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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死后清冷美人他跌下神坛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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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你被狼分尸怪没意思,”
  少年手上一用力,揪紧他的头发,“不过就是个双灵根,也妄想与我并肩?那我就让你连双灵根也做不成!”
  他手心运行真气,往其天突穴一击,直接损毁他灵根,令他凄厉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双目上翻,几近昏死过去。
  湖水被新血染红,变得更加混浊不清。
  “好了,现在你再怎么努力,不过也就是个灵根受损的废物。”
  做完这一切,少年像是得了乐子,笑得面容都扭曲起来,“像你这种人,做炉鼎我都嫌恶心!”
  说完松开抓他头发的手,让他砸落在水里。
  像是死了一样,他就这样沉在水里,一动不动。
  “你就在这儿慢慢等死吧!哈哈哈……”
  比起看他被咬死,他似乎更想看他在绝望里慢慢等死。
  这一劫,徐清翊是真的差些死了,如果岳知长老没有及时赶到,将浑身冰冷的他从湖里救起。
  他没想到这人竟也将他视作眼中钉,恨不得让他去死。
  原本他为水木灵根,木属性极高,主修木系术法,就是因为这一遭,让自己多年修为毁于一旦,木灵根大损,再无复原的可能。
  这回他师尊难得没再偏袒自己座下用心险恶的五弟子,将他带到慎思堂领罚去了。
  也是,自己都在鬼门关走一趟了,换那人受个罚,总归是换得来的。
  挨鞭刑那日,他冷冷站在台上看着,那家伙十分不服气,嘴上虽不说什么,眼里的恨已然堆成了山,将要倾斜把他压死一般。
  徐清翊不明白,为何他犯了错还能这样嚣张?难道自己就活该被他毁灵根,废修为吗?
  经过这件事,他师尊难得对他改了态度,不再像往日那样严厉了,就连语气都软和了很多。
  他时常来查看他伤势,偶尔还会嘘寒问暖,那时他竟觉得被损毁灵根也不错,至少他知道师尊是在意自己的,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温柔,无关灵根优劣。
  就连那老是找他打斗惹事的五师弟,在受了一顿鞭刑后,也很久没出现在他眼前了。
  日子仿佛又回到最初的那样,唯一不同的是,他师尊变得更好了。
  只是他经常会看到自己师尊因炼器门派一个接一个覆没而叹气哀沉,每当这时候,他就像在看南华道的未来。
  他当然清楚南华道需要的是一个能守住浮玉山,不被邪流侵犯吞没的人,他愿意做这样的人。
  待他再度修炼,便以未被损毁的水灵根为主,炼起水系术法。
  由于其灵体与木灵根更为契合,与水灵根半分不契合,且有矛盾,遂他在水系功法的修炼上,实在难得进阶,达不到以往修炼木系术法时的水准。
  对此徐清翊自己亦沉不下心,曾经那句“师尊说,你我互相成就,可我实在想不明白,就你这种废物,怎么配跟我比?”遽然在耳边响起,令他如五雷轰顶。
  原本在师尊心里,他与天火灵根是并齐的,可现在,他却连有些内门弟子都比不上了。
  无力感爬满全身,让他喘不过气,又叫他像个无头苍蝇,不知从何处下手。
  师尊对他越好,他越是觉得辜负了他的期望,哪怕在梦里梦到的都是这个。
  梦里的他废物到连个外门弟子都比不过,被众人的嘲笑声淹没时,他师尊就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像是要与他撇清师徒关系。
  每回惊醒,他都是一身冷汗,惴惴不安。
  直到有一日,他师尊递给他一本功法册子,上头有云:灵根难改,灵体可变,以极寒为极寒,以极炎为极炎,如此往复,适于万物。
  也就是说,灵体可以根据灵根用外力进行改变,若他是水系灵根,就要将灵体变为阴寒之体。
  他几乎连犹豫都没有,就满口答应下来。
  而变为阴寒之体,则需要每日去往放置千年玄冰的水池里浸泡两个时辰,日积月累下来,其体质自然会因积寒而改变。
  玄冰池里的水是透心刺骨的冷,一入水整个身体就被冻结,水似万根针扎进皮肤里,所有的热气全部被驱散,血管里流淌的血变成了冷的,有时都感觉不到它在流动。
  他每次入玄冰池,都是在经历巨大的痛苦,这两个生不如死的时辰,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熬过来的,也许是想到经历过这种痛苦后,他依旧会是师尊门下最得意的大弟子。
  改换灵体的法子的确好用,待到其灵体积寒已满,在修炼水系功法能如鱼得水后,他师尊便带着他来到了一间石室前。
  他刚走进去,那猛烈的火气便像疯了一样扑过来,钻进他体内,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而石室的最里,坐着的正是他许久没见的五师弟,其面容上冒出条条金光裂纹,神情癫狂,身体里的炎火真气不断涌出,失控了一样乱撞。
  直到他走进来,那些失控的真气如同饿虎扑食,全部涌进他身体里,好在他体内积有寒气,能将烈火化解,但在化解中,那烈火灼心之痛着实难以忍受,寒气与火气相斗,在他身体里碰撞撕咬,恨不得将他心肺撕碎。
  他痛得死去活来,苦苦求他师尊救他,他却只冷眼旁观,就像先前对他的好,都只是一场空。
  身体把外泄的炎火真气全部吸收后,坐在石台上的人面上的裂纹全然消散,神色冷静下来,乱涌的气脉亦变回正常。
  而他蜷缩在地上,体内被撞得破败,魂灵都快被抽离出去,眼里是无比的绝望。
  从这天起,他终于知道,这人为何好久没来招惹他了,是他修炼手法极端,炎火真气不能自控,导致走火入魔。
  极炎之火需要极寒之水来压制,而现在的他,在浸泡玄冰池的池水后,正好可以替他压制魔性。
  他本来已经可以不用再去玄冰池了,奈何他五师弟修行越高,真气越强,他体内的那点寒气根本压不住他的炎火真气。
  他师尊为了保住他的天火灵根,不惜逼着门下大弟子一次又一次泡玄冰池,他体内的寒气由此越积越多,于是,成了困扰他百年的寒毒。
  他们教他隐忍,教他退让,教他以身作则,教他恪守门规,教他以身殉道,却没教他反抗,教他推拒,教他为自己而活。
  等他明白过来时,已经太晚了。
  他以身做容器,一次一次被烈火灼心,痛得昏厥过去,对那坐在石台上的罪魁祸首的杀意就增了一分,可他恨的岂止是他?
  凭什么他要为天火灵根做垫脚石!他暗暗发誓,自己受的苦痛,有朝一日,会从那人身上全部讨回来!
  恨意在心中长出黑暗的花开始,他就已经布下了一局大棋。
  他要让他师尊看看,自己极其宠爱的天火灵根是怎么被门下清风朗月的大弟子给一手毁掉的!
  慢慢的,那个曾经温润而泽的少年,变得疏离淡漠。
  凭着这身寒气,徐清翊修炼水系术法时速度极快,在百年之内便结成元婴,可寒毒跟着他一日复一日,每每发作,他的心里都积满了对那人的恨意,永生永世都难以消解。
  心头的血似乎被抽空了一样,旁观者闭上了眼,再睁开眼睛时,眼前还是先前那块石壁。
  石壁前坐着一个双目空洞无神的少年,难怪他总是梦见他,这是他从玄冰池里出来后,替原主压制魔性的前一刻。
  “好冷。”
  他哆嗦着,苍白的嘴里微微动了动。
  “冷就去寻火。”
  如头一次梦见他那样,苏纨不改言辞。
  少年青灰色的眼珠颤了颤,忽是默默伸手扯住了他的衣摆。
  苏纨乌黑的睫羽盖住大半个眼瞳,内里的情绪晦暗不明,随后握住他冰冷的手,轻轻说:“没事。”
  不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少年。
  少年反握住他的手,站起身来,拽着他往看不清的迷雾里去。
  他跟着他一并走,见他踏上石阶,阶边栽了成片的开着雪白槐花的树,风一过,大颗大颗的花便落下来,点缀在他乌青的发间。
  “师兄!”
  有人叫了他一声,苏纨抬头看向前方的背影,少年回首侧目,眉眼尽是温柔,若春山含笑,余留明艳落在心尖。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苏纨抬头看满树槐花,也跟着他笑了。
  一朝梦醒,竟有些唏嘘。
  苏纨望着桌上剩下的半杯酒,一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只觉得这个梦很长很长,长到让他的心堵得慌,有些不痛快。
  似乎是发觉到耳边少了什么,他愣一愣,乍然反应过来:那病秧子不会死了罢?


第55章 春情
  他匆匆往里间去; 见到雪白的影子缩在床帏边,身形瑟瑟,脑袋无力低垂; 两三缕乌黑的发丝掩在额前; 令人看不清那张瘦削的脸。
  这个人能活到今天; 全是靠着心中的一股刻骨镂心的恨意支撑下来的。
  苏纨凝神片刻,在珠帘边站了会儿,才唤了他一声:“师兄。”
  这声音把床帏边的徐清翊从混沌不清里猛然拽出来,意识清醒后; 他像只刻意隐藏满身伤痕的野兽,竭力控制住发颤的身体,头动了动,望向珠帘边的人时眼里刻满寒芒,声线阴冷:“滚开。”
  不想被人看到狼狈不堪的脆弱模样; 就竖起一身的刺把靠近的人扎得鲜血淋漓。
  苏纨眼皮微微压住黑沉的眸; 一个箭步上前,手中使出狠劲迫使他抬起脸,虎口卡住他下颚骨; 讥刺道:“你越不想被我看到这副病骨支离的样子; 我就越要好生欣赏!不然过两日等你死了; 可就没什么值得我痛快的看头了。”
  “下劣贼子,无耻之尤!”
  徐清翊目眦尽裂,眼眶边溢出血红,恨似寒刀刺出,只差把眼前人扎透; 其双手似铁钩紧抠住他的右腕; 十根枯瘦的指节用足了力气。
  眼看他左侧脸颊被掐出了大片淡红的印子; 苏纨适时甩手,挣脱开他双手的钳制,眉心往中间拢了拢,语气不改幸灾乐祸之意:“徐清翊,你猜你是先会被寒毒侵蚀而死,还是先饿死?”
  他扒开帘子往外间走去:“横竖都是一死,死了正好,此后我必为南华道之首!”
  “痴心妄想!”
  徐清翊剧烈咳嗽几声,引出肺部一阵撕裂之痛,这具身体是否衰腐,他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可他现今怎甘心就此殒身,深仇宿怨未了,他作为执棋者,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哪有毁棋折己的道理!
  这人丑恶的嘴脸使他的怒恨在心头交织,过往的记忆串连成巨大的阴霾,缠在他五脏六腑,让他整个人几近要裂开:他定要叫这恶贼身败名裂,遭世人唾弃,死后狗彘不食,魂坠孽海,饱受幽冥暗狱之苦!
  他扶住床架,吃力地站起来,拖着虚弱的身体艰难向帘外的酸枝木平角条桌旁移动,手放开床架后,双腿似乎不足以支撑全身的重量,只轻轻一晃,人就撞到珠帘,跟着散掉的珠子一并落在地上。
  珠子坠地声与滚地声混在一起,没了绳线的固定,都像疯了的孩童似的,各自贪玩地钻到凳桌柜脚下,玩起了捉迷藏。
  倒在地上的人却是没闲心与它们玩闹,用手支撑起半个身子,再借着桌旁的椅子,颤巍巍地站起来。
  桌上放着的菜肴已经凉透了,他不甚在意地拿起筷子,冷淡而麻木地将冷炙往自己口中送,味觉彷如丧失,尝不出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不是在用膳,而是在拼命活着。
  斜倚在黑漆雕云纹榆木翘头书案旁的苏纨瞄了眼他的背影,目光又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书卷上——被困在这里也是无事可做,索性抽出一本书卷看起来。
  只要那家伙肯活就好。
  他暗暗抿了嘴,看书看了大半个时辰后,不由觉得倦乏,便睡在了书案边。
  或许是先前睡过一回了,再醒来已无丝毫困意,睁眼时察觉到房里灯烛暗了些,对面的酸枝木平角条桌旁早没了人影。
  那家伙去里间歇息了?
  怕他真死了,苏纨把搭在自己手边的书卷放回书案,起身往黄花梨雕花架床那处走去。
  靠着时不时摇曳的烛光,可见床榻上的人又把自己蜷成一团,脸埋在阴影里,呼吸急促,夹杂低低的喘气声。
  他愣一愣,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有以往冰凉的触感,取而代之的是满手滚烫。
  “别……碰我,”手被他推开,他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得更紧了,稳住发颤的声色,“出去。”
  他这一身的寒气冷都来不及,怎么会浑身发烫?
  苏纨侧过身放烛火的光亮往里映了些,只见他白皙的额间出了层薄汗,汗珠染湿发梢,顺着颊边滑落,与发红的耳根轻擦,淌进线条优美的脖颈里。
  他眉宇间带着诧色,一把将他的肩膀掰过来,与他四目相对时又是怔神,躺在锦被里的人眼眸似浸了水,细长眼睫上沾着迷蒙细雨,嗜欲在其间翻滚,转而被残存的清明抑制,二者如潮水般来去汹涌,冲刷着逐渐被混乱吞没的理智。
  “别看!”
  他慌乱地别过脸,用牙咬破嘴唇使自己清醒,艳丽的殷红像胭脂似的点在青白的唇瓣,除去耳根血红,衬得他肌肤更加莹白如玉。
  苏纨心中明白了几分,视线往下挪去,被他按住的人痛苦挣扎,想要逃避他的目光,仿佛是个见到阳光就会灰飞烟灭的鬼魂。
  是何时下药的?
  他瞟了眼酸枝木平角条桌:不可能是在饭菜里,毕竟他自己也用了膳,身体没半点异样。
  所以,是红鬼在他来之前就给徐清翊下药了,可下这药是为了做什么?
  他松开摁住徐清翊肩膀的手,见他死死咬住唇,用力到牙齿没进唇肉里,身子则蜷成弓字形,好掩住自己的不堪。
  床架上纹样隐隐透着诡异的光,苏纨被吸引去,凑过脑袋用手摸了摸,细瞧能分辨出是朵曼珠沙华的雕花,床榻上的人越难以抵挡药性,它的光芒就越盛。
  他眯着眼睛往房门处瞧了瞧,那门框正中也有朵曼珠沙华雕花,与床架边不同的是,它此刻没有发光。
  莫非沉烟说的玄妙,跟这雕花有关?
  这雕花不像是个正经东西,看样子是吸收欲念而盛,那这红鬼根本就不是什么劳什子姻缘鬼,明明是个借人欲念修炼的欲鬼才对!
  他瞥了眼克制嗜欲的徐清翊,美人旁侧在卧,衣衫因烧心楠‘枫的欲热早被扯乱,露出细长瓷白的颈项,乌黑的发丝缠绕在皎洁的瓷白间,跟幅勾人的画一般。
  这欲鬼别是想他二人今夜来一场颠鸾倒凤,好供它修炼罢?不过想想徐清翊这家伙是作为他的画中人来的,被那憨鬼这样以为也正常。
  他坐在床榻上,食指与大拇指微用力捏住徐清翊的下巴,强迫他松口后,可见其唇瓣余留下一排整齐带血的牙印。
  他与他对视,看他的意识逐渐沉沦又拼死压抑,痛苦生长在他绝美的容颜里,想把他变成极致欢愉。
  “没事的,”
  他伸手抚过他鬓边沾湿的碎发,扶住他的后颈让他靠在床架上,手掌摩挲着他单薄的脊背,好像在安抚一只凶狠的野猫,其黑渗渗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他,“七情六欲乃世间常态,不必惧之如猛兽。”
  面前的人嘴唇微颤,眼中有一瞬间的失神,似是要说什么,最终只余下急促的呼吸声。
  “你莫不是从未自渎过?”
  他抓住他的手,眼色稍沉,目光落在那两朵曼珠沙华的雕花上,“不碍事,我教你。”
  帐中暖香四溢,缱绻旖旎。
  床架边的雕花绽出光的同时,四周的梁木上也慢慢生出光做的藤蔓,藤蔓沿着房梁伸展,逐渐汇集向门框正中的那朵木雕的曼珠沙华上。
  “果然如此。”
  苏纨眼底深暗如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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