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娇男神又甜又凶-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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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以前没抹过这种药膏,不知道它会带来什么后果,幸好这次受伤不重的时候抹了,知道它的副作用。如果是受伤严重的时候用了它,可能我的胳膊现在都不能要了。”
姜茶内心更愧疚了。
碎片手臂上的伤都这么严重,那身上别的地方的伤用了那么多药膏,岂不是更严重?
偏偏碎片还若无其事的早起给她做饭,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让她下意识想起了主神把她送进监狱之前也是这样,只是摸着她的头告诉她不要怕,什么也没说,没有责备,自己转头替她承担了天道法则的惩罚——
天道法则,万物至高的规则,不会因任何人的意志所扭曲或更改,掌握的力量越强大者,受到的束缚越多,哪怕是神灵也无法违背。
她使位面崩塌,生灵俱灭本是神魂破碎的大罪。
她不知道时倾用了什么代价,不可思议的把天道责罚转移到他自己身上。
新旧愧疚叠加,小姑娘一早上哒哒围着薄暮潇转,早饭非常自觉的给薄暮潇打了下手,完全把平时都会聊天的老父亲遗忘在了沙发上。
薄崇:“……”
他感觉狗这个字都不足以形容薄暮潇了。
怎么说呢?
就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
薄崇黑着脸吃完了一顿饭,只感觉食不下咽。
他内心有种预感,以后这样的日子会越来越多……
事实上,薄崇的猜测是对的。
薄暮潇哄小兔子很有一套。
对于把小兔子惹到炸毛再哄好这种事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一般,无师自通。
对此,姜茶十分郁闷,只好抱着从薄暮潇手下逃过一劫的白兔子每天揪毛。
时间长了,兔子也不经薅。
身上的毛发日益稀疏。
眼看就要从兔子变成秃子,白兔子在跟姜茶贴贴被薅秃和远离姜茶保护好自己的毛毛的艰难抉择中,选择了后者。
对此,姜茶表示了遗憾。
转而继续去薅茶九九。
茶九九:“……”
薅吧薅吧。
它习惯了。
姜茶从学堂毕业之后,就和薄暮潇订了婚,签订订婚证书,设宴席举行订婚仪式。
薄崇之前虽然没有公开姜茶的身份,但是薄暮潇去学堂给姜茶出气那件事不可能彻底瞒住,因此还是有一部分人知道实情。看向姜茶的目光中满是艳羡,和身旁的人议论纷纷。
不过议论中多是羡慕和祝福,嫉妒的人很少。
毕竟,撇开姜父对薄崇的救命之恩不看,姜家在江城也算排的上名号的家族,只不过人丁稀少,到姜父这一代更是只有这一个女儿,姜父将自己一辈子贡献给了战场,劳苦功高,两个人算得上门当户对。
订婚当天,受打击最大的就是安汝培。
薄暮潇对这个“情敌”防备相当深,刻意发了请柬给安汝培。
安汝培还一直以为薄暮潇真的是姜茶的哥哥,试图讨好薄暮潇,让他同意自己和姜茶之间的事,结果转眼就收到两个人的订婚请柬……
安汝培:“……”
就离谱……
薄家不喜铺张。
订婚仪式却相当隆重,极尽奢华,叫人看了难以想象将来结婚会是怎样隆重的场面,俨然体现出薄府对这位未来女主人的重视。
唯一令大家不解的是,订婚宴上,薄崇一直拉着未来少帅夫人的手哭,瞪着薄暮潇的眼神相当凶残,活像亲亲女鹅被拐走的老父亲。
……莫名诡异。
第300章 军阀哥哥55
正式婚礼要比订婚华丽好几倍,堪称盛世婚礼,薄崇请了东三省顶尖的裁缝铺子为姜茶缝制嫁衣,又请了最好的匠人为姜茶打造了一套全新的首饰,玉自然是从郁胤那里剥削的。
一行人忙忙碌碌到婚礼前三天。
还是姜茶去查验婚礼有没有漏备的东西,才发现,薄崇忘了吩咐裁缝替薄暮潇缝制婚礼穿的长袍马褂!
连薄暮潇都忘了这茬,每天和薄崇忙碌操办,生怕落下姜茶什么,结果最后把自己最重要的新郎服给忘了。
林管家:“……”
薄府上下哭笑不得。
但也让薄府众人再次看清,薄暮潇和薄崇心里姜茶的地位。
有一个爱自己的丈夫,和很好的公公,姜茶这一辈子必定一生平安喜乐。
谁能不羡慕?
此刻,全城羡慕的主角正如同一只没有骨头的兔子,懒洋洋瘫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薄暮潇应付完宾客回来,看到的就是小姑娘累的连龙凤褂都没脱,软软一团累瘫在床上的模样。
他不禁好笑,走过去,俯身,额头亲昵的蹭蹭小姑娘,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点沙哑:“这么累吗?”
姜茶蹭着他的额头点点头,胡乱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咕哝一声,因为倦意和困意嗓音比平时还要娇软三分:“累死了……结婚怎么这么累,我以后再也不要结婚了!”
姜兔子显然对繁琐的婚礼相当有怨念。
哪怕半路开溜,剩下的事情基本都是薄暮潇应付完,也把小姑娘累个够呛——
没办法,薄家毕竟手掌整个东三省大权,少帅结婚,不仅东三省,连其他省都派人来贺喜,一桌一桌应付过去,走都能走到脚疼,更别提小姑娘头上还带着沉重繁复的面饰。
薄暮潇失笑,在女孩涂了口脂显得愈发娇艳的嫣红唇瓣上亲了一口,修长手指温柔小心的替女孩将发髻上簪的各种头饰取下。
“你当然不会再结婚了。”
——因为这辈子,你只会嫁给我。
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好不容易哄骗到手,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薄暮潇眸底含笑,手上动作愈发温柔,指尖落到女孩耳垂上缀着的毛球耳坠时,顿了一下。
她好像……很喜欢这个耳坠。
在薄府的时候也是,经常见她戴这个耳坠。
不是什么名贵的饰品,只是缀了两个圆滚滚的绒球,绒球显然被主人十分珍视,被打理的很好,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是雪白一团,没有一点灰尘。
连他们的婚礼小姑娘都带着这个耳坠。
薄暮潇犹豫了一下,将耳坠取下,没有像之前那样,随手丢到首饰盒中和其他的首饰混到一起,而是小心挂在首饰台上,看起来像是小姑娘专门挂耳饰的一个饰品台上。
茶九九简直感动的涕泪横流。
……
姜茶脸上还带着妆,身上衣服没换。
薄暮潇等姜茶眯了一会儿,恢复了点力气,轻轻拍了拍她:“茶宝,起来卸妆洗澡了。”
姜茶虽然意识清醒,但还是半根手指头都不想抬,干脆一骨碌滚到薄暮潇怀里,非常娇气的指使他:“你抱我去洗澡嘛。”
女孩娇软的撒娇如同一块甜软的软糖,军阀大佬完全拒绝不了,喉结上下轻滚,他微微垂眸,修长手指轻而易举将姜茶抱起来,抱到浴室去给她洗澡。
薄暮潇几乎用了毕生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对怀中全身心依赖她的小姑娘直接在浴室做什么——
不是他不想要她。
只不过,他希望他们的新婚之夜更完美一些。
被洗的香香软软,整个人被热气熏软的姜兔子被薄暮潇抱到床上,对上军阀大佬浓稠如墨的黑瞳压抑不住的暗沉情绪,才忽然间反应过来,今天是他们和新婚夜。
刚刚还没有力气的小姑娘顿时来了精神。
非常大佬的往薄暮潇胸膛上一推:“你躺下去!”
军阀大佬诧异扬眉,但还是很乖的躺到床上,任小姑娘在他身上兴风作浪。
因为刚刚洗过澡,两人身上穿的都是睡袍,十分好解,姜茶歪着头,先在青年软软的薄唇上啾了一口,然后葱白手指非常不客气解开了青年上半身的睡衣,眼馋的看着露出来的结实有力的腹肌。
嘻嘻……
这么完美的腹肌从今天起就是她的了。
以后她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这个认知让姜兔子心情相当好,顺手摸了一把腹肌。
军阀美人在她身下,相当纵容她的行为,任她摸摸腹肌,又是咬咬喉结和锁骨。
等小姑娘咬够了,看着白皙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忍不住感叹:“你的皮肤怎么比女生的还嫩?”
掐一下就留印子——
简直再适合不过被蹂躏了!
军阀美人懒洋洋挑眉,嗓音低沉蛊惑:“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去年我喝醉之后,醒来发现脸上有红印……是你掐的吗?”
姜茶:“……”
糟糕!
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一年前的事记到现在,还专门留到新婚之夜跟她提!
姜兔子先是心里一慌,随即想到自己已经给面前这人催眠了,他应该什么都不记得,再加上时间过去这么久,再怎么记仇记忆都应该模糊了不少,她只要死不承认,他也不能断定就是她干了。
想到这,姜兔子顿时理直气壮起来,非常淡定的看他一眼:“你说什么红印?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是不是你睡着了自己掐的?”
薄暮潇见她装傻,低笑一声,也没逼她回答,而是懒洋洋的“嗯”一声:“是小猪掐的。”
姜茶大怒:“你才是小猪!”
薄暮潇眨眨眼。
姜茶:“……”
大意了……
她愤怒的滚到一边,用被子把自己埋成一个团。
薄暮潇好笑的把小姑娘从被子团里扒拉出来,亲亲她的唇瓣哄她:“不是跟你算账,我可不记仇。”
姜茶信了他的鬼话。
事实证明,这个男人也确实是在说鬼话——
和女孩软啾啾没什么攻击力,更多是蕴含亲昵意味的吻不同,军阀青年的吻凶戾,带着浓重的侵略气息,瞬间包裹姜茶。
女孩被吻得晕乎乎的,眸光潋滟出层层水光,冲刷着剔透的茶瞳,显出几分迷离。
和之前的点到即止不同,青年这次显然不打算放过她。
一手挑开她的衣襟,薄唇蹭到她的颈边,黏糊的咬住她的耳垂,雪白牙齿磨了磨。
姜茶瞬间全身发软。
手指不自在的蜷缩,抵在青年的胸膛上,薄暮潇察觉到女孩耳垂的温度,低笑一声,放开她被蹂躏的可怜兮兮泛红的耳垂,在她耳边低沉的问,嗓音蛊惑。
“茶宝,可以吗?”
姜茶胡乱的点点头。
她现在只希望赶紧开始赶紧结束。
薄暮潇低头,轻吻住她的唇瓣。
姜茶几乎瞬间抓紧青年散开的衣袍,胡乱的唔唔两声,剩下的呜咽全部被青年吞没在喉咙里。
姜茶呜咽着抬头,向来冷漠到没有情绪的军阀大佬此刻正微微眯着眸子,眼尾上挑,带出一点罕见的慵懒和餍足意味,嫣红薄唇微微上翘,只有从他额间的性感晶莹的薄汗能看出青年的克制。
……
没过多久,姜茶就后悔自己说了那句话。
哪怕她呜咽求他,薄暮潇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最后,还慢条斯理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草莓印。
姜茶人都懵了。
不可思议的问:“你在干什么?”
新婚之夜还要彻底吃掉小兔子吗?
军阀青年默不作声。
直到脖颈连块完好的肌肤都没剩下,密密麻麻全是草莓印,青年才淡然抬眸,对着姜茶脸颊咬了一口。嗓音蕴着餍足更显蛊惑沙哑,淡然自若。
“扯平了。”
姜茶:“??”
这人怎么比兔子还能记仇?
第二天清晨。
姜茶成功没有下床。
薄崇按捺着怒气,告诉自己。
新婚燕尔,正常正常。
第三天清晨。
姜茶还没有下床。
薄崇劝自己,小两口感情好,做家长的不能干扰。
第四天清晨。
姜茶依旧没有下床。
薄崇劝自己……
薄崇劝不动了。
他提着把大刀试图把欺负小兔子的军阀轰出薄府,最后不敌薄暮潇武力值高,成功被薄暮潇赶出薄府,轰到了少帅府。
薄崇:“……”
就离谱……
委屈又离谱。
薄暮潇一点都不在乎老父亲的委屈,甚至内心盘算着,什么时候建个新的少帅府,带着姜茶过去住。
女孩累狠了,还在沉沉睡着,抱着被子,鼻头微皱,睡梦里都不忘咕哝几声骂薄暮潇一句。
“薄暮潇混蛋!”
薄暮潇无奈低眸。
他俯身,亲亲小姑娘的唇瓣,任劳任怨帮她按摩缓解酸痛,眼底漾起的温柔浓到难以化开。
……
他深爱的人,终于属于他。
山河远阔,铁马冰河。
一眼见你,万物不及。
——薄暮潇;
【位面完】
第301章 番外?郁胤
【位面五番外?郁胤】
郁胤从来没有后悔自己交了薄暮潇这个朋友。
两人是生死之交。
彼此间的信任甚至甚于亲兄弟。
可以在战场上将后背交给对方的那种。
尽管薄暮潇小肚鸡肠爱记仇。
尽管薄暮潇压榨职工还抠门,经常扣他工资蹭他丽都酒喝——
反正他又不缺钱。
郁胤人缘好,不论是同性缘还是异性缘,他脾气好,会说话,家世又好,年轻时候呼朋引伴,周围人都拿他当月亮似的捧,还有不少人真的被他的人格魅力折服——他那些忠诚跟随他的部下就是这么来的。
薄暮潇跟郁胤简直是完全相反的极端。
薄暮潇冷淡、沉默,郁胤认识他的时候,他们还在上学,少年薄暮潇身边几乎没有朋友,班上的学生很少有人主动和他搭话,老师都有些怕他的样子,从来不主动找他谈心,如果不是他家世够好,郁胤感觉他绝对能孤独终老。
郁胤感觉自己跟薄暮潇做朋友,那都是在做慈善——
以上,都是郁胤的自我感觉。
事实上,薄暮潇作为薄家唯一的继承人,怎么可能没有人追捧他。
只不过薄暮潇嫌他们烦。
又烦又吵。
郁胤转学来之前。
有人试图和薄暮潇交朋友,非常自来熟的跟他勾肩搭背,手自如的去揽薄暮潇的肩,手指还没碰到——少年眉目冷淡,下手却毫不留情,直接把这人摔出去。
班上学生吓傻了。
他们都是书香世家,不像六岁就被丢到演武场训练的薄暮潇,哪见过这种阵仗?
把人摔出去的少年薄暮潇漠然抬眼,慢条斯理掏出手帕擦擦修长的手指,还带着点稚嫩的少年音蕴着冷漠:“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稚气的面容是化不开的冰寒,狭长墨瞳微眯,厌烦意味显而易见。
“很吵,很烦。”
班上学生怂怂缩了缩脖子。
自此,即使知道薄暮潇身世显赫,也没人敢上前主动示好。
只有刚刚转学过来的郁胤不知道。
傻不拉几以为薄暮潇是被班上学生排挤的小可怜。
自以为很成熟的保护了薄暮潇自尊心的郁胤专门挑了个班上学生不在的时机去找薄暮潇,把手伸到他面前,非常诚恳道:“薄暮潇,我们当朋友吧。”
薄暮潇没有拒绝。
他只是跟看傻子似的看了一眼郁胤,非常冷漠的走掉。
郁胤以为他是被孤立受了心理创伤。
不放弃,追上去,絮絮叨叨开口:“你别走呀,我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没什么别的想法,我知道你可能因为过去的事情不太相信别人,但是……”
少年薄暮潇一句话没搭。
精致眉梢微微蹙起。
合着这个人以为……他是被排挤了?
郁胤一路絮叨到学校门口。
少年停住脚步。
郁胤还以为自己终于说动他了,激动抬头,就看见少年薄暮潇一脸看傻子的表情:“郁家花费这么大力气培养出来的就是这么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