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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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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初收了人家5000块钱的营养费,那是1990年,5000块钱的购买力不是现在的5000块钱可以比拟的。他犯法了,且在孩子找回来后,他就会判刑。
  他收钱的事情是张梅捅出来的,她们父子俩这是想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把他送进去啊!
  更何况,看张振发现在这个模样,林建新就知道,之前这老头子在家里不是昏迷不醒,就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想到这里,林建新就知道,这老东西一直防着他呢,他要是进去了,别说十天半个月,就是一天两天,出来还香楼就得易主。
  张振发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别说钱了,他敢保证等他出来,他一毛钱都拿不到!
  林建新看着张振发冷冷一笑:“警察同志,我举报,十三年前,张振发为了打击竞争对手,在竞争对手云翠餐馆投了毒。”
  有警察要跟去汕城解救林舒阳,林舒月他们要跟着去,林建新张振发现在狗咬狗,她还没时间搭理。
  但不管怎么样,这两人一个有60%的罪恶值,一个有70%的罪恶值,全都是祸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监狱花生米才是他们的最终归宿!


第031章 (一更)
  从鹏城到汕城; 三百五十公里的距离,在基建做得没有后世发达的年代,她们从下午三点出发; 从高速公路转二级公路; 再从二级公路拐进小公路; 乡间小路。
  天越走越黑; 路越走越偏。甚至又下起了小雨,最后,在晚上的十二点钟; 他们的车子停在了公良镇的镇上。
  一行人找了家旅馆住,旅馆老板看他们这一群人舟车劳顿风尘仆仆的,便询问吃饭没有; 在知道他们没吃后,热情的帮忙安排饭菜。就在他们旅馆隔壁的饭馆。
  饭馆老板被旅馆老板打电话吵醒的时候还有些不悦,但一听说是做十几个人的饭,还要吃得好,立马便喜笑颜开; 带着老婆准备起来。
  饭菜上桌; 吃到一半; 林舒月的电话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杭嘉白打过来的。
  林舒月有些诧异; 但还是放下筷子走到一边去接听。
  鹏城公安局办公室里; 杭嘉白也刚刚回来没多久; 正好听到有人在说今天公安局发生的热闹事儿; 一时间有些失神,等回过神来的时候; 给林舒月的电话已经拨通了,那边也传来了林舒月熟悉的声音。
  想再挂断已经不成问题了,杭嘉白只能硬着头皮跟林舒月说话,好在他也不是没有话跟林舒月聊。
  “林建新举报的张振发一共三个罪证,一是给对家餐馆投毒,二是从许多年前开始,还香楼用的部分牛肉、鱼肉都是不新鲜的肉,三是张振发害死发妻。”
  这三个罪证一出,就已经涉及到刑事案件了。尤其是给对家餐馆投毒那个,当年这个事情在鹏城闹得很大。
  有数十人食物中毒,其中有一名老人因为这件事情肾衰竭而死,有两个小孩子因为这件事情残废。其余中毒的人,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后遗症的。
  现在对方餐馆的老板都还在监狱里蹲着呢。要是林建新不把这件事情爆出来,估计对方还要在监狱里蹲十年。
  张振发哪怕一个劲儿的否认也没办法,这件事情闹到警察面前,不查个水落石出是不行的。
  尤其是张振发的身体现在并没有大碍了。翁婿两人现在都已经被关起来了。
  张振发知道自己当年的事情爆出来,他已经没有出去的可能了,当即就跟值班警察说要举报。
  “张振发举报林建新在外面从事黑/涩/会活动,但是他没有证据。”张振发手里捏着的林建新的唯一的证据就是林建新卖孩子这件事。
  现在这件事情警方已经知道了。张振发说要花钱买林建新闭嘴,林建新也没闭嘴,那张振发就只能说出他还没有找到证据的事情了。
  “我的同事已经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还有就是,张振发说,他妻子去世跟林建新有关系,关于这一点,双方各执一词。”
  林舒月表示已经知道,谢谢杭嘉白特地打电话告知。
  挂了电话后,林舒月回到座位,林舒星盛了一碗汤放在她的面前:“谁打的电话?”
  林舒月道:“一个公安局的朋友。”
  林舒月也没卖关子:“他跟我说,我们走了以后,林建新跟张振发互相攀咬起来了。”
  “林建新举报张振发给对手投毒,张振发举报林建新从事□□活动,然后双方都说,张梅他妈是对方害死的。”
  娄凤琴听到这里,高兴的神色是眼都掩不住:“对,就得这样,狗咬狗一嘴毛,最好是把双方都咬死才好!”
  因为天色太晚,大家吃得便比平时快很多,吃完饭后,大家回到旅社,林舒月母女三人跟曾小艺住一个屋子。
  剩下的男人们自由分配。
  这一晚上,女人们这一屋,包括曾小艺在内的人都没有睡好。
  尤其是娄凤琴,她一会儿想这么多年过去了,阿阳多高了,多重了,一会儿又想买他的那家人对他好不好,有没有虐待他,有没有让他读书。
  一会儿又想要是那家对他不好,他怎么办,一会儿又说,他要是过得不好,她该怎么办。
  就这样辗转反侧到天明。
  天一亮,大家就起床了,洗漱好下楼,今天的天依旧在飘着毛毛细雨。
  白文华、罗正军并三个便衣警察也从楼上下来了。
  在去林建新所说的三台村时,当地的公安也穿上便衣跟着去了。
  比起昨天路上还有人说话,今天的这一路,便沉默居多。
  车子终于到了三台村,这是一个平原村落。正值六月,道路的两边有很多的庄稼地,一丛丛的竹林在村落田头随处可见。
  进了村了,前面的警察们停下了车,打着伞冒着雨往买阿阳的周龙祥家去。
  周龙祥家门口有一棵柚子树,此时郁郁葱葱的,拳头大小的柚子结在树上。
  本地民警敲响周家的门,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很快,门打开了,一个十八岁左右的男孩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娄凤琴的眼泪就下来了。
  这个男孩跟娄凤琴实在是太过相似了,跟林舒星、林舒月长得也很像。
  男孩儿名叫周舒阳,他在看到娄凤琴的那一刹那将到嘴边的话咽回了嘴里。
  他再看看这一群人,聪明的他,已经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周龙祥家吗?”
  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说了一句:“是,你们进来吧。”
  林舒月姐妹扶着娄凤琴跟在警察身后走进去。
  这是一个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的房子,屋里屋外值钱的东西一样都没有。
  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走出来,本地警察立马上去说明情况。
  老头愣了愣,下意识地看向孙子。
  半天后,他叹了一口气:“你们终于来了。”
  老头的这一句话,让大家甚为不解。娄凤琴一进门就拉着阿阳的手,此刻已经泣不成声了。
  阿阳低着头,仍由娄凤琴拉着。
  老头去了房间,不一会儿拿出来一封信:“这是我儿子留下来的信。他十年前就走了。”
  办案民警接过信看,看完后,又将信给到娄凤琴的手里。
  周龙祥在信上,将当年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
  当年,他跟林建新是同一个工地做工的朋友。
  在林建新攀上张梅后,他们就极少见面了。
  周龙祥再一次见到林建新,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了,他来找周龙祥,说要送个孩子给他。但是他生个孩子不容易,要五千块钱的营养费。
  五千块钱在那个年代简直就是天价。周龙祥这么多年一直在工地打工,一个月就挣那一百多块钱的工资,上哪里去拿这五千块钱呢。
  并且周龙祥已经决定等有钱了,去孤儿院收养一个孩子,他连收养的程序都打听好了。
  可是林建新说,他要是不要那个孩子,他就把他卖给工地的另外几个人。
  那几个人是什么人呢,周龙祥比谁都知道。他们得了孩子,孩子能过好?
  于是周龙祥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存款,整整1000块钱给了林建新。
  然后他把林舒阳抱回来了。他只给孩子改了姓,没给孩子改名。
  并且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瞒着过林舒阳他的身世,林舒阳一直都是知道他原本的名字的。
  只是当年的周龙祥不知道林建新的家在哪里,他一走,林舒阳就更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周老头跟民警说:“阿阳被接来的这几年,阿祥一直都在外面打工,他去找过林建新好几回,问他什么时候把阿阳带回去。他都说直接送给我们阿祥了。”
  “造孽哦,造孽哦。”
  娄凤琴痛苦的闭上眼睛,她紧紧地握着林舒阳的手:“阿阳,当年你被送走的时候,妈妈不知道。林建新一直都在说你是被人拐走了。”
  “这些年里,我一直在找你,从来都没有放弃。”娄凤琴怕林舒阳不信,她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了这些年她印的寻人启事,从林舒阳丢的那年,一直印到今年。
  除此之外,还有寻找他的海报。
  “我们是昨天,才知道你是林建新送走的。”
  林舒阳看着跟自己如此相似的女人,再看着自己手里的这些寻人启事,眼睛里也渐渐地有了泪水。
  他曾经,无数次的希望自己的亲生母亲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告诉自己,他不是被她丢掉的。
  可他等了那么多年,她们终于来了,可他,都长大了啊。
  周老头走到阿阳的面前,跟他说:“阿阳,你妈妈你姐姐来找你了,你跟他们走吧。”
  林舒月跟林舒星已经给林舒阳介绍过了自己。
  林舒阳看向周老头:“爷爷!”
  周老头笑着说:“你姑姑天天都来,说要接我过去养老,你之前还小,我一直推,现在你妈妈来了,我也能去享几天清福了。”
  林舒阳哭了。这时一个胖胖的男人也走了进来。
  这是三台村的村支书,他已经知道了娄凤琴他们来的目的。
  他走进来,笑嘻嘻的给白文华等人发烟,又道:“我们三台村的人都知道阿阳是阿祥的朋友寄养在这里的。警察同志,我们村的人可不涉嫌人口买卖啊。”
  这两年来,干部们经常下来村里做普法宣传,周老头也知道人口买卖是什么罪:“是啊是啊,我们没有买卖人口。”
  “对对对,这些年阿祥对阿阳可好了。阿阳还是我们村里唯一一个考上民族中学的学生呢。”
  听了这些话,再结合林舒阳的话,娄凤琴朝着周老头跪了下去:“大叔,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好好的对阿阳。”
  娄凤秦走了很多地方,走丢的孩子,少有几个能像阿阳一样过得那么好的。
  甚至周家允许娄凤琴把阿阳带走,娄凤琴既是庆幸又是知足。
  她对周家满脸的感激。
  跟着来的公安民警们面对这个情况也很满意。他们原本以为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周老头把娄凤琴扶了起来:“阿阳是个好孩子。我们阿祥能有这么个孩子送终,是我们阿祥的福气。往后啊,好好对阿阳。”
  周老头的女儿就嫁在本村,听到这件事赶忙跑了过来。
  她很自来熟,拉着娄凤琴便跟娄凤琴说起了林舒阳的这些年的趣事儿。
  娄凤琴跟周大姑说着话,但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林舒阳。
  林舒月早就打开了善恶分辨系统,这个村子里的人,就是善恶值最高的,也没有张梅高。
  周老头的善恶值甚至只有百分之三,周大姑的要比他高百分之二。
  林舒月跟林舒星一起,一直拉着林舒阳聊天。林舒阳很腼腆,但是但凡是两个姐姐问的话,他都一一答了。
  聊着聊着,林舒阳说:“大姐,我记得你。”


第032章 (二更)
  林舒阳的一句话; 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尤其是林舒星。
  她比林舒阳大了七岁,林舒阳丢的时候他才十岁啊; 一听到林舒阳还记得自己; 林舒星的手都在颤抖:“你还记得大姐?”
  “那二姐呢?你还记得二姐吗?”林舒月也上前去凑热闹。
  林舒阳对着林舒月点点头又摇摇头; 然后抿嘴笑了笑; 说:“我其实也记不清了,就只记得我有个大姐,还有个比我大一些的小女孩; 我们经常一起玩。我大姐的耳朵上面有一颗痣。”
  林舒阳的话,让林舒星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左边耳朵。她的痣就长在耳垂上,有米粒大小; 罗正军就老说她的这颗痣长得好看,远远的看过去像戴着一只耳环。
  林舒星说:“以前妈妈忙,我就带着你,你二姐背不动你,你就让我背着; 最喜欢干的事情; 就是捏我的耳朵玩。比你大一点的那个小女孩肯定就是你二姐; 小时候你们最爱跟在我背后,我去哪里你们就去哪里,有时候我觉得你们烦得很。”
  林舒星还记得自己当年最烦阿阳玩自己的耳朵; 每次背他都要警告他一番; 偏偏三岁的孩子不懂事; 越说越玩; 她最生气的时候还会打他几巴掌。
  他哭了,自己被骂。只是当时觉得生气的事情; 等后面阿阳丢了以后,这些事情再回忆起,只觉得珍贵得很。
  林舒月并不觉得新奇,都说三岁以前的孩子没记忆,但他们其实是有的,只不过比起大孩子的,小孩子的记忆太模糊而已。
  林舒月想,林舒阳一直记得林舒星耳朵上的痣,肯定是因为经常看到,太过深刻。
  “还记得什么吗?”林舒月轻声问。
  林舒阳说:“记得有个女孩子老是哭。我还要去哄。”
  林舒星破涕为笑:“那是你二姐,咱们姐弟三个,只有你二姐最爱哭。不如意就哭,我小时候也烦死她了。”
  姐弟三人又聊了起来,聊的都是这么多年阿阳的生活。
  那边的娄凤琴听着林舒阳的话,又哭了一鼻子。
  周大姑看她这样,也十分心酸,她也是生了三个孩子的人,她特别理解娄凤琴的心情。她大儿子刚刚上初中去住校的那年,她也是想孩子想得不行。
  阿阳离开娄凤琴,可是离开了十四年呢。周大姑现在还记得当初阿阳被抱回来以后的样子,觉得十分感慨。
  “阿阳被我弟抱回来的时候长得白白胖胖的,一看就知道不缺嘴。人也乖巧懂事,就是爱哭着找妈妈,找大姐找二姐。”
  “当时我就跟我阿弟说,阿阳绝对是在他妈妈不知道的情况下被送走的。要是真想把一个孩子送走,不会养到那么大,也不会养得那么好。”汕城地区自来就重男轻女。周大姑从小到大见过了许许多多被送出去给别人养的孩子。
  那些孩子大多都是女孩,她们要么一出生就被送走了。最大的,也就被养到一岁。因为懂事了的孩子,就不好送了。
  自从进了周家,这眼泪就像是水龙头一样怎么也流不干的娄凤琴听了这话,说:“我的每一个孩子都是我的心肝,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平时他们就是磕了碰了我这当妈的心都在疼。怎么舍得把他们送人!都是他那没人性的爹做的孽。”
  娄凤琴把当年林建新为了攀权富贵做的事情说了,在场的人听了无不义愤填膺。尤其是周大姑,不重样的把林建新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
  骂完了,她拍着娄凤琴的手,跟她道:“我弟弟去之前去鹏城找了你们好几趟。只是当年他跟阿阳他爸爸一起做的那个工地早就解散了。那么大个鹏城,工地那么多,他一个个干过去,当年认识的人倒是见着了不少,但是谁也没有阿阳他爸爸的联系方式。”
  “他也想去找你们,只是当年阿阳他爸爸从来不说家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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