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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我在快穿世界反内卷-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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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非常好。”
  皇上鼓掌。
  礼部尚书蒙了。
  怎么还鼓掌了?
  费尚徳是三品官,但是是武将,平日里无战事不需要上朝。
  所以朝堂上只有他的一些好友,和岳父林大人。
  林大人死死的低着头。
  那头能多低就多低。
  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天灵灵地灵灵,皇上别问到我头上。
  礼部尚书上次就连累过林诺一次,这次怕皇上又误会将军府钱真多,连忙启奏道:“陛下,这庆余斋的饭菜十分昂贵,将军府目前还赊着账。”
  林大人默默在心里表示赞同,是啊,皇上,我女儿女婿家是真没钱了,你可千万别又想歪了。
  皇上冷冷的看了礼部尚书一眼,问:“这庆余斋的生意如何?”
  “这……”礼部尚书犯了难,“臣未曾去过。”
  “诸位爱卿,哪位常去啊?”
  皇上这一发问,满朝文武全跪下,“臣有罪。”
  大家冷汗涔涔。
  这皇上怎么啥事都能想到他们的乌纱帽上?
  “朕不过随口问问而已,你们紧张什么?”
  “臣有罪,臣无能。”
  “呵~”
  皇上手撑着头,“朕看这京城里,如庆余斋这样的大酒楼挺多的,满朝文武家里的潲水都有人抢着收,平日里怎么可能不出去聚一聚,吃点好的呢?”
  “臣有罪,臣无能。”
  林大人和其他人一样附和着,也和其他一样将充满怨念的目光投向了礼部尚书。
  参灵欣郡主就参灵欣郡主,提什么潲水?
  礼部尚书:“……”
  皇上笑呵呵的说道:“既然大家小日子过得这么好,以后三年俸禄减半吧。”
  这……
  大臣们无语。
  皇上:“酒楼也挺有钱的,以后京城里的酒楼,税赋加三成。”
  大臣们不敢反驳,只能说道:“是,陛下。”
  见大臣们还算乖顺,心口闷气顺了一些,皇上又说道:“哦,对了,怎么能忘了我们的小郡主呢?”
  林大人耳朵竖了起来。
  他这个人胆子小,不敢说话不敢做事。
  但是不代表他心里不能讨厌某个人啊。
  灵欣郡主他就讨厌的很。
  一个让他宝贝女儿节衣缩食的女人,不讨厌才怪。
  皇上笑道:“朕看啊,这庆余斋的饭菜也不够格给皇家享用,以后啊,一日三餐,御膳房亲自给她送,送多少吃多少,一粒不许剩。不过她都得了这么大的恩宠了,总得平衡一下。路喜。”
  路喜:“奴才在。”
  “传令下去,旱灾之际,灵欣郡主身为郡主无寸功,却骄奢至极,置百姓死活于不顾,贬为七品县主。崇阳王贪污受贿,结党营私,虽死不能免罪,剔除他王爷封号,收回赐予杜家宗族所有土地,以后所有人等不得立碑,不得焚香,不得祭奠,崇阳王不得入宗祠。”
  “是,奴才遵命。”
  大臣们:“皇上圣明。”
  散朝了。
  礼部尚书又是一阵心惊胆颤。
  众大臣们围着礼部尚书,“付大人,付祖宗,以后少说点话吧。”
  礼部尚书:“……”
  大家伙都围着礼部尚书劝告,林大人默默的躲着人群走了。
  他躲,他使劲躲。
  只要他躲得够远,这祸事都烧不到他头上。
  很快,圣旨就下发到了将军府。
  杜芷桃和锦祥一听懵了。
  尤其是杜芷桃,马上就是父亲寿辰了,她本来还打算去慈溪寺为父亲燃一盏长明灯。
  结果突然一道圣旨砸下来。
  现在不仅她被贬了,连去给父亲祭祀燃一盏长明灯的资格都没了。
  皇上亲下圣旨,以后所有人等不得立碑,不得焚香,不得祭奠,崇阳王不得入宗祠。
  谁敢去?
  谁能去?
  就是太后也不敢啊。
  杜芷桃摇摇欲坠,身子一软昏倒了过去。
  接圣旨嘛,不管圣旨是谁接,所有人都得出来跪着。
  林诺自然也不例外,林诺冷眼看着。
  费尚徳和费海源一看杜芷桃昏迷了,两个人立刻如“贱”一般冲了过去。
  996:“如jian一般是哪个jian字,你说清楚。”
  林诺:“996,你变坏了,都能听出潜台词了。”
  996:“……”
  距离杜芷桃的最后一步,费尚徳伸出手,又忍住了,最后是费海源抱杜芷桃回房。
  费老夫人手里摸着佛珠,“这也好,以后皇家负责郡……现在是县主了,以后有人负责她的膳食,她又没了郡主的身份,你也轻松一些。”
  “娘,儿媳不累。”
  “跟娘就不用说客套话了。”
  说完,费老夫人也走了。
  林诺无奈,看,她说的是实话,但是别人不信啊。
  皇宫内,太后紧急求见皇上。
  皇上在御书房批阅奏章,批得暴躁极了。
  又是废话一大串,实在内容就那么点。
  这些大臣别的用没有,写废话的本事是一等一的。
  路喜:“皇上,太后求见。”
  皇上将奏折一扔,让太后进来。
  太后小碎步跑着就进来了,“陛下,芷桃已经很可怜了,她那么小就没了爹妈,被贼人掳去,受尽苦楚,好不容易才熬到京城,您就绕过她吧。”
  皇上抬了抬眼皮,“年纪这么小,就知道在朕的三品大员府里摆排场,奢靡享受,年纪再大一点,岂不是把朕的一品大员都当家奴使了?”
  说着,皇上凌厉的目光压在了太后身上。
  太后心头一颤。
  皇帝这话明着是说杜芷桃,实际上骂的是她啊。
  是她下令将杜芷桃安排在了将军府,然后又安排了锦祥在杜芷桃身边。
  这锦祥过去,看着是伺候杜芷桃,实际上说穿了就是监督将军府有没有好好照顾她侄女。
  若是没有,必定是要问罪的。
  这不是把三品大员当家奴使唤是什么?
  “可,可是。”
  太后也有点慌了。
  皇上不是她亲生的,只是在她名下将养了两年多。
  那时皇上已经十五了,两年其实也没多少感情。
  再者,皇上的性格本就喜怒无常,难以揣测。
  太后深呼吸。
  不管多么艰难,那是她最后一个亲人了。
  太后哀求道:“陛下,芷桃只是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她并不懂什么国家大事,这次犯错,也是身边的人提点不够,要怪也只能怪伺候她的人挑拨。哀家求求你了,看在哀家的面子上,原谅她这一次。还有崇阳王,他虽然犯的有错……”
  “太后。”
  皇上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如寒冰利刃直插太后,“先1祖遗训,后宫不得干政。”
  皇上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大周朝自父皇那时起分崩离析,四处战乱,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因为百废待兴,父皇特施仁政,休养生息,以宽厚待百官后宫,直至朕登基。这时日久了,百官昏庸,后宫规矩也忘了?”
  太后紧抿嘴唇。
  皇上的龙椅是在至高位。
  他站在上面,就更为高大。
  高大的阴影投下来,压迫感十足。
  太后感觉自己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帝皇威仪,不容置喙。
  见太后不说话了,皇上让她退下。
  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离开,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然而皇上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路喜,刚才太后说身边的人挑拨,去看看杜芷桃身边的人是谁,发配了吧。”
  “是,皇上。”
  太后双腿一颤,过门槛时差点摔倒。
  这余威是给她看的。
  杀鸡儆猴。
  午膳,林诺刚刚用完,拿出肉干在吃,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嬉笑声,林诺赶紧将肉干藏了起来,把碧玺叫了进来问话,“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了,瞧你们高兴的。”
  “那奴婢说了,夫人你可不许骂奴婢。”
  “行行行,不骂你。”
  碧玺贼兮兮的笑着,“今儿个午膳,御膳房把杜县主的膳食送过来了。因为听说是御膳,咱们啊没见过,都很好奇就托玉姚去探探是什么好吃的。”
  “是什么?”
  碧玺捂着嘴笑,“一碗清粥,听玉姚说,连粥都算不上,就一碗白水,里面三粒米,送御膳的人是和传旨太监一起来的,传旨太监说皇上吩咐了,县主金枝玉叶,除了御膳,旁的东西都不配入郡主口。”
  哼,让她浪费粮食。
  那么好的饭菜,每样就吃几口。
  现在好了,饿着了吧。
  该。
  林诺摸了摸下巴,这皇上挺损的啊。
  厉害厉害。
  点赞,疯狂给皇上点赞。
  晚上,碧玺去杜芷桃院子里探听消息后又回来了,“夫人,你猜杜县主今天的晚膳是什么?”
  林诺笑看着碧玺,“看你那高兴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片青菜叶子。”
  碧玺兴奋的说道:“还有特别大的一碗玉米糊,听说啊,那糊糊里的玉米粒是干玉米磨的,特别粗,根本煮不软,一口下去,剌嗓子。”
  哇哦。
  皇上真·损人啊。
  她甚至都开始期待明天御膳会送来些什么了。
  夜晚。
  杜芷桃肚子疼。
  那玉米粒是真没煮软,而且特别大一碗,顶平日里她两顿的量,但皇上又下了圣旨一口不能剩,她是强逼着自己吞下去了。
  胃被撑大了,那坚硬的玉米粒又在胃里扎来扎去,特别难受。
  她躺在床上痛苦的shenyin着。
  费海源急坏了,“芷桃,要不我给你找个大夫,开点助消化的药?”
  这皇上怎么能这么做呢?
  芷桃以前是郡主,不就多吃了点东西吗?
  杜芷桃艰难的摇头,死死的咬着唇就是不说话。
  “我还是给你去找个大夫吧。”
  费海源说完,立刻跑了出去。
  他前脚走,费尚徳后脚就进了门。
  杜芷桃一见到费尚徳,再也绷不住了,悠悠的哭了起来。
  费尚徳心疼的在床边坐下,拿起一旁的帕子帮她擦拭额上的汗水,“再忍忍,等一会儿消化了就会好。”
  “将军,我疼,好疼。”
  她躺在床上,汗如雨下,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她伸出手,费尚徳扶着她起来,杜芷桃身子疲软,自然而然的倒在他的怀里,将头靠在费尚徳的肩膀上,她虚弱的喘息着,声音带着糯糯的哭腔,“将军,我不能去给父亲供奉长明灯了,明明你还答应了陪我,我却不能给父亲点长明灯了,不仅现在不能,以后也不能了。”
  费尚徳本想推开她,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却又心软了。
  小姑娘小小年纪,才十六岁,什么都不懂,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
  下人怎么说她怎么做而已,却因为几道饭菜,无端遭受祸事,还连累了已经去世的家人不得安生。
  她本来就是郡主啊。
  按照宫规,份例如此,又有什么错呢?
  皇上分明是赈灾饷银筹措艰难,忧心烦恼,将气撒在了一个无辜的少女身上而已。
  还有林诺。
  一想到林诺,费尚徳心里多了几分怨怼,明明府里好好照看就好了,非要去外面庆余斋赊账。
  如果林诺不搞东搞西的搞什么施粥赠药,将军府如今又怎么会过得如此拮据,连照看一个郡主都照顾不好?
  费尚徳甚至怀疑林诺是故意的。
  但是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杜芷桃嘤嘤的哭着,十分悲伤,时不时的好叫一声痛,她双手搭在费尚徳的脖子上,“将军,肚子好疼,真的好疼,你帮我揉揉好吗?”
  费尚徳犹豫了,“县主……”
  “在你面前,从来没有什么郡主,也没有什么县主。”
  杜芷桃抚摸着费尚徳的大脸,哀切的看着他,“将军,叫我芷桃,我是芷桃。”
  “男女授受不清。”
  “将军,我是芷桃,你只是帮我缓解疼痛,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又怕什么流言蜚语?”
  杜芷桃抓住费尚徳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将军,只要你心无旁骛,又怎么会被人误会呢?”
  那放在杜芷桃肚子上的大手十分的僵硬。
  费尚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顺从的缓慢的帮杜芷桃揉起了肚子。
  杜芷桃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
  那只大手是那么的大,好像一只手就能将她整个腰身罩住。
  纤细的布料十分滑腻,大手一动,也跟着动,带起肌肤一阵又一阵的轻颤。
  费尚徳感觉自己着魔了。
  明明知道现在的行为违背了男女大防。
  可是他舍不得。
  舍不得放开。
  舍不得指尖那滑腻的触感。
  费尚徳安慰自己,他没有。
  他没有邪念。
  他不过是把杜芷桃当作女儿。
  他不过是一个父亲在帮助女儿缓解疼痛。
  他不过是像一个大夫一样在给杜芷桃治病。
  对。
  只要两个人是清白的,又何必在乎其他人怎么想的呢?
  费尚徳心安理得了下来。
  两个人就这么享受着,杜芷桃的头靠在费尚徳肩膀上,虚弱的一点点的说起过去在王府的事情,一点一滴,说到费尚徳救下。
  这一路上,他对她悉心照顾,温柔至极。
  他是她见过最高大最厉害的男人。
  是将她从苦海中拯救出来的英雄。
  杜芷桃抬头,水润的眸子倒映出费尚徳的脸,“将军,从你救我的那天开始,我就爱上了你,我爱你,你听见了吗?”
  少女的告白是那么大胆。
  少女的爱是那么炙热。
  少女如同飞蛾扑火一般爱着他。
  哪个男人能扛得住这样炙烈的爱。
  两个人,一个低头,一个抬眸,痴痴地望着彼此。
  “县主,我把大夫叫来了。”
  费尚徳猛然惊醒,推开杜芷桃,慌乱的站了起来。
  费海源带着大夫走了进来,因为着急,并没有注意到费尚徳,只推着徐郝仁给杜芷桃看病。
  徐郝仁把脉后问道:“杜县主,此刻还疼吗?”
  “前不久还很疼。”
  说话间她含羞带怯的看向费尚徳,“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有一点点疼了。”
  “只是消化不良,徐某给县主您开一付助消化的药服下很快就好了。”
  “多谢大夫。”
  “岂敢岂敢。”
  徐郝仁勾着身子退下去开药。
  林诺从996那听到消息,派了碧玺过去传话。
  碧玺一听传话内容,特别高兴的就去了,“将军,小少爷,夫人让我给杜县主带句话。”
  费尚徳点了点头,让碧玺说。
  碧玺装作一脸忧伤的说道:“夫人说,皇上的圣旨,县主金枝玉叶,除了御膳,旁的东西都不配入郡主口。夫人担心,若是吃了药,这是不是……”
  话不用说全,点到即止。
  屋子内除了碧玺,包括刚拿着药方进来的徐郝仁,四个人面面相觑。
  “这这这……”
  徐郝仁感觉自己手里的药方突然变成了烫手山芋。
  费尚徳开口道:“既然是皇上的意思,也只能如此。”
  “可是,父亲!”费海源心疼极了,“县主她很难受。”
  “是皇上的意思。”
  费尚徳对徐郝仁说道:“劳烦徐大夫了,我送徐大夫出门。”
  “岂敢岂敢,徐某一介草民哪敢劳烦将军相送,徐某自己走就是。”
  徐郝仁还是那副谨小慎微的样子,自己个儿走了。
  费尚徳其实也不是想送他,就是想逃走。
  从这间小小的,有杜芷桃在的屋子逃走。
  他需要冷静一下,仔细想一想他对杜芷桃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他需要克制,需要控制,需要……斩断一些不该有的情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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