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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我死后清冷美人他跌下神坛了-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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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涯,你之所以认错,并不是因为你真的知错了,而是因为你不想失去我,可我不是你认错的理由,我也不想留在你身边,所以从今往后,你我只要是活着,还是别再见面了。”
  话落音,绫罗花笼裙的女子决然转身离去,走进暗处时,眼泪终于忍不住掉落。
  一脸病容的男子瘫坐在一旁,悲伤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发出阵阵剧烈咳嗽,直至吐出一口血来,接着双目一黑,昏厥了过去。
  林子里本是一片乌漆嘛黑,不一会儿绿油油的光点浮现,在杏黄色的裙角边飘来飘去,灵兽们也一只一只的聚集过来,跟在泪水涟涟的小姑娘身后。
  “小嫦姝……”
  看着她如此难过,它们也跟着难过起来,又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察觉到身后窸窣声,她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一眼,灵兽们都垂着眉眼,一副担忧的模样,于是她又硬挤出一个笑容来:“我没事的,你们不用跟着我。”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薛獒站在树梢,想到了他之前听话本时听来的词句。
  “什么生啊死的,”在他身旁的陆杳郁闷地瞟他一眼,“那个姓赵的本来就配不上她!有什么好哭的!”
  对于他这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态度,薛獒不禁调侃他:“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样难道是想撬人家墙角不成?”
  陆杳看向不停抹着眼泪的嫦姝,沉思片刻,疑惑地问他:“撬哪座庙的墙角?”
  “……”
  薛獒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顿时哭笑不得。


第95章 归途
  天色青灰; 弯月高挂穹灵。
  横斜山石凹凸不平,依稀可见坐在石上的几道朦胧身影。
  “好酒得慢慢品,哪有像你这样的一口闷的。”
  薛獒蹲坐在嫦姝身侧; 看她豪放地闷了口酒; 又扭头看他一眼:“我品过了; 这东西又呛又辣的,怪难喝的。”
  “难喝你还喝!你还给我我自己喝!”
  看她把他的美酒说的一文不值,薛獒当即不乐意了。
  “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嘛,为什么我还是觉得愁呢?”
  嫦姝盘腿坐着; 把酒坛抱在怀里,用手撑着脸望着弯月喃喃道。
  薛獒满心只想去夺她的酒坛子:“因为你还没醉。”
  “没醉?那你这酒不太行啊,我得多喝点!”
  嫦姝脸蛋红扑扑的,眼神已经开始迷蒙了,见薛獒来抢; 偏要用力抱着酒坛不撒手。
  “你少诋毁我的酒!给我!”
  两人都拽着酒坛; 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薛獒没想到嫦姝一个小姑娘力气大得很,以至于只能这样一拉一扯僵持着,扯着扯着小姑娘不乐意了; 凶恶地瞪起眼; 咧开一口秀气洁白的牙; 满是酒气地吼道:“你走开!”
  “你抢我的酒你还凶我?”薛獒顿时感觉很委屈,转头就找人告状,“道君,你看她……”
  一旁屈腿坐在崖边的灰袍青年偏过头,还没开口; 就听嫦姝「哇」的一声哭出来; 她五官都挤成皱巴巴的一团; 眼泪在月光的照耀下像一颗颗发亮的金豆子,且指着薛獒含糊不清道:“他……他欺负我……”
  “不是……我怎么就……你,你别,别哭啊,唉,给你给你都给你!”
  薛獒也见不得小姑娘掉眼泪,手忙脚乱地用袖子给她抹了抹脸,又把另一坛酒递给她。
  没想到她哭得更伤心了,接过酒坛后,边抽泣着边坐回原地。
  “我……”
  那只想要安慰的手伸出去,又停在半路,薛獒整张脸写满了求救,然后看向苏纨,对他摊了摊手。
  “让她哭罢,总比憋着好。”
  弯钩似的月被浮云遮蔽,鱼肚白的光描绘出云朵边沿,云也阴暗的亮了起来。
  “明明知道分开自己也会难受,为什么还要分开?”
  看那石蕊红花笼裙的女子把头埋进臂窝,抱着腿蜷缩成一团啜泣,薛獒有些不能理解。
  “做不到欺心,又难以两全。”
  正是因为亲眼目睹那些人的死亡,所以才没办法自欺欺人。
  就像是吃糕点时嚼到一颗石子,硌得牙疼后,哪怕糕点再香甜,心里也会有所顾忌,当初吃糕点的那种喜悦感也跟着变了味。
  苏纨扯下腰带上系着的婴短坠子,轻轻往上一抛,一道阴影忽是投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道君,我之前也常在茶楼里听书,可听了几百回,也弄不明白那书里写的情,怎么他们就爱的死去活来了?怎么救命之恩就要以身相许了?照那书里说的,道君你也曾救过我和阿杳好几回,那我跟阿杳是不是也得嫁给你?”
  “我可不好这口。”
  接住落下来的婴短坠子,苏纨压低睫羽瞟他一眼。
  “说到底还是你们人太复杂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堆的繁文缛节,”看那枚婴短坠子再度被抛起,他忙一把将它夺过来,“道君,你也算是我见过的活得较洒脱之人了,难道之前就没有为情所困过?”
  “没有。”
  手心陡然一空,苏纨答得干脆。
  “那意中人总有罢?”
  薛獒发挥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意中人?”
  脑海里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他眯着眼睛笑一笑,没答话。
  看他这模棱两可的态度,薛獒感到摸不着头脑,便是继续问道:“那你喜欢阿杳吗?”
  苏纨拿过他手里的玉坠子,别有深意答道:“作为随我出生入死的至交手足,我自是喜欢他的。”
  薛獒稍作一番反应,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好像没明白,所以才接着说道:“那鹤悬真君呢?你喜欢鹤悬真君吗?”
  “不能说喜欢罢,”玉坠温润,安静地躺在掌纹纵横交错的手心,苏纨放眼去望枝叶凌乱的青松,“只能说是共情,但现在的他……我也难以理解。”
  薛獒更是一头雾水了,也不懂何为共情,想了想仍是觉得人类的情感过于复杂含蓄,不然怎么能整出这么多难懂的词来,他瞅了瞅四周:“今儿怎么没见鹤悬真君跟在你身边?”
  瞟到嫦姝已经抱着酒坛到醉梦里难过去了,他恍然大悟:“哦,可能是看不得小嫦姝掉眼泪……哎,你说这要是放到白蛇的话本里,鹤悬真君是不是就像那法海和尚,棒打苦命鸳鸯?”
  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苏纨乍是想起,即便这本书现在的剧情已经脱离了原来的剧情发展,跑到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结果男女主还是选择分道扬镳,就算是嫦姝自己做出的选择,可或多或少也跟徐清翊的出现有关,难道说,棒打鸳鸯这条线是必须存在的吗?那书里会不会还有什么剧情线是无法避免的?
  系统走之前只说他触发了什么隐藏任务,然后莫名其妙地开启了自由剧情模式,该交代的任务条件没说清楚就给他撂这儿了,是要靠他自己猜吗?
  他复生后这些年,把能做的都做了,到头来也没寻到归处,难不成还真得让主角再捅他一剑才是终点?
  握紧手中的婴短玉坠,身边的薛獒仍在喋喋不休,一副说得正起劲的模样,他阖上双目,只静静听着。
  这个世界很好,但始终不属于他,他只是路过都看到了这样多的秋月春风,已经足够了,待把徐清翊的事解决完,他也要去他该去的地方。
  银弯钩拨开云雾,透出冷冷清晖。
  安置好喝醉的嫦姝,苏纨合上东厢的双扇门,转身就看见立在绿竹边的少年。
  与多年前那个总围在他身边打转的小徒弟相比,他身形已越发得出挑,性子也沉稳起来,做事干净利落,想必以后就算没有他做他的后盾,这家伙定也能独当一面。
  “师尊,我已经把赵余涯送回魇蝠血阁了,不过他吐血不止,看上去不是很好,约莫再过两日就能死了。”
  陆杳说话时一本正经,他还记着赵余涯在鬼巢设计陷害他师尊的种种。
  “这般严重?”
  苏纨下意识看向东厢,想着按照原书剧情发展,这一世该不会是男主身死魂消,白月光心冷黑化吧?但嫦姝这丫头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黑化的样子。
  “这样岂不更好?之前嫦姝说从今往后活着就别再见面了,正好他死了,不就又能跟嫦姝见面了吗?”
  陆杳可不管这么多弯弯绕绕。
  一阵短暂默然,苏纨那排漆黑的睫翼朝下敛了敛,笑意还是忍不住从眼角眉梢荡出来:“嗯,有道理。”
  他见他笑了,也自然而然地跟着他弯起眉眼,却瞟见南侧那扇半开的雪松纹格画窗处,有一双阴鸷的眼正望过来。
  他不禁收起面颊上的笑意,凶横地朝那处望过去。
  “回去歇着罢。”
  见陆杳脸色一变,苏纨当即清楚了他变脸的缘由。
  “是。”
  陆杳语气里只夹杂了些微微的不情不愿,抬手行礼后还是乖巧地退下去了。
  窄长的竹叶上仿佛有层银白的霜,像是入春时节下了场不合时宜的雪,再是夜风幽凉,带着一丝刺挠的寒意。
  雪松纹格画窗里还亮着,精致的光影投落在窗上,勾勒出一道清绝瘦长的身形。
  披着银霜的人立在石阶处,懒懒扫了眼窗框,欲往北厢去时,风声卷进耳里,带着声极淡极轻的「赭玄」。
  徐清翊今日是有些「反常」,不过这「反常」对他来讲,实则倒更像是正常——难得他能自顾自地安静一会儿,也没一见到阿杳就跟看他不顺眼一样跟他打起来。
  映在窗户上的人影明显是执笔的姿势,似乎在写些什么。
  苏纨在原地站定一会儿,还是迈开脚步走过去,推开了那扇拐子冰纹格心楠木门。
  徐清翊确实端正坐在堆满了古籍的书案前,右手执笔,在白纸上写下墨黑的字迹,他知道他进来了,所以稍稍抬目望向他,眸光暗了暗,又继续低眸提笔。
  这幅场景跟他记忆里的无数画面重叠,是他年少时跟原主比试后自罚去慎思堂抄心经,也是他在鬼巢里情难自控,为静心思过执着的在纸上费力写下一笔又一笔。
  他行至他跟前,看了眼书案上铺着的纸张,果然他写的是《心印妙经》。
  苏纨一时神思恍惚,好像又回到他二人呆在鬼巢里的那段日子,他拿起堆在书案旁的古籍,将它们放回榉木葫芦纹方角书柜,问他:“怎么想起写经书了?”
  笔尖在纸上的摩擦声与清冽的音色混杂在一块儿:“太久没抄,手生了。”
  苏纨垂眸仔细端视纸上字迹,笑道:“跟以往无差。”
  写字的人忽是顿住笔,喃喃自语道:“是吗?”
  “过几日你回南华道罢。”
  有风涌进来,外头竹林沙沙,青年闻声而望,钩月再次隐入浮云,双目只见幽暗。
  “好。”
  提笔的手挪开压住纸张的紫檀镇尺,那单薄的纸张被风吹的「哗啦」作响,他握住边角的左手松开,刹那间白纸飞了满室。
  弯月从烟云里探出个尖钩,力所能及地给予大地一点光,为看不到前路的人照亮归途。
  写满了字迹的纸从半掩的窗口飘出去,飘进那被月光照得惨淡的山林里,模模糊糊间,可见那写下《心印妙经》的纸张背后,是满纸的「赭玄」二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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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在意
  “十; 九,八,七; 六……”
  灵兽们在丛林里玩起了捉迷藏; 小兔趴在树下; 蒙着眼睛数完十个数后,就立马转身去寻躲起来的小伙伴。
  没走个两步,先见灌木丛里有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正悠哉地摇来摇去,它捂着嘴偷笑一会儿; 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揪住那条尾巴:“哈哈,抓到你了!”
  被抓到的雪斑狐很是郁闷地问道:“你怎么发现我的?”
  “尾巴都没藏住!你真是太笨了,哈哈哈……”
  小兔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一旁的雪斑狐遭到无情嘲笑后气愤得不行,正想叫它别笑了; 侧目就瞅见一道人形阴影压过来; 它不由瑟瑟发抖地退了几步,说话也开始不利索了:“小小小,小兔……”
  “你怎么结巴了?”
  小兔察觉到异常; 用爪子擦了擦眼角边笑出的眼泪; 见它满脸恐惧地盯着后方; 疑惑地回首去看,乍得发现,“大龙?”
  “薛獒大哥和山主交代过我们,如果见到他他他一个人的话,要; 要赶紧逃!不然会没命的!”
  雪斑狐尖叫一声; 四肢并用地蹿进灌木丛里。
  没成想还只跑出个几步; 一股力量忽是扼住它喉咙,再将它往后猛地一拽,使这可怜的小狐狸重重摔在地上。
  “逃有何用?我只动动手指就能拧断你的脖子。”
  来人那张漂亮的脸带着杀气腾腾的阴狠,语调轻蔑。
  小兔这阵汹涌的杀意吓得一哆嗦,打着颤挪到摔得七荤八素的雪斑狐身前,长耳朵也害怕地耷拉下来:“大大大,大龙,你你你别伤害它,它它它没,没做过坏事……”
  “那又怎样?”
  这双青灰的眼满是冷漠无情,仿佛在他眼里,它们不过是轻易就能被折断的细脆野草。
  “你,你要是伤害我们,清衡君知道后,会,会生气的!”
  关键时刻,它脑子里马上想到了清衡君,薛獒大哥和山主曾叮嘱过它们:若是这条大龙跟清衡君或是小嫦姝在一起倒没什么可防备的,但要是只见他单独一人,那它们就要马上逃了,不然轻则身受重伤,重则小命不保!
  听到「清衡君」三个字,这人细眯着眼看了它一会儿,黑沉沉的眼里似有阴云涌动,瞧着甚是可怖,兔子和狐狸都被盯得寒毛直竖,脊背骨发凉。
  半晌他拨了拨手腕上的银竹节,潦草瞥一眼战战兢兢的小灵兽们:“赭玄他这些年都呆在兽界罢?”
  小兔它们知道他口中的「赭玄」就是清衡君,便忙不迭朝他点点头:“嗯。”
  “他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雪色阔袍的人忽是拂衣坐下来,周身凌厉的杀意也逐渐褪去,好像又成了个没事人,余有那双眼还带着割开霜雪的锐气。
  一说到「清衡君」,小兔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眼里冒起亮闪闪的星:“清衡君是世上最好的人,赤洲能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有清衡君在。对了,还有上空的那道结印,当初清衡君为了保护我们不受捕兽者侵袭,不惜自毁魂体才设下结印,为这事,我们都伤心了好久好久呢……”
  “自毁魂体?”
  旁侧的人神情一变,喃喃重复这四个字,随即蜷紧了葱白的手指,阴戾眉目间多了几道刀刻般的痕印。
  “对对对,好在老天开眼,让清衡君借助赤洲地脉复生!树公说过,这就叫做好人有好报!”
  连小狐狸也忘了痛,连忙插嘴道。
  借助赤洲地脉复生?
  听者愣了愣神,不悦地咬了咬牙,再是垂首嘲弄地笑一笑:原来哪怕他赌上性命,救活他的也不是他。
  杏花开了满树,淡淡的香气在林间流散,时间跟着慢慢晃荡过去。
  躲在树洞里的独角火牛等到昏昏欲睡也没见小兔找来,心想自己是不是藏得太好了,那憨乎乎的小兔没找到自己,指不定在哪里乱窜呢!
  想到这儿,它便从树洞里钻出来,朝着它们刚才聚集的地方找去。
  这时一阵熟悉的谈话声传来,听到是小兔和雪斑狐的声音,独角火牛赶紧跑过去,未曾想透过灌木丛的缝隙,一眼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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