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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成欢-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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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君为自己?儿?子说好话?,“怎么会?阿凌是?好孩子。”
  元希容敷衍地点?头,道:“二嫂你?多管教,他自然就是?好孩子了。”说着又叹气,“二嫂这样好命,真叫人不忿!”
  湛君缓缓收了笑,轻声道:“我哪里算得了好命?父母兄弟皆无,有的不过是?两个孩子……”
  元希容知道说错了话?,忙转话?锋,拿起?布料道:“这是?做衣裳?给鹓雏吗?”
  湛君还未及答,有声音道:“你?可真是?有本事,我要?你?来是?叫你?说这些的?”
  元希容慌忙站起?来,小声喊了一声二兄。
  元衍走进来,先瞪一眼自己?妹子,再将目光从榻上满铺的布料上滑过,最后才落在湛君同她怀里抱着的小孩子身上。
  他笑起?来,走近了两步,弯下腰,脸贴近那小孩子,“樱莺今天好乖,也给舅舅抱一会儿?,好不好?”
  小孩子又露出先前看湛君时的眼神。
  舅甥两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元希容道:“她还不认人呢。
  元衍有些生气,皱眉道:“昨天才见过。”
  元希容维护自己?女儿?,“她还是?小孩子呢!二兄你?也太难为人!”她向前两步,从湛君手里接过孩子,嘴唇贴上小孩子柔软的脸颊,笑道:“二舅父真过分!是?不是??咱们不理他了!”抬头看向湛君,“二嫂,我们这就走了,若是?再待下去,还不知道要?听见什么话?呢!”
  湛君要?站起?来送。
  元希容忙道:“二嫂不必送,起?来又坐下,出去再回来,也太费事!”说着又看一眼自己?二兄,哼道:“等明日这个人不在了,我再过来,这会儿?只怕嫌我碍眼呢!”
  元衍也哼了一声,道:“你?倒有自知之明。”
  “真讨厌!二嫂,我走了。”
  元希容虽这样说了,但湛君觉得还是?要?送一送,正要?站起?来,却被元衍按住了肩膀。
  “不是?说了不必送。”
  元希容已然走远,追出去倒不必要?,湛君只好歇了心思。
  “在做什么?”元衍坐了下来。
  “天冷了,给他们两个做件衣裳。”
  “他们?”
  “对,鲤儿?和……”
  “我当然知道是?鲤儿?和鹓雏!”元衍强硬地打断了湛君的话?。
  湛君有些愣怔,“知道你?为什么还问?”
  “我明明是?想问……”他停下来,看神情有些委屈,“……就只给他们?”
  湛君明白了他的意思,问他:“怎么,你?也想要??”
  “我当然想!”
  湛君却不肯,“我不要?!你?妹子说你?的衣裳从来都只穿一回,何必浪费我时间?你?知道我做一件衣裳要?多久?”
  “我不穿就是?了!”
  “衣裳就是?拿来穿的,你?不穿,要?来做什么?”
  “我收起?来珍藏,不行吗?”他抱住她,求她:“你?快做给我!”
  湛君不想理他。
  他又说:“我可以不穿,但我一定要?有,你?必须做!”说话?间他看见那一抹天青,伸出手去够,见是?一匹完整的料子,霎时心花怒放。
  “好坏的人!竟然骗我!”
  他拿证据给她看,“这难道不是?给我的?”
  这确实是?给他的,可是?同湛君没有关系。
  湛君有些懵,“这是?哪里来的?”
  元衍眉目张扬,“口是?心非,是?不是??”
  “不是?……我……”
  他看起?来是?真的高兴,可是?……
  湛君还是?推辞,“……你?难道还缺衣裳?叫旁人给你?做吧,我又不知道你?的尺寸,届时做出来,长了或是?短了,不合身,不能穿,不过白费功夫……”
  “这是?什么大事,你?量了不就能知道?我不就在这里?来!任你?量。”
  他抓着湛君的手在他身上游移,依次摸过他宽阔的肩,厚重的胸膛,细窄的腰,修长而?贲张的手臂,以及同样修长而?且富有力?量的腿,最后落在别有用心的地方。
  湛君羞愤欲死,奋力?地想要?挣扎。
  “我不要?!你?快放开我!我真的生气了!”
  回答她的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耳畔,泛起?大片的痒。
  “你?帮帮我……我真的难受……这些年你?不在,我真的很辛苦……我现在教你?,你?认真学,好不好?就当是?可怜我……”
  湛君没有答应,但是?他已经教了起?来。
  湛君仍想拒绝,可是?口干舌燥,讲不出话?来。
  手下是?掀天的情潮,耳边是?他快慰的喘息。
  湛君心跳得厉害,同样不由自主地轻喘起?来。
  他好像笑了一声。
  湛君咬紧了唇,偏过脸,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身子也慢慢向后折去。
  “到哪儿?去?”扬起?的尾音颤动着他的快意。
  他手上用力?,被他攥住的手感到了疼痛,她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他停了下来。
  湛君正要?松口气。
  他说:“唤我。”
  湛君不理会他。
  他亲上她的脖颈,喘着求她:“求你?了,唤我的名字,你?知道要?唤什么的,唤给我听,好不好?求求你?……”
  湛君是?什么都历过的,此等情状,她没法独善其身……
  “……阿、阿衍……”
  颤抖的不成?声调。
  他咬在她唇上,奖赏似的说了一句:“好乖啊,云澈。”声音里有难以掩饰的畅快。
  许久之后,他终于停下。
  湛君出了一身的薄汗,倒在锦缎堆里细细地喘。
  元衍也在喘,眼睛微微眯着。
  湛君觉得难受,要?起?来打理,可是?浑身泛软,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她只是?才站起?来,忽然一股大力?由下袭来,她又无力?地跌坐回去,面色有些痛苦。
  元衍覆在她身上,轻柔地吻她的唇,她又是?气喘连连。
  “云澈……”他说,“我还没好……”
  湛君张大了眼睛看他。
  她这副惊恐的样子取悦了他。
  他低声笑起?来,又去亲她的脖颈。
  “借我用一用……我知道你?想……我不弄,只是?用一用……好不好?”
  因为热,湛君有些发?晕,没有听懂他的话?。
  “不说话??所?以是?答应我了吗?”
  此刻湛君只顾得了自己?的难受。
  “是?答应了我吧?”
  他的手探过去,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这么多?要?不要?我帮你??”
  湛君露出疑问的神色。
  他低头又亲了她一下,“同你?说笑而?已,不是?要?欺负你?。”
  言罢,他在她身上缓缓地动起?来。
  湛君渐渐地瞪大了眼。
  元衍抚她的额发?,“是?不是?难受?”
  “我会快一点?……”
  湛君真正湿透了。
  心神俱失地躺在榻上,像一朵雨后坠地的木槿花。
  元衍比她好得太多,只是?人有些懒,做起?事来漫不经心。
  雪白的丝帛缓缓擦过柔软的淡粉身躯。
  他说:“知道你?怕羞,晚一些再给你?洗。”
  湛君不出声。
  元衍笑了下,他多的是?办法对付她。
  他故作感叹,“哎呀,这些东西好像都不能用了,再另叫她们送来吧。”
  他说的是?那些做衣裳的布料,此刻已经不能看。
  湛君当即就要?打他,可是?才直起?腰就落到他怀里,他笑着把她抱起?来。
  “别生气,给你?换个地方睡。”
  从坐榻移到床榻。
  元衍将她身上剩余的衣裳全?剥了,把人裹进被衾里。
  湛君早没了力?气,闭上眼睛就要?睡。
  可是?元衍不放过她。
  他就躺在她身边,紧紧挨着她,手钻进被子里,寻到她的手,攥住。
  “我不想再去那边睡了,叫我回来陪你?,好不好?我不乱来,只偶尔要?一点?甜头,不会太多的……你?答应我吧,我真的不想再过去那边了,那里从来没有过你?,我在那里总是?睡不安稳,心情也很坏……”
  湛君仍是?不说话?。
  但元衍当晚便住下了。


第140章 
  渔歌又送了同色的布料来?。
  早先?的那些; 她?听了元衍的话,拿到不见人的地方一把火烧掉了。
  至于为什么要烧掉的原因?,她?隐约有些知道。
  所以再送布料的时候; 她?没敢多说话,放下布料便?告了退。
  她?确实?稳妥贴心。
  湛君很有感受; 但是并不感激。
  不过她?很懂克制,渔歌在的时候她?完全不动?声色; 渔歌走后,她?面无表情地拿着剪刀在那匹天青锦缎上戳出了上百个洞。
  渔歌发?现后战战兢兢地偷换了一匹新的。
  好在后来?再没有洞出现在那匹新的锦缎上。
  渔歌这才松了口气,放下了那颗担惊受怕的心。
  湛君继续做衣裳。
  小?孩子的衣裳。
  元衍看见了很不满意,闹着要湛君先?做他的。
  湛君不答应; 他一直闹。
  然后湛君当着他的面把那匹锦缎从当中撕烂了。
  她?真的生了气; 元衍再不敢闹,只是悄悄向渔歌新要了一匹; 默不作声地放回布料堆里。
  一切湛君都看在眼?里。
  不过她?也并没有把那匹天青锦缎扔出去。
  两个小?孩子的衣裳; 湛君做了整十天。
  做好的当天晚上便?送去给他两个试。
  她?倒也不是谦虚; 她?确实?是没有好技艺; 不过勉强拿得出手; 针脚没有歪斜; 袖子一样的长短,如此而?已。
  做的时候还不觉得; 如今穿在他们身?上; 真是万分的简陋。
  湛君有些羞愧。
  甚至开口想把衣裳要回去。
  结果自然是遭到了两个孩子的断然拒绝。
  尤其元凌; 他不愿意脱下来?,想要穿着母亲亲手缝制的衣裳睡觉。
  湛君哄了很久; 他才终于答应只穿绢衣睡。
  做完两个孩子的衣裳,湛君没有再动?针线。
  元衍当然着急; 但是不敢开口催逼,几日下来?,积攒了一身?的怨气。
  好在第五日的时候,湛君翻出了那匹天青锦缎,并且找出了剪刀。
  元衍眉欢眼?笑?地出了门。
  做衣裳未必需要量尺寸,拿一件旧衣来?依着剪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只是裁剪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那天发?生的事,而?且怎么也没办法将其从脑中驱逐。
  扰的人心烦。
  湛君想着叫渔歌帮她?裁。
  名字已然唤出了口,却又改了心意。
  他就是想要一件她?亲手做的衣裳……
  湛君狠不下心,无奈只好认命。
  晚上湛君在灯下缝。
  元衍走到她?身?边,夺走了她?手里的东西。
  湛君瞪向他。
  “白天再做,灯下伤眼?睛。”这倒是不假。
  湛君也就听了他的话,收拾了去洗漱。
  擦好了便?躺进被?衾里,什么事也不想,只是睡。
  元衍洗漱后熄了灯烛,也躺到榻上去。
  两个人虽然睡在一起,却并不紧挨着。隔了被?衾,他们有那么两寸的距离。
  这短短的两寸令元衍很难忍受。
  但前段时间她?生着气,他不敢轻举妄动?。
  今日眼?见着不一样。
  他一向最擅长得寸进尺。
  手最先?过去。
  然后被?扔了回来?。
  他不屈不挠,仍伸了过去,以?迅雷之势捉住了她?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
  本以?为?要再历几番曲折,不料她?只是说:“我想睡……”
  他答:“你睡就是。”
  “那你莫要再扰我了。”
  他屏了声气,过了好一会儿,他说:“那你给我抱……”
  “抱了你就不扰我?”
  “嗯。”他答应得爽快。
  “那好……”
  黑夜里他忽然张大了眼?睛,手脚都僵住。
  “好了,抱住了,快睡吧……”
  她?的脸倚在他胸膛上,无声地睡。
  “好。”他轻声道。
  一夜再无话。
  翌日醒来?,榻上已没有了元衍。
  渔歌从外开了门,使女送来?洗漱的水。
  似乎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倘若往后一直如此,那日子倒也可以?这般过下去。
  用罢早食,湛君仍旧拿出针线。
  但凡是她?愿意做的事,做起来?必然很用心,因?此她?并不知道身?前何时站了一个人。
  做完了手上的东西,她?抬起头?,很是吃了一惊。
  来?人见她?吓到,笑?说:“我的不是,是方才见你太过认真,这才没有出声打扰。”
  来?人是元佑。
  湛君静静地看他的脸。
  同?五年前相比,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
  他总是微笑?着的。
  此刻也是。
  “这是在做衣裳?给二?郎吗?”
  这倒没有什么好隐瞒,湛君轻轻地点了下头?。
  元佑看起来?更高兴了一些。
  几上凌乱琐碎的东西全部收走,茶具摆上去。
  等水开的空闲里,元佑同?湛君说话。
  “我不知道阿澈你回来?的事,倘若知道了,一定早些回来?看你。”
  元佑早不管带兵的事,全副身?心皆在内政上。
  自五月起,他便?带着长子四地巡视,以?观政之得失,一去半年,今日方归。
  他倒是不曾与家中断了书信,但他离家之后家中发?生的种种大事,他一概不知。
  甚至女儿自严氏大归的事,他也是进了家门见到元希容才知道。
  他难免心生感慨:“如今当真是老了,孩子们全已长大,我这个老父眼?见着是没什么用了。”
  湛君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沉默,幸而?煮茶的水开了,湛君借势忙了起来?。
  一碗茶,芳香氤氲,湛君站起来?,恭敬地捧给元佑。
  元佑接过,饮去了半碗,将茶碗搁回了几上。
  他又同?湛君说起话来?,“我已是老人家,若是聒噪了些,还要阿澈你多担待。”
  湛君忙说不敢。
  元佑呵呵地笑?了一阵,复开口:“近来?我常有老迈之感,半月前行至横阳,路遇急雨,一行人安了营,深夜里,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披衣起来?,点了灯,听着外头?的凄凄风雨声,人生六十年的事,一时竟全到了心头?……往事历历在目啊……靖安城里见到的事,记得那样清楚,连我自己也觉得诧异……”
  他失神了很久。
  湛君也愣怔起来?。
  因?为?他们想到的是同?样的人。
  “都是熟悉的人……你母亲最先?去,接着是你父亲,董正扬亦是死在那日,他那样的性子……”他叹一口气,“还有几位故人,这几年也先?后去了,最近一位是你舅舅……故人陆续飘零,我这风中枯叶,只怕不多时亦要归根……”
  湛君已经哭了出来?,但是她?告诫过自己再不要哭,因?此强忍了泪水,看向元佑,安慰道:“您是有福之人,只要安心保养,何有年华之叹?”
  元佑笑?了下,“人总是要面对这些的,不是逃避便?可以?蠲免的。”他又道,“我同?你讲这些,并非是要你回忆伤心事,只是情之所至,难免心生感叹。”
  “我明白的。”
  “我主要还是来?看你,虽然明知有你舅舅在,但还是忍不住为?你忧虑……我一直是希望你能过得好的。”他看向哪些收起来?的布料针线,“你同?二?郎之间……如今想来?是好了……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待你的心,天地可证,便?是他曾经有什么不好,看在鹓雏的份上,饶过他吧……”
  湛君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您今日的话,我都记着了,您尽可以?放心。”
  “好!好,好啊……”
  元佑是真的高兴,“有你这番话,我确实?是可以?放心了。你们两个,往后千万好好的……”他站起来?,笑?着说:“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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