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红包群发家致富-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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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大哭,一边低头看着自己手心的再次浮现出来的圆环,熟练的按开手表,找到第一联系人。
那种难受的情绪其实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只有一分钟左右,但是我哭了整整半个小时,一直哭到爸爸来接我。
我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朝着我一步一步走来,看着他熟练的单手将我拎起来放在了他的另外一只手上,看着他熟练的拍着我的后背。
我抽噎着停下来,不再哭了。
我将头紧紧的埋在了爸爸的肩膀上,不想看任何人,尤其不想看可能还盯着我看的邵飘妹妹。
只要一回想,刚才邵飘妹妹说的话,我感觉自己像是又浮现了那种只有在手上的环浮现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情绪。等我再大一点,才明白那种能让我哭泣的难受,它实则名为悲伤。
就在邵音阿姨急急忙忙的走过来,要看看他怎么了的时候,他有些着急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指了指邵飘明显脏了一块的裙子,又抬手给邵音阿姨看了看手心的环。
邵音明白过来,守着他,看他给利阳秋打电话。
但是邵飘并不知道,她看着面前这个一直陪她玩的漂亮的大哥哥哭的伤心不已的样子,抬手拽了拽邵音的裙摆,小声,但是恰巧能让围过来的人都听见的说道:“姨姨,我的新裙子脏了,哥哥气哭了。”
哥哥气哭了。。。。。。
这句话直接就让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下来了,我竖起的耳朵收纳到这句话的时候,哭声顿住了一秒,我想憋住,可是只憋住了一瞬间。
我不知道为什么,情难自已的哭的更大声了。
邵音几年前就知道许知善和她姐姐的一些事情了,就连利环启的事情也知道一些。不过,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太好解释,不好向周围看过来的人解释,也不好向年幼天真的邵飘解释的太清楚。
只是蹲下来,摸了摸脏掉的裙子,拍了拍还没来得及伤心,就已经被利环启捕捉了全部心神的小姑娘的头,轻声道:“哥哥不是被气哭的啦,哥哥是因为这么好看的小裙子被弄脏了,伤心的哭的啦。”
“。。。。。。”哭的打嗝的间隙,我忍不住朝邵音阿姨投去谴责的眼神,这个解释还不如气哭呢。
妈妈说邵音阿姨不靠谱原来是真的。
再然后,利环启已经没那么想哭了,但是被邵飘妹妹盯着盯着,就有点停不下来了。
小小年纪的邵飘妹妹,好似个未长成的补刀小能手。每句话都能踩在利环启的情绪的起伏点上,活像个行走的情绪开关小能手。
偏偏,每次补刀都是发自真心,全然没有任何坏心思,只是童言稚语,被插的遍体鳞伤的利环启看着邵飘妹妹,生不出一星半点的讨厌。
这也就导致利阳秋来的时候,他儿子还在那里哭的抽抽噎噎,全然没有平日里与年龄段不符的老气横生。
当然,哭了这么久,部分上面的人高度紧张,结果灾害等级比预期低了不少,导致不少人提心吊胆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发现确实没什么大事才放松下来,这也是后话了。
第136章 番外二 利环启小朋友的一天2
利环启揉了揉酸疼的几乎动不了的腿脚,艰难无比的朝着宿舍楼走去。
因为自身特殊的原因,他比同龄人更早的完成了学业,在选择未来的方向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奔赴与父亲相同的道路。
父亲利阳秋在年少的他的心目中是强大的人,在现在的他的心目中依然是。即便父亲在家里,曾经笑着对母亲说道,自己最巅峰的时日已经过去了,但是利环启依然认为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大。
军人的身份,军人的职责,军人的精神都深深地吸引着利环启。
19岁的他,已经完成学业进入军营一整年了。他没有借用家里的关系,当然也借用不了。他从最小的士兵做起,和其他新兵一样受训,锻炼,凭借自己的优秀,利环启在新兵训练中博得头筹,所有项目都是名副其实的第一,成为了他们那一届的最强新兵。
在军营里各方面都极其优秀的利环启呆了一整年的时间,才终于朝他父亲又迈进了一步……他开始接受特种兵训练了。
即便是利环启的身体素质,即便已经在军营了接受训练一整年的时间,特种兵的几项训练依然严苛,甚至堪称残酷。
只是,利环启甘之如饴。
他在军营里得到了太多太多,一些东西是不能从父亲那里,不能从师父那里,只能从这里得到的。
他的战友,他的荣誉,他的责任,他与众生的苦难有了更加紧密的联系和更加深刻的共鸣。
他小的时候讨厌手上的环,因为那总是让他非常没有面子的,不分场合的,随意的哭出来。后来,自己可以掌握好自己的情绪了,利环启还是不喜欢手上的环,它浮现的时候,自己会体会到时间最深刻的悲伤。
没有人会喜欢悲伤,也没有人会喜欢沉浸在悲伤之中,尤其是这悲伤本不属于你。
这份悲伤,来自五湖四海,来自芸芸众生。
这份悲伤,蕴含生离死别,包含恐惧愤怒。
太沉重了。
他从小就被这些悲伤浸染,如果没有他的父母,如果没有他的师父,利环启几乎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的父亲曾在他崩溃的时候,抱过他。父亲虽然是军人,但是父亲在家里并不会采取军营里的那种模式,他很温和,小时候也经常抱他,但是大一点了,父子俩拥抱的次数确实屈指可数。
但是,那一次,父亲将他抱得很紧,那双铁壁几乎勒的他喘不过气来。直到他崩溃的情绪缓和,父亲也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第二天,师父找到他,告诉他,父亲去问他,可不可以将利环启手上的东西转移到他的身上来,这是父亲第三次来问他,一次比一次恳切。
利环启几乎想不到父亲恳切卑微的样子,他在利阳秋的脸上见过冷漠、无情、耍赖、温情、喜爱等等之类的神情,但是,但是从未见过卑微恳切。
他的师父望着他,眼中带着他看不明白的深邃和慈悲,随意的站在他的身前,问道:“你想要剥离它吗?”
利环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那么厌恶手上的环的他的嘴里会说出:“不”,但是他从来没有为当时的那个回答后悔过。
他的父亲,他年少时的梦,至今的追逐的目标,为他争取过一次自己选择的机会,这就够了。
担负起与生俱来的职责,是他的责任。
不退缩,是军魂!
他,是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