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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死后清冷美人他跌下神坛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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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公,有骨气些,光明正大地赢我才有意思。”
  苏纨自顾自地用白子堵住黑方的内气,看得万树灵公痛心疾首,再一次抱着棋盘陷入自闭中。
  “你复盘罢,我就不在这儿给你添堵了。”
  眼看苏纨起身欲走,万树灵公忙说道:“本尊先前说的话可是句句属实,并不是想耍诈所以胡乱诓你的。”
  京元衣衫的人头也没回,只随性地摆摆手示意,步伐洒脱,消失在林叶间。
  “小苏真是好狠的心。”
  万树灵公败得老泪纵横,看着棋局中的一排死棋,开始了长吁短叹。
  _;
  暗夜一来,建在丛林深处的小筑周边更加幽静,竹影盖在昏暗的墙面,影影绰绰地晃动。
  苏纨立在门前良久,垂眸时光影在他脸上映下一道凌厉的弧度。
  里面寂静无声,仿佛空无一人,他挥袖解开门前的法印,推门而入。
  房里烛光微弱,泛黄的古籍仍旧乱七八糟地堆在案台边,杯里的茶水早凉透了,却不见那道熟悉的白影。
  他细眯着眼,环顾四面,再沉默地走进最里间,先闻到一阵浓烈的香气,紫檀嵌螺钿理石罗汉榻上铺着的软丝锦被鼓起来,罩着一团看不清的人影。
  “师兄?”
  他迟疑地唤了他一声。
  这道人影簌簌颤抖,将遮盖全身的被子收紧,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苏纨面色凝重,上前用力扯开锦被,刹那间幽蓝与银灰的光线交映,照得周遭一片疏朗,这人墨描似的眉眼看他时含着愕然,又慌乱敛下眼睫,其额前那对原本修长别致的龙角此刻只余下一半,另一半被他折断拿在手里,断角上的幽蓝正渐渐变得灰暗。
  “别看我。”
  他像是不愿被他看到这副模样,所以用身后发着银光的长尾把自己藏了起来。
  这家伙是觉得自己变成龙很难看?可他之前陷入昏睡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过他这副模样了。
  “怎么现出龙形了?”
  他轻轻拨开他的尾巴,拿过他手里的断角,与他指尖接触时,感受到了不寻常的灼热。
  这种感觉跟他记忆里的某种感觉有几分相似,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控制不住。”
  徐清翊的眼珠像半透明的翡翠,氤氲雾气缭绕其间,贪恋若隐若现,见面前的人没有因为他「丑陋」的模样露出厌恶神色,便绞紧了他的手。
  苏纨正打量着断角,从手背传来的热度直接烧到心底,还烫出了一个冒着缕缕白烟的洞。
  仰目那刻,恰如光风霁月的人已坐在他腿上,随意扯乱云纱袍衫,带着伤痕的身体像是掷在地上后摔出裂痕的京白玉,脆弱到一抚摸就会破碎。
  一种奇特的花香气扑鼻而来,腻得他不禁神思恍惚,面前的人落入他眼帘,他的眼里出现了一轮被淹没在湖水里的银灰月亮,凄冷地散发着明净清晖。
  “赭玄,跟我双  修罢。”
  说这话的人眼底涌动着席卷而来的嗜欲,用手缠住他脖颈,再是主动地去亲他紧抿的唇。
  像是知道他会毫不犹豫地推开他,所以这双勾住他脖颈的手用了极大的劲,滚烫的躯体也跟着紧贴过来,灼热感与迷人的香气全然围在身边,苏纨闭眼定了定心神,乍得想起:这种熟悉的感觉与在鬼巢时他情思蛊发作后很是相似。
  难道他体内有情思蛊?
  温热的手掌攀上他单薄的脊背,指尖顺着脊柱沟慢慢下滑,停在脾俞穴,神识探入内里,细致游动两圈后,无声地消散在气海。
  既然不是情思蛊,那他为何极容易动情?莫非……是动物的本性?
  甜到醉人的香气不依不饶地侵蚀着神思,他此刻也有些混乱,从他迷乱的亲吻里抽离,看了眼这张极度漂亮的脸,心绪不由被牢牢地吸引去,他眸光沉了沉,忍不住捏紧他瘦削的下巴,吻上湿漉漉的唇瓣。
  水中的银月猛然被搅动,大片涟漪一圈一圈地泛起,将冷光震成碎玉。
  被撩拨后,银白的龙尾不自觉地绞上来,怀里的身体轻微颤了颤,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低语:“嗯……赭玄……”
  突如其来的两个字让他又清醒了些,他竭力压下烧心的躁动,驱散周围惑乱神智的香气,面上总算恢复了一抹清明,接着轻柔地抚了抚徐清翊的后颈,施法让他暂且安稳睡去。
  差些就走偏了。
  他挑起垂在他肩侧的一缕夹杂着幽香的青丝,眼里沉沉郁郁,不起波澜。
  _;
  纸做的玄燕飞出茂密层林,冲入碧空,几个灵兽也跟着跑出树林,来到了较为空旷的湖泊边。
  小兔跟在桃花妆缎烟罗裙的女子身侧,慢悠悠往前行:“小嫦姝,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兽界来了一只非常厉害的大龙。”
  “大龙?”
  嫦姝似乎在想别的事情,随口应了一句,“有多厉害?能比阿杳还厉害?”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化成人形后跟你要找的……”
  “嫦姝。”
  话没说完,有人就唤出她的名字。
  “五师叔!”
  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嫦姝的一双眼睛立马变得明亮起来,连忙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哎!等等我!”
  小兔见状也跟着她一溜儿地跑过去。
  玄燕飞得越来越高,在视线里逐渐只有米粒那样大了。
  脆亮的铃铛声率先入耳,再是灵动活泼的小姑娘笑着跑过来。
  苏纨负手而立,目光落在碧空里的玄燕上,心中则思索着该如何告诉嫦姝徐清翊失踪后发生的种种。
  “五师叔!”
  她奔行到他跟前,见他一直出神地盯着空中的玄鸟,便问道,“您也想放纸鸢吗?我这还有呢!”
  说罢她就拿出储灵袋,从里面翻到一只金鹏鸟样式的纸鸢。
  苏纨也不辜负她一番好意,接过纸鸢后,不忘告诉她:“我见到你师尊了。”
  “什么?您见到师尊了?师尊在何处?他怎么样了?对了,我这就去寻他!”
  嫦姝急急忙忙掏出剑,一副准备御剑走人的架势。
  见她这样,他欲言又止,也不确定变成龙的徐清翊会不会见她。
  踌躇间,嫦姝手中的剑却「哐」的掉在地上,她怔怔地看向他身后,泪眼朦胧夹带着惊讶道:“师,师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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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不好
  来人一袭潇潇白衫; 衣袂当风,是长身玉立在树影中晶莹剔透的雪色,却又叫眉眼间的阴郁锋利割开霜雪; 徒留寂寥的死沉:“嫦姝?”
  “师尊!”
  俏丽的身影飞奔过去; 腰间环佩摇晃碰撞; 叮铃作响,到他面前时那张脸已如挂着水珠的芙蕖,在清塘里任由风吹雨打,我见犹怜; “师尊,都是弟子不好,是弟子云游晚归,才迟迟得知师尊无踪,错失尽早寻回师尊的良机; 弟子犯下大过; 请师尊责罚!”
  她虽哭得稀里哗啦,刻在骨子里的礼节还是未曾抛之脑后,规规矩矩地跪地行礼; 身体随着抽泣一颤一颤的。
  “大龙原来就是小嫦姝找了很久的师尊?怪不得跟画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小兔用后肢站立起来; 看着眼前一幕恍然大悟,又觉得有些不解,“清衡君,小嫦姝明明都找到她师尊了,为什么她还要哭呢?不应该要笑吗?”
  “人类表达情绪的方式有很多种; 有时候哭不一定是伤心; 笑也不一定是高兴。”
  苏纨将它从地上提溜起来; 变成小小一只放在掌心。
  “啊?人类可真是奇怪。”
  小兔面带苦恼地挠挠头。
  眼前人笑得浅淡,俊目里映出湖面的泠泠波光:“那你不妨猜猜,我现在笑是因为什么?”
  猝不及防跌进一潭清波里,小兔垂着长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我猜不出来,我只知道我现在会笑,是因为清衡君。”
  寒凉余光投落过来,苏纨敛起笑意,侧眸去看那眼睫处一片阴翳笼罩的人。
  “师尊,您消失的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南华道上上下下无一不在寻您踪迹。”
  嫦姝扯住他的衣袖,眼圈和鼻尖都红通通的,比小兔更像兔子了。
  “寻我?”
  徐清翊神情平淡,灰暗的眼仿佛被暗云吞噬,将近风雨晦暝,“寻我作甚?”
  “师尊,您突然消失无踪,下落不明,尊君、长老还有师兄师姐们都对此殷忧不已,况且您是南华道掌门,是鹤悬真君,整个南华道都在等您回去呢。”
  “掌门……”
  他轻轻念一遍这两个字,猛地像是被什么刺痛,脸色微变后匆促抬眸,灰暗的眼光落在正给短尾鹿递去纸鸢的青年身上,“你们莫非还真指望一条龙回去当掌门?”
  “龙?”
  嫦姝未解其意,茫然抬目时,眼前的人忽是在她面前短暂地现了形——一条灰气缠绕的银龙乍得隐现,惊得她不由后撤几步。
  而后他已似浮光掠影,落在那丰神如玉的人身侧,并顺手拎过这人手里的兔子一把丢掉,再是从背后抱住他,与他十指相扣,银色尾巴也跟着从其腿边缠上来,下颚则抵在他肩颈边,眸里碧波潋滟,旖旎荡漾:“你们找的鹤悬真君早就死了,现在我是他的。”
  昨夜那阵绵甜的香气又涌上来,苏纨被他紧紧缠住,难以挣脱,他看了眼嫦姝,这小姑娘被眼前一幕震惊到肢体僵直,微微张着嘴,眼珠子瞪得差些要从眼眶里掉下来,跟个木桩子似的伫立在原地。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师尊他脑子坏了。”
  苏纨皮笑肉不笑,推了推在颈边蹭来蹭去的脑袋。
  师尊他……脑子坏了?!
  嫦姝大脑宕机两秒,很快又反应过来:为什么师尊刚刚变成了龙?为什么师尊说鹤悬真君死了?他不是活的好好的吗?师尊跟五师叔不是势如水火,互看不顺眼吗?现在怎么会这般亲密?
  天上的玄燕调转了方向,飞往了林子北侧,在湖边的灵兽们也边嬉闹边跟着纸鸢往北侧去了。
  “尾巴收起来。”
  湖水里倒映出三个人影,苏纨拨开身上的龙尾,又见原本陷在震惊之中的嫦姝突然流下泪来,她本想低声抽泣,泪水却如大雨滂沱,哭声在喉咙里滚动,终是极度哀伤地翻涌而出。
  小兔走得慢,听见哭声折了回来,摘下一片叶子递给她擦眼泪:“小嫦姝,就算脑子坏了也是可以治好的,你别哭呀!”
  嫦姝摇摇头:“我只是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找到师尊,我师尊一向如含霜履雪,嶷然不群,修为更是高深莫测,世上能伤他之人可谓少之又少,然而他如今化为震鳞,哪怕只有短短数十年,也定是吃尽苦头。”
  “变成龙不好吗?龙在我们兽界可珍贵了,就像宝物一样!”
  “并没有不好,但对师尊来说,很不好。”
  她了解他的气性,知道他不会想以自己极度厌恶的东西存活于世,变成龙对他来说,分明是从高台跌进深渊的毁灭一击。
  缠在腰间的手陡然松开了些,苏纨去看身旁的徐清翊,见他碧波般的眸凝望着嫦姝,神情微动,于是他偏过头轻轻道:“师兄,这世上总有人不会放弃你,所以你也别放弃自己。”
  “那你呢?”
  那双荡漾着水波的眼转动一下,将绝望的深黑停在他眼里。
  “我也是。”
  “即便我是现在这副模样?”
  “做回以前的鹤悬真君不好吗?”
  不好。
  他嘴唇稍稍动了动,没有说出口。
  “师尊!不管您是龙也好还是人也好,在弟子心里,您永远都是最好的师尊,是南华道的掌门,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鹤悬真君!”
  嫦姝低头抹掉眼泪,再是朝他露出一双蒙着水雾又无比坚定的眼。
  他看她时,眼底大雾弥漫,仿佛有层冷光即将划破薄雾,却硬生生隐在疏影横斜里。
  栩栩如生的金鹏也展翅翱翔,冲往千里碧空,未隐没在云端,先被看不见的细线给牵扯住。
  “小嫦姝真是厉害,三两句话就能让鹤悬真君回心转意了?还是说,鹤悬真君也见不得小姑娘哭?”
  薛獒嘴里叼了根狗尾草,嬉皮笑脸地看向倚在遒劲郁勃红桧枝干上的青年。
  他懒懒掀起眼帘,望着上空的枝叶摇曳:“你好歹也在武界呆了几百年,总归是见过人心的。”
  “是是是,嫦姝那小姑娘的确是水灵又聪明,极讨人喜欢,就是眼神不好,偏偏认了个不近人情的师父!”
  薛獒对徐清翊屡次要他性命的行径始终介怀于心。
  “你莫要忘了,那讨人喜欢的小嫦姝也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所以说嘛,嫦姝没被他养歪,简直是奇迹。”
  他边感叹,边嚼了嚼草根,又听他像不经意问道:“对了,兽类会有思情的特定期吗?”
  “思情?”
  薛獒咀嚼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你是说交尾?”
  没等他答话,他就像想到了什么,扔下嘴里的狗尾草,一个纵身跳至他身侧:“你,你是替鹤悬真君问的罢?你们不会……”
  “别胡思乱想。”
  他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狗头,“不过他最近确实奇怪,我本以为他是发疯,后来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
  薛獒揉揉脸,在他身边乖乖坐好:“每至春序时节,部分兽类是会进入思情期,但像我们这种能化成人形且有灵智的兽,是能抑制住体内嗜欲的。”
  他拨了拨横在头顶的叶片:“那鹤悬真君是龙身不假,可他原本是人,人类在这方面不是比我们更懂克制吗?不过也不排除他初次变成龙,需要时间来适应这具身体。”
  算起来也恰好是春序。
  苏纨用手枕着脑袋,透过枝叶静看盘旋在空中的金鹏鸟。
  “这事你怎么不问阿杳?”
  薛獒见他没再言语,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你瞧着老奸巨猾,应当懂得比他多。”
  他斜睨他一眼,暗暗一笑。
  “老,奸,巨,猾?”
  薛獒嗓音提高了八个调,愤愤然揪下红桧枝子上刚长出来的新叶。
  清风微微拂过,湖面起了一丝皱纹。
  “师尊,您还记得寝殿的院子里种的那株海棠吗?它现在每年入春都会开花,定是一直都在等您回去看它呢。”
  嫦姝寸步不离地跟在白衣胜雪之人身边,不停地跟他说起南华道近些年发生的事,“还有,您之前不是总呵斥三师姐剑心不稳吗?现在三师姐手里的剑拿得可稳了,虽说这些年您不在道门内,但师兄师姐们一直谨记师尊教诲,日夜勤于修炼,大师兄也已突破辟谷,修得金丹,就是他蓄了老长的胡子,瞧着年纪比孟长老还大呢!”
  发现师尊沉默不语,抬眸看向纸扎成的鹏鸟,她忙道:“师尊,这纸鸢是弟子做的,说来惭愧,弟子云游期间,为了利用纸鸢寻找五师叔踪迹,遂在地洲开了间纸鸢坊,好收集五师叔的音信……”
  “你是何时知晓他还活着的?”
  他遥望天际,突然问道。
  “只记得是一个开春时节,那日我放出去的所有纸鸢都飞回来了。”
  嫦姝想起他二人再次相见的过往,忍不住微微笑起来,“那日天气真好,连风都是花的香气,成千上万只纸鸢覆盖青空,飘落下来时就变成了他的样子,他知道我想见他,所以他就来见我了。”
  她笑着看向面前似乎散发着皎皎清辉的人:“师尊,五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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