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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我在快穿世界反内卷-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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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这是两个人的饭?
  这得做几个小时吧?
  要不然是预制菜调料包?
  林诺带着怀疑的态度夹了一筷子糖醋鱼。
  嗯。
  超好吃!
  那是烟花在味蕾上绽放的味道。
  绝对不可能是冷冻调料包加热。
  林诺对着纪凌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啊。”
  纪凌下巴抬了抬,颇有几分显摆的姿态,“中餐,西餐,厨师证,我都考了。”
  “哇哦,那你未来老婆一定很幸福。”
  帅,有钱,脾气好,能签五十六个签名不发脾气。
  善良,有教养,还有一手好厨艺。
  还要什么自行车。
  “我也这么希望。”
  纪凌轻声应道,“所以才学的。”
  “嗯?”
  林诺抬头,嘴里咬着半只虾。
  “没什么。”
  纪凌笑了笑,“锅里煮了奶茶,要来一杯吗?”
  “谢了。”
  吃饱喝足。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胃得到了满足,人就会很满足。
  窗外霓虹斑斓。
  林诺舒服的摸了摸肚子,起来去洗碗。
  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再不洗碗就不礼貌了。
  林诺戴上塑胶手套和纪凌并排着一起洗碗。
  纪凌穿着日常的家居服,脸上没有任何化妆的痕迹,头发随意的散下来,姿态熟练自然。
  白织灯落在他的身上。
  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就是很舒服。
  洗洁精是淡淡的果香味。
  甜甜的。
  纪凌抬头,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底似有星河流淌,“在想什么?”
  “想你。”
  “嗯?”
  纪凌突然抿唇一笑。
  眼看着耳朵尖尖红了起来。
  美色误人啊。
  林诺心里暗暗叹了一句,十分自然的掌控住了局面,“我是在想,你的演技为什么那么好,有什么诀窍吗?演员都是怎么调动情绪的,为什么你们可以想流眼泪就流眼泪?这是天赋吗?”
  嘎嘎……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
  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
  纪凌后槽牙都快咬裂了。
  须臾,他长长的呼吸了一下,说道:“一个人的时候想一想难过的事情,emo了,自然而然会哭,哭的时候就留心一下情绪是从哪里调动起来的,记下来,下一次调动身体的这些部位,再加上一些难过的事情,眼泪自然而然会出来。当然,专业的演员还要根据不同的情景去调动情绪。”
  “哦……这样啊……好难啊。”
  “不难,有些事情一想到就会悲伤,忍不住落泪。”
  “很难。”林诺转身将洗好的碗放回柜子里,“因为长大后,我就没哭过了,小时候哭的原因我自己都忘了。”
  “没有吗?”
  “没有。”
  “一次都没有?”
  “一次都没有。”
  突然,背后的人沉默了。
  林诺有点纳闷,不过鉴于两个人也并没有很熟,她也没开口问,过了一会儿,林诺准备离开了。
  她是有打算请纪凌教教她演戏的。
  不过,算了。
  有点麻烦。
  她不太喜欢总是麻烦别人。
  “以后,我的工作量会逐渐减少,下个月开始每周末都有空,如果你想学演戏,我可以教你。”
  林诺想了想,那也行。
  周末而已。
  林诺:“我只是想学哭。”
  纪凌的表情有点微妙,片刻,他一眼难尽又带了点哀怨的开口:“我保证教会你。”
  “那谢了,纪凌老师。”
  “不客气,林诺学生。”
  林诺走进了电梯,不过……
  她看着电梯上反射出来自己的影子。
  纪凌看起来好像有点不情不愿的?
  最后两句回应也有点恨得牙痒痒的味道。
  错觉吗?
  算了。
  生活就是要放松。
  想太多太累了。
  不想了。
  鉴于要上课了,林诺也就不到处跑去旅游了,拿着工业革命,工程技术,农业种植的书在那慢慢啃,一天啃两个小时,其他时间都在休息。
  休息够了,她叫出996,再度进入新的世界。
  林诺:“去系统商城。”
  996:“这次没有新上的打折品。”
  “我要多买几个美颜滤镜。”以后每个世界用一次,让全天下的男人女人,蛇虫鼠蚁全都听她的命令
  996:“……”
  996:“涨价了,咱们任务一完成就涨价了。现在恢复了原价200积分。”
  干,主神这个奸诈的资本家!
  林诺眼前一白,进入了新的世界。


第148章 是,夫人(1)
  这是一个古代世界。
  原身是三品官员林入海的长女;十六岁那年,由父亲做主嫁给了当时也是正三品的将军费尚徳。
  婚后,费尚徳除了有两个年轻时通人事的通房之外并没有什么女人。
  后宅大院等排得上号的,也就原身和费尚徳的母亲;费老夫人。
  费老夫人十六岁生下费尚徳;十八岁守寡;独自操持一家大小养育费尚徳长大,也因此身子骨落下了病根。
  费老夫人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原身过门没两年就将后宅大权全权交给原身了,终日在佛堂陪伴菩萨。
  所以原身的前半生算是相当安稳。
  夫君虽然性情寡淡,但是也不热衷于男女之事;家中无小妾。
  龙凤胎的儿子年少青春,跟随父亲在军营训练;如无意外,前途无限。
  女儿漂亮有才学,在贵家后宅中也是颇有声名。
  老妇人还不理事,自己独掌大权。
  一切都很完美。
  如无意外;原身的一生本该一直这么完美下去。
  然而偏偏就是有意外。
  原身三十二岁那年;费尚徳三十四岁。
  大周朝天灾不断;前有洪水;后有雪灾;来年又遭遇旱灾。
  百姓流离失所,四处逃难。
  乱局之下有人借机谋反。
  费尚徳奉命带兵南下;镇压叛军。
  就是这一年;费尚徳救回来一个女人;杜芷桃。
  杜芷桃年方二八;乃崇阳王之女。
  崇阳王是王爷,本地最大的官。
  灾民土地没了,食物没了,儿子都交换着吃了。
  已经快活不下去了。
  但看看崇阳王家?
  穿金戴银。
  不抢他,抢谁?
  不杀他,杀谁?
  刚开始是一伙被逼到绝路的人想谋一个活路。
  没想到一呼百应。
  大家高喊一声:“我们要吃的,我们要粮食,杀了狗官,我们才能活下去!”
  然后,所有人冲进了崇阳王家。
  崇阳王豢养的家丁守卫不少,但是架不住这是一群不要命的人。
  他们前仆后继,死了一个还有下一个。
  就像洪水一样冲破了崇阳王的家,杀了崇阳王的家眷,将崇阳王的头颅挂在了大门上。
  杜芷桃是唯一一个逃了出来的。
  其实也不算逃,当时是那群难民有几个有色心的将她绑了起来,本来打算就地办了。
  但是饿了太久了,就算办事也得吃完了是吧?等吃饱喝足之后,还没开始办事,难民们想起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他们一群人,本来就是种地的农民,是活不下去了才杀人造反。
  但是那些狗官,谁会在意他们的苦衷?
  那群狗官只会觉得他们是一群刁民,妄图反叛朝廷,然后派兵来围剿他们。
  他们这么一群啥都不懂的人,哪能扛得住朝廷的正规军队?那不还是个死吗?
  不行。
  要活下去。
  那么怎么活下去呢?
  朝廷不放过他们。
  那就不能去朝廷。
  这时,有人说,红巾军的叛军首领季大统领不就在附近城镇吗?咱们投靠他去。
  对。
  投靠季大统领。
  只有季大统领才是真的为了咱农民好,还给咱农民分土地。
  虽然季大统领也娶了十几个小老婆。
  但是哪个当官的不娶小老婆?
  季大统领已经不错了。
  大家热火朝天的商量着投靠季大统领后的好日子,越聊越觉得生活有奔头。
  然而,投靠归投靠,别人为什么要收你?
  这些人虽然都不识字,但是也听过说书人说书,人说了,投靠都是需要投名状的。
  于是大家将目光看向了杜芷桃。
  这可是王爷的女儿,郡主呢。
  这不是现成的投名状吗?
  而且听说季大统领最喜欢美女了。
  这郡主长得这么水嫩,季大统领肯定喜欢。
  于是,杜芷桃暂时安全了,但还是被绑起来押送着,作为礼物,跟着他们一路去投奔季大统领。
  杜芷桃被送给季大统领的当天,那红盖头一揭,这美貌,国色天香。
  季大统领当场就沦陷了。
  于是当即要办婚礼娶了杜芷桃。
  杜芷桃吓得瑟瑟发抖,但是也没有办法反抗。
  晚上,季大统领喝完酒就要过来办事,杜芷桃反抗,被季大统领一巴掌抽在床上哭泣。
  他撕烂她的衣服,刚要下手。
  一杆红缨枪从窗户飞进来,刺穿了他的心脏。
  “啊——”
  杜芷桃一边拉着被子,一边大叫。
  季大统领倒在地上。
  杜芷桃看过去。
  男人身穿黑色冰冷的铠甲,身形伟岸,一张国字脸,端的是正义凌然,她眼泪一下落下来了。
  费尚徳就这样以一种英雄救美的方式出现了。
  费尚徳走进来,看见杜芷桃衣衫凌乱,背过身,说道:“郡主,臣费尚徳奉命清剿叛军,请郡主整理好衣衫,随我回京。”
  杜芷桃含着泪,楚楚可怜的点头。
  只是这床上就只有一床被子,还有她身上的肚兜。
  那结婚的喜服已经被季大统领扯烂了,扔在了地上。
  若是她要穿衣服就要下去捡,那身上的肌肤就露出来了。
  杜芷桃很为难,她弱弱的说:“将军,你可否帮我拾一下衣服。”
  费尚徳低头,这才看见地上被撕碎的喜袍。
  他捡起来,背对着给杜芷桃,“郡主。”
  杜芷桃伸手去接。
  白皙细嫩的手指碰到了费尚徳粗糙的手。
  他的手是那么的宽厚,那么的火热。
  让她的心砰砰的剧烈的跳着。
  不可抑制,不能控制。
  杜芷桃慢慢将衣服穿上。
  可这衣服实在是碎得有些过分,她怎么努力都遮不住全身,顾了上面,顾不到下面。
  杜芷桃急得快哭了。
  费尚徳也觉得时间太久了,他转身问道:“郡主,换好了吗?”
  这一转身,又是一阵惊慌。
  少女一双细腿,白皙如羊脂白玉,细腻匀净。
  杜芷桃扯着喜服想遮挡腿,却又不敢太过扯动。
  因为一旦太过用力,下面就会暴露出来。
  她柔柔弱弱的遮挡着。
  那细嫩的小腿,在摇曳的烛火下,在那红色的喜服衬托下,更白更嫩了。
  “将、将军……”
  听见细弱的声音,费尚徳这才回过神,立刻转身,“抱歉,郡主。”
  说完,费尚徳走出去,拿了一件宽大的披风给杜芷桃披上,让杜芷桃跟上。
  然而,杜芷桃刚刚站起来,脚腕一疼,又跌了回去。
  大概是一直备受家里宠爱的小郡主这些天实在是经历了太多太多。
  些许的疼痛其实并不影响她走路。
  但是就是委屈。
  就是想哭。
  想发泄。
  她的父亲,她的母亲,她的奶奶,全都死了。
  这一路上,虽然身体尚留有清白,但是污言秽语,嘲讽辱骂丝毫不少。
  今夜,还差点被人……
  杜芷桃痛哭流涕。
  杜芷桃的年纪也就跟费尚徳的小女儿差不多大。
  费尚徳见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凄惨无比,再联想到在崇阳王府见到的惨烈景象,忍不住对小姑娘起了怜爱之心。
  他叹了一口气,弯身将杜芷桃打横抱了起来。
  就当是抱自己女儿吧。
  费尚徳这么想。
  杜芷桃一双多情美眸含着泪,抬头深深的望了费尚徳一眼就默认了现在的一切。
  她将瘦小的身子整个缩进了费尚徳的怀里。
  他的怀抱是那么温暖。
  臂弯是那么强大。
  就像高山一般给了她无尽的安全感。
  让她想一直待在里面。
  永远,永远。
  杜芷桃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费尚徳倒没觉察到什么。
  只是觉得小姑娘太轻太瘦了,就像一片羽毛。
  可是低头,看见小姑娘窝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又觉得像一只小兔子。
  费尚徳勾唇一笑,将人抱到了马车上,一路护送杜芷桃回京。
  崇阳王是异姓王爷,因为护驾有功被赐予王爷身份。
  后来老王爷死去,儿子继位成新的崇阳王,就是杜芷桃的父亲。
  而当今太后就是杜芷桃的姑姑。
  太后听闻哥哥死讯也是哭得肝肠寸断,知道杜芷桃平安,这一路都念着她。
  好在,杜芷桃平安回来了。
  只是小姑娘好像受了惊吓,以前活泼的性子变得不爱说话,胆小,惊惶,太后让她留在宫里,她也不愿意,死死的拉着费尚徳,要住在费尚徳家。
  除了费尚徳,任何人靠近她她都会发抖害怕。
  太后怜爱杜芷桃,于是让杜芷桃住在费尚徳家慢慢养病。
  这一养就是三年。
  原身是费尚徳的妻子,当家主母,堂堂郡主在他们家,郡主是主,他们是臣,那当然要小心伺候着。
  这三年,原身殚精竭虑,处处小心谨慎,生怕有哪一点没有做到位,让郡主不满意,招致太后的不满,牵连费家。
  好不容易熬过了三年,太医也说郡主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
  但是原身没想到。
  病是好了,灾也来了。
  杜芷桃以郡主之尊跪在原身面前求她,说她爱上了费尚徳,愿意和原身共事一夫。
  原身觉得杜芷桃是疯了。
  但是杜芷桃说,她对费尚徳是真爱,而她能感觉得出来,这三年,费尚徳对她也是有感情的。
  她想过放弃,费尚徳也想过拒绝她,但是爱情让她没有办法放弃。
  原身觉得杜芷桃是疯了。
  她仓皇逃走,以往的端庄全都顾不得了。
  她去质问费尚徳,费尚徳说他的心在不知不觉的被杜芷桃的毅力所瓦解,他也想过反抗,他也有努力过。
  但是怎么办呢?
  不管他的心是多么的坚固,他对杜芷桃是多么的冷漠,他伪装的多么不可动摇。
  但是。
  杜芷桃就是如绕指柔一般瓦解了他强大的意志。
  他承认他不对,但是他控制不住。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爱情。
  爱情就是不顾一切,爱情就是飞蛾扑火,爱情就是不论付出多少都无怨无悔。
  原身觉得自己的丈夫也疯了。
  她去找儿子费海源,找女儿费莘籽,好家伙。
  这两个人早就知道费尚徳和杜芷桃的事。
  他们亲眼见证了两个人的挣扎,亲眼见证了两个人的无奈,亲眼见证了两个人在世俗压迫下的勇敢。
  他们说:母亲,你成全他们吧,这是真爱啊。
  不。
  原身摇头。
  她不能接受这一切。
  她好好的丈夫,她孝顺的儿女,她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幸福平静的生活怎么能就这么被毁了?
  她去求杜芷桃,求她离开。
  杜芷桃感觉到了原身的冷漠,她说:夫人,如果你是这么想的,如果我的存在让你如此不开心,为了费尚徳,为了海源,莘籽有一个和睦的家,我愿意离开,成全你们。
  于是杜芷桃回宫了。
  她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哪那么容易。
  杜芷桃回宫后茶饭不思。
  费尚徳也是伤心欲绝,怨怼原身,从而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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