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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我死后清冷美人他跌下神坛了-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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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想到它的傲气没持续多久,一把长剑斩开大雾,「砰」地插进它肩侧,将它整只鬼狠狠钉在石骷髅的脑门儿上。
  被剑刺中的一刹,它的身体瞬间结冰,只留下一个脑袋还可以转动。
  小鬼们被这阵势顿时吓得抱头鼠窜,都躲进了坍塌的鬼巢里。
  随后血红的身影从浓雾中走来,浑身散发着煞气,莹白惨淡的面庞沾着一丝赤红,眸里布满阴狠与杀戮,嗓音冰冷像利器一寸寸地割骨锥心:“情思蛊的解药拿来!”
  红鬼哆嗦起来,全身发寒,不知是冻的还是被他吓的,它脸皮此刻也不红了,转而变成灰惨惨的颜色,参差不齐的上下齿一直打颤:“道,道长,小的没有情思蛊解药……”
  话说到一半,它右臂「咔嚓」一声断裂开来,几根磨得尖细的冰刺对准它右眼,在它断臂之痛的哀嚎没发出来之前,就先扎进眼球!
  “啊!”
  它惨痛地嚎叫一声,躲在鬼巢里的小鬼们听着瑟瑟发抖,往更深处逃去。
  鬼本身没有实体,但这人以寒冰锁住了它的鬼魂,让它硬生生体会了一把从整魂变成残魂的痛苦。
  “换左眼。”
  阴冷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冰刺冒着丝丝寒气,对准了它另一只能视物的眼睛。
  “别别别!道长饶命!这一切都是魇蝠血阁的阁主指使小的做的,小的带您去找他!他定有解开情思蛊的法子!”
  它忍痛大喊,身体抖成了秋风里单薄的落叶,同时害怕地闭紧了左眼。
  徐清翊阴森森的眼神凝望着红鬼断臂瞎眼的惨状,舔了舔嘴唇上干涸的血迹。
  惨叫声再一次响彻天地——那几根冰刺同样扎进了它的左眼球,那只紧闭的眼这回想睁也睁不开了,且缓缓流出带有浓稠腥味的黑血。
  “有没有眼睛,都不妨碍你找到他。”
  _;
  地洲入目就是一片秋景,林中落叶纷飞,野草枯黄,橙红的牛心柿挂在树梢,将枝头都给压弯了。
  赵余涯像只灵巧的山猿,轻轻一跃就上了树,他摘下上头最大最红的一颗柿子,放到衣襟前擦了擦,再收进储灵袋里。
  这些天他一直跟着云游参访的嫦姝,她总是郁郁寡欢,折了无数只纸鸢,然后放一缕灵气在纸鸢上,好去寻找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踪迹。
  正想再摘一颗柿子,身后突如其来的寒意令他汗毛倒立,手臂也起了层鸡皮疙瘩。
  他感到危险,一个翻身从树上跳开,再回首时,柿子树已被寒刃劈开,冰霜从树梢蔓延,疾速朝他扑来。
  赵余涯运真气于掌,击散迎面而来的冰霜,欲要找个机会逃走,寒光在眼前闪现,锐利的剑锋直划向他脖颈,他咬牙闪躲,不想被右侧突然飞来的寒刃击中,整个人摔出去,一下子被冰霜缠住。
  奋力挣脱束缚时,冰锥忽是从地上升起,径直刺穿他的脊背,透过腹部,露出布满血的尖端。
  寒气飞快顺着血管爬上他的心脉,他脸色即刻变得青白,嘴唇发乌。
  一团血红的东西被扔到他面前,他竭力稳住心神一看,竟是只剩下一个脑袋的红鬼,它两只眼睛早被挖空,死状凄惨,跟那鬼巢外的石骷髅无异。
  心中不觉浮上恐惧,赵余涯见白衣染血之人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意从寒气中走来,其右手握剑,下巴沾着细碎的血沫,一向束得规整的青丝散乱披在肩头,还有几缕发丝垂在额边,与阴鸷的漂亮眉眼相衬,倒显出一种癫狂的绝艳来。
  这人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手指在剑柄上来回摩挲,下一刻这把剑已然刺进他左手手臂!
  手臂上的痛意清晰刻骨,令他闷哼一声,极力忍耐才没惨叫出声。
  徐清翊打量着他因为忍痛而变得狰狞的脸,握着剑的手猝然一转,剑锋在血肉里跟着旋转,挑断了里头的经脉。
  “啊!”
  赵余涯终是没忍住痛呼,恶狠狠望着他,“你要杀便杀!”
  “情思蛊的解药,给我。”
  面前的人先是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像在看低贱的草芥,再是稍微俯身,抬脚踩在他胸膛,将他的身体往冰锥升起的地方用力下压,背脊传来血肉撕裂声,血水「呼啦哗啦」往外流,浸染了地面的冰霜。
  “呃啊!”
  他只觉得这惨痛的声音仿佛不是从他口中发出来的,无力感盘旋在心头,让他一度陷入绝望,连忙语气虚弱道,“只要吹响引蛊埙,就能将蛊虫引出来!”
  徐清翊也不跟他废话,将覆在他身上的冰霜自动散去一部分,给了他右手可以活动的机会。
  他连忙去取储灵袋中的引蛊埙,颤抖着放在嘴边吹响,以为就此便能摆脱这尊煞神,哪知引蛊埙吹响后,却半天不见蛊虫出来。
  眼看徐清翊神色越发得阴沉,他急得冷汗直冒,摇摇头:“这怎么可能……”
  “我没耐心陪你玩。”
  杀气腾腾的男人一把掐住他的喉咙,逼得他脸色涨红,眼球往外凸出,额边青筋可怖地跳动,舌头也吐出半截,依然断断续续坚持道:“不,不可能,除,除非,你身体里根本就没有蛊……”
  掐住喉咙的手忽是一顿,立刻又变得更加用力,其音色狠恶:“你少骗我,这蛊是你下的,你会不清楚?”
  “是,是我下的……可……可你恢复真元以后,蛊虫会被你体内的真元消磨,直到死去,你不知道吗!”
  “少编鬼话!”
  “我没骗你,不信,你拿蛊王一试便知!”
  喉咙边的手有了松动,他急切地呼吸了几口空气,为不使他发怒继续道,“蛊王与万蛊相吸,若是蛊王没反应,就能证明你体内根本没有情思蛊!”
  因失血过多,赵余涯感到一阵眩晕,他现在可不敢晕过去,咬破了舌头提神,又从储灵袋里拿出蛊王放置在地上,紧接吹响引蛊埙,那胖乎乎,且透明到亮晶晶的天蚕从玉器里爬出来,四下张望一会儿,再慢悠悠地爬了回去。
  “你看,蛊王没有反应!你体内根本就没有情思蛊!”
  眼前人却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这句话似惊雷炸耳,点燃心脏里的火树银花,“噼里啪啦”地把剩余的那点鲜活烧得焦黑,他整个身体如坠冰窟,即使受了无数寒,也没有这次来得冰冷。
  他体内……没有情思蛊?
  徐清翊脸色更加苍白,除了残留的血痕,他全身几乎看不到半点血色。
  “不,不可能!”
  他嗓音尖利而嘶哑,似乎始终不愿相信事情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情思蛊,他怎么会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个人,如果不是情思蛊,他怎么会贪念那个人的好,如果不是情思蛊,他怎么会舍不得杀掉他!
  此刻他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眼里尽是仓皇凌乱,表情几近疯魔,失去控制般抽出还扎在赵余涯左臂里的长剑,一掌击在他胸口,让他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举起剑对准他胸膛的那刻,他听见远处传来少女焦急的呼唤声:“赵余涯!”
  寒霜与冰锥全然消失,徐清翊掀开沉重的眼皮,露出一双黑洞洞的眼,毫不犹豫执剑往下刺入,贯穿赵余涯胸膛,随后他神色冷淡地抹了抹喷溅到脸上的血,身形一隐,消散在林中。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8…17 00:59:29…2022…08…17 13:07: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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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9章 旁观
  白影魂不守舍; 浑浑噩噩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回到朔微峰,欲要踏进殿门的时候,忽是听到一声笑言:“师兄; 今日浮云淡薄; 微风轻柔; 你随我一并往后山去放纸鸢,如何?”
  他心脏颤动,恍惚见到青年侧卧于白墙青瓦上,右手握着黑白相间的纸鸢; 朝他温柔一笑。
  噬心的寒意覆盖四肢,冻得他身体僵硬,连口中呼出的气息都变成了白烟。
  寒毒发作的痛楚再度袭来,他扶着门框吃力前行,刚走进伏笙殿; 院里一树的海棠花灼烧了他的眼; 暖意随风飘来,缱绻亲昵地缠绕在他身侧。
  一刹那,体内寒气如临大敌; 纷纷退却。
  身体的僵硬有了缓解; 他一脸呆滞地走到花树下; 弯腰拾起了树边被他曾丢弃的郁金火焰。
  暖融融的火光渗进他掌心的纹路,接着钻入血脉,逐渐温暖他身体里每个阴暗冰冷的角落。
  愣神之时,眼前场景忽变:满目焦土,灰烟缭绕; 树木烧成了大块大块的黑炭; 上面还有几颗不肯熄灭的火星。
  “你这孽障就该千刀万剐; 不得好死!”
  莫秋折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紧接数道青光锥形箭自空中刺下,扎进一旁衣衫脏乱的青年体内!
  “赭玄……”
  他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刚想上前就见他恼火地呲了呲牙,从地上爬起身,目光阴沉,与赶来的南华道众人对峙。
  怎么回事?
  他明明站在他们中间,这些人却跟看不见他一样,拿着剑互相打斗起来。
  正感到疑惑,李息垣惊喝出声的「小心」让他猛然回过头,只见一只五阶魔兽凭空出现在青年身后,露出尖利的獠牙径直朝他背部咬去!
  “别!”
  那一刻无数恐惧冲上心头,他疯狂地扑上前想将他推开,不料却直接从他身体里穿过,然后就听见了刺耳的血肉撕裂声。
  回眸时,青年已被獠牙穿透腹部,随即被魔兽狠狠甩了出去。
  鲜血洒得遍地都是,触目惊心,他灰色的眼瞳骤缩,白眼球上冒出根根裂纹似的血丝,喉咙似乎被堵住,半天发不出声。
  眼见青年的汗水打湿前额,面上仍旧毫无惧色,召来赤煊剑应战,剑招未出手,白影携寒气落在他面前,施法在周围横起一道湛蓝的水波屏障,抵挡住冲来的魔兽!
  看清这人的脸,他当即惊在原地:这是他自己?
  此刻他终于想起来,现在这一幕正是那人走火入魔后烧毁山林,催发体内月隐无忧草见效的那天。
  为什么他会看见往日场景重现?
  徐清翊盯着眼前的一切,皱眉深思了会儿,目光又不自觉的被青年吸引了去。
  记忆不断变换,他像被透明的线牵引住的木偶,寸步不离地跟在青年身边——看他心慵意懒地呆在伏笙殿养伤,看他不怀好意地救下寒毒发作险些死去的自己,看他意气风发,持霜隐剑杀入鬼影重重之中,看他刁钻促狭,使唤外门弟子修缮灵山,令他们叫苦不堪,却也看他在危急时刻替那些弟子出头,意味深长地对他们说出「你们要做自己的星星」……
  这是他从来都不曾见过的他。
  他蓦地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看到的,都是这个人的记忆!
  是因为……阳火吗?
  徐清翊看向自己的手掌,郁金火焰安静地躺在他手心,回神时他仍然站在院里的海棠树下,海棠花瓣零零散散飘落,眼前犹如下了场细微的花雨。
  _;
  飞鸟越过云层,在云烟里留下一道横掠的踪迹。
  淡粉的海棠绽放得很是繁茂,甚至连枝子上绿叶都被挤得看不见几片,岳知走进伏笙殿,看到满树的花十分惊诧,还以为这树是中了邪——虽说它先前也不是没开过花,但时节算较正常,现今分明是秋令,哪有胡乱开花的道理。
  他驻足仔细检查一遍,并没有发现其中有什么不对劲,于是只得满腹疑窦地进了主阁。
  被禁足的人倚靠在翻倒的书案边,带血的衣衫未换下,散乱发丝挡住低垂的脸,看样子死气沉沉的。
  岳知第一眼就被他右手握住火焰状的光源吸引,窦疑方在脑海里停留半秒,转而变成震惊,连忙上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火焰。
  “还我!”
  原本死气沉沉的人猛然抬起沾满血的脸,一掌击在他右肩,略带慌张地抢回那团郁金火焰,再是紧紧护在怀里。
  他这一掌用了全力,岳知猝不及防,被打退老远后撞在门框上,疼痛由肩骨往外散发,令他面色变得有些难看:“鹤悬,你取了赭玄的阳火是吗?”
  徐清翊眼底灰蒙蒙一片,阴郁的视线在其身上潦草掠过,音色沉闷:“这是我的。”
  “你!阳火离开本体,效力会日渐减弱,就算你取了他的阳火,它也是会熄灭的!”
  岳知愁容满面,再度走到他身边,替他把脉时,他突然缩回手朝后退远了些,像是生怕他会再次抢夺阳火一般。
  好在这短短片刻,他也足够识清其脉象,竟惊讶发现他体内寒毒已经残存的不多了,应当在阳火熄灭前,寒毒就能全部祛除。
  所以鹤悬是清楚这事,才设计取了赭玄的阳火吗?
  岳知不敢置信地看他一眼,他明白他对赭玄的恨,也清楚这些年他受的苦,但没想到他设计得如此周全,甚至连取阳火的时机都算好了,这要是被擎霄尊君知道,怕又是免不得一顿罚。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再看他一眼,发现这人有些奇怪:先前鞭伤的血已然凝结,并没见到其他明伤,那他满脸的血是从哪里来的?
  加上他整个人像是一潭死水,没有半点生气,所以他想着鹤悬约莫是被擎霄尊君惩罚才这样消沉,便拿出伤药放在他身旁,劝慰道:“鹤悬,赭玄再怎么任性妄为,也是尊君养在身边看着长大的,何况你亲手杀了他,叫他如何不迁怒于你,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再怎样追究都无济于事,在寒毒与断灵根这两件事上尊君心中亦是对你有愧,且南华道还需要你来担起掌门之责,遂他关你两日,就会放你出去了。”
  “岳长老还记得开山收徒之后,你我在朔微峰的谈话吗?”
  他忽然开口问他。
  岳知回想以前,想到应该是赭玄收了个无灵根弟子那次,他还劝他莫要拿自己的性命与寒毒对抗,于是点点头:“自是记得,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那时你说,他半点都不像从前。”
  徐清翊护紧怀中的郁金火焰,神情有些僵硬。
  “不错,他当时察觉到十九有异,所以想用改梁换柱之法换下十九,按照他以往的性子,当得知十九是你安置在长昭殿的人后,应当会直接除掉他,用不着这样迂回曲折,这等长虑顾后的性子,确实不像走火入魔之前的赭玄,”
  送出伤药后,岳知起身,“可月隐无忧草只能封印记忆和修为,并不能改变一个人原本的心性,当时我甚至有点怀疑他是被夺了舍。”
  他只是随口一说,听者体内的每根血管神经却陡然颤栗起来,一瞬间心如擂鼓,耳边也全是吵闹的嗡鸣。
  等到岳知走后,靠在书案边的人拿起一张没有被墨迹浸染的白纸铺在地上,再执笔对着记忆里那人写在纸上的「天降衷于人,人受中以生,是固道在人矣」的字迹进行临摹,紧接抓起纸张消失在主阁中。
  长昭殿的主人已经离开很久了,殿里并没有因为无人居住而灰尘遍布,反倒是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就好像那个人还会回来似的。
  书房里此刻却是一团糟,徐清翊记得那人走火入魔前就很少动笔墨,要不是当时废了自己的灵根,受刑后被罚抄百遍心经思过,他还真不知要去哪里弄他的笔墨。
  写满字的纸被堆在书柜的最里端,每张纸都写满了受罚者的不甘,他抄的不是心经,而是在发泄满腔怒火,所以字迹狰狞,力透纸背,可见是惯用蛮力下笔,毫无章法。
  他拿出自己誊抄的纸张放在一旁,两两对比,一个笔走龙蛇,铁划银钩,一个鸦飞鹊乱,张扬跋扈,完全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望着截然不同的两种字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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