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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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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山东区煤场的打手,全都是亡命之徒,有好几个还是在逃的死刑犯。如果这个时候,我的战友们占上风,我们俩的加入,能够让他们更快碾压对手。”
  “如果他们占下风,我们俩去了,至少让他们得个喘息。”
  “走吧,肖哥。”何红宽已经下了车。
  夜风吹起了何红宽的衣角,李明芳早已泪流满面,李伟生伸手捂住眼睛。
  他们没等林舒月的回答就往山上跑。
  林舒月打开车门下车,喊住他们:“我可以给你们拍张照片吗”
  小肖跟何红宽转过身,站在一起,脸上扬起笑容。
  只听咔嚓一声,照片照好了,他们转身投入了夜幕当中。
  刚刚李伟生采访他们了,小肖今年二十五岁,何宽今年,二十三岁。
  青春正好,风华正茂的年纪,他们身上却背了许许多多的东西。
  责任、仇恨。
  没有人不怕死,可他们却在安全后,依旧转身朝着他们的战友跑去。哪怕他们知道回去之路是条死路,他们也毅然前往。
  他们说是复仇,可那些追来的人,不是六头山煤场的。六头山煤场的老板老板娘跟打手们早就被一锅端了。
  他们现在说是为了报仇而回去,但林舒月他们都知道,那只不过是何红宽他们,给自己增加勇气的说法而已。
  他们是为了使命回去,是为了责任回去。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啊,只不过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罢了。


第189章 
  林舒月看着他们走远; 内心酸酸涨涨。
  她侧头看向四周,天还没亮,依旧黑呜呜的一团; 两周都是茂密的森林。而去前往机场的路; 蜿蜒曲折。
  她敲开窗户; 李明芳摇下车窗:“阿芳; 你开车,带阿生走,我回去看看。”
  李明芳是会开车的; 但她从来没有在夜里开过车。
  可看着捂着眼睛哭泣的李伟生,瞧着被风吹乱了头发的林舒月,她勾出头朝着后面看; 后面的马路上,已经见不到小肖跟何红宽的身影了。
  她朝林舒月点点头:“去吧。”
  李明芳走到驾驶座,上车点火,发动车子,稳步离开。
  她一边开; 一边擦眼泪。
  李伟生在这一刻; 务必痛恨自己的无能。
  林舒月拐声进密林; 将系统背包里的保命丸都拿了出来。
  一瓶保命丸二十颗,林舒月用了三颗,留了三颗用来保; 还剩下十四颗; 林舒月觉得; 这十四颗的保命丸怎么也够用了。
  林舒月的善恶雷达一直都打开着; 她的脚程快,很快就把跟小肖何红宽的距离拉近了。
  她走得更快了一些; 他们对话的因为周围无遮无挡,传到了林舒月的耳朵里。
  “肖哥,你怕吗?”何红宽的声音很小,还带着一点颤抖。
  “怕。”小肖的话不多,但在这个时候,他也忍不住多说了起来:“但是你想想啊,咱们受过那么多的训练都害怕,但是在咱们的后面,有成千上万的人没受过训练呢。”
  “他们更怕。有些事情总得有人来做。小宽,你不是从小就喜欢当英雄吗?机会来了。”小肖的话带着非一般的沉稳。
  何红宽的声音随之响起:“人民会记得我。”
  “对,人民会记得我们。山川会记得我们,路过的日夜星辰会记得我们,宽,走。”
  “走。”
  他们小炮了起来,林舒月也跟着小跑。
  十分钟后,他们已经绕过来盘山公路的山顶,到了半山腰。
  公路上停着四辆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硝烟味。
  四辆车全都是吉普车,后面的两辆车坑坑洼洼,前面的两辆车好一些,但也有限。
  林舒月一看就知道,前面的车是黑煤场打手的,只有他们,才会对车子进行这样精密的防护。
  而后面的两辆车子,是公安干警,他们一共八个人,全都已经挂了彩。他们的弹药配备也没有打手们多,他们此刻就躲在车子后面,一个三十岁青年正撕开自己衬衣下摆在手臂上绑了一个结。
  他叫王阜新,他是张队长底下的兵,也是张队长最信任的一个刑警。
  今晚护送李伟生离开的任务,是他从张队长手里抢来的。曾经他有一个喜欢的姑娘,被煤场老板给强J了,在强j完她后,还让煤场的打手糟蹋了她。
  她接受不了这件事,在一个深夜,她选择跳入了冰冷的河水。
  王阜新那时候在外地出任务,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十多年过去了,王阜新没有娶媳妇儿,他做梦都想跟那些煤老板一决胜负。
  现在机会来了,最前面的车子里,坐着一个从来没有下过车的人。
  他叫胡广烨,广业煤场,是他名下的产业。
  他的枪里还剩两颗子弹,王阜新要保证这里面的其中一颗子弹是留给胡广烨的。
  “砰的一声,”刚刚还坐在他边上的战友倒了下去,王阜新爬过去。
  他叫白达,是老邢警了,自己刚刚入伍时,他还带自己查过案子。
  白达的手抓住了王阜新的手,眼神紧紧地盯着他。
  王阜新抹了一把眼泪,在他的注视下,坐回原位。
  白达在黑夜中仿佛笑了笑,呼吸逐渐平缓。眼泪又涌上王阜新的眼眶,他放眼望去,他的战友们,倒的倒,伤的伤。
  唯一算是轻伤的,是他跟黄飞鸣,黄飞鸣坐在侧面的前面的危险提示石碑后面,他的腿受伤了,比他严重。
  王阜新抬头看天,今夜月亮很圆很亮,把星星衬得黯淡无光。
  身后传来脚步声,王阜新知道,他们没有办法或者回去了。
  早就想过自己会有牺牲的一天,能够战死在反黑的道路上,王阜新觉得这是一种荣耀。
  可到了这一峨口,回想起自己过去的一生,他却忽然觉得自己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办。
  父母老了,他没有经常陪伴在他们的身边。
  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身体已经很差了,上回打电话,爷爷还说家里的电视机忽然看不了了,奶奶的腿脚很疼,去医院看了,还没有出结果。
  自己真混蛋啊,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他怎么就想不起来打个电话问一问他们呢,电视机修好了吗?奶奶的腿是什么毛病?
  还有小妹,她快生了,也不知道是男孩儿女孩。
  王阜新松开给子弹上/膛的手,脚步声近在咫尺。
  就在王阜新想要站起来一搏时,一声枪响在耳边响起,随后即将走到他车边的男人砰的一声,倒在了王阜新的面前。
  王阜新看着自己眼前的打手,毫不犹豫地就补了一枪。
  随后他抢走了打手的武器,在打手的身上摸了一把,找出一把手/枪丢到前面的警示碑面前。
  这声枪响惊动了后边的打手们,他们绕回了车后:“这些黑皮狗的增员到了。”
  黑皮够,是这些打手自创的对警察的侮辱称呼。他们已经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叫的了,但是一直延伸到了现在。
  “什么支援,肯定是送那个记者走的那两个人。”
  “就是,要是支援,现在不得喊话让咱们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打手们大声地说笑起来。
  王阜新将手上的绷带缠得更紧一些。
  “三个人跟我走,剩下的人,留下来清扫战场,尽快结束。”
  有俩人跟着说话的人朝着枪声传来的方向走,小肖跟何红宽早就分散了开,三人走近了,两人便开始射击。
  三个打手这回正确的听到了枪声的具体方向,其中二人举起轻机枪便扫射。
  何红宽跟小肖躲在数后,避了开来。
  林舒月离他们并不远,善恶雷达上,她看着这几个善恶值黑得像墨汁一样的罪犯一点点地朝两边接近。
  森林的地上有许多腐烂的树叶跟掉落的小树枝。
  小树枝不堪踩踏,发出噼噼啪啪地断裂声。
  其中两个人朝着左边走,左边是小肖的藏身之处。
  眼看着他们离小肖越来越近,林舒月扔出了板砖。
  板砖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在后面打手的脑袋上。
  打手头晕眼花,瞬间就倒在地上。
  走在前面的打手回头,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小肖抓住机会,侧身出来开枪,前面的打手中枪倒地。
  另一边朝着何红宽走的打手见到这一幕立马找树隐蔽,却正好撞在何红宽的面前。
  何红宽没用枪,直接一个手肘,砸在打手的下巴上。打手的牙齿咬到舌头,鲜血直流。
  何红宽再拿出枪,对着他的手、脚各自来了两发,再取出手铐,将他拷上。
  武器也缴了挂在身上。
  小肖那边也是同样的操作。拷完人,两人不约而同地朝林舒月的方向走去。
  林舒月大大方方地朝他们打招呼:“我学过急救。”
  就这一句话,让小肖跟何红宽那点责怪的情绪烟消云散。
  他们刚刚都看着了,他们的战友都受了伤,若是得不到及时救援,恐怕他们挺不到结束。
  “林记者,跟我来。”小肖抱着枪在前面走,林舒月紧随其后,何红宽举着枪在后面断后,重点查看被他们拷在树上的三个打手。
  三人都没动静,因为何红宽学着林舒月,给他们后脑勺来了一下,三人都晕过去了。
  上面的战斗开始了,但下面的战斗却还在继续。
  王阜新有了武器,活力十分猛,打手们几回想要冲锋,都被压了回去。
  黄飞鸣坐在警示碑后,时不时地侧身补枪,一个近一个慢,这都三分钟过去了,四个留下来的打手还没有得手。
  小肖加入战场,战场上的风向立刻调转,刚刚还占据上风的打手们瞬间便落了下风,只能停止进攻,转而找地方隐蔽。
  他们的怒骂声跟枪声一样的响:“刘小强怎么回事?两条小狗他们都解决不了?”
  小狗是打手们对年轻警察的称呼。
  没有人搭理他,林舒月弓着腰,在何红宽的身后朝着警察们的方向跑。
  刚刚何红宽已经简短地跟林舒月交谈过了,护送队的警察一共有八个人,有一半,都已经没有了战斗力。
  这一点林舒月回到,她更知道的是,其中有两个警察的善值已经接近了肉粉色,如果再不吃保命丸,再过几分钟,他们人就要没了。
  林舒月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冲过去,在黑夜的掩饰下,直接将保命丸塞到他们的嘴里。
  林舒月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而此时,飞机在头顶盘旋,盘山公路脚下的车灯绕成了一条长龙。
  几个武警从天而降,很快便从四面八方朝着这里包围过来。
  森林里的三个打手身边也站了两个军人,下面跟王阜新对峙的打手里有人不服,站起来想要跟武警们对刚,但很快便被子弹射中。
  打手们也是惜命怕疼的,剩下的几人躲在车后,一动不动。
  车队终于到了,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男人举着喇叭走到前面来:“胡广烨,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过了几分钟,第二辆车子后座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下了车。
  此刻已经接近六点,天已经在蒙蒙亮了。
  胡广烨的罪恶值,高达百分之99。5。这是林舒月见过的,最高的一个罪恶值。
  林舒月已经给手上的人简单地包扎了伤□□到了跟着车队来的急救医生手里。
  林舒月看着警察们端着枪朝胡广烨包围而去,胡广烨乖乖的伸出手。
  他的打手们也被铐起来了。
  在被押送上警车之前,胡广烨在喊话的警察面前站定:“周从容,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内,追上我的。”
  胡广烨是一个痛恨失败的人,从他开始记事那天起,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千方百计也要得到,哪怕这样东西他并不很喜欢。
  通过这股狠意,他在二十岁时跟人合伙开煤场,最开始他开得还是正常的,但后来,他学会了走邪道,为了更多的利益,他的煤场在违法道路上一天天跑远。
  胡广烨早就开始了规划起了自己的逃亡路线,在黑煤场被查封后,他带着打手早就听到风声跑了,警察们到广业煤场,毛都没抓到,劳工倒是有好几批。
  胡广烨这几天跟老鼠一样躲着,他非常讨厌李伟生这个记者,于是缺六子去了医院。
  在缺六子行动失败后,胡广烨就有了这个将计就计的逃跑计划。
  为了这场逃亡,他甚至还舍去了好些手下,在他上盘山公路之前,他的手下在林山镇、桐庐县内点房子放火,随机杀、人。
  在胡广烨的计划里,这些警察抓到他,怎么着也得是天亮以后的事情了,而那个时候的他,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周从容是桐庐县公安局的局长,他面色平静地看着胡广烨:“胡广烨,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丧心病狂的。”
  “而你以为的对你忠心耿耿的人,也许早就不对你衷心了呢?”
  随着周从容的话,两个穿着考究的女性越众而出,她们的身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条疤痕从他的右脸贯穿到左脸。
  胡广烨看到他们,脸上瞬间就浮现了疯狂的神色来。
  这三个人,两个是胡广烨疼爱有加的枕边人,最后一个,是胡广烨从创业开始就跟随他的左膀右臂。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我对你们不够好吗?张慧敏,胡雪玲,你们跟我这些年,你们要什么有什么,每个月我给你们的钱,你们花都花不完!”
  “我出门,还给你们带来各种各样的珠宝。你们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为什么要背叛我。”
  “胡大宝!我们两个一起白手起家,承诺一辈子当好兄弟。车子房子票子乃至女人,我哪个亏待你了?场里的事情,我哪一件瞒着你了?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背叛我!”
  胡广烨这些话说到后面,都是用吼出来的。
  张慧敏跟胡雪玲笑了:“胡广烨,你是真的不把女人当女人,你出去问问,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女人愿意共享自己男人的。”
  “我们这些年在你面前,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早想这么干了!”叫胡雪玲的女人笑出了声:“你还是我的侄儿呢,真是侄儿啊,哈哈哈哈,你去问问,哪个当侄儿的,要这么对他的姑姑的啊?”
  胡大宝则看着胡广烨,说了一个名字:“陆小丽,我怀孕九个月即将生产的媳妇,是怎么死的?”


第190章 
  【叮~今日查看人生履历可打五折; 请问是否查看罪恶值为99。5%的胡广烨的个人履历?是、否。】
  林舒月看着还在对峙的人,选择了是,哗啦啦的一声后; 积分扣除; 林舒月靠在弹痕累累的车子上; 点开了胡广烨的个人人生履历。
  胡广烨出生于1960年; 懂事的时候正好是新中国历史上发生变故最多的那段时间。
  他有两个哥哥姐姐,十五六岁的年级,他们戴着个红色的袖章; 奔走于县城、镇上。
  到处都是他们嚣张至极的身影。胡广烨从那个时候起,就特别羡慕他们那么威风。
  他十六岁时,便跟着县城的一些街溜子混; 整日走街串巷,招猫逗狗。街上的人都恨他们但又怕他们。这极大程度的满足了胡广烨的虚荣心。
  十七岁那年,他跟着兄弟们进到一个大哥的煤场去工作。在那个煤场,胡广烨第一次知道了原来煤可以卖那么多钱,原来煤场打手的地位那么的高!
  他在煤场干了四年; 等改革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时; 他已经不满足于只当个打手了。他要当老板!于是他联合着胡大宝等人; 干掉了给他们工作,花着高价钱养着他们的大哥!
  大哥连带着他的亲信一共十二人,全部在深夜里; 死在他们的西瓜刀之下。从那以后; 胡广烨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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