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快穿世界反内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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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好奇而已。”
“你、你不要在爸妈面前胡说。”
林诺用一种无奈且宠溺的语气说道:“好吧,一切都听你的,小公主。”
这种语气,一般都是很高很高的地位对小辈用的。
这会儿林诺用来梁斯云身上,那就是赤果果的挑衅了。
可是要说哪里不对,又实在是让人无处发作。
梁斯云只能骂了一句‘你不要得意’憋着气走了。
第二天,下午五点,林诺拖着早就整理好的行李走了
笑话,宴会开始时间,晚上八点。
妥妥的加班啊。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目睹一切的996:“……”
它现在都能想象一会儿梁家的腥风血雨了。
996:“宿主,你好毒。”
但是,它喜欢。
不不不,它是一个善良的系统,后面半句,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林诺眨眼,“我干什么了?我只是下个班而已啊。”
996在林诺脑海里将电波变成了一个大拇指朝上的赞。
林诺回到公寓,将行李箱一推,准确推到一边,躺在软软的沙发上,将已经关机的工作机扔茶几上。
今天做些什么呢?
好久没去那个常去的烧烤摊吃烧烤了,格外想念。
耶!先炫个一百来串。
也刚好躲开追杀过来的梁家人。
林诺休息了一会儿,估摸着老板差不多该出摊了,心情愉悦的去吃烧烤。
果然,她是第一个到的。
她到的时候,老板刚出摊。
老板见到林诺也很开心,“小姑娘,你好久没来了啊,我还以为你搬家了,不来这边了。”
“没有,前段时间出了个差。”
“出差啊,那是很辛苦的,要补补。今天你放开了点,给你打八折。”
“谢谢老板。”
林诺拿了餐盘,果断抓了很多串放进餐盘里。
老板乐了,“这么多你吃得完吗?”
林诺摸摸肚子,“怎么吃不完?这些日子没吃老板你的烧烤,我都馋死了。”
“行行行,这就给你烤。”老板一边烤着一边闲聊道:“你这些日子出差,你男朋友都不来了。”
“啊?”
男朋友?
黎升?
林诺也懒得解释,反正在这个世界,她就是个过客。
过了一会儿,老板先把烤好的二十串给林诺端了上来。
葱花加孜然的香,馋死个人。
“牛肉牛肉,我最爱的烤牛肉串。”
林诺飞快的开始炫了起来,她的动作尤为熟练,一口咬上去,竹签一拉,整串牛肉都在嘴里了。
那牛肉滋滋的冒着红油,又辣又香,爽死了。
“汪汪。”
正当林诺吃的开心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汪汪。”
第二声比第一声温柔。
林诺一转头,黎升牵着狗子和金毛公主正看着她。
狗子的表情是久别重逢的欣喜。
金毛公主眼神依旧那么柔情似水。
黎升的话,目光有点幽怨。
林诺举起手里的牛肉串,“嗨,你们吃吗?”
黎升:“回来也不联系,我还以为你抛家弃子跑了。”
林诺:“……”
说的好像她是个渣女似的。
再说了,就算有家有子那也是狗子的,她哪儿谈得上抛家弃子?
林诺对老板喊道:“再来三十串牛肉,别加调料。”
“知道了。”
等肉上来,林诺讨好卖乖的递给狗子和金毛公主,“狗哥,公主,今天我请客。”
黎升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八点二十分。
从这里到梁家至少需要四十分钟的车程。
海洋他那边还好吧?
梁家乱成了一锅粥。
宴会八点开始,七点半就要进场。
本来宴会要准备的东西都多,大家忙得晕头转向。
林诺住在梁家那几天又是作息贼稳定的状态。
这种稳定主要体现在,早上九点前没人,下午五点后要么窝在卧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不直接消失一个通宵。
总之找不到人太正常了。
大家对于忙得团团转的时候没看见她人,愣是一点怀疑都没有。
第19章 真千金反内卷(19)
等七点半宾客陆续进场,梁海洋去叫林诺的时候才发现真的没人。
他找遍了整个别墅仍旧没人。
都这样了,他都还没放在心上慢悠悠的通知了梁母。
毕竟别墅大,他所谓的找遍别墅也就是把别墅主栋找了,周围还有几亩地的花园还有玩乐小栋,游泳园等等。
甚至,林诺在外面逛逛也说不一定啊。
于是梁母一边通知佣人去找,一边让梁海洋给林诺打电话。
电话,电话打不通。
人,人找不到。
梁海洋又打电话给公寓物业,这下一切清楚了。
林诺走了,回了公寓,然后又离开了。
现在谁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宾客临门,宴会满座。
主角却不见了。
好好的澄清宴会快变成笑话了。
所谓的名门望族的脸真的是丢尽了。
梁父和梁母整张脸都是黑的,恨不得手撕了林诺。
这些天,他们一直憋屈的忍让着林诺图的是什么,不就是今天的澄清宴会吗?
可是罪魁祸首找不到,他们一腔怒火也无处可发。
偏这时,佣人还来报,听说林诺离开的前一天梁斯云特意去找过林诺,两个人闹得挺不愉快的。
这下替罪羔羊有了。
梁父梁母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了梁斯云的身上。
他们觉得是梁斯云嫉妒,是梁斯云小心眼,是梁斯云没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气度,是梁斯云担心他们认了林诺梁斯云的地位不保,所以故意在宴会前一天气走林诺。
喋喋不休的指责,没有半句脏话,却像刀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扎在梁斯云的心上。
“枉费我们疼爱你这么多年,你骗我们保送,让我们丢尽颜面,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没有怪你,还在想尽办法的替你遮掩找补,你呢?你只会嫉妒耍心计,你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你一个堂堂梁家千金,林诺就算认祖归宗,也还是我们疼爱十八年的女儿,她能越过你到哪里去?你就那么没有容人之量?”
“你不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养了你十八年,我们认了,我们为了你甚至赶走了亲生女儿,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我严苛的教你读书识字,教你礼仪规范,教你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你呢?连最基本的自尊这个底线都守不住。”
“果然劣质基因上开不出好花,白费心血!”
……
喋喋不休,喋喋不休。
念叨来。念叨去。
反反复复。
好像她是什么十恶不赦大逆不道的罪人。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
明明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
“够了!”
梁斯云一把抓住旁边半人高的花瓶,狠狠的,像发泄一般往下掰。
啪。
花瓶倒在地上,四分五裂。
巨大的声响震撼住了二楼休息区中的所有人。
门外佣人们齐齐的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管家立刻很有眼力见的叫走了所有人。
“我说了我没有,我没有!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梁斯云歇斯底里的大吼,像极了当初她摔下楼,林诺冲着所有人大吼自己是清白的。
“你的教养呢?”
“教养?”梁斯云可笑的看着梁父梁母,“我还有教养吗?你们有教养吗?你们的教养就是让你们可以高高在上,肆无忌惮的讽刺别人,用语言的暴力折磨别人?”
“大家闺秀,千金小姐?”梁斯云像厉鬼一样的笑着,“多可笑啊,看看你们制定的标准,那是给大家闺秀制定的标准吗?大家闺秀要端庄要美丽要温柔要大度,那么陈老太爷的孙女为什么可以打耳钉染头发?陈老太爷的孙女不是真正的豪门千金吗?”
梁斯云质问道:“为什么何家儿媳可以在宴会上当众打往上凑狐狸精的脸?打人的时候她端庄吗?为什么哥不用做这一切?为什么林诺不用,就我可笑,就我好欺负吗?软柿子捏狠了也会爆炸的。”
梁母眼底闪过一丝悲痛,“原来我的女儿竟然是这么看我的。”
梁母失望的摇着头,“我们做的这一切难道是为了我们自己吗?还不是因为把你当成亲女儿,为了你好?”
“为我好?把我当成亲女儿。”
眼泪布满了梁斯云的脸,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她要向所有人控诉,“如果真的把我当女儿,为什么不好好爱我?为什么不无限包容我?我哪里不如别人了?我那么努力的讨你们欢心,可最后换来的还是责备!”
“别家的孩子犯了错,爸爸妈妈会抱她在怀里安慰,你们呢?你们只会责骂我,只会指责我,严厉的,严苛的,毫无情面的。我做的再好再完美,只要犯一点点错,一点点错,就全都推翻了,以前做的好的所有事情就好像不存在了一样。”
“我受够了!”
梁斯云大喊,“从今天开始我不要忍了。”
“不忍?”梁母捂着剧痛的心口,“我们对你十八年的疼爱,对你来说就是忍吗?”
十八年啊,整整十八年。
那是多少个日日夜夜。
就算她有时候过于严苛的,那不也是希望梁斯云好吗?
斯云一个女孩子,家里是给她留了不少的房产存款,可是这些能保她一辈子吗?
他们对她那么严厉,还不是希望她能成为一个完美的豪门儿媳妇,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好男人,安稳一生吗?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
梁母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梁父也不觉得,他一向不管家里孩子的教育问题,他在外面打拼家业已经累的要死了。
家里的事情当然归梁母负责。
这个女儿一直以来还是很讨他喜欢的。
甚至她让他们成了整个圈子的笑话,哪怕嘴上说得再狠,他们都没有想过抛弃她。
可是没想到啊。
他以为的父女情深,父慈子孝,结果内里全是不堪。
他的女儿对他充满了怨恨。
现在还指责他,抱怨他。
难道身为父母,冲着儿女说几句都不行了吗?
梁父,梁母,梁斯云,三个人各自都觉得自己很委屈很委屈,都觉得被对方伤到了。
尤其是梁斯云。
自从保送泡汤,她就将自己放到了最卑微的位置。
强忍着自尊心的无数次碾压,她努力的讨好每个人,压到极限就是激烈的反弹。
她受够了,她疯了。
她对着梁父梁母疯狂的发泄着内心的忿恨,“以后谁也不可以再对我呼来喝去,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了!”
“呵,你想做什么?”
梁父毕竟商场浸淫数十年,威严一发,气压千钧。
梁斯云害怕的后退一步,疯完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害怕,恐惧。
尤其是被梁父那么一瞪。
她本就是柔弱的菟丝花,需要攀住什么才能活,哪里能扛得住?
第20章 真千金反内卷(20)
怎么办怎么办?
梁斯云慌了,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对了,还有一诺999金。
她打听过,一诺999金从来没有加过别的书粉,只加了她。
也只在每次她发消息后回了。
这难道不就是在表达对她的好感吗?
他甚至还答应了见面。
听说当初海外发行英文版的《水星罢工》让他签名五百册,他都没有签名。
可是,他答应了她见面。
对,见面。
死肥宅最难以抵抗的就是女神的攻势。
面对梁父的步步紧逼,梁斯云握紧了拳头,说道:“我、一诺999金喜、喜欢、我,他答应和我见面,如果你们惹我,我就让他把版权卖给别人!”
一开始,因为害怕,梁斯云说话还说不顺,可是说到后面她越来越觉得有底气,说话也就稳定了下来。
梁父止住了脚步,“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呵。”梁父轻笑一声,“我堂堂辉煌传媒董事长,还不至于被一个版权拿捏。”
“还有偷税漏税的证据。”
梁斯云见梁父表情大变,她瞬间觉得自己占据了上风,她拿出一个u盘,“我在书房保险柜里找到的,全都拍了下来,被查出三亿就要罚款十二亿,这里面至少还有六亿的逃税。难怪书上常说资本的原始积累每一寸都沾染着血和肮脏。爸爸,原来你是这么发财的。”
“你这个贱人!”
十二亿已经是掏空公司了,再拉不到新的投资,拖欠的款项到期,他们梁家就彻底完了,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更别说六亿逃税,加罚金高达十八亿。
那是要他的命啊!
梁父急红了眼,伸手就去抓梁斯云,梁斯云拉开门就跑。
梁海洋一直在打林诺的电话,同时在楼下安抚客人。
他也是急得焦头烂额,这时却接到了黎升的电话。
黎升问:“你那边还好吗?”
“乱套了。”梁海洋苦笑道:“黎升,你说我那个妹妹是不是特别恨我,恨我们家,不然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我们做的事真的就那么可恶吗?”
黎升眸光深深,落在和狗子玩耍的林诺身上。
他每次见到的林诺都是洒脱,轻松,自在的。
在她的身上看不到一点恨。
但是……
黎升缓缓开口道:“可不可恶,是由受害者决定的。”
说完,犹豫片刻,黎升还是开口道:“林诺她在……”
砰!
啊——
先是重物滚落的声音,紧接着是尖叫声。
梁海洋立刻拨开人群冲了过去,梁斯云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头撞在了地上。
梁父就站在二楼楼梯口。
梁海洋抱起梁斯云,梁斯云痛苦的看向梁父,眼神中透露着恐惧和求饶,然后昏死了过去。
她本意是想求梁父放过她。
刚才她真的吓到了,梁父像疯了一样,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墙上撞,逼问她除了这个u盘还有没有拷贝件。
然后她抢回了u盘,趁乱逃走,不小心摔了下来。
可是这个眼神却让所有人都误会了,以为梁斯云是在暗示推她的人是梁父。
大家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梁父。
梁母推开梁父,蹬蹬蹬的下楼,抱住昏迷中的梁斯云,哭道:“你这个孩子啊,走路怎么那么不注意,你不想出国留学就不去,跑这么快干什么?”
梁母一边哭着一边装作担忧检查梁斯云的身体,查找u盘。
可惜一无所获。
梁斯云在昏迷前将u盘放进了梁海洋的外套兜里。
梁家的宴会开始的热热闹闹,结束的匆匆忙忙,然后给上流社会增添了无数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家纷纷猜测着梁斯云这一摔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狗血隐秘。
梁斯云被送到了医院,梁母借口衣服有血,找人换下了梁斯云的所有衣服,仍旧什么都没有。
这一刻,对破产的担忧和恐惧让梁母对梁斯云所有的爱都化作了恨。
养了十八年,结果养出了个白眼狼,还想拖整个梁家下水,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梁海洋站在医院外一根又一根的抽烟,有点身心俱疲。
他以为和林诺的关系有了缓和,结果被当头一击。
然后宴会搞砸了,斯云摔下了楼。
爸爸和妈妈的解释漏洞百出。
一时之间,他忽然觉得整个世界好陌生。
所有的人好陌生。
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这个世界。
梁斯云伤的并不重,很快就醒了过来。
梁母在门口守着,梁父逼问。
梁斯云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