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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当妻子重生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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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钰青和陈北生被家长们赶了出来,让他们去村里走走,美名其曰,透透气。
  两人相对无言。
  不过俊男美女的组合,从不缺少关注度,杨海村的乡亲们,都在打招呼,议论纷纷,各种羡慕。
  来到一棵百年龙眼树下,张钰青打破沉默:“谷晨回到天北市,给你打电话了吗?他家人怎么说?”
  陈北生温柔笑道:“他家人很激动,打算来一趟万辰市,想要看看我父亲生活过的老宅,不过,我二姐在厂里,打电话过去,把他们骂了一顿!”


第83章 
  有些问题; 不能逃避。
  浅聊了谷晨几句,话题又回到了订亲上面,张钰青知道陈北生的意思; 大概是他认为上次求婚太唐突,被她严词拒绝; 所以这次为了突显重视; 就就叫上全家人; 郑重其事来拜访; 以表诚意。
  张钰青不是不开心,她很感动,但还是问:“你想好了吗?一辈子没孩子哦?”
  陈北生眼眸带笑; 用力点头:“嗯。”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嘈杂地声音。
  “收鱼; 起网嘞——”
  “收鱼,起网嘞——”
  张钰青便不在说什么; 不远处一个大池塘; 塘主人闲得无聊; 喊来不少乡亲; 把几十米长的渔网放下去,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他叫众人在四面拉渔网。
  白花花一片的鱼; 在网里跳跃。
  张钰青一把牵住陈北生干燥温暖的手:“走; 我们去看看,听舅妈说; 塘主养了大螃蟹; 等下买一些回去,如果蟹膏多; 我做蟹黄包给你吃。”
  陈北生被她的笑容感染,咧嘴憨笑,乖乖朝前走:“好。”
  到天涯海角,他都愿意跟着她!
  不远处。
  牛萍站在院子外面,拱了拱自家男人的胳膊,笑得合不拢嘴:“你看,这不就成了!”
  “嗯……”杨华泉有种老父亲送嫁闺女的感觉,舍不得,心酸,难受,但又喜悦,复杂的情绪让他鼻头发酸,他抓了抓光头,又抹了抹眼角,转身回去。
  牛萍不停地大笑。
  一旁的陈北娟也跟着笑,她带着任务来的,把十沓子钱放在堂屋的饭桌上:“这是我家出的聘礼!”
  杨家四胞胎,惊讶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杨顺颤手指着钱:“咋那么多?”
  朱音菊抱着丰小宝,不让他玩泥巴。
  又瞟了一眼屋内,羡慕和嫉妒从眼里闪过,嘟囔:“我年轻那会儿嫁人,五十块钱顶天了!”
  陈家人也觉得这聘礼有点吓人。
  一万块呀。
  陈北娟一挥手:“不多不多,现在天北市有头有脸的人家,就这个数。”
  牛萍觉得钱扎手,自家得陪嫁多少才不被压下去,再加个一千块够不够?会不会少了些?
  不过转而一想,她家钰青有个厂,能赚不少钱,压根就用不着担心,在婆家会被人瞧不起。
  所以女人呐,自己有本事最重要!
  于是,牛萍也不心惊,淡定自若地拿起这一万块:“他二姐,这聘礼我们收下,等钰青回来就交给她。”
  杨家的“一帆风顺”四个儿子看到母亲把钱点好,小心放进房间,他们既高兴,又郁闷。
  表妹夫有点可恶啊!
  杨顺最是贪财,如果给家里人花钱,那他心甘情愿。
  但是给一个没感情未过门的女人花钱,那比要他命还难受,他嘟喃:“聘礼,一千块钱不就够了吗?”
  杨帆瞪四弟一眼:“那是去年的行市,咱们隔壁鱼哥谈了对象,打算今年五月结婚,跟我说,他都送了一千六的聘礼。”
  杨顺不干:“如果我娶老婆,要我这么多钱,那她就别进门,这是在卖女儿!”
  “啪”的一声,牛萍狠狠拍了小儿子的后背一巴掌。
  杨顺疼得龇牙咧嘴:“妈,干啥打我——”
  牛萍揉着太阳穴,指着他吼:“你这没开窍的臭小子,给我闭嘴!”
  杨顺只能捂嘴,不过,他也不是真生气,看到陈北生对自家表妹这么重视,他倒是挺开心,也跟着一起去了外面鱼塘那边,决定好好戏弄一下这个未来妹夫。
  ……
  天北市。
  大年初三。
  一处大宅院里,有警卫人员把守,过年了,各种公车进进出出,都来拜访里面住着的老人。
  谷大来接待了一些曾经的老部下,就有些力不从心,捂着胸口,躺在床上吸氧。
  他的三个儿子,一个长孙,三个孙女和家庭医生随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谷大来吸了氧,感觉呼吸顺畅了些,胸口没那么疼,就招手说:“谷晨,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
  谷卫军制止:“爸,您刚从医院回来,还是好好休息吧。”
  谷大来厉眼瞪过去:“你闭嘴!”
  即便大儿子军衔高,享有很高地位,可在谷大来看来,这个家还是他说了算。
  谷晨警惕瞟了一眼四周,瞧见众人责怪视线,他也头大。
  从万辰市回来,他就把自己调查到的真相说给了父亲和叔叔们听,家里就闹翻了天,又是打电话去万辰市,又是派人着手调查凤凰村那边的情况,光是发电报,收电报,都忙得脚不沾地。
  等家人确定了真相,一个个垂头丧气,过个年,比上坟还痛苦。
  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同身在重病的老爷子解释这件事。
  谷晨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等谷大来从疗养院回来过年,就把去万辰市遇到的人事物,说给了老爷子听。
  别看谷大来表面平静,接受了老部下的拜年,但他内心风起云涌,为了再次确认真相,等客人离开,他就又让孙子重复一遍那些话。
  谷晨小心翼翼地轻喊:“爷爷?”
  谷大来悲伤地坐在床头,目视窗外,喃喃自语:“我家的老二死了吗……”
  谷晨谨慎地盯着那张苍老的脸,扯唇笑:“和爷爷没关系,二叔是病死的。”
  老人双眼变得浑浊,他想到了去世的老伴儿,那个陪他一起走过人生漫长岁月,有共同理想,为国奋斗一身的女人。
  临死前,她求他好好爱护小二。
  他们对不起那个孩子,就当是为了她一点点私心,求他一定不要忘了那个儿子!
  谷大来突然掀开被子,却倒了下去,几个儿子急忙扶住他:“爸,您这是要去哪?”
  家庭医生也就是三儿媳,急忙劝公公:“您的身体不适合长途跋涉。”
  谷大来丢开儿子的手:“去机场,去万辰市!”
  谷卫军柔声轻哄:“爸,我们代替您去好不好?您身体吃不消呀!”
  谷大来瞟了一眼几个儿子,声音平静:“你们不想我马上死,现在就扶我起来!”
  几个儿子都吓了一大跳,知道事情紧急,父亲又病重,容不得半点马虎,于是赶紧出去打电话联系。
  这边又安排了几个医生。
  过没多久,一行人浩浩荡荡坐专机出发。
  飞机上,谷晨被几个堂妹掐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他不能求饶,否则会被家里其他人听到,只能硬生生受着。
  等下了飞机,市里接到电话和电报,早就安排了数辆专车来接人。
  张全安作为市长亲自接待,但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直在问维护治安的马华翔,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
  这边,张钰青收到了一万块钱聘礼,想也没想就存在了农村信用社。
  舅舅说要给她加一千六当陪嫁,她没要。
  几个表哥却决定了,等她出嫁那天,一人出几百,给她添一笔娘家的嫁妆,意在告诉男方,她就算没有父母,但娘家也有人撑腰。
  对此,张钰青没拒绝。
  她和陈北生去了马华翔家拜年,送了些海鲜。
  钱英笑道:“你们别走,留在这里吃中饭。”
  张钰青探头问:“马叔呢,他不在吗?”
  钱英无奈摇头:“加班呐,去了机场,维护治安,说是接一个大人物。”
  陈北生:“没办法,马叔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
  钱英又笑了起来,保姆过年这几天放假,她负责做饭。
  张钰青见钱英手忙脚乱,螃蟹乱爬了一地,钱英慌慌张张,弯腰捡螃蟹,手又被螃蟹钳子,夹出了血,于是,张钰青赶紧和陈北生一起去厨房帮忙,同时把钱英请出来休息。
  饭桌上,得知陈北生求婚成功,钱英开心,想了想,回了一趟卧室,拿出一个绿得像是要出油的玉镯:“钰青,把手伸出来,给你戴着玩儿。”
  “啊?”张钰青伸手过去。
  冰冰凉凉的玉镯便套入手腕。
  张钰青吃惊,这东西在改开后,渐渐变得值钱,在未来,会更加的价值不菲,她想褪下手镯:“不不不,我不能要。”
  钱英一把拉住她的手,不准她动:“你叫我和老马一声叔叔婶婶,再怎么着,你要结婚,我们也得给你备上一份礼才对,收着!”
  张钰青头痛:“婶,这个镯子,太贵重了呀。”
  钱英笑了笑,把她额前碎发捋到耳后:“你救了我家老马,就是送你一箱子,我都愿意,不过我没那么多。”
  张钰青听了,哭笑不得。
  饭后,她收下了传说中价值连城的帝王绿手镯。
  只是有点儿压力山大!
  回去的路上,张钰青打算去银行咨询,哪里可以买到保险柜,否则放在家里,她真怕被贼惦记。
  陈北生轻笑:“别有负担,拿着吧,钱婶的娘家,世代都是大官,这个镯子,并不会让她大出血。”
  张钰青听了,这才放心了点儿。
  在路上,几个第九厂的熟人,正好看到陈北生,于是就冲他招手,气喘吁吁跑过来。
  “陈厂长,你快点回去,你家来了好多的客人,一直守在外面,等着进屋哩!”
  “对,还有穿着制服的公安,好可怕的!”
  “其中有个老人,我不大识字,但以前常常出现在报纸上视察工作!”
  张钰青和陈北生对视一眼。
  客人?
  陈北生笑着谢过对方,说了声新年快乐,就和张钰青朝家里赶去。
  陈小起和陈小南在陈北娟那边玩耍。
  陈北望洗刷了罪名,被队里送去了省城医院治疗脑部神经,最近都不在。
  所以如此兴师动众的客人,大概只会是谷家人。


第84章 
  隔大老远; 张钰青就瞧见了谷晨缩头缩脑地站在人群里,几个年轻的丫头,时不时暗算他一下。
  旁边一群颇具气势的中年男女; 穿着体面,气质不俗; 在瞧见陈北生后; 眼睛都变得很亮。
  而正中间那个老人佝偻着背; 几乎是被他两个儿子一左一右架着走; 看上去像没有一点力气。
  谷晨躲开堂妹的偷袭,比谁都兴奋:“回来了,回来了; 诺,这就是北生哥!”
  陈北生堂堂正正上前; 面无表情询问:“你们找我有事吗?”
  谷大来气短,但还是努力打起精神; 当看到这个长得和父亲八九分相似的孩子; 他吓了一大跳; 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是……”
  但很快又摇摇头; 父亲早死了。
  谷大来挣扎着推开儿子们的手,自己拄着拐杖,一步三摇晃上前:“孩子……我是你爷爷; 我叫谷大来; 你能不能带我去你父亲坟头上看看?”
  陈北生想了想,他父亲一生善良; 从不做恶毒之事。
  即便被人陷害; 也常常一笑泯恩仇。
  所以,带他的老子去坟头见见面; 父亲应该也不会生气吧?
  大概只会有点儿委屈,为啥这个老人当年不要他。
  可是,陈北生偏偏就不愿意。
  他摇头:“我爷爷名叫陈草根,他已经死了,我想您大概是认错了人。”
  谷卫军一眼就认出这是在医院走廊见到的小同志。
  他上前诚恳认错:“孩子,我们知道你有怨气,可你也看到了,我父亲身体情况不好,你就满足了他老人家,小小的请求吧,让我们去你父亲坟头道个歉可好?”
  谷家的三儿子谷卫平,也满脸歉疚:“你想要什么,我们都会满足你,求你带我们去一趟吧,满足我家老父亲唯一的心愿好不好?”
  外面的人群里,张钰青一把拽住向前冲的陈北娟,朝她摇了摇头。
  可陈北娟是个急性子。
  她把拍手看热闹的丰小宝,塞进张钰青怀里,又让陈小南和陈小起牵住张钰青的衣角,接着,就冲进去大吼。
  “别来假情假意,我们家不需要!”陈北娟怒容满面。
  其中女眷,有好几个认识陈北娟,毕竟天北市权贵圈子就这么大。
  而陈北娟外公是朱时天。
  嫁的人,公公也是军区的二把手。
  女眷们劝道:“北娟呐,你别生气,我们进屋里谈吧?”
  陈北娟怒极反笑:“你们也怕自己做的好事被人揭穿?”
  女眷们尴尬不已。
  谷晨几个堂妹撅着小嘴巴,对陈北娟很是看不上。
  谷佳佳撇嘴:“你以为自己身上流的血,就和我们有所不同吗,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你这样,也是丢了你自己的脸……”
  谷程程皱眉说:“堂姐,爷爷身体不好,您就让他去吧。”
  “哼!”想到弟弟以后还得在这里工作,陈北娟第一个走进了宿舍,“进来说!”
  其他谷家人相继进屋。
  第九厂家属区这边的人,议论纷纷,大家好奇他们是什么来头,一个个都在打探。
  只是,数个公安在院子里守着,又在驱散人群,众人只能依依不舍离开干部楼。
  ……
  屋内探讨了好一会儿。
  也没见商量出一个结果,还没人出来。
  张钰青在外面带着孩子没进去,只是偶尔会听到陈北娟拍桌子怒吼的声音。
  “什么狗屁爷爷?您的所作所为,差点让您二儿子绝后您知道吗?”
  “别跟我提什么骨肉亲情,我们姓陈,不姓谷!”
  “如果没有发现真相呢?我家兄弟,就要被他亲爷爷,间接害死!”
  丰小宝紧紧抱住张钰青脖子,奶香味十足的脸,贴贴张钰青的脸,软萌地说:“舅麻,怕怕。”
  张钰青急忙安抚:“不怕不怕,你妈妈没有生气,她在屋里头聊天呢。”
  陈小起抓紧张钰青衣角,满脸同情地问:“钰青阿姨,那里面的老爷爷生病了吗?”
  “对呀。”路都走不了几步,一看就知道生了病。
  陈小南咕哝:“老爷爷好可怜,姑姑好凶哒,我今天要吃第四块鸡蛋糕,她就骂我啦,还抢走我的鸡蛋糕,哼,我不喜欢姑姑!”
  呃……
  张钰青低头看这小胖子快撑爆的衣扣,肚皮越来越鼓了,她认为他姑姑做得挺对。
  屋里面的一群人,商谈了一个小时,陈北娟黑着脸打开门,众人走出来,相继坐上来时的车。
  陈北生招招手,张钰青跟了过去。
  头一次坐上了传说中干部专用小轿车,这些车全部开去了凤凰村。
  谷大来是被几个儿孙轮流背上山的。
  他看到四周堆满黄土,以及孤零零的一个坟包,眼睛变得越发干涩。
  他很累很累,喉咙里像有痰,一直发出嗡嗡的声音,即便如此难受,他也不肯让儿子搀扶,自己拄着拐,亲自蹲下来,除去坟头边的杂草。
  其他几个儿子,一边点香烛,一边磕头。
  儿媳妇紧紧跟随。
  谷大来直起腰,差点倒下去,陈北生急忙扶住:“您当心些。”
  “好……好……”谷大来拍拍陈北生的手,看着坟墓笑了笑。
  他注视得太久,那墓碑上的名字,好似要刻在脑子里。
  其他人也不敢打扰。
  到了天黑,众人见不下山不行,才央求父亲离开。
  “走吧……走吧……”
  谷大来闭上了眼睛,趴在谷卫军的后背上,眼里却有湿润透了出来。
  他看到了老伴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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