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抢亲:皇上晚上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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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跃这样说,林知下意识的要跟以前那样厚脸皮的讨饶,张了张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她知道祁跃对白若杨的心结不会那么轻易,他现在就认定了白若杨会对他不利,所以只要沾染上了白若杨的一切,都会让他格外警惕,既然祁跃已经不信任自己,那她又何必自讨没趣
而且其实当门卫也挺好的
就这样,林知从祁跃的贴身侍卫华丽丽的变成了静安王府的看门侍卫。
静安王府看门侍卫是一个单独的队伍,虽说专职守门,但也都经过精挑细选才能被分配到静安王府当差,每天三个班轮流在门口值班在府外墙外巡逻,要求非常严格且一丝不苟。
当然林知除外,被祁跃贬到这里一转眼已经过了五天,林知这段时间天天搬着抓一把瓜子坐在门口打酱油看府外的光景,清闲的很。
要问为什么?
林知虽然被贬至此,但是祁跃可没有说要免去她的官职,也就是说她现在仍旧还是帝都的正二品官员,静安王府门卫的队伍一共三十多人,只有领队的队长有官职,还只是个正五品的三等侍卫,林知得官可比他大了去了。
再说,之前王爷和林知的关系整个王府的下人们都看在眼里,跟着王爷那么久,就没见过他对谁那么隐忍大度的,两人偶尔之前的气氛也很暧昧,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什么,这次林知惹怒了王爷,被贬做门卫,指不定哪天王爷心情好就把她调回去了,所以那队长每天供奉还来不及,哪敢指派她去干活。
林知这人向来厚脸皮,队长什么都不给她安排活,天天让她混吃混合混日子,她也没有半点感觉不妥的样子,反而报着“反正国家给发俸禄,能少干点是一点”的消极思想,悠哉悠哉的过着自己那美滋滋的小日子。
这天林知正跟照常一样搬着到静安王府门口斜对面的大树下,看大爷们下棋,正看的入神之际,就感觉背后有人“喂喂”的叫。
林知转身,看了一眼那不远处对着自己趾高气昂的女人,转回头像没看见一样,继续看棋。
邵瑜桐站在那里喊了好一会儿见林知没有半分打理她的迹象,气的跑上前,气势汹汹的道,“你这男人婆,没看到本小姐在叫你吗?竟然还当没看见,真是好大的胆子!”
林知这才又把目光从棋盘上移了开来,对着邵瑜桐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邵小姐好巧。”
“哪里巧了,本小姐今天是专程来找你的。”邵瑜桐两手叉腰,她今日梳着百花髻,头顶斜插着一支珍珠卷须簪,身着一袭月蓝色的绣丝云雁双丝绫鸾衣,后面跟着两个穿着朴素的丫鬟,一副金贵娇纵的模样。
林知兴致缺缺,对着个富家千金小姐半分兴趣都没有,只应了句,“是嘛”然后就没有下文了,继续坐在上看大爷下棋。
邵瑜桐就那样被晾在了那里,一时间窘迫的脸都有些涨红了,“姓林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见邵瑜桐一副要抓狂的模样,林知总算再次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大爷身上移开,起身站了起来,一步迈向邵瑜桐,挺拔高挑的身体猛地逼近,惊得邵瑜桐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就见林知背着手轻笑着看着眼前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小丫头,“那邵小姐今日特意来找林知是有何贵干呢?”
邵瑜桐意识到林知摆明没把她放在眼里,更加火冒三丈,“我今天就是来警告你,离遵逸王爷远点,以后你们两个也不准见面,不然休怪本小姐对你不客气!”
林知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的邵瑜桐,“我和遵逸王爷男未婚女未嫁的为何还不准见面?别说见面了,我们就算每次见面都搂搂抱抱亲亲我我邵小姐应该也管不着吧?”
林知这样说,邵瑜桐更是想起了那天在街市上的一幕,一向疼爱她的祁莫寒完全像是着了魔一般,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目光全部都落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还抱着她,那么温柔那么关心
顿时更加恼怒,漂亮的脸蛋因为愤怒都有些扭曲,“就是不准,你这个贱人!休想遵逸王爷,我才是未来遵逸王妃!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想都别想!”
林知平静的看着邵瑜桐火冒三丈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分明自己没本事,得不到男人的心,还偏偏要怪到其他女人身上,还有脸气势汹汹的来找她晦气,敢情已经把自己当成正室把别人当成小三了?
这事放在其他女人身上,可能还就真被邵瑜桐的气势给吓到了,只可惜林知内心是条汉子,这点胆量还是有的,原本见她是个小姑娘就不打算跟她一般见识,可她到好,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听的她好生不爽。
眺了邵瑜桐一眼,林知轻笑着故意阴阳怪气的道,“我就是想王爷,就是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你要是有本事你也可以去啊,只怕就算你了站在王爷面前他也不会看你一眼吧”
第53章 “波涛汹涌”
说着,抱着的胳膊还刻意的抬了抬自己的胸,似乎刻意显摆。
邵瑜桐原本就身材偏矮小,十八岁了却仍旧像未及笄的小姑娘一样,她做梦都想长得在高一点,再有女人味一点,看着林知故意用手拱了拱那胸前的波涛汹涌,也不知道是被她大胆的动作羞的还是气的,脸色又更红了几分,
“你真不要脸,遵逸王爷怎么会对你这样的女人感兴趣!”
“邵小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林知边说,边抬手,捏住邵瑜桐的下巴,嘴角轻扯出一丝痞笑,清澈明亮的眸子带着媚人的笑意看着她,
“虽说自古到今都教育女子要矜持,但男人还是喜欢作风大胆开放的女人特别是在床上”
邵瑜桐哪是林知的对手,光天化日之下被林知轻佻的动作调戏就算了还听了这番污言秽语。
“你这女人真不要脸!!”
林知一点不在意气急败坏的邵瑜桐说的这种话,
“我要脸做什么?我要男人就行了”
“你!”
邵瑜桐被林知流里流气的话激的半天缓不过劲来,好一会这才挣脱开林知掐着她手,气愤的盯着林知,蛮横的道,
“我爹爹可是正一品太师!和静安王爷关系甚好,要不是我爹爹早些日子被皇帝亲派到杭州微服私访一个月后才能回来,我定然现在就回去向他告状,说你一个静安王府的看门狗竟然对我这般无礼!”
林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提起职务来我这才想起来,我林知虽然只是个静安王府的看门狗,但也是昌岩国的正二品官员,而邵小姐你现在虽然是一品太师之女,但应该没有品级官职吧?那就等同于平民喽,那你岂不是连我这个看门狗都不如?当然磕头行礼什么的今天就免了吧,这外面的土地石子泥土多,别弄脏了邵小姐的华衣等什么再见面这行礼在补上就好了”
“你!”
邵瑜桐气的刚要发作,就被身后的丫鬟给制止了,就见那丫鬟在她耳边劝了她两句,她也不再动作,只是充满怨恨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正巧听到有马蹄的声音,林知转头,就见祁跃正骑着高头大马从带着一杆侍卫从远处缓缓走来。
祁跃今天穿了一件银灰色苏绣纹锦衫,在阳光下可以隐约看到袖口和衣摆上绣制的精美暗花,腰间束了一条同颜色的祥云银丝腰带,上面挂着一块玉质极佳的黑色古玉,古朴沉郁,乌发束起以镶玉鎏金固定着,轮廓俊逸,眉目端正,修长的身体挺得笔直,整个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典雅,让人觉得雍容华贵、高不可攀。
此时他正驾马渐渐走进,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那里的林知。
这段时间祁跃似乎很忙,整日整夜的不在王府,自被贬做门卫之后,林知就没怎么见过他几面了,以前天天黏在一起,一时间这么久没见,林知也是有些想祁跃了。
想来这么多天祁跃的火也应该消了才是,虽然祁跃的不信任让她也颇为在意,但她怎么也是三十岁的大男人,心理年龄整整比祁跃大了七岁,他还年轻,她也应该让着他才是,再说了,祁跃是王爷,自己一个侍卫主动和好这种事又不是有多丢人
这样想着,祁跃的马已经走到了林知跟前,林知连忙对着他行了个礼,讨好的笑着道,
“王爷好”
结果祁跃冷冷的撇了她一眼,愣是连理都没理,直直的回了静安王府。
林知看着祁跃的背影,略微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脸,没想到这小子那小脾气还挺倔。
被祁跃无视这件事林知也没在意,继续优哉游哉的过着自己门卫的工作。
只是也不知道是林知多心了还是怎样,只觉得整个王府虽然表面祥和无常,但背地里却似乎并不太平,祁跃连续几日忙忙碌碌,他的隐卫和贴身侍卫也总在晚上神神秘秘的来来去去,行迹非常可疑,林知的直觉总觉的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果然没过两天,林知就又收到了白若杨在宫中的来信,原来白若杨不知林知被贬的事,仍旧以为她是祁跃的贴身侍卫,这封信是用简体写的,特意提醒她这段时间和祁跃在一起时要格外小心,因为宫中要变天了。
林知拿着信件继续向下,才得知原来皇帝想要退位,有意要立祁跃为储君,事关重大,陛下虽然勒令严格保密,但仍旧还是传出了风声,现在那些窥视王位的皇子和亲王一个个都把祁跃当成了眼中钉,都想在还没有公开宣布之前抓到祁跃的把柄,在皇帝面前参他一本,从而试图阻止祁跃上位。
林知这才搞清楚了为何祁跃这段时间如此忙碌的真正原因。
不过林知到也不太为祁跃担心,他虽然年纪轻轻,但智商和心计过人,武功高强手手段强硬,还掌握着昌岩国的十万大军,也算是昌岩国能力最强的皇子了,那些人想要动他,估计也没那么简单。
想来祁跃为人刚正不阿,是非分明,做事果断利落,确实是未来皇帝的最佳人选,想来这皇帝虽然沉迷于白若杨的美色之中,却看的很清,并不糊涂。
渐渐的静安王府来来回回的陌生人出入越来越频繁,基本上都是听到了风声之后可以来献媚讨好的官员,祁跃大部分的时间都不再府上,偶尔回来也都是来去匆匆,不知在忙些什么。
这日林知刚吃完晚饭,拿着从厨房里要来的梨子边吃边走,却被猛地撞了一下,梨子掉到地上咕噜噜的滚了老远,肩膀也被撞的生疼。
林知回过神来刚想看看谁这么不长眼,就见祁跃看都不看她一眼,快步走到拴着大黑的马厩里,解开缰绳一跃而上,飞快的向王府东面驶去。
“搞什么啊,急急忙忙的撞了人也不说一声,什么人啊”
林知揉着自己被撞痛的肩膀,看着掉到地上自己刚咬了一口的梨,嘴里抱怨个不停。
第54章 春药
“老大你这是怎么了?”
迎面就碰到了祁跃如今的贴身侍卫之一,这侍卫之前是军营的将士名叫陈铭,之前跟着她学过擒拿,表现良好所以被祁跃调到了身边做贴身侍卫,因为林知带过他的原因,所以对她一直非常客气,就算来了静安王府,私下里也是一口一个“老大”的叫。
林知看着陈铭,又回头看了看早已经不见踪影的祁跃,
“祁跃都走这么远了你们还不赶紧跟上。”
“刚刚太师府上的小厮来报,说邵太师有要事跟王爷商议,事关重大必须要王爷一人前去赴约”
“你说谁?邵太师?帝都有几个姓邵的太师?”林知柳眉皱起,再次确认。
陈铭不明所以,笑着解释道,
“老大,别说这整个帝都,整个昌岩国也就这一个邵太师这邵太师历来和我们王爷关系甚好今日单独要王爷赴约看来定有要”
陈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知打断,飞快的询问,“那太师府的小厮有没有说在哪里赴约?”
“在东面郊区的废庙里老大你问这个做什么?”
林知快步跑到马厩便,小白的缰绳,一跃而上,拉紧缰绳,居高临下的对陈铭道,
“你快去太师府确认那小厮的传话是否属实,如若不是便加紧时间让侍卫和隐卫去郊区保护王爷,顺便找人通知遵逸王府的祁莫寒!情况紧急不得耽误!”
说罢,林知猛地一甩马鞭,小白风似的向刚刚祁跃消失的方向奔去。
小白不愧是匹难得一见的宝马,没过多久林知便赶到了祁跃被约的废庙前,就见大黑此时在废庙门口,来回笃来笃去,见到骑着小白的林知赶来,远远的就对她嘶叫了一声,似乎很不安的样子。
林知一跃而下,刻不容缓的跨进废庙里,只隐隐的听到似乎有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林知闻着声响向废庙的最里处找去,就见废庙的后院里有一处房间门紧紧关着,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似乎就是从那里发出。
林知连忙快步走进,之间那房门外竟然被一根细细的铁棍反扣住,那铁棍虽然细看起来也并不起眼,但很结实,被人从外面扣住,从里面很难打开。
林知连忙打开把铁棍打开,就见祁跃此时正单膝跪地,一只手勉强撑地,而一只手腕满是鲜血,嘴角也带着血迹。
林知吓了一条,连忙上前去搀扶他,
“祁跃,你怎么了?”
走近才发现祁跃的一双眼已经便的通红,原本白皙的皮肤也隐隐的泛着不正常的红,全身都在颤抖,似乎在努力抑制这什么。
“我看看你的手腕”林知抬手去抓祁跃的手腕,还没来得及撸起那血迹斑斑的袖子,就感觉巨大的外力把她向祁跃的方向扯去,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祁跃摁住后脑勺,狠狠的吻住。
在祁跃粗重呼吸的伴随下,亲吻变得炙热又,重重的亲吻之后,硬将林知的牙关撬开,更加深入的纠缠侵犯。
林知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的祁跃,一时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能僵在那里任由他热烈的亲吻。
直到林知被祁跃就地摁到,她这才反应过来他的不正常,奋力的挣扎了一下,勉强从地上坐起来,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稍稍隔开,
“祁跃,你不会是中了传说中的了吧?”
祁跃被林知这般推搡,似乎也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额间满是汗水,辛苦的着冷静了一会儿,艰难的用嘶哑的声音道,
“把我打晕过去,我会伤了你”
林知看着祁跃那因为隐忍而痛苦的有些扭曲的俊脸,突然想起刚刚他那血肉模糊的手腕和带着血迹的嘴角,想来他为了保持自己的理智竟然自残到这种地步,有些心疼,抬手捧住祁跃那已经满是汗水的脸,很认真的回道,
“没关系,我早就想睡你了,你尽管放心大胆的来,我喜欢热情一些的”
祁跃原本就隐忍的十分辛苦,林知竟然还这般引诱,一向甚有教养的他都忍不住心里骂娘,只是这药效非常霸道,他的理智只勉强唤回几秒,身体原始的又开始拼命的叫嚣,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林知再次被吻住,亲吻浓密深重,祁跃紧紧搂着她,那么大的力气,几乎要把她揉进骨子里一般。
被这样热烈地爱抚着,林知脑子也开始犯晕了,也反手抱住他,用力回吻他。
难得有机会,林知只想着赶紧睡到这个男人,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了,直到一声女人的嘤呜声突然在房间里响起,一下子让林知戒备了起来,她勉强推开缠着她的祁跃,警惕的查看这个房间里的情况。
这个房间应该是一个寝室,并不算大,细看之下才发现房间里的土炕上躺着一个人,衬着月光可以依稀看到是个女人。
林知有些费力的挣脱开祁跃失控的压制,走上前进一步查看,才发现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