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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靠科研横行仙界-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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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风雪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宫,见到了那位远房表兄。
  ……………
  “你?你是晋辰?”皇位上的老者,骤然见到靳风雪,睁着浑浊的眼眸辨认了片刻,方才惊呼出声。
  听闻这个几乎已经消失在记忆中的名字,靳风雪沉默着点了点头。
  “真的是你?老者颤抖着走上前来,这些年,你……你是去修道了么?”显然,做为一个帝王,他是有几分见识的。
  “先帝……先帝晚年很是后悔……”老者慢慢回忆起来。
  “那你一年,你随风家余族流放之后不久……有一名白衣剑仙,踏着一柄碧绿色的仙剑来了皇城……斩了那婉贵妃和国师。
  原来那所谓的贵妃和国师,是修炼有成的一对狐妖,贪慕人间皇权富贵,方才来到大晋,一位扮做世家嫡女嫁入宫中,一位扮做仙长迷惑帝王。”
  “恰逢那时你父皇为了子嗣需要一位妃子……阴差阳错啊……谁知后来先皇后又诞下嫡子,那狐妖不愿失去即将倒手的富贵,方才陷害你母后,以及风氏一族。”老者谈起当年的那一幕,也是十分唏嘘。
  “那对狐妖被斩之后,你父皇就逐渐恢复了神智……也恢复了你皇族的姓氏,还匆匆派人去当年的流放之地寻你,只是遍寻不得……最后郁郁而终。”
  “什么?”幻境中的他失手打碎了茶盏,滚烫的茶水淋过他的虎口,淋过当年那道伤疤上……
  那是当年的他为了时刻提醒自己……提醒自己大仇未报的印记。
  老者见靳风雪如此激烈的反应,很是不解,“难道不是你师门长辈,听闻你的遭遇,前来替你报仇么?”
  后知后觉的……靳风雪心脏处抽痛起来。
  作者有话说:
  江月白手里燃着火焰箭矢:这……是刀子?
  咸鱼震声:这是幻境!?


第55章 尽风雪
  是了; 白衣剑仙,碧绿色的飞剑,恰好在他被流放之后……一切都隐隐指向一个答案,那个早在几十年前就替他报了仇的女子; 正是云裳; 他的师尊。
  原来; 这些年来; 他一直执着的; 念想的; 夜不能寐的; 甚至不择手段的……去想要做的; 云裳却早在几十年前已经替他做了么?
  可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是了; 那是一个温柔的女子; 是曾轻轻擦去他满脸鲜血; 笑着问他是否愿意随她修习仙法的女子……是替他将“血”改为“雪”的女子啊!
  她全心全意,一心一意; 数十年如一日地对他好,甚至不愿他手染鲜血; 只愿他如〃雪〃一般光风霁月,洁白无瑕,不染尘埃。
  却没有想过; 最后这双手却染上了她的鲜血!
  回想起过往种种,铺天盖地的悔意,如山崩海啸般; 几乎冲垮他的心神。
  ……………
  情绪激荡中; 他似乎与幻境中的他融为了一体。
  他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胸腔处传来的疼痛……与绝望。
  后悔么?可是一切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半生挣扎; 如今回首过去; 靳风雪才发现,原来幼时在神宵宗的那段时光,倒真的是他最留恋的、最美好的幻梦。只是,那时的他满心满眼都是仇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竟然不惜与外宗合作。
  他执着于报仇,却忽视了近在眼前的美好。
  至于那个小师妹楚莲,在后来逃亡的过程中,他难道没有发现她所谓的“善良”都是在为她自己谋取利益么?
  不,他看到了,却视而不见……也许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也许是,有些事情,做久了,就自然而然地养成了习惯。
  习惯地去享受师尊的包容,习惯地去向师尊索取……却不曾想过,云裳给他们的已经够多了,几乎是那个善良的女子所能付出的全部。
  她所求的,无非是他们好好修炼,振兴宗门而已。
  可是在面临绝境之时,在宗门的兴亡和他们这些人的性命之间,她又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可笑的是,也正是她选择的这些人做了“宗门之祸”的导火索,还最后亲手把她推下深渊。
  云裳,那个帮他洗尽血污,给他温暖的女子,才是他满是荒芜的世界里,最后一朵盛开的花1,而他却亲手折断了这朵花。
  往后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这样的花盛开了。
  浑浑噩噩地走出皇宫……云裳的那句“愿此生此世,永生永世,不复相见!”,言犹在耳。
  他却疯狂地想见她……心尖血给她,仙骨给她,只要能够乞求她的回眸一笑,千刀万剐也在所不惜。
  ……………
  想明白了心中所愿,他立即御剑飞向了那座茅草屋。
  及至走到茅草屋的门前,他又心生怯意,害怕看到她含恨的眼眸,失望的神色……踌躇半响,终于是下定决心给自己施了一个易容术,换了身衣袍,方才推门进去。
  一览无遗的茅草屋,破旧的木板床……却未曾看到女子的身影。
  连最后这间,他们找到的茅草屋都不愿意呆了么?是觉着“脏”么?
  他难以想象,修为尽失、油尽灯枯的她,如何挣扎着离开这间庇护之所?即便是离开了她又能去往何方?况且这山中还有猛兽……
  不敢再想象下去,他离开茅草屋,一寸一寸地寻找云裳的踪迹。
  因为云裳的本来就是草木生灵,如今修为尽失……他甚至都铱哗无法使用神识去搜索,只能收起飞剑,一寸寸地走过这片山地。
  他不愿去思考那最坏的可能,只在心存着最后一丝侥幸,那个女子也许就是出去走走,也许在走过下一棵树木的时候,就能看到那个女子,看到她回首的眸光。
  ………………
  偌大的山林,仅凭他一人之力,去寻找那么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却不愿意放弃那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许这也是支撑他继续活下去的唯一念想。
  一日日地寻找,不眠不休……日子仿佛又再次拉长,绝望在无数次失望之后缓缓积聚……
  十日之后,他终于在一处山坳,找到了那个女子。
  看到她的时候,女子倚靠在一方巨石上,似乎在看着天边的晚霞。
  “师尊”,他失声喊道,急促中甚至忘记了他想要掩藏身份的初衷。
  数日来滴水未进,即便是修行者的他,声音也嘶哑地几乎低不可闻;心中悲切,却只觉眼角干涩,流不出一滴泪来,他勉强牵起嘴角,走上前去。
  却见……那女子已经没有了气息。
  ………………
  最后的时刻,女子面容平静,眼睛看向远方。
  是天边的朱红的晚霞,照在女子的脸上,方才让他误以为那是女子脸上的血色。
  一身素白衣衫包裹着形销骨立的躯体,衣衫的下摆染上了污泥,和被树枝划过的痕迹……显然,她撑着最后一口气,来到这里的路走的十分艰难。
  她身旁是一柄断剑,他认得那柄剑……那是碧水,是云裳曾经的佩剑,是曾经用来帮他报仇的那柄剑。
  仙剑有灵,想必是云裳逝去的时候,纳戒失去了身为主人的神魂气息,禁制散落,碧水方才从纳戒里出来……
  没有了主人仙力的驱使和保护,碧水却自行硬生生的在石壁上撞折了剑刃。
  那方石壁上深深浅浅的剑痕似乎在无声的谴责和嘲弄,谴责着他的无情无义……
  云裳一生,收了五个弟子……亲自授予他们仙法,给他们炼丹,最后的时刻,守在她身旁的却仅仅只有一柄仙剑碧水。
  这是何等的可笑。
  ………………
  他踉跄着上前,想要将眼前的女子收敛。
  最后一丝霞光消散,夜幕缓缓降临。
  一阵风吹过,眼前的女子如一捧青烟,消散在风里,仿若夜色中的点点“萤火”,避开了他的指尖,飞向远方。
  数日以来,支撑着他的信念终于崩塌。
  “咳……”他跪倒在地,一口鲜血咯出。
  恍惚中,眼角有了热意,仿佛那年的血色重现……一滴热泪滴下,滴到那遗留在原地的素白衣衫上,晕出了点点红梅……呵,是血泪么?
  他有几分自嘲,时至今日,错已铸成,他亲手葬送了他生命里最后一抹亮色。
  他麻木地想着,他欠师尊的太多,却又无情辜负,如今之计,不如给师尊立个衣冠冢,再把这条命献祭给师尊。
  ……………
  他抹去脸上的血迹,膝行几步,伸手想要轻轻的捧起那袭衣衫。
  却发现,在那素白的衣衫上,似乎有一个墨色的莲子……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幻像……那墨色的莲子上似乎有一抹灵光闪过,之后又消失不见。
  他恍然想起,师尊她似乎是一朵七彩莲,受女娲精血滋养,而生灵智。
  绝望中的他,恍惚中又升起一股渺茫的希望来。
  他从纳戒里取出一个碧玉茶盏来,小心翼翼地将莲子放置到茶盏中,然后毫不犹豫地召唤出仙剑,刺向自己的心口。
  原来利刃刺入心口是这般疼痛么?他自虐般的,一遍遍回想起当日他提起匕首,取云裳心尖血的模样。
  如今距离上古诸神时代,已经过去了万年之久,他寻不到女娲精血,只能用自己的心尖血来温养了。
  即便最后,他的心尖血并没有用又如何呢?这是他尽是风雪、满目疮痍的世界里最后一丝希望,不是么?
  他仿佛将要溺死之人,攀着手里最后一根稻草,不肯松开。
  ……………
  后来的日子里,他的世界里除了碧玉茶盏、墨色莲子、温热的心尖血……再也没有其他颜色。
  他麻木地,一日日重复着给心尖血的动作,乞求着一个奇迹。
  他住进了那座茅草屋,不再关注外面的世界,不关注所谓的仙魔大战,也不关注曾经少年时的‘心结’——大晋朝,他甚至无法再静下心来修炼……那个仿若沉睡的莲子,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被日日灌溉着他的心尖血,却不肯给他一丝希望。
  ……
  几百年之后,身为金丹修士的五百年寿元将尽,他也从一个青年变成了一个耄耋老者,而那个莲子依然毫无生息。
  有时,他也会怀疑,那日看到的一抹灵光是他的幻像。
  可是,他却无法放下这个执念。
  感受着自己日渐虚弱的气息……靳风雪知道,他的时日不多了。
  是时候,为“莲子”寻一个归处了,他首先想到的还是神宵宗、云霄峰、云霞院……院内的那方莲池……
  他贪心地想,那是师尊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或许曾染上过师尊的气息。
  几百年来,他第一次离开那座茅草屋,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潜回了神宵宗,却发现原来的宗门早已换了模样,修改过的宗门大阵,白玉山门上再也找不到“神宵宗”的丝毫痕迹。
  失望之下,他在不周山脉的外围,寻了一方莲池,然后用尽最后一丝仙力刺破胸膛,将那枚莲子埋在心尖,之后任由莲池底的淤泥将他淹没。
  也许这样,数千年以后,他这身为金丹期修士的血肉腐尸,能重新温养出那朵花呢?
  带着最后一丝骐骥,靳风雪闭上了眼眸。
  ……………
  “小殿下,您在看什么呢?”一个身着深蓝色衣袍的小太监快步走来,“娘娘在寻您呢,快跟我一起回去吧?”
  本以为随着他的死亡,一切终将重归黑暗。
  没想到,当一切重新开始,他又再次回到了那日的血色开端。
  作者有话说:
  咸鱼:火葬场预热……诸位感觉如何?以后就按这个规格发放如何?或者升级一下plus版?
  靳风雪……
  其余诸人……
  注1:我是绝望者,是没有回声的话语,一个一无所有,也拥有过一切的人。最后的缆索,你牵系着我最后的渴望。你是我荒地上最后的玫瑰。——聂鲁达 《二十首情诗与绝望的歌》?


第56章 灵丹煲
  转眼间; 时间又到了新一年的六月。
  一阵微风拂过,莲池内荷叶绿浪翻滚,或粉或白的荷花俏立枝头,恍若随风舞动的仙娥。
  “江仙尊。”云霞院的石桌旁; 一名灰衣男子拱手行礼。
  “如何?”江月白面前放着一个白玉棋盘; 他悠然地执起一枚白子放到棋盘上; 方才淡声问道。
  “那日; 我奉仙尊之命; 监视那靳风雪的动向……他自三月前入幻阵; 月余前方才出阵。”
  “哦?出阵后可有与人接触?”
  “不曾; 他出阵之后; 御剑直奔东南方向……我一路跟随; 发现他一路上并未与人有任何接触; 就算灵力耗竭; 也是一边服用丹药,一边赶路。”
  “弟子本以为; 他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也一路跟随……发现最后; 他却去了一处凡人国度……好像是唤作‘大晋’的地方,我见他进入皇宫之后,方才返回禀报。”
  “靳?晋……”江月白摩挲着手里的黑子微微沉吟。
  “我在那皇城; 用了您给的搜寻阵法,再三确认并无第二位修行者,才返程。”
  江月白又另外执起一枚黑子; 落下棋子之后才继续问到; “进出幻阵之时; 他行动可有异常。”
  “那日他出了云霞院之后; 就直奔弟子房,收拾了一番之后就前往了幻阵……前后时间不超过一刻钟,应当并未与人接触。”
  “进入幻阵之前,他神色尚算平静。只是出阵时有几分狼狈……”男子一边回忆,一边说到。
  “哦?狼狈?”
  江月白是知道桲椤幻海的。如果在幻阵里面受伤,大部人都是神魂上或者心境上的损伤,倘若是肉眼可及的狼狈……那么,应当是幻境中发生了什么?让陷入幻境的人‘自伤’导致的。
  “正要禀报于仙尊,以我观察,那靳风雪,应当是神魂之力耗尽之后才被幻阵扔出来的,并非主动破阵而出……出来之后,他神色麻木仓惶,似乎是大受打击,衣衫上也血迹斑斑,看样子血气损耗颇重……”
  “即便他看起来状态十分之差,几乎是形容枯槁,但出阵后,却并未有半分停留,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疗伤,就直接往大晋而去……这也是为何,我以筑基初期的修为,能够一路跟随,都未曾被发现。”
  “有意思……”江月白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一定是幻境中发生了什么,才使得这个一向“沉稳”的弟子这般模样。
  “你下去吧。”
  “是。”灰衣男子告辞后离开。
  这名灰衣男子,名唤范权信,是江月白从研究院。仙法院招来的。
  他资质倒不算十分出色,玄阶金灵根,筑基初期修为,之前是一名散修,算是云裳的研究院里的第一批学员。
  但因其察言观色,在情报信息上独特的能力,被江月白破格招到了仙法峰,做为一名内门弟子。
  这次的跟踪行动,一方面确实是因为他对靳风雪之前行为,有所怀疑;另一方面也是顺水推舟,刚好考察一下这个所谓范权信的能力。
  如今看来,还算不错。
  要调查当年的事情,如今人手还是少了些……江月白微微蹙眉。
  …………
  范权信离开后不久,云裳走了进来。
  “师兄,又在一个人下棋呢?”看到坐在桌旁的白衣男子,云裳率先出声。
  除夕夜之后,最开始尴尬的她,一见到江月白就觉着双颊发热、 羞赧欲就地遁走的她……在经过后面这几个月江月白的“脱敏”疗法之后,已经能够与江月白自如的交流了。
  是的,科研大佬。云裳前世心中只有科学,没有爱情,因此并没有谈过恋爱。
  这一世阴差阳错地主动献出了初吻,第一反应竟然是做一只鸵鸟。
  这事儿要让那二师父知道了,估计又要有崭新的话本子,比如《始乱终弃》之类的。
  如今,经历了这几个月“潜移默化”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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