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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我又揭棺而起了-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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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命刚想冲出去,就被人抓住了胳膊,“余舟早就死了,那应该是魔土的左将军,李清明。”
  女子那修为,在她们眼里如同暗夜中的烛光一样,纤毫毕现。
  “不……就是她……”姬命怔怔的看着那女子,“我从未看过与阿舟这么像的人……”
  那种气质,那个眼神。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秦秋冷淡的拉住道,“到现在都不接受现实,你太懦弱了,姬命。”
  “你的代侯已经死了两百年了。”
  “好了,我们走吧。”
  姬命仿佛一瞬间失去了魂魄,落寞的被她拉走。
  但是她又忍不住抬起头。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太像了……
  除了眉眼之外,几乎一模一样。
  她一定是阿舟……
  江枫坐在包厢里,看着窗外抱怨道,“这群刁民,我是为了她们好,还骂我,还骂我,还骂我!”
  李清明面无表情,正细心的擦拭碗筷,“江枫,招点水。”
  由于洁癖,李清明一般不喜欢在外面吃东西,因为很麻烦。
  江枫看她就跟大扫除一样,颇为无语,“余殊,我让你多休息几天,你非要跟着我跑,你看你脸色……”
  余殊摸了摸自己的脸,“很白吗?我今天出来敷了粉呢。”
  江枫捋起衣袖,又捋起她的袖子,“阿殊,你好白啊。”
  “你为什么比我还白?我明明已经很白了!”
  余殊僵了僵,不动声色的推开她的手,“天赋吧,天赋。”
  隔壁包厢,姬命听的一怔,“余……舒?”
  秦秋对她很无语,“是余……殊,代侯后人吧。”
  “你来魔土就一点资料都没看吗?”
  姬命面无表情,“这次任务是你的,我只是随便逛逛而已,我为什么要看?”
  “而且,阿舟没有后人,那是余舒的后人,跟阿舟没关系。”
  秦秋嗤笑了一声,并不想搭理她。
  姬命突然道,“我不想走了。”
  秦秋:“?”
  姬命:“我想接近阿舟。”
  “是,李,清,明。”
  姬命:“不好听。”
  秦秋看了她一眼,有些叹气,“姬命,你为什么至今还无法正视现实。”
  “代侯已经死了!早就死了!”
  “早,就,死,了!”
  【作话】


第178章 公众场合禁止上人.
  她连续几句‘早就死了’, 奈何青衣女子表情麻木如故,依旧当做听不见。
  秦秋叹了口气,继续听隔壁的谈话。
  李清明终于大扫除完毕, 打开窗一阵风将全部的垃圾吹到垃圾堆, 其势之汹汹令人侧目。
  有人走着走着, 突然身边一阵疾风,裹挟着灰尘与污水犁庭扫穴一般冲入垃圾堆。
  江枫看见楼下人震惊的表情,不由拍了李清明一下,“你看人家吓的?”
  李清明已经很冷淡的坐了下来, 腰脊笔直, 松绿军装跟熨烫过一般,平整干净至极。
  她闻言,缓缓抬头,眼角那抹泪痣在灯光下忽隐忽现,矝傲而冷淡。
  但是江枫却觉得……
  李清明写作冷傲,实际上可爱的很。
  想当初在镇南军,李清明是何等的不可一世, 唯我独尊。
  现在……
  江枫摸了摸她的头, “清明真可爱。”
  李清明动手。
  江枫一个漂亮的闪避, 笑眯眯的在余殊旁边坐了下来。
  “南州已经稳定下来了,那些蠹鼠也该清理了。”
  “这次若不是阿殊提醒, 我还不知道张运胆子这么大。”
  “因为我没买他煤, 就敢这么涨价?”
  以往铁官工作, 对煤炭消耗量极大。
  但是季黯来了之后, 很轻易的就改了一个符文动力的炉子, 然后给铁官坊全部换掉了。
  南安阳城县, 有好几座煤矿, 张家受封阳城子,世代在阳城,手握煤矿,肥的很。
  与张家类似的,还有谷阳冯氏,府离朱氏。
  衣食住行,他们基本上都有插手。
  之前因为南州不稳,江枫没有动手。
  而煤又有一氧化碳中毒的危险,真穷苦的百姓买不起,宁愿自己去捡柴,而买得起的又嫌弃不好用,最后大头都在各地官坊。
  其中鄢陵铁官,是最大的客户。
  但是现在……
  江枫冷笑,“不作不死,我成全他。”
  “正好还找不到由头收拾他们。”
  她忽然又狐疑,“余殊?”
  “嗯?”红衣女子气色好了不少,闻言转过头,漂亮的眼眸专注的看着她。
  江枫看着她的眼睛,“你突然跟我说这种事情,不会目的就在张家吧?”
  余殊满脸无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枫呵呵笑,“那容易,等会回去问问杜临查案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中尉府偶然的提点就行了。”
  余殊依旧贼无辜,“没有,杜大人能力很强,我没有给什么帮助。”
  江枫看着她的眼睛,发现女子大眼睛扑闪扑闪,就是贼无辜的模样,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思虑两秒,江枫冷笑,“是不是他家又害死工人了?还是拖欠了钱财?”
  她之前就听到过很多次这种事情,但是那时候她并没有什么资格管张家。
  南州的中尉事实上已经脱离了原有的职权范围,有点像前世的省公安。
  而尉官此前是各县城郡城的戍卫部队,属于军方。
  余殊已经成功把她们转为了公安。
  或者说,赤衣。
  张家这种事,中尉管是没问题的。
  它属于州级府衙,地位很高,州内违法犯罪的事情,她都能管。
  而余殊……她就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
  “如果中尉府三天内就把张家干的坏事给长史府,且顺便人已经抓完了,”她笑呵呵的看着余殊,“那我有理由相信,有人想收拾张家,但是胆小,所以故意先cue我,让我先动手。”
  余殊眨巴眨巴眼睛,终于灿烂一笑,“反正迟早要收拾,我只是一心为公,收拾的速度快了一点点……”她伸出手指比了比,“罢了。”
  她算是变相承认了,江枫淡淡哼了一声,“你谨小慎微是没错,但是你这是变相算计我当刀,余殊。”
  余殊终于色变,砰砰砰的挪着凳子凑到江枫身边,小声问道,“你生气了?”
  见江枫没开口,她又小小声道,“那我下次不这样了,你别生气。”
  姬命一阵皱眉。
  阿舟后人,怎能如此卑微?
  江枫瞥了她一眼,就看见了妩媚漂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特别弱小特别委屈的模样。
  嘴角抽了抽,江枫有些无语,“我只是生气你太见外了。”
  “张家之事本身就在中尉职权范围内,你何必多此一举?”
  “阿殊,你这样谨小慎微,我很不喜欢,”她重声道,“就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你一个做错就会把你抛弃?”
  “阿殊,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余殊被她连续重声说的犯愣,她忍不住避开江枫的眼神,漆黑的眼眸有些沉静。
  过了一会她扬起笑容,“阳城张家和谷阳冯府离朱向来同气连枝,沆瀣一气,动她们其中一家,其他家都会惊动。”
  “一动他们,整个南州都会惊动。”
  “我判断此时已经可以动手了,但是确实没把握,所以就先小心一点。杜临是南安令,以她为始,分寸比较好掌握,既可以严查严办,也可以轻拿轻放,这都取决于你的意志……”她看着江枫的眼睛,解释道,“不是拿你做刀……”
  “我之所以让他们开始动手,是因为你和长史她们商量动手了,”余殊道,“所以我只能算先锋,并未打乱你们的计划。”
  她说着,语气有些止不住的委屈,“你这样想我,还责我见外?”
  江枫瞥了她一眼,“我懂了。”
  “第二个目标是因为县府郡府没定,你怕和文景起冲突,所以特意留着这里点我呢?”
  余殊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思考怎么狡辩。
  中尉的权责至今未明,一边靠统战部,一边靠长史府,脱胎于军方,又不得不依赖长史府,处境有些尴尬。
  初建的中尉府还不容易独立行走,需要时间。
  叶瑜和赵襄关系可不太好,也就余殊夹在中间好一点,她能面面俱到,换个人八成得出问题。
  如果能撇开长史府,直接和县府郡府交流,余殊的压力就轻多了。
  中尉好歹是州级,县令郡守可不敢对她拿乔。
  见她眨巴眼睛半天,江枫道,“回去我会把中尉的权责范围定好。”
  其实余殊已经定好了这些东西,只是她没法和其他部门协调,这是主公的职责范围,她又不想主动出头cue江枫,只能绕弯子了。
  而江枫生气的,也是这点。
  余殊就这么没有安全感?这么喜欢明哲保身?
  看着她低眉顺眼的小模样,江枫气笑了,“代侯之事也有两百年了,你怎么就这么谨慎?”
  “我有点好奇,余家其他人也像你这么谨小慎微吗?恨不得把头藏进沙子里?”
  姬命已经开始皱眉了。
  秦秋眉心微挑,看见她手里的杯子已然出现裂纹。
  啧,当面听见余家后人对主公的忌惮,对姬命的刺激肯定不小。
  余殊张了张嘴,无奈道,“余家已经从文了,如无意外,我是最后一个武将。”
  “如果我以后真的有后的话,肯定是去读书的,”她看着脚面,“恐怕要辜负主公的期待了。”
  “我当初从武也是一个极为意外的决定,”她道,“我一开始并没有想练武,只是出了些意外,不得不去罢了。”
  “什么意外?”江枫问道。
  余殊没有答,只是道,“文人没什么不好,战场兵凶战危。”
  江枫好像听见瓷杯炸裂的声音,她忍不住道,“所以呢?你一开始是奔着内阁去的?”
  余殊被她说笑了,“怎么会,谁敢一读书就奔着内阁去?”
  江枫理所当然,“阿瑾和文景都这样啊。”
  “子圭还有平天下之志呢!”
  余殊无奈,“那我志微,只是想得过且过罢了。”
  她道,“余家人……性格与我不太一样……但是大体的态度是类似的……”
  她有些无奈的笑道,“如果以后她们惹到你生气,你千万别憋着,骂我就行了。”
  江枫懂了,“虽然不对,但是不准备改了是不是?”
  “人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们是两百年都忘不了啊?”
  李清明一直垂着眸,此时却突然抬头,“并非如此。”
  余殊抬头看她,眼眸很淡漠。
  江枫疑惑。
  李清明低声道,“在苍梧的时候,我遇到一个人。”
  江枫:“什么人?”
  李清明:“不知道,说是游历人间,活得久。”
  见江枫的眼神,她道,“当时我不怎么关心这些事,她不说我也就懒得问。”
  “那时我刚述职回来,正在与余殊隔空交手,”她解释道,“后来她与我说了一些密事。”
  “与代侯有关?”江枫好奇道。
  李清明摇头,“她没说代侯的事情。”
  江枫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李清明继续道,“而是和帝时的事情。”
  高祖传明帝,明帝传睿帝,睿帝传和帝。
  高祖她重孙。
  江枫突然道,“的确如此,明明在明帝睿帝朝,余家依旧如日中天,为什么和帝的时候突然被贬,从京洛被赶到了河内?”
  她思考道,“当时和帝离高祖也不过三四十年吧,舒侯应该还活着吧?”
  “可是史书只写了很大概的事情,说余家支持废太子,和帝继位之后,她们就被驱离京洛,再后来就一直没回去过了。”
  余殊安安静静的低着头,看着桌上的杯子,眸光淡漠,没有说话。
  李清明简单的点了点头,“她说舒侯自高祖始,就一直为姬姓所重,宠幸有加,直至和帝。”
  “当时和帝登基不久,数次当朝痛斥同性之情,”她看向余殊,“当时舒侯乃三朝元老,未曾入阁,却是钦定的社稷之臣,匡弼天子,位列三公,乃是帝师。”
  “而余家一直跟随姬姓帝王的脚步,支持正统的太子,却不想太子被废,睿帝英年早逝,和帝继位……”
  “虽然和帝没有指名道姓,”李清明微叹,“余老大人羞煞,当朝吐血倒地,回家就自缢了。”
  “当晚余家连夜离开京洛,圣旨都没她们走得快。”
  李清明看向余殊,“我不知道她说的真假,所以一直没当真。”
  余殊语气淡漠,“是真的。”
  江枫皱眉,有些不敢相信,“和帝这么刻薄?”
  别说是三朝元老了,就算只是普通劳苦十数年的三品大臣,犯事了朝廷都会彼此留些体面。
  更何况是帝师,三公?
  这般羞辱,余家不心灰意冷才怪?
  代侯便是辜负,还一负再负?
  这年头的文人武人,都有种后世难有的刚烈。
  士为知己者死,而侮辱她的尊严,比杀了她还严重。
  是真的会因为一句话没说对,割席断交,老死不相往来的。
  也有过皇帝轻慢,导致士子拒绝入仕,坚持到老死的。
  这么折辱,余家又本身就是将门,刚烈的很,连夜离开京洛也是可以预见的了。
  余殊察觉到她的眼神,淡淡一笑,“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姬命眼神发冷,她眼前的桌子已经化为齑粉,秦秋及时挽救了自己的杯子,对此十分淡定。
  “朕离开的早,居然不知此事?”
  “还有,是谁和李清明说的此事?”
  “朕的哪位老部下还活着?”嘴里说的平淡,姬命眼神阴冷至极。
  与太。祖不同,她和她的那些老部下,关系可不怎么好。
  当初阿舟身死,她们功不可没。
  联手欺瞒她,那些家伙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跑不了。
  失去阿舟之后,当年的心腹文武,她一个都没带,一直孤家寡人,只是依附老祖宗过日子罢了。
  江枫:“所以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已经挪到余殊身边,就差摇她肩膀逼问了,“我真的好奇死了!!!”
  “如果代侯活着,是不是也能天阶了?”
  “之前白宗主倒是跟我说了些珈蓝城的事情,但是我还从未见过天阶强者,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什么实力?”
  余殊看着她,漆黑的眼眸淡淡的,“我也不知道。”
  江枫:“???”
  “你家不是有代侯的笔记吗?”
  余殊眼眸淡漠,“人死了还会写笔记吗?”
  江枫:“……”是这个理。
  姬命微怔,“阿舟还有笔记在余家?”
  江枫:“那舒侯呢?她难道没告诉你们真相吗?”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要是再犯怎么办?”江枫断定,“她肯定留了,你就是不想告诉我!”
  余殊的情绪已然渐渐缓了过来,脸上的淡漠渐渐消弭,闻言翻眼睛,“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意思是,”江枫机灵的很,“余家其他人知道?”
  余殊眨了眨眼,“不知道。”
  江枫:“你除了会说不知道你还会说什么?!”
  “我听老白说……”
  “老白?”余殊微楞。
  “就是白宗主啊,”江枫道,“她单名一个白字,实在让人很难喊,所以我就喊她老白了。”
  余殊:“……她怎么知道珈蓝的事情?”
  江枫耸了耸肩,“大概除了我们这些身在局中的人,其他野生强者多多少少都知道珈蓝的事情吧?”
  “我当时还纳闷,帝国怎么会允许一个到处溜达的武装城池到处跑,心得多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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