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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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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研究来研究去,发现能影响到他的,只有金旺盛这个巡逻队新来的人。而且他对自己的影响也并不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只不过从半个月前开始,他变得急切了起来。
  在他新入队后,对曹满金就相当关注,杭嘉白前五年对曹满金的感情是感激夹杂着一丝对她的遭遇的怜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能,他能帮助曹满金的,都通过尹欣去帮助。
  他平时在路上遇到曹满金,也坦坦荡荡,没有一丝丝别的情愫。他对曹满金的了解,全部来自于尹欣在饭桌上说的一些八卦。
  但自从金旺盛入队以后,他对曹满金的了解,就全部来自于金旺盛的嘴里了。
  小到今日曹满金又干了啥活儿,有多能干,大到她的孩子又被婆婆和男人虐待,娘俩儿有多可怜。
  这些话听得多了,杭嘉清打从心眼里,就怜惜弱者,对曹满金的关注日益渐增。等他亲眼看到曹满金的生活,证实了金旺盛的话,且发现整个园区里曹满金跟三丫最可怜以后,这份怜惜同情达到了顶端。
  杭嘉清那颗对爱情并不敏感的心,就被这份感激、怜惜、同情所蒙蔽,以为他对曹满金是“喜欢”的,甚至还为此纠结了很久。
  杭嘉清现在回想起来,都想给自己来一大耳光子。
  杭嘉清之前一直以为金旺盛说这些,只是大嘴巴,嫉恶如仇,只是看不惯魏家对曹满金所做的一切。对金旺盛并没有多大的怀疑。
  但多年从军从警的精力,让杭嘉清下意识地对金旺盛防备起来。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一切,都被杭嘉清所审视。
  “杭队,你在瞎说什么?我就是嘴贱觉得你跟曹满金郎才女貌,就瞎说了一下,你不会那么开不起玩笑吧?”金旺盛笑眯眯的,但说话的时候朝着杵子沟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跟曹满金郎才女貌?怎么个郎才女貌法儿呢?抛开别的先不说,就说婚姻情况,我单身,她已婚,我们怎么样郎才女貌?你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吗?你知道你这句话要传出去,对我,对曹满金有多大影响吗?”
  杭嘉清说一句,就往金旺盛走一步,金旺盛就被逼得往后退了一步,杭嘉清的话音落,他撞到了一堵结实的肉墙,他侧头去看,自己的脸就被捂住了。紧接着自己被扣了手铐,绑了起来,他顿时就明白,自己露馅儿了。
  他张嘴想要示警,嘴里就多了一团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布。杭嘉清板着脸,看着金旺盛道:“我倒是要看看,你为什么一直朝着杵子沟的方向看,老张,老王,你俩看着他,他要是发出一点能声音,我拿你俩试问。”
  “你们放心大胆的干,要他没有一点问题,等上头问罪下来,我一力承担。你们不用担心我不认账,都有摄像机拍着呢。”杭嘉清指了指扛着摄像机的林舒月跟杭嘉白。
  见他们看过来,杭嘉白跟林舒月朝他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认真工作。
  被点名的老张跟王本国对视一眼,老张道:“老杭你说的这都是啥话!我今天也咋瞅都看他不对劲,你说一大老爷们儿,专门往人家家属那方面瞅干啥?年纪大的也就算了,二十来岁就想吃谢媒礼,也忒着急了吧?”
  王本国也道:“我可瞧了,他在哔哔的时候都不忘瞅杵子沟那块儿呢,这孙子指定有问题。不用杭队你担着,要真判断错了,我跟你一道受处分,我再给这孙子赔礼道歉!”
  老张把枪背在身上,上前去就扒掉金旺盛身上的大衣,冷空气嗖嗖地往金旺盛的身上刮,老王脱了金旺盛的鞋,把他的袜子扯了,往鞋子抓了两把雪,再把金旺盛的脚塞回去。
  人在极度寒冷的时候,嘴巴又被堵塞了,别说是弄出很大的声音了,就连走路都颤颤巍巍的。
  他被老张跟王本国扯着,打着冷颤走往前走。老张过个几分钟给他把衣服披上,等他暖和下来,立马又把衣服扒下来,如此反复,金旺盛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林舒月将这一幕诚实的记录了下来。
  离杵子沟越来越近,上坡的地方就变得艰难了起来,林舒月跟着他们饶了好几圈,期间她拍摄到了成群结对出来觅食的野鸡,也看到了在雪上蹦跶的野兔。他们最终到达了山顶。
  金旺盛被坐着绑在了山顶的树下,雪被坐化,他的裤子湿了,风一吹,他脸发出了不自然的潮红。
  【叮~检测到200米内有罪恶值高达87%的罪犯出现·····】
  【叮~检测到200米内有罪恶值高达59%的罪犯出现····】
  【叮~检测到200米内有罪恶值高达69%对罪犯出现····】
  【叮~检测到200米内有罪恶值高达49%对罪犯出现····】
  【叮~检测到200米内有罪恶值高达70%对罪犯出现····】
  【叮~检测到200米内有罪恶值高达94%对罪犯出现····】
  系统播报一声接着一声,上一条还没播报完,吓一跳播报便开始了,犹如是卡了壳儿一般,随着它的播报,善恶雷达自动跳出,林舒月看到脚下一条八米宽左右的河道一样的地方,两边的高地上,密密麻麻的埋伏着十来个红点。
  甚至有两个,罪恶值在雷达上,占到了黑得出油的那一格上。


第180章 
  杭嘉清从怀里掏出望远镜朝下面仔仔细细地看。今天的天气不好; 是个阴天,坝上的雪下得格外大,纷纷洒洒的不一会儿就落了一层; 就像是现在; 他们来时的脚印已经被覆盖得差不多了。
  王本国瞅着金旺盛开始发热了; 从兜里拿了一颗安乃近塞他嘴里。
  退烧药是每个森林警察都会随身携带的东西; 因为坝上的天气实在是反复无常,一年里有近十个月都是冷天,风又大的; 一不注意人就生病了,要是在场院还好,有医生; 生病打针吃药就行,但要是在外面巡逻就不行了。
  没有特效药,那真是折磨人,一不注意,就得完犊子。
  金旺盛不想死; 退烧药一入嘴; 他就开始咀嚼起来; 王本国看他这样,站了起来,枪口指着他的头; 什么想法不言而喻。
  金旺盛要是有个轻举妄动; 他绝对见不到今天晚上的夕阳。
  林舒月举着摄像机往下看; 摄像机能拍摄到的地方; 是一片被雪覆盖的天地,那些盗猎者躲在雪下; 眼睛从已经枯燥的灌木丛中露出来,紧紧地盯着杵子沟地下的路面。
  林舒月的摄像机对准了那个罪恶值黑得流油的家伙的位置,一动未动。
  杭嘉清等人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但他们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动作。跟偷猎者打多年交道,杭嘉清清楚的知道那是一群狡猾无比的人,敌不动,我不动,才是上上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金旺盛已经好了很多,他看着这静默的一幕十分着急,他能动的那只腿踢到了一块石头,他暗中用力朝下踹,大概过了十分钟,那块石头终于松动,他心中一喜,正打算用尽全力踹开那快石头,他的脚就被老张给踩住了。
  风声呜呜,老张朝金旺盛笑了笑,然后在金旺盛的目光下,将他踹松的那块石头从雪里掏出来,再轻轻地放在边上,王本国朝金旺盛的后脑勺就是一枪屁股,金旺盛眼睛一翻,就晕过去了。
  老张朝王本国竖起大拇指:“打晕人这块儿,还得看王哥。”
  老张的声音很轻很轻,在大风的呜咽下不用点心都听不见,王本国朝老张一挑眉:“学着点。”
  两人这一句对话之后,便闭嘴不言。
  林舒月的摄像机画面中,覆盖在罪恶值百分之96的人身上的雪掉了一块,露出了一侧黄白黑相间的衣服来,像极了老虎的颜色。
  再联想到那些人的职业,那也确实就是老虎的皮。
  林舒月将摄像机点了暂停,放到行嘉白的面前,招呼杭嘉白来看,杭嘉白看到了,神色一凛。随即将摄像机拿到了杭嘉清的面前。
  杭嘉清连那个穿着老虎皮的人的脸孔身形都没有看见,便猜到了这个人是谁:“张孝虎。”
  杭嘉清的队员听到了这个随着风送到耳边的名字,瞬间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张孝虎在道儿上的名声如雷贯耳,今天来的人是张孝虎那一波人,今天必定又是一场恶战。
  王本国开始低头回忆自己的遗书上,有没有什么是没有交代清楚的。
  “不是说他逃窜到了兴岭那边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老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杭嘉清的身边。
  他们离着张孝虎等盗猎者至少有三百米的距离,他们又是在盗猎者的上方,声音小声地说话,下面也听不到。
  “估计是早就回来了,他这次来,估计是找我的麻烦了。”杭嘉清在见到张孝虎的那一刻,就知道为什么金旺盛会用长达一年的时间在他耳边提起曹满金的事情。
  他刚刚就在想,他有什么值得金旺盛这么处心积虑地来算计他,他想不通,要知道坝上林场多,比他优秀的人可比比皆是。但要说金旺盛是张孝虎的人,杭嘉清就想得通了。
  张孝虎也是木兰县的人,他家同样在坝底。在张孝虎小时候家里穷穷,他为了有有口饭吃,就跟着人去外面闯荡,不知道在哪里学了一身好功夫。
  在当了半个月的民兵后,他撂挑子不干了,在后来,他开始干起来盗猎这方面的事情,短短两年,手底下就有了好几个兄弟。
  他心狠手辣,在整个木兰县,他的名声如雷贯耳。
  因为自己的名字里有一个虎,所以张孝虎格外喜欢老虎,一年四季中,只要天冷或者上山,他的身上必定穿着一身用老虎皮缝成的衣服。这也成了张孝虎的一个标志。
  六年前,杭嘉清的对象郑茉莉,就是死在以张孝虎为首的这群人中的。那场战斗中,张孝虎他们也没有讨到什么好,他们那边一共死了五个人,其中一个,就有张孝虎的亲弟弟张孝龙。
  张孝虎跟张孝龙的父母已经亡故,张孝虎很重视自己这个唯一的弟弟,对他十分好,这是整个木兰县黑白两道都知道的事情。
  张孝虎心狠手辣,他的弟弟张孝龙不遑多让,但跟张孝虎不一样,张孝龙不爱折腾没有智慧的动物,他最爱的就是折腾人。从老到幼,从男到女,张孝龙百无禁忌。
  甚至有时间他折磨人,只是因为闲得慌,因为无聊,或者心情不好。
  曾经张孝龙做过最出名的一件事儿,是一老头走路走得慢了一些,被路过的他见了,觉得十分碍眼,便当街把人抓来,狠狠地打了一顿,又将人的腿给砍了以后,丢到了铁路中央,任其被路过的火车碾压致死。
  他在事后,形容老头被碾压的一瞬间,用的是红色的烟花,砰的一声绽放,血花四溅,漂亮死了。
  而这只不过张孝龙做过的无数坏事中的一件,他的罪行,罄竹难书!
  他死了以后,不知道多少人拍手称快。
  张孝虎当时因为杀了郑茉莉等人被通缉,无奈之下跑到了兴岭那边去,如今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他也该回来了。
  金旺盛为什么会让把他跟曹满金撮合在一起的原因也找到了,因为当年,他们都是被曹满金救起来的。以张孝虎的品行,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杭嘉清琢磨着,觉得三丫的死,或许并不那么偶然。那么在三丫死的前一天,打电话到场院,说生了病的已经起不来炕的,从小就对曹满金好的曹大爷一家,在这件事情来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
  杭嘉清没有继续想下去,他低头擦了擦木枪上的雪花,六年了,有些帐,也应该算一算了。
  “干他丫的。”老张瞧着杵子沟的方向,眼中满含恨意。
  当年那场战斗中警察这边一共死了三人,其中一名森林警察,是老张的徒弟,刚刚从部队里退伍下来,才二十岁,连婚都没结,因为崇拜老张那一手百发百中的枪法,自发地给他当徒弟。
  那两年的老张多惬意呢?他的水杯中永远有水,春夏是凉水,秋冬是温水,他的衣服从来没有自己洗过,无论在什么时候,身上从来没有过脏衣服穿。袜子换下来就有人给洗,精致得简直不是他。
  老张早年娶了个媳妇儿,生孩子的时候难产送到医院人就没了,孩子也没活下来。他对老婆情深义重,一辈子也没有再娶媳妇儿的心思,当初那孩子,他是当成自己儿子来看的。
  不仅将自己的全身本领都交给他,对他也很好,两人日常的相处,跟一对父子也没有区别。
  杭嘉清跟张孝虎有深仇大恨,老张又何尝没有呢?
  “小心图谋,不能意气用事。老张,我们不能做仇没有报成,却把自己搭了进去的事情。我们都要好好活着。”杭嘉清的声音异常冷静。
  他说完,看着自己边上的杭嘉白,道:“等一下,你就带着你对象离开,不要回头,回到场院去。”
  杭嘉白不知道杭嘉清他们跟张孝虎的恩怨,但他知道杭嘉清这句话的意思。
  他朝杭嘉清点点头,杭嘉清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来:“往后对他们好点。”
  杭嘉清拍拍自己弟弟的肩膀,说着一句看似再寻常不过的话,杭嘉白却觉得心中难受。
  他是警察,他知道杭嘉清的潜在意思。杭嘉清虽跟老张说要小心图谋,不能做出把自己搭进去的事情,但他却已经做了回不去的准备。
  杭嘉白说不出阻止的话来,就像他无论做多危险的事情,杭嘉清知道后,也从来不阻止一样。
  他们心中都有信念,都有信仰。他的信仰是守护人民群众,他的哥哥,是要守护这一片漫无边际的好不容易种出来的林子,以及在林子中生活的动物。
  杭嘉白拿着摄像机,退回到林舒月的身边,他紧紧地抿着嘴,林舒月将他跟杭嘉清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伸手抓了抓杭嘉白的手,杭嘉白反握着,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林舒月将摄影机架好,从自己的包中掏出了板砖,看着啥武器也没有的杭嘉白,林舒月又掏出来一块。
  那一块是林舒月最近才收起来的,他们来自于首都四合院中的一角,原先是赵婶儿拿来垫花盆脚的。
  她多往包里放一块板砖的原因,是觉得自己这段时间,遇到的变态越来越多了。一块板砖不够安全,要扔出去了,她一时半会儿都捡不回来,还是得有一块备用的。
  杭嘉白看着面儿上还带着两个圆弧形痕迹的红砖,一时间有些无语凝噎。但他还是把那块板砖拿在了手里。
  雪越下越大,杭嘉白他们还好,但底下的盗猎分子一大早的就进林子了,在这个地方一趴就趴了两三个点儿了,杵子沟里还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们连一口热水都没有喝过,早就冷得不行了,有一个实在没忍住,先从雪里爬了出来,他脸都冻成了红色。
  有一就有二,这些盗猎分子没有经过专业训练,虽然在张孝虎手底下干活,平时也足够听话,但显然他们做不到像军人一般的行令禁止。
  “这天冷得要死,大哥,咱们还要等多久?该不会是金旺盛叛变了吧?”
  “给老子趴下!你问问金旺盛有几个胆子敢背叛我,是嫌家里人太多了还是嫌家里房子太好?赶紧趴下,要你们的行动一会儿惊动了那几个臭巡山的,我一定让你们好看。”张孝虎的嗓门儿不小,他的头也从藏着的灌木丛中探出了一点点。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杭嘉清做了个姿势,早就已经瞄准了张孝虎的老张眯着眼睛,扣下了扳机。
  “砰”地一声,一枚子弹朝着张孝虎的脑袋打去,张孝虎听到枪声,脸色一变,一个翻滚离开了原地,子弹射在了他身后的树木上。
  “妈的,他们在上面,给我打!”张孝虎勃然大怒,举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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