摩挲了一下。
  这一觉两个人睡到十二点,差不多是同时醒来的,小松看到成州平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有些不好意思。
  她工作消耗大,所以吃的不少,但由于没有运动习惯,她的腹部并没有棱线分明的腹肌,而是软软的,平时放松的时候,有一道微微隆起的弧线。
  她翻身躲过成州平的手,“我去做饭,家里有剩下的白米饭,我做蛋炒饭吧。”
  成州平懒懒散散地说:“点外卖吧。”
  小松坐起来:“我都吃了两礼拜外卖了。”
  她低头看着成州平,他还躺在床上,眼睛松弛地闭着。成州平不睁眼的时候,这张脸看上去温柔许多。她弯腰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饭了,饭好了可得起来吃啊。”
  她租的房子厨房是开放式的,不过和成州平家里那种开放式不同,它宽大敞亮,做饭的时候,阳光从外面摇晃的树叶里透进来,在冷灰色大理石料理台上投下漂亮的光圈。
  小松从冰箱拿出剩米饭,两个鸡蛋。用勺子把它们挪到碗里,搅了几下散开。
  她又拿起一个鸡蛋,在大理石料理台边缘敲了一下,敲开一个裂缝,然后手指沿着那个裂缝掰开鸡蛋壳,把鸡蛋液到进碗里。
  她擅长注射、缝合的,按理说,做饭应该很得心应手,但她打鸡蛋的功力实在有些弱,一片小小的鸡蛋壳掉进鸡蛋液里,覆在清澈的蛋白上。
  她刚伸手去拿筷子,身后贴上来一个坚实的怀抱。
  她的手臂被他环抱住,很难有其它动作。
  成州平的动作有些强制,小松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绳子结结实实捆住了。
  她低声说:“我弄饭呢。”
  成州平把那个盛着鸡蛋的白陶瓷碗挪到一边,低头在她无暇的脖颈上亲吻。小松被她吻得浑身发热,那股热潮,把她从内部催熟。
  她无力地拄着大理石台,低着头躲避他的吻,“痒。”
  成州平吮了一下她的耳垂,他的声音很近,“叫我。”
  “成州平。”小松挣了挣,不过很快她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真的想要挣脱,她的挣脱,只是为了渴望一些更强烈的东西。
  她的手向后摸去,成州平握住她的手腕,他低声说:“你的手表我忘带过来了。”
  小松说:“下次再说吧。”
  成州平知道那是李长青送给她的,他有点内疚。但这时候,其它的东西占据他的大脑,控制他的理智。
  他咬了下小松的耳垂,“疼的话跟我说,别自己忍了。”
  小松点头,隐忍说:“嗯。”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将要发生什么,可是有一种无名的恐惧突然向她压过来,她透过光滑的大理石,看到自己狂热狰狞的内心。
  当然,还有成州平的面容。
  他不像她一样迷失,恰好相反,他在这个时候依然沉稳坚硬,目光清醒。
  小松的社交不算丰富,她见过人最多的地方,是医院。
  不论平时是什么样的人,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都很脆弱,所以她觉得人都是脆弱的。
  她不知道成州平有没有脆弱的那一面,也许他也有,只不过,强大的自尊心让他不屑示人。
  忽然肩头一阵凉,成州平扯下了她的睡衣。
  作者有话说:
  昨天更了两张,追更的弟兄别看漏

 第 39 章
  “你别脱我衣服。”
  小松声音有些恼火; 但她没有拒绝成州平。
  她和成州平很像,也是那种人,不会拒绝; 不会接受。
  成州平声线一如既往冷漠而傲气:“装什么,你不就喜欢这样么。”
  小松的目光落在自己右手的手腕上; 没了手表遮挡,那里有一道非常明显的疤痕。
  它可能已经淡化了许多; 但在她洁白的手臂上,依旧清晰。
  或许是那道疤痕给了她一些勇气,她声音骤然冷却,质问成州平; “我装什么了?”
  成州平的一部分; 正在她身体里。
  没有快乐可言,只有更为真实的疼痛。
  小松知道怎么伤人。她本意不愿意这样; 可想要不被伤害,有时候就得主动拿起武器。
  她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无情地说:“你自己心理有问题; 不要拿别人发泄。”
  她就这么淡淡一句,甚至连怒气也不愿意给对方,换做是谁; 都会抓狂。
  但成州平是个冷漠的人; 除了他的工作; 其余的人或事; 影响不到他半分。
  他系上裤扣,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 他把烟从烟盒里抽出来; 又突然塞了回去。
  忽然间; 他仗着天生力量的优势,把小松翻过来,不顾她的反抗,扯开她的衣服。
  本应该干净、无暇的身体上,藏着深深浅浅的疤,新新旧旧。
  胳膊上,腹部,大腿上。
  她被撕开,不论她情不情愿,都已经被完整地暴露在了这个男人面前。
  尽管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她没有羞怒,也谈不上伤心,而是扬起头,冷冰冰地看着他:“你说,我喜欢什么?”
  她的声音并不高,可却带着严厉的追问。
  成州平的余光里,出现那一碗剩米饭,还有已经微微发白的蛋液。
  这一幕,多多少少滑稽狼狈了些。
  小松又说了一遍,“你说,我喜欢什么啊?”
  他熟练地点上一支烟,用和她一样冰冷而傲慢的目光看着她:“你不就喜欢别人虐待你么,要不然你明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还上赶着找我?”
  自己的伤害,和别人的伤害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成州平不需要像她一样,用刀子割她自己,他只需要说这么一句话,就能让她感受到那种战栗的快感。
  小松问:“你看清楚了么?你要是看清楚了,我穿衣服了。”
  成州平听到打火机的声音,她无法窥探成州平的行为算不算是在逃避,她唯一所能控制的,只有让自己不要逃避。
  在成州平灰色的目光里,她堂堂正正穿上睡衣。
  “你走吧,成州平。”小松无力地说。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在心中做出了决定,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她不会再见他了。
  成州平嘴里叼着烟,他的手捧上她脸颊,小松没有躲,也没有迎合。
  她低下头,突然冷笑了一声,然后抬头看他:“我一直觉得,人和人的关系,只要双方都愿意努力,是可以有很好的结果的。但现在弄成这样,都是你的原因。”
  她这句话是故意说的。
  她知道这话有多伤人,所以故意说给他听。
  成州平收回手,弹弹烟灰,“照顾好自己。”
  他直接走向门口的方向,拉开把手,离开这个压抑的空间。
  小松听到那声关门声,才想到去喝口水让自己宁静下来。
  她的生活一直都算健康,但就是没有喝热水的习惯。
  她从冰箱冷藏室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一口喝下半瓶。
  这半瓶凉水让她的心静下来,她赤脚走到阳台,透过窗帘的白纱,看到一个落单的影子。
  成州平手里夹着烟,往大门的方向走。窗帘遮挡的缘故,他身形有些模糊。
  虽然模糊,但依然冷漠坚硬,好像他永远正确。
  小松直接把遮光帘也拉上了,屋里一片黑,她打开灯,回到厨房的位置继续做饭。
  她冷静地把鸡蛋倒进米饭里用筷子搅动,然后打开燃气灶的火,把油倒进去。油被烧热,发出滋滋的声音,油星子溅到她脸上,她才回神,把和着蛋液的米饭到进锅里。
  她伸手摸了摸被油星溅到的皮肤。
  她清楚记得,第一次自残,是李长青和龚琴离婚的时候。
  当时她上初二,是传闻中别人家的孩子。成绩好、开朗、懂事,对于父母离婚她的态度很成熟。
  李长青从家里搬出去那天晚上,她拿裁纸的小刀在自己手腕划了一个口子,她那样做,只是好奇而已,而不是想毁掉自己,所以她划的很轻。
  后来发现只是划一刀,只要不在关键部位,她就不会有危险。
  她开始迷恋上疼痛带来的快感,上大学后,这种行为并没有减轻,因为住集体宿舍,她可以动手的机会很少,所以每一次动手,相对应的力度会更重。
  要不是这次碰到了成州平,她会依然持续这个习惯。
  那个男人,可不比裁纸刀疼多了。
  只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因为她有虐待自己身体的习惯,所以在其他方面,她会尽可能弥补自己。
  小松把蛋炒饭小心地转移到盘子里,吃饱后她去洗了个澡,又躺回了卧室。
  她的床单上全是那个男人的味道,他的形象过于模糊,气味又过于清晰。
  小松知道自己不可以这样下去,她不能让那个人影响到自己的正常生活,于是下午的时候,她打电话给龚琴,母女两聊了一下午电话。
  晚上同学们约好明天去翠湖公园,她也答应一起去了。
  成州平坐大巴回到昆明,打车去了刘文昌他们待着的宾馆。
  到了宾馆,高远飞在教老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