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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我在快穿世界反内卷-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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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住的地方,农家不行,还有破庙,破庙不行还有桥洞底下。
  实在不行,还有医馆。
  不说别的,徐家医馆一直开的有爱心专线,没钱你说明难处,徐郝仁能帮都会帮。
  杜芷桃是孕妇,徐郝仁看她受伤,不会忍得下心不给她治病。
  何必非死磕将军府呢?
  这个时候,将军府是不可能有人愿意出来接济她的。
  杜芷桃在将军府的墙角坐了一个多时辰。
  林诺让人去通知了费尚徳。
  费尚徳偷偷看着奄奄一息的杜芷桃,心痛如绞。
  他的芷桃啊。
  那么小的一个小姑娘,灰头土脸,额头上好大一个伤口,血液已经凝固了。
  可是怎么办?
  他不能。
  他如果去帮了她,万一传出去,大家就不会再相信他们之间是清白的了。
  费尚徳闭上了眼,落下一滴泪。
  芷桃,不是我不帮你。
  实在是现在的我自身难保。
  就在这时,费海源一把将费尚徳推了出来。
  杜芷桃双目无神的望向有声响的地方。
  费尚徳惊慌的躲开。
  杜芷桃苦笑。
  又躲开了呢。
  他又逃了。
  她的将军死了。
  在这一刻彻底的死了。
  黑色的靴子出现在杜芷桃眼前。
  费海源眼底隐忍着伤痛,“蹲在这里做什么?装可怜吗?你以为我们会同情你会帮你吗?你当初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今天?”
  杜芷桃万念俱灰般的扯了扯嘴角,“我以为你们会理解的,我以为只要是真爱,再高的山,再深的海,都可以无所畏惧。”
  “真爱?”
  费海源笑了,嘲讽的笑了,“你说真爱?杜芷桃,你的真爱就是跟老男人滚床单,就是利用一个真心爱你的人让他给你们的野种当挡箭牌。”
  “他不是野种,他也是你的弟弟。”
  “他不是!”
  费海源大叫,“他就是野种,我只有一个妹妹,那就是辛籽,是我娘生的。”
  费海源将杜芷桃拉起来,指着刚才费尚徳消失的方向,“你看啊,看见了吗?你所谓的真爱,你的真爱,你那么崇拜的将军,他不止当众污蔑了你的清白,否认了你们之间的一切,现在连出来见你都不敢!这就是你的真爱,这就是我从小尊敬的父亲,可笑啊,真可笑啊。”
  杜芷桃太累了,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任由费海源拉扯。
  她绝望的看着那个小门,多么希望里面那个男人冲出来。
  可是,没有,始终没有。
  杜芷桃闭上眼睛,身子一软,彻底昏死了过去。
  费海源下意识的伸手将她接住。
  一股血腥味蹿入他的鼻子。
  他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杜芷桃下面已经流了血,而且早已凝固了。
  费海源眸子一痛,咬牙将杜芷桃抱起来,送到了徐家医馆。
  徐郝仁一看就知道杜芷桃流产了。
  他连忙给杜芷桃开药,让徒弟给熬煮汤药。
  费海源沉默的站着,直到徐郝仁告诉他杜芷桃没有生命危险了,这才丢下一袋银子,一言不发的走了。
  杜芷桃醒来后,知道孩子没了,怔怔的望着天花板流泪。
  费尚徳直到三天后才现身在杜芷桃面前。
  还是偷偷摸摸夜深人静躲着来的。
  他将一袋银子交给杜芷桃,却根本不敢看杜芷桃的眼睛,“芷桃,你原谅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是将军府的主人,是一家之主,身后背着将军府那么多条人命,我不能任性,也没有资格任性,我不能放着那么多条命不管。芷桃,你是个善良的姑娘,肯定也不愿意看到那么多人为了我们的爱情而牺牲性命吧?芷桃,你会理解我的,对不对?”
  杜芷桃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流泪。
  费尚徳只当她孩子没了,受到的打击太大,他安慰道:“芷桃,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以后,我会弥补你,我们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孩子。”
  “还会吗?”
  杜芷桃虚弱的问。
  “会的。”
  好不容易得到回应,费尚徳欣喜若苦那个,他握住杜芷桃的手坚定的说:“你想要多少孩子,我都会给你。”
  杜芷桃对此却没有反应,反而问:“将军,你爱我吗?”
  “爱,芷桃,今生今世我只爱你。”
  费尚徳喋喋不休的说道:“芷桃,这几日,我也很煎熬,也很痛苦。你不知道,将军府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林诺现在仗着有皇上撑腰在将军府作威作福,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就因为我被贬官了,现在辛籽和海源对我也丝毫没有尊重。芷桃,不是我不想来见你,实在是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无可奈何……是啊,人世间有这么多无可奈何。”
  “芷桃,你能理解就好。”
  费尚徳说道:“现在太晚了,等你病好了,我再来看你。芷桃,我们来日方长,还有大好未来,你要振作,答应我,为了我一定要坚强起来。”
  “好。”
  杜芷桃空洞的眼睛看向费尚徳,勉强一笑,“将军,你也答应我,以后多来看看我,好吗?”
  “好。”
  终于得到心爱之人的谅解,费尚徳眼含热泪,迫不及待的点头应允。
  不久后,流云成衣坊开业。
  这是林诺带着江小花她们多日辛苦挣下的钱开的,是属于曾经小院里所有女人的成衣店。
  以后,她们就可以不用挤在小院里辛苦工作了。
  以后,她们有自己的成衣坊,也不用再将衣服拿去寄卖了。
  因为是女子,不能太过抛头露面,很多外边的事情都是将军府的管家带着陈二在应对。
  陈二这人,机灵还是有的,在拉人情上也是一把好手。
  碧玺做了糕点,看陈二累了,就给他送两个。
  林诺笑道:“你这来来回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他了。”
  “谁、谁看上那个小痞子了?”
  碧玺红着脸辩解。
  林诺也不拆穿。
  这时,路喜走了进来,“费夫人,生意可好?”
  “好着呢。”
  林诺看到路喜笑道:“路喜公公要不要也定做一件。”
  “奴才可不敢。”
  路喜公公指了指外间。
  林诺一看,皇上还真出宫了。
  皇上嫌弃的对着成衣店摆出来的展品挑三拣四。
  刺绣工艺倒是不错,就是这料子,上不得台面。
  光是看皇上那张欠揍的脸,林诺就能准确的从上面看出上不得台面五个字。
  手痒。
  这狗皇帝,前脚骂她做的小食,后脚骂她做的衣服。
  “见到朕……咳咳,见到我了,还不过来!”
  即便是微服私访,高高在上命令的口气丝毫没有减弱。
  林诺礼貌的笑着走过来。
  皇上拿着一件男装问道:“你这都是女人,怎么还卖男人的衣服?”
  林诺:“回这位爷,小店也有男人,可以负责量尺寸。”
  “呵。”
  林诺深呼吸。
  她的好脾气都快被这位欠揍的皇帝给耗没了。
  林诺笑,“这位爷,要是喜欢,不妨带一件回家。若是男装不喜欢,我这里还有很多女装,你也可以给你的家人带几件。”
  说完,林诺压低声音,“爷,我这可都是难民,是你的子民,你不得救济救济啊。”
  “你还难民?”
  皇上嗤笑一声,“你这赚银子的速度哪家看了不眼馋,你还在这给我拿难民当挡箭牌。”
  “好叻,这位爷要两套兰花序。”
  “你——”
  “爷。”林诺截话说道:“这是民间,咱们可都是庶民。”
  “爷看你是胆子越来越肥了,迟早人头落地。”
  “爷,您这次微服私访,可有收获?”
  皇上没说话,但看表情,还是很有收获的。
  林诺立刻讨好的一笑,“那爷,我捐嫁妆施粥赠药,你赏了我一个诰命夫人,我找到了旱果,你给了我一个郡主称谓,我这次带着灾民过上了好日子,又提了微服私访这么好的建议,是不是也可以要个赏赐?”
  皇上都无语了。
  满朝文武,谁敢找他要赏赐?
  就这个不知死活的。
  皇上挑眉看着林诺:“想要什么赏。”
  “谢爷。”
  林诺当即跪下,“请爷赐我一道圣旨。”
  皇上抬了抬下巴,林诺将圣旨要求说了出来。
  皇上呵呵一笑,“你以为爷的赏赐是那么好要的,想要的话,给爷绣一副万里山河图,绣好了,朕就答应你的要求。”
  那边皇上和林诺在说话。
  林诺疯狂在皇上的雷点上来回蹦哒。
  路喜瑟瑟发抖,生怕皇上一个不高兴,把这成衣铺子里的所有人都给砍了。
  许久后,林诺送走了路喜和皇上。
  江小花弱弱的拉着林诺的衣袖问,“夫人,这位爷好大的派头,是谁啊?”
  “大主顾,给咱们带来了一笔大订单。”
  “那肯定很有钱。”
  “是啊,是全天下最有钱的人。”
  林诺笑了笑,“继续工作吧。”
  等成衣铺的事情忙完了,林诺叫来管家让他在将军府开辟出一个单独的院子,开个小门。
  最近她在认认真真工作,费辛籽和费海源在那边闲着,看着就不爽。
  让这两也工作去。
  林诺让费辛籽教女人绣花识字,让费海源教男人识字习武,陈二只要有空闲,也会过来跟着学习。
  连续几日,刚开始费辛籽和费海源还不愿意,做的时间久了,也做出了兴趣。
  饭桌上,费尚徳不悦的放下筷子,“瞧瞧你们做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训斥道:“辛籽,你见过哪家大小姐出去和贱民厮混?还有你海源,你是堂堂将军府的少爷,不好好练武,想着建功立业,跑去教书,成何体统。”
  林诺默默吃饭,没说话。
  费辛籽冷笑:“我光明正大教女人读书绣花,怎么叫厮混了?爹爹,是不是你跟野女人厮混得多了,看什么都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你什么态度!”
  “妹妹说错了吗?”
  费海源看着费尚徳的眼神没有一点尊重,“爹,你以前去演武场倒是去得勤快,一天三回,回回都在别人床上练武,我们说什么了吗?”
  “你——”
  两兄妹都丝毫没将费尚徳放在眼里。
  费尚徳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他怒而拍桌,眼看就要爆发。
  林诺轻轻的咳嗽两声,继续吃饭。
  不想加班,死也不想加班。
  但总有贱人在她吃饭的时候给她找事。
  一听林诺的声音,费尚徳萎了。
  林诺飞速吃完饭,走了。
  以后不跟这帮事多的人一起吃饭了。
  哼。
  费劲。
  林诺一走,费尚徳仿佛找回了自己的主场。
  他大概也明白这个家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他再也无法用父权威仪压人了,于是开始转换了路线。
  费尚徳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你们长大了,翅膀硬了,怪我和芷桃情不自禁,没有控制好,对不起你们的母亲。但是你们的母亲呢?你们以为你们的母亲就没有问题吗?”
  费尚徳抱怨道:“你们母亲早在嫁进将军府之前就有一个意中人,她根本从来没爱过我。她还说她会将那个人永远的藏在心里爱一辈子,还要我祝福他们下辈子可以在一起。你们觉得我过分,难道你们的母亲就清清白白吗?”
  “这不很好吗?”
  费辛籽看着费尚徳,“爹,你不是也说你和母亲是被规矩困住的两个人吗?你不是也让母亲尊重祝福你的真爱吗?怎么现在到母亲身上,你就无法谅解了呢?”
  “自私的人都双标。”
  费海源将碗筷一推,也吃不下去了,直接走人。
  “爹,你好自为之。”
  费辛籽留下一句话也走了。
  费尚徳死死的抓住桌角。
  这个家,他现在真的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谁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男人在家里受伤就想在外面找温柔乡。
  费尚徳也一样。
  家里越是没地位,越是被排挤,越是被冷落忽视,他就越是迫不及待的需要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证明自己。
  红袖添香。
  温言软语。
  夜深人静之时,费尚徳再次偷摸潜入了徐家医馆。
  徐郝仁好心累。
  这人病都好了,还不走。
  不走就算了,还在他的医馆里惹事。
  他都快忧心死了。
  杜芷桃拿了一瓶酒,给费尚徳满上一杯,“将军何必烦心,辛籽和海源他们只是一时想不明白,过些日子,等他们长大一些就知道我们的无奈了。”
  费尚徳点头,就着杜芷桃的手就饮下了烈酒,“芷桃,还是你最好。林诺那个女人,心里眼底都只有她那个死了竹马,根本没有我的存在。芷桃,对不起,以前为了将军府委屈你了,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努力建功立业,等拿到军功请求皇上,将你光明正大的娶进门。”
  “既然如此。”
  杜芷桃又倒了两杯酒,用自己的酒绕过费尚徳手里的酒杯,“将军,我们先提前喝一杯合卺酒吧。”
  杜芷桃话说得动情,可是眼底流波却并无丝毫波澜。
  温柔乡,醉人心。
  费尚徳自然不会拒绝这样柔情的提议,两个人饮下手中烈酒。
  酒精上头,杜芷桃苍白的小脸也带上了几分红晕,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妩媚了。
  费尚徳如往常一般吻上她的唇,在上面辗转流连。
  忽然,他胃里一阵翻滚绞疼。
  黑色的血从他的鼻子和嘴角溢了出来。
  杜芷桃也是一样,她温柔的抚摸着费尚徳痛苦而扭曲的脸,“将军,我们一起死吧,唯有死才能向世人证明,你我是真爱。将军,请用生命证明你对我的爱吧。生命的价值不在于长短,而在于爱,只要我们是真爱,世人一定会谅解我们的。”
  “疯子。”
  费尚徳挣扎着推开杜芷桃,“你这个疯子。”
  费尚徳艰难的爬向门口。
  杜芷桃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黑血。
  她丝毫没有求生意志,就这么看着费尚徳。
  最终,这个男人又一次让她失望了。
  一次又一次的逃避。
  一次又一次的贪生怕死。
  这是她给他们爱情的最后一次机会。
  是给他们爱情的最后一点期待。
  但是,终究,还是落空了。
  爱情如泡沫般破灭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杜芷桃就这么睁着眼死了。
  死不瞑目。
  费尚徳到底是有功夫傍身,一直挣扎着敲开了徐郝仁的门。
  此时他已经七窍流血。
  徐郝仁吓坏了。
  尼玛。
  这要是五品官员深更半夜死他医馆里,他还能活命吗?
  徐郝仁腿肚子都在打颤。
  不能死。
  费尚徳绝对不能死。
  徐郝仁疯狂的施针,遏制毒性,他把毕生的医术都掏空了,总算暂时压制住了毒性。
  一夜之间,他就瘦了三斤。
  林诺来了之后就看了费尚徳一眼,问徐郝仁:“报官了吗?”
  徐郝仁人都吓傻了,哪里还记得这些。
  林诺让碧玺去报官,安抚徐郝仁道:“你放心,这事儿与你无关,将军府不会找你的麻烦。”
  “谢夫人,谢夫人。”
  徐郝仁当即哭出了声。
  林诺伸手把脉,毒入肺腑,就算把余毒清了,也是个废人了。
  不久后,官兵来了,林诺盯着官兵审问徐郝仁,尽量不给徐郝仁找麻烦。
  等一切搞定,林诺这才让人将费尚徳抬回了将军府。
  整个将军府最受打击最心碎的是费老夫人。
  短短几个月,接二连三的打击,她一把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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