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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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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字太累,吴冬艳不耐烦打字,干脆直接跟林舒月打电话。
  “就如你猜测的那样; 朱先军以前在羊城,是在一个布庄做工的,刘孝娟的爸爸也是,朱家有传家宝,刘孝娟嫁人的时候据说是嫁妆丰富。我怀疑; 那些所谓的‘传家宝’; 跟嫁妆; 都是那个布庄的。”
  “你在羊城找到那个布庄的庄家了吗?”吴冬艳走访得来的消息,跟林舒月所猜测的差不多。
  她估摸着,那个范大美; 不出意外的话; 就是当初布庄的后人了。
  “那已经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事情了; 已经过去了五十多年了; 羊城这些年的变化很大。布庄那个时候在羊城多如牛毛,我们需要好好找找。”
  言下之意; 就暂时没有消息。吴冬艳很有耐心,她请了今年的年假,一共是一个星期,她有时间慢慢找。
  林舒月祝她一切顺利,吴冬艳请求林舒月多观察观察范大美。
  林舒月想到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楚的邢月牙,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林舒月就驱车到了温泉疗养山庄,她是自己来的,也是奉了她妈妈的命令来的。
  娄凤琴怕娄大舅妈跟外婆没有带衣服,骤然降温,她怕她们冷。
  这正中林舒月的下怀,她到温泉疗养山庄的时候,外婆整在活动室跟人打麻将,输赢一毛钱的那种,要是胡得大点,翻倍也到不了五毛。
  大舅妈不会打麻将,她就在边上坐着看,也不吵不闹,外婆有什么需要的,还没开口,她麻溜的就给干了。
  牌桌上的老人家对她的羡慕都已经藏不住了。
  “陆姐姐,你真是有福气啊。”外婆的上家,被人称李老头的人就格外羡慕。
  “是,有爱兰是我的福气。”外婆姓陆,名字叫陆香草。
  来到疗养院后,大家都互相叫名字,这对陆香草来说绝对是一个特别稀奇的事情。
  要知道从她嫁到娄家以后,就很少有人叫她本来的名字了,大多都是叫她的辈分。
  她觉得,她的孙子辈可能都已经忘了她叫什么名字了。
  听李老头这么说,陆香草也觉得自己有福气,所以格外知足,晚年有一个这样子的儿媳妇,那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晚年过得舒心,儿子儿媳妇孝顺,女儿早年人生路坎坷,现在也好了,陆香草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真的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于是二儿子的不孝顺,跟二儿媳妇儿隔三差五的到她面前来找不痛快的事情她都能无所谓。
  “阿婆,打麻将呢?”林舒月提着衣服走进去。
  “打麻将呢,你怎么过来了?”陆香草看到林舒月也很高兴。
  她对所有的孙子辈儿的孩子都很好,林舒月也不例外。在她的记忆中,每次去外婆家,总会收到她偷偷塞给的零花钱。
  “不是降温了吗,我妈不放心你跟我大舅妈,让我给你们送衣服过来。”
  说话间,大舅妈已经把林舒月手里的东西接过来。
  林舒月的这番话,又惹得在场的老人们羡慕了。他们在疗养院也住了很久了,不论是天晴也好还是降温也好,子女孙儿都没有给送东西过呢,
  “陆姐姐啊,你这子女教育得真好啊。”
  “是啊,我之前在云洲疗养院住了三年多了,除非是要我花钱的时候,否则我儿子女儿都不来看我。”陆香草的下家,一个穿着黑色印有金纹牡丹花的老太太说道。
  她的头发是烫过的,发尾有点微微卷曲,林舒月听她外婆叫她做金香。
  林舒月听她在云洲疗养院住了三年,立马就来了兴趣:“阿婆,你之前也是云洲疗养院的啊?我昨天听我外婆的管家说她们从云洲疗养院那边挖了个特别好的护工过来呢。”
  “你们说的是小范吧?”金香阿婆一脸了然:“小范是云洲疗养院最好的护工了,云洲疗养院里想让她专门护理的人可排着队呢。”
  “不过我来这里跟小范没什么关系。云洲疗养院前些年还好,这两年广告打得太多了,接收的人也太多了,有老人也有小孩。”
  “我有偏头疼,最怕吵闹,所以我看着他们还要收人,甚至要两个人住一间屋子后,我就跑了。”
  “这个山庄虽然才刚刚建起来,但是环境好,人不多,也大,我蛮喜欢这里。”金香对温泉疗养山庄是十分满意的,说起两个疗养院就忍不住多对比了一些。
  “我之前在云洲的时候,一天虽然也是三餐一点,但那边的点心大多数都是从外面买的,什么包子啊馒头的,我不太喜欢。我就喜欢清淡一点的。来这里住了俩月了,下午的这顿点心啊,就没有让我觉得不好过。”
  “虽然也有馒头包子,但那都是厨房自己做的,好不好新鲜不新鲜,一眼就能看出来。”
  金香阿婆这句话得到大家的认可,大家七嘴八舌的就说起了自己对温泉疗养山庄的好感。
  有护工送来茶水,还是根据各人的身体情况和口味泡的,陆香草的是菊花罗汉果。
  这两天睡醒,她总觉得喉咙有点不舒服,大舅妈跟管家说了这个情况以后,她的茶就换成了罗汉果的。
  林舒月则在他们聊完以后,状似无意的问起了邢月牙。
  “我听说范护工的护理的那个老人也是跟着她转过来的?她家人也同意啊?”
  金香她们已经打完一把麻将了,把牌一推,大家又开始砌长城。
  “是啊,邢月牙嘛,谁不知道啊。年轻的时候她就进了部队,成了文工团的。当时就是领舞,喜欢她的男人一抓一大把。”
  “最后嫁给了一个当时的团长,后来那个团长转业到了地方,进了交通系统,在她男人退休的时候,就已经是羊城交通系统的一把手了。”
  “她男人没了有两三年了,她男人一没,没一年,她也中风了。在医院呆了两年以后,进了疗养院。”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陆香草的上家,李老头问。
  “也是巧了不是?我那短命鬼男人跟她男人都是一个系统的。我跟她也是老相识了,不过我们互相看不顺眼。”金香阿婆今天兴致高,也是难得有个林舒月这么大的小姑娘在自己面前,话匣子一打开,就管不住了。
  “邢月牙那个女人傲气,用头顶看人,还有点不识好歹。有时候她做点啥做错了,就像当年在家属院那会儿种菜她种不好,别人教她她不学,还怪人家不懂装懂。”
  “她这样也没有人爱跟她相处。她一直没什么朋友,别人在后面也老说她。”
  林舒月喝了一口茶水,询问:“她是一直没朋友吗?”
  “也不是,我听说她以前在文工团的时候是有一个朋友的。据说那姑娘跟她一个宿舍,好得形影不离,她说话不好听,做事不好看,那姑娘也没说什么、”
  “只是后来那姑娘命不好,在一次外出的时候,被一个小混混拖走了,还把这件事情捅到了部队去。”
  “那会儿才六几年,正是对男女大防看得最重的时候,她这种事情一出来,对她的工作生活都有很大的影响。”
  “那姑娘领舞的机会没了,因为作风问题也没有办法在部队呆了,据说是嫁给了当初强迫她的那个小混混。”
  金香阿婆说完,声音低了低:“我听说啊,那姑娘在舞蹈天赋还是在人缘上,都比邢月牙有天分,当初领舞的位置是要给那姑娘的。那姑娘出事情了,才轮到的邢月牙。”
  “还有邢月牙那男人,据说啊,当时部队的领导是准备介绍那姑娘给她的,出了这件事情,就换成了邢月牙。”
  金香阿婆的声音不算小,正好这是活动时间,范大美推着邢月牙也过来。她们正好听到了金香阿婆讲的后半段。
  林舒月坐的位置正对着大门,林舒月看见邢月牙的脸上闪过了愤怒、不甘、心虚等情绪。
  再看范大美,早在金香阿婆说起邢月牙年轻的好友时,就低下了头,掩住了眼睛里的所有情绪。
  林舒月收回目光:“阿婆,那个姑娘叫啥名字你知道不?”
  “知道啊,叫范红装。因为这个名字特殊,我听过一耳朵就记住了。说起来,那个范红装也是命苦,早年的时候啊,家里成份不好,她是羊城盛源布行的千金,土改那几年,他们家被评成了富农。”
  “她姨娘就带着她改嫁了,找了不少关系让她进部队,成了文工团的人,原本以为能改变命运呢,结果又发生了那种事情。”
  “据我男人说,当时部队里,好多人都想要去揍一顿那个小混混呢。她自己也短命,生了女儿后,没几年就走了。”


第206章 
  范大美推着刑月牙进来; 金香阿婆边上的老头儿伸手推了推金香,示意她朝外头看,金香阿婆这个时候也看到了邢月牙了。
  她丝毫没有说别人坏话被抓包的自觉; 翻了个白眼; 扔出一张牌:“八万。”她的下家抓牌也不是; 不抓也不是。
  邢月牙气得浑身发抖; 范大美十分贴心的把她的茶水递给她,在她喝了水以后,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如果林舒月没有知道范大美的罪恶值是百分之五十; 也不知道邢月牙的罪恶值是百分之三十,她都要为范大美的细心感动了。
  邢月牙终于缓过来,她指着金香阿婆:“金香; 你无耻。”
  这一句话,五个字,邢月牙说得无比艰难。
  金香阿婆牌也不打了,让她的护工帮她打,她自己走到邢月牙的面前; 叉着腰:“我再无耻还能无耻得过你?”
  “真是在云洲疗养院遇见你也就罢了; 怎么换个疗养院还能看见你呢; 真是晦气死了。既然你说我无耻,那我就再跟好好掰扯掰扯,到底无耻的是谁。”
  “67年; 老赵他们单位刚刚进来一个实习女生; 叫白玉的; 因为工作出色; 被你家老魏夸了几句,没过多久; 她就被举报了,之后被下放到了束河农场去,还被那边的二流子给强娶走了。你就说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69年,黄姐的妹子来她家探亲,送点东西,来的时候拿的东西太重了,你家老魏正好从单位回来,帮了她一把。结果她在她姐家两天都没待到,就有她作风不正的消息传出去。”
  “她回老家都没躲到,害得她丈夫以为她在外面乱搞,三天两头的打她,最后她实在是遭不住打,跳河了。”
  “我就好奇得很啊,怎么每一个跟你家老魏有点关系的女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呢?各个不是嫁给小混混,就是作风不正。”
  金香阿婆说的并不是个例,像这种跟邢月牙家男人有点牵扯的,基本上都是这么个结局,多不胜数。
  谁也不是个傻子,一个两个是巧合,三个四个还能看不出来异常?
  家属院的女人本来就不喜欢邢月牙,到最后更是绕着她走。不止如此,她们也把邢月牙的作风到外面说。
  也是奇怪得很,自从女人绕着老魏走以后,这种事情就没有了。
  “多的我就不说了,就加上你年轻时候的那三个朋友,你就说她们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邢月牙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打麻将的几个老头老太太也不打了。
  他们都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别的不说,就作风不正这几个字,在那个年代就能毁掉一个人。
  尤其是女人,之要跟这几个字沾点边,日子就不好过。心理承受能力差点的,差不多就是金香阿婆口里的这些结局了。
  这几天跟邢月牙处得还算可以的那两个老太太,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苍蝇了。
  金香阿婆哼了一声:“说不出来了吧?你还真以为你干这些事儿是天衣无缝呢?”
  “真是搞笑死了,老魏除了长相周正点,工作能力强点外,也没有别的优点了。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他的,偏偏在你的眼里,只要性别是个女的,你就把人家当成敌人来防。”
  “真是屎壳郎守牛粪,把它当宝了。邢月牙,你说你女儿为啥在十八岁以后出去读书就再也没有回家过?连老魏死她都不出席?”
  金香阿婆说完这句话,就回到了麻将桌面前:“来来来,打麻将打麻将,不跟这种人生气。”
  “说起来啊,咱们也是赶上了好时候,要是老魏没死也到咱们疗养院来啊,那咱们可就没得玩了,怕不是有的人半边瘫了都得站起来跟咱们较量较量。”
  金香阿婆的话说得搞笑,让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大家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邢月牙,邢月牙觉得难堪得很。
  林舒月看向邢月牙,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邢月牙的罪恶值那么高了,白瞎了她这个好听的名字。
  “回去,回去。”邢月牙咬着牙。范大美推着她出去了,走出去之前,她转头看了林舒月一眼,林舒月跟她对视,范大美转过头,推着邢月牙走了。林舒月在她们走后,走到外面去给杜雪丽打电话。
  杜雪丽在电话中承诺,会到邢月牙的房间,给她做心理辅导。
  邢月牙一走,大家也被坏了兴致,加上又到饭点了,打麻将的人就散了,林舒月几人回到四楼的时候,听到走廊尽头,邢月牙的房间传来地方说话声,范大美在门口站着。
  林舒月的中午饭是大舅妈打来的,菜色不错,味道也出彩。饭后陆香草要睡午觉,大舅妈也要跟着睡一会儿,林舒月要走了。在楼梯口,林舒月看到了范大美。
  林舒月走进电梯,范大美也走了进来,两人各自占据电梯的左右两个角落,保持着最安全的社交距离。
  电梯缓缓下降,范大美在二楼的时候开口:“你是记者?还是跟警察关系很好的记者?”
  林舒月颇为意外,侧头去看范大美,范大美把自己散落下来的发丝缕到耳后。
  “这位女士,你认识我?”林舒月觉得她的演技一直都是很牛逼的,就比如现在,她这个表演绝对是奥斯卡级别的。
  范大美轻笑一声:“装傻就没有意思了。我知道你们在查我,我也知道为什么你今天会来到这里,有兴趣跟我聊聊吗?”
  林舒月沉默了,叮地一声,一楼到了。
  范大美整理整理自己身上天蓝色的护工服,走了出去。
  林舒月跟在她身后,两人走到了人工湖边上的凉亭里。
  雨还在下,风吹过来,带着一丝寒意。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已经有人查到了我的外公外婆家了。我离落网也不久了,是吧?”
  范大美的话让林舒月更加意外了,她悄悄摸摸的把手机拿出来,放在石头桌子底下盲打给吴冬艳发信息。
  范大美看见了她的小动作,但是她不在意。
  她看着湖面,湖面被封吹得泛起层层涟漪。
  “我是跟着我外婆长大的。”她的声音很轻很柔:“我外婆一辈子命都不好。”
  “她爹是个童生,还没等考上秀才呢,满洲国就没了。他说他的抱负没有办法施展,就迷上了烟酒。”
  “才两年的时间,他就把家里抽没了,我外婆也被他卖到了盛源布庄去当小丫头。”
  “因为她认得几个字,所以她就进了盛源布庄老夫人的院子伺候。她十五岁那年,出落得亭亭玉立,就被布庄的老爷看上了,强纳成了妾。”
  “她十七岁那年,生下了我妈。我妈可以说是她一辈子全部的指望。在土改的时候,盛源布庄败了,她带着我妈从盛源布庄出来了,废了毕生的力气,走了许许多多的弯路,才把我妈送进舞蹈队,我妈妈争气,抓住了机会,进了文工团。”
  “消息传回去的时候,我外婆说那是她一生里最快乐的日子了。她觉得她死了都没有什么遗憾了。”
  “她从来没想过要攀魏团长那根高枝,她跟我外婆的心愿一样,就是一辈子都挺直腰杆,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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