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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我又揭棺而起了-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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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张晨的莽撞惊到了。
  李清明当年作为镇南将军声名外显,她明明和张晨说过的。
  她到现在也才刚刚九阶罢了,怎么敢挑衅李清明?
  李清明可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挑衅她还指望她惯着?除非你姓江名枫。
  听到余殊紧张的声音,李清明冷淡的看着张晨,“收起来吧,我不喜欢被人用剑指着。”
  张晨在余殊面前,怎么可能认怂,她二话不说挺剑直刺。
  余殊暗道糟糕。
  江枫解决了一项心事,笑眯眯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幕。
  剑被磕飞,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知死活。”李清明一身松绿,眼角精致的泪痣散发着矝傲的光泽,她抱着手连衣角都没动,漂亮精致的银靴踩着张晨胸口。
  余殊在旁边转圈圈,“她还小,不是有意挑衅你的,你给我把脚收一收。”
  她已经急的要抓头发了,看见江枫仿佛看到了救星,“江枫!”
  江枫:“清明?”
  李清明看向江枫,冷淡的陈述,“她用剑指着我。”
  江枫:“……咳,算了,她还小,别跟她计较。”
  李清明这才收起脚,淡然的走向江枫,“她和你说了什么?”
  江枫:“就是一些她知道的消息,比如珈蓝城,比如北地的一些情况,以及一些合作。”
  “基于我真的能成大业的基础上的,如果不成,合作就不算数。”
  “大概是这些,”她摸了摸李清明的脑袋,笑眯眯的道,“清明,你头上雪,我帮你擦擦。”
  李清明:“?”
  忽然,她身后响起凄厉的箭啸声。
  江枫脸色一变,“找死!”
  李清明反应却比她更快,她挥开江枫的手,毫不犹豫的转身,墨绿指环微闪,青色长剑瞬间出现在她手中。
  一剑磕飞袖箭,李清明眼中杀意闪烁。
  余殊也脸色极为难看,“张晨,我没教过你,对比你强的强者保持尊重吗?”
  “李清明不跟你计较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敢在背后偷袭她?”
  她脸色难看极了,看着张晨的眼神十分特殊,就像是重新认识她一样。
  江枫也很生气,她家清明差点就在她面前受伤了,无法饶恕。
  但是她好歹还看着余殊的面子,勉强道,“算了,清明。”
  她拉了拉女子袖子,将她的剑按了回去,“她年纪小,中二,丢不得面子。”
  “余殊,你把她带走教育吧。”
  张晨:“不要你们假好心,有本事就杀了我啊!”
  “你教我什么了?”
  “满口仁义道德的死骗子!”张晨怒道,“嬴姐姐都和我说了你的事情,你还想骗我?”
  “你告诉我,我兄长是不是你亲手杀了?!”
  余殊一愣,“她怎么知道?”
  “果然是你!”张晨眼睛赤红,“你这个败类!”
  “你杀我兄长,还骗我说他是为你牺牲的!”
  “你还骗我让我以为你是好人!”
  她失去理智,捡起长剑疯狂攻击了过去。
  她的实力实在乏善可陈,余殊还挺冷静的,几步就将她制住,“我可以解释。”
  “对,当初我是骗了你,但是本意却并非是为了隐藏我杀了他这件事,而是因为……”
  “我杀了你!”张晨疯狂挣扎,试图用袖箭。
  余殊被她挣扎的烦,将她袖子直接扯了下来,将袖箭拽下来丢在了地上,“哪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学好。”
  “嬴颖是朝廷的人,她从中州路过,怎么会遇到你?”
  “你还信她的话,我这些年与你相识,还不如她的几句话吗?”
  她语气沉静,漆黑的眼眸有些失望,张晨被她看的一怔,“口蜜腹剑的伪君子!你不过是怕我报仇罢了!”她语气到底弱了下来。
  “报仇?你?”余殊觉得好笑。
  张晨却是再度被她激怒,“你不过是怕我兄长的旧部反你罢了,这才假意对我好的!我都知道!嬴姐姐都和我说了!”
  余殊真的被她逗笑了,她将张晨手中的长剑还鞘,然后系回她的腰上道,“旧部……”
  她漆黑的眼眸满是无可奈何的笑意,看向江枫道,“主公,我先带她下去解释一番。”
  她又看向李清明,“小孩子不懂事,欠缺教育,我代她向你道歉。”
  李清明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早点教,还有救。”
  之前是她失职,居然没有搜身就让她们进来了。
  如果当时她想攻击的是江枫怎么办?
  李清明看着她的眼睛,直接道,“你要道歉的话,就把你当初在禁卫学的东西都写出来交给我。”
  余殊微楞,随后明白道,“好。”
  又朝江枫点了点头,她拉着犟着脖子满脸愤怒的张晨离去。
  江枫眼珠转了转,“余小殊坏东西,又藏。”
  “有什么不好给我们知道的?”
  她又看向李清明,“事情麻烦了,明天我们带季黯进遗迹,赶在那些人到来之前把我们要的东西都搬出来。”
  李清明低着头看着她,面容冷淡如故,闻言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
  江枫看着她的眼睛,“你晚上要做什么?”
  “余殊说你不愿意回江府睡觉?那边住的不称意吗?”
  李清明面无表情,“你让我住哪里就住哪里。”
  江枫歪了歪头,“那就住那儿啊,那可是我以前住的地方,给你住很好了,你不要不识好歹!”
  “回去睡觉,”说着她将女子翻过来,推着她的腰往外走,“不许熬夜,睡觉觉才能长高长白,不然会秃头。”
  “幼稚,”李清明冷嗤,她又扒住门框抵住江枫的力气,“天快亮了,我就在这里坐一下就好了。”
  江枫看着她的眼睛,“你认真的?”
  李清明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江枫有点牙疼,“但是余殊告诉我,把你搬走之后,你三天两头不回去,回去了也不睡觉,坐了一会就来工作。”
  “李清明,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黏人精?”
  李清明冷下脸,“我不是,你胡说。”
  “我是亲卫,亲卫本就如此,”她冷声道,“你嫌弃我就免了我的职位,我就不跟着你了。”
  江枫:“……”
  看着她冷飕飕的目光,江枫只想翻白眼。
  真要免她职位,鬼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不得委屈死?
  看着她的眼睛,察觉到她眼神越来越冷的趋势,江枫还是妥协道,“算了,你还是住在江府,不过门口那屋子就当做你临时休憩的地方,来不及回去的时候,你还是住那吧。”
  李清明冷淡又矜持的道,“我不需要,我在这里坐着就行了。”
  江枫信她个头,趁她不注意拍下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拉到门口,“开锁,笨蛋。”
  两个小厢房并排排,本是给侍人住的地方,但是江枫这里没什么侍人,只有江礼她们几个。
  江礼她们都住在后院,属于内院之人。
  李清明熟练的打开了门锁,回头看了江枫一眼。
  江枫:“看什么?”
  李清明眼中升起浅淡的嘲讽,“你太香了,魔主。”
  江枫还没反应过来,她就闪入门内,啪的关上了门。
  江枫在门外愣了半天,头顶都快有小雪堆了才反应过来,暴怒道,“李清明,你敢嘲讽本魔主!!!”
  “有本事你开门!”
  “信不信我搞一堆碎纸条扔你一屋子?!!”
  李清明冷嗤,“幼稚、恶毒。”
  江枫被她气笑了,“明天让你见见更恶毒的!”
  甩了甩脑袋上的雪花,江枫吩咐道,“江礼,我要沐浴。”
  江礼:“我这就去烧水。”
  眼睛转了转,江枫做了个决定。
  *
  余殊刚将张晨安抚下来,就闻到了悠远的香气。
  她不自禁看了看四周,一时居然不知道江枫藏在哪儿了。
  堂堂魔主,南州牧,宣武侯,怎么这么喜欢蹲墙角?
  心中无语之下,余殊看着张晨,“其实你兄长,并非为我而死。”
  张晨冷笑,“我知道,是你杀的。”
  余殊:“我不知道这事她是怎么和你说的,但是我杀张举,是因为他投靠御龙山。”
  “当时我正与斗米教叛贼鏖战,他偷偷放了天龙侍进来,我被人从身后偷袭,差点当场身死。”
  “他也许不知道天龙侍的目的,也许是当时后悔了,”余殊漆黑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张晨,“他看着我的杀了天龙侍,没有动手。”
  顿了顿,她微微阖眸,“当时因为这事,我们战事受挫,死了很多同袍,他知无法幸免,便求我念旧情,保住幼妹……也就是你。”
  “后来我上奏朝廷,言天龙侍内渗,张举为我守护后背,力战而死。”
  她看着张晨,轻声道,“当时御龙山与帝国关系紧张,起步便是诛三族。”
  张晨满脸嘲讽,不知何时再次将剑拔了出来,“你既然这么顾念旧情,为什么当时不放我兄长一条生路?”
  余殊解释道,“当时天龙侍背后出手,杀了我们不少校尉,将士们也军心大乱,被米贼趁机反攻,死了很多人。”
  “于情于理,我都必须处置他。”
  张晨大笑,“伪君子,还必须处置?!”
  “当时你为什么不让他带我投靠御龙山?!”
  “那我兄长就不用死了!”
  “你为了你的官职,你的功劳,亲手杀了我兄长,还美其名曰救我?”
  她狠狠的一口唾沫,“你配吗?!”
  “诛三族又如何?!还不是你害的!”
  余殊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愣了半天才道,“是他自己通敌,为什么说是我害的?”
  张晨终于克制不住情绪,咆哮道,“杀他的人是你。”
  “是你!”
  “是你!”
  “如果你不动手,说不定他还活着!”
  余殊怔怔的看着她,“可……”
  张晨举起长剑,眼眸闪烁着冷酷又仇恨的光芒,“说什么叛徒不叛徒。”
  “他背叛,你又比他好多少?”
  “你也是个叛徒,余中尉!”
  “你不过是觉得他威望太高,挡了你的路罢了。”
  “你才是真正的凶手,却装了这么多年好人,”张晨眼泪掉了下来,“如果他知道我把害他的凶手,当成恩人这么多年,一定觉得我蠢不可及。”
  “好在还来得及,我还能报仇。”
  余殊皱着眉看着她,对她手中的长剑不屑一顾,“张晨,你是非不分吗?”
  “我教导过你,世事岂是非黑即白?”
  “他是自愿死的,”余殊试图解释,“我也答应他保护你,我……”
  张晨一边流泪,却在瞬间面露狠色,冰冷锋锐的剑刃轻而易举刺入女子的身体,透体而出。
  利刃穿透身体的声音极为刺耳。
  迎着余殊不敢置信的眼神,张晨不加掩饰眼中的恨意,“余殊,你该死。”
  “你教的那些都是什么东西,仁义道德与我何干?!”张晨声音凄厉,“嬴颖说的对。”
  “只要能达成目的,不择手段又如何?!”
  “我不想知道你的那些仁义道德,我只知道,你杀了他,我杀了你。”
  “一命还一命,只此而已!”
  “余殊,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让我活下来。”
  “如果你当初告诉我真相,我根本不会认贼作师。”
  红衣女子手掌握着剑刃,殷红的鲜血顺着手心流下,她仿佛再次认识眼前人,怔了许久才道,“原来如此……”
  “……是我自以为是了。”
  她喃喃的模样让张晨眼神微闪,但是转瞬她再度狠心,搅动长剑,“你骗我,我骗你,扯平了。”
  “谁让你不防备我的,”张晨自言自语,“这毒没有解药。”
  “真好,哈哈哈哈哈哈……”她又癫狂大笑了起来。
  “去你妈的!”
  张晨还没笑完,就被人一脚踹出了门,撞到了墙上吐血昏迷。
  雪下的更大了,天空灰暗一片。
  事情发生的太快,江枫之前还在屋顶上没反应过来。
  红衣女子静静的站在原地,心口插着一柄长剑。
  剑刃完全没入,透体而出。
  银白的剑刃已然被鲜血染了层薄红,鲜血顺着剑刃,一滴一滴,落在地面,发出清浅的声音。
  余殊的脸色有些苍白,迎着江枫的眼神,她自嘲一笑,“又让你见笑了。”
  江枫见她还有心情自嘲,稍微放松了一些,忍不住道,“余殊,你是不是有易伤体质?”
  “每次伤好没多久,就又受伤,你这样何年何月才能追上清明啊?”
  余殊苦笑,“我……我也不知道……”
  “也许是真的……运气不好……吧……”她低低自语了一会,又抬头看着江枫,“帮我个忙……主公……”
  江枫站着没动,疑惑道,“什么忙?”
  余殊已经一只手扶着墙,鲜红的手印在墙上印出刺目的痕迹,“当然……是帮我……拔剑了……”
  女子神色已然苍白如纸,心口依旧在咕哝咕哝的冒着血,脚下已然形成一个血泊。
  江枫这才反应过来,立马靠了过去,“还好还好,她没用太大的力气,这次伤的应该没有上次重。”
  “啊,余殊你药在哪?我出门没带离陨丹!”
  “在床头。”余殊指了指,语气有些虚弱,但是依旧尚算平稳。
  真正离得近了,江枫闻到扑鼻的血腥味,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阿殊,你真的好惨。”
  余殊勾起一个牵强的笑容,“是……是啊……”
  “但是我觉得,你可以先帮我把剑拔。出来,再感慨我的惨。”
  她已经有点晕的站不稳了。
  江枫个混蛋,还在夸她惨。
  江枫干笑了一下,握住剑柄,用力一拔。
  余殊身躯一晃,浑身紧绷,她下意识倒向了江枫。
  江枫吓了一跳,连忙接住她,“怎么了怎么了?”
  “你…就不能…轻一点……”余殊头晕眼花,嗓音疼的发颤。
  “哦哦,我有点紧张, ”江枫道,“长痛不如短痛,你忍着点。”
  说完,她再度用力。
  长剑被鲜血染红,女子滚烫的鲜血粘的江枫满手都是。
  余殊又是一声闷哼,整个人往下滑去。
  浓郁的血腥味几乎让江枫鼻子失灵,她很想再调侃两句稍微缓和一下气氛,却终究说不出口了。
  失去利刃,余殊的心口鲜血直流。
  看着女子苍白的脸色,江枫忍不住有点心疼。
  张晨捅的真准,正好是余殊的心口。
  如果余殊不是武者,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没了。
  但即使是这样,也很严重了。
  将鲜红的长剑扔到一边,江枫连忙呼唤她,“余殊?余殊?”
  余殊好一会才微微睁眼,“我没死。”
  她已经滑到了地上,江枫半跪着抱着她,“你是不是蠢,为什么不防备她?”
  余殊漆黑的眼眸露出些许迷惘,嗓音紧绷的发颤,“我以为……她不会……”
  江枫忍不住怒道,“你以为个屁!”
  余殊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露出些许难受,“你又凶我……”
  她嗓音发颤,“我……受伤你也记得……凶我……”
  “换成李清明……你肯定……急死了……”她眼眸满是委屈,指控道,“你还拔的那么用力……”
  江枫被她说的一愣,有点尴尬,“我也挺心疼你的……不要瞎说……”
  余殊吃力的冷笑了一声,“呵……骗子……”
  江枫说不过她,只得将她抱上床铺,闷头找药。
  终于找到药丸,江枫发现余殊居然已经闭上了眼睛。
  “余殊!余殊!不许睡!”
  女子身着红衣,伤口鲜血不停,但是落在江枫眼里确实不那么显眼。
  此时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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