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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在东宫当伴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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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不整的。

  外头曹公公的声音都听得真切,她紧张腿抖手也抖。

  人已经被吓傻了,男人的手指霸道搭在她腰间,漫不经心在她耳边落了声低笑,“这么害怕?”

  盛皎月浑身流通的血液都一阵发凉,皮肤温度滚烫,身体却在颤抖,她咬着齿关,哆哆嗦嗦的声音说:“怕的。”

  卫璟只是要吓唬吓唬她,她这一生都被保护的太好。如她所言,她的确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娇气包,没吃过苦,也没有见过这世间险恶的一面。

  她率性天真,把事情想的简单。

  将盛家三小姐的身份当成拘束,禁锢了她的自由,可这个身份同样也能保护她。至少盛家一日不倒,暗处觊觎她的人也就一日不敢动她。

  卫璟捏起她苍白的下颌,细皮嫩肉他都不敢太使劲,指尖稍稍用了点力气,他说:“你知道有多少人喜欢你吗?”

  盛皎月眼神躲闪,水眸颤颤。

  卫璟嗤笑了声,看着她发抖的眼睫,语气笃定,“你知道。”
  她不仅知道,她还擅于利用别人对她这张脸的喜爱。
  示弱讨好,把人哄成傻子,再云淡风轻的逃离。

  还好她去的是苏州,风流倜傥的浪子多,强取豪夺的恶霸却没有几个。也幸亏她平日出门都知道掩面,不若此时此刻他能不能再见到她,都不见得。

  这些话卫璟以前没对她说过,顾忌着她胆子小,脸皮薄,难听的话都收敛了几分。怕她听了难过,或是被吓得三四天睡不着觉。

  不过今日卫璟就不打算对她客气,省的她把事情都想的那么天真。仿佛这世上人人都是好人,个个都对她客气。

  卫璟捏着她下颌的拇指收了几分力道,“礼部尚书的儿子,平日是不是对你嘘寒问暖?他是个男的女的都喜欢,而且更心仪年轻好看的男子,还只要二十岁以下的少年,你以为他为何对你这么好?若你是寻常人家,他早就让家奴偷偷绑了人,届时你连报官的机会都没有。”

  “还有,你读书的时候不是和□□淮关系不错吗?他偷过你的帕子,这事你知道吗?你不知道。”

  “他偷你的手帕能做什么?还用我细细跟你说吗?”

  盛皎月听得发怔,尚书大人的儿子确实对她很好,尤其是她刚入职的那段时日,平时各种殷勤。她没有往深处想,也不愿将人想的龌龊。

  至于□□淮,她几乎都快要忘记这个人了。

  少时同窗,后来甚少见面。
  □□淮跟着他的祖父去了扬州,比他先考中进士,在扬州已经当了两年的官,都道他是个清白正直的父母官。

  卫璟压下不忍,“你以为他们为何要收敛?是看着你父亲的面上,碍于盛家的门庭,不敢也不好对你动手。你真是毫无家世背景的人,早就不知道被他们劫到哪儿去了。”

  盛皎月承认男人说的有道理,但是——
  但是她在苏州遇见的是好人。
  张大人一家对她都十分的好。

  她张了张嘴,话都还未说出,卫璟的拇指用力搓了搓她的唇瓣,“不许提张俞,谁知道他是不是冠冕堂皇的禽兽,把你骗到手才让你见识了真面目。”
  盛皎月觉得张大人不是这样的人,骨子里的温柔是装不出来的。

  卫璟提起张俞这个不起眼的人,心中来气,貌似像是针扎过一样的痛,她对感懵懵懵懂懂稀里糊涂,不过短短几个月,就被张俞骗走了心。

  卫璟此念头像是被扯过,呼吸不太通畅,他松开拇指,解开捆住她双手的腰带,过于娇嫩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两条红痕,雪白色里印着绯红,触目惊心。

  他沉默拉过少女的手,轻轻帮她揉了揉,低头垂眸,敛去方才威风凛凛的煞气,多了许多不怎么明显的温柔。

  盛皎月逃过一劫,松了口气。她以为他会像上辈子那样对待她。霸道将她纳为妃子,对她为所欲为。
  就像小郡主说的那样,她不过是个陪床的宠物。

  她的手不疼,只是迫切的想穿好衣裳。
  外衫顺着肩侧滑落,雪白锁骨尽显,半遮半掩,欲盖弥彰。

  哪怕卫璟的眼神没有看她,她还是面红耳赤,感觉臊得慌,她小声喃喃:“我手不疼。”

  卫璟还是在帮她揉手腕。
  ‘
  盛皎月有了点胆子就忍不住要试探,“您不用腰带捆我的手,这会儿也不用帮我揉手腕了。”

  卫璟抬头,眼珠漆黑,深深盯着她看了一眼。
  她立马噤声不言。
  她这个人确实也喜欢蹬鼻子上脸,做些得寸进尺的事情。

  卫璟觉得好笑,果然是娇惯的千金小姐,他帮她揉手腕,仿佛成了件理所当然应该要给她做的事情。

  盛皎月实在难受,缩了缩肩膀,试图将身体藏在被子里,“您松手,我要穿衣服了。”
  怯怯低低的嗓音,不高兴而微微鼓起来的脸颊,眼神透着自然而然的高贵。

  卫璟松开了她的手腕,拇指拾起散落在榻边的衣裳,先是帮她整理好里衫,系带成结,拢好了衣襟,而后又帮叫她抬起胳膊,帮她穿好了外衫。

  姑娘家的衣裳,穿起来有些复杂。手指不可避免蹭到她的肌肤,男人面色镇定,耳根悄然泛起了薄红,轻咳两声,用着不自然的声音遮掩住了内心的不定。

  盛皎月倒是没察觉到男人的耳朵都变红了,她扭扭捏捏开口询问:“刚才里面的动静,是不是让外面的人听见了?”

  卫璟轻笑,明知故问:“什么动静?”
  当然是她的哭声、惊吓过度的哀求声。

  盛皎月泛着薄红的面颊一下子变得更烫了,她略有不满,又不敢让他瞧见,低着头叽里咕噜,“您知道。”

  卫璟嗯了声,“全然顾青林听见了。”
  盛皎月面上无光,“他应当不知道是我吧?”
  卫璟慢条斯理穿戴整理好衣衫,衣冠整齐,斯文儒雅,抬起胳膊让她看了眼他手臂上的齿痕,”你一直咬我,堵住了声音,当然听不出来。“

  他又意味不明笑了笑,”小世子日日抱着牌位睡,没有闲心管我们的事情。”
  盛皎月这人要脸,找回了脸面就放下了心。
  她的小腿伸在外边,白白嫩嫩像一段玉藕,生的纤细雪白,男人的目光扫过来,她自觉收回小腿,藏在被子里。

  母亲说过,女孩子的脚不能让男人看见。
  不然就得嫁给他。

  虽然她和殿下也不差这点不该有的接触,但她还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脚。
  脚踝上挂着的铃铛仿佛无时无刻都在响,她稍微动两下就叮铃铃的。正经不过的声音在这种时刻都不正经。

  她打算趁殿下离开时,就把红绳解开,或是找把剪刀给剪了。
  她不想走一步,隔得很远就能听见她的脚步声。

  盛皎月聪明也是聪明的,她好像知道殿下为什么如此生气,原来是怕她在外头被歹人所害,还有就是他不喜欢张大人。
  甚至是厌恶。
  提起来就暴怒。

  盛皎月说:“殿下,您刚才说的话让我受益匪浅,我真的知道错了,您放我回家去吧,我往后一定不来碍您的眼。”

  卫璟垂眸扫过她低头貌似诚恳认错的乖巧模样,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还真是能伸能屈,叫人刮目相看。

  他想到她先前敷衍他的法子,将她敷衍人那套学到了全部,“再说吧。”

  这种事情怎么能再说呢?
  盛皎月欲言又止,小心翼翼说着谄媚的好话,“我得回家的呀,白吃白喝您的多不好,我家里还有好几本书都没有看完,我外祖父还在苏州等我去看他。殿下心善,一定会开恩的。”

  卫璟哦了哦,“朕心狠手辣,不懂开恩。”
  盛皎月:“……”

  盛皎月都快急死了呀。
  她还做着会苏州的美梦,张大人应当不会那么快就另有新欢,三月半载还是能等,若是那时他还没改变主意,她不如就嫁了他。
  夫妻恩爱和睦,家庭幸福美满,过着平淡的日子。

  盛皎月又不能提张大人,怕男人一怒之下又像刚才那样吓唬她,把她吓得眼泪直飞,她用迂回的方式说:“殿下,我已经不是小姑娘了,我想嫁人的。”

  卫璟脸色一变,看着她的目光渐渐生出寒意。
  盛皎月杀人用刀都是用得无形刀,她觉得殿下恶狠狠吓唬了她两顿也出口了恶气,该是会心软放了她的。

  “我年纪再大点,生孩子都要生不出来了。”
  她喜欢孩子,觅得良婿,夫妻恩爱,再生两个女儿,当她的贴心小棉袄,

  卫璟气出了冷笑,心尖被钻过的刺痛,这人怎么能轻描淡写在他面前提起这些,是真没将他当回事,还是没有看出来他对她蓄谋已久?

  “你想和谁生?”
  “我还没想好呢。不过当然是我未来的夫婿。”
  “你看不出来朕对你的心意?”

  盛皎月愣愣,静默一阵后她正色道:“您的喜欢算不得数,您只是馋我身子,又不是真的喜欢我这个人。”

  卫璟被她稚嫩直白的话噎的要呕血,胸口发闷,牙尖嘴利:“朕若是不喜欢你,早就睡了你。”
  盛皎月觉得这不是他该说出来的话,太粗鲁了。
  她垂着脸,又不吭声了。

  习惯装聋作哑来敷衍他。
  他总是会消气的。

  曹缘又隔着门通传,说世子已经喝了两盏茶,真等不住了。
  卫璟冷斥:“急什么?”
  曹缘闭上了嘴。

  卫璟捞过她的手腕,把人从被褥里拽出来,不知从哪儿找来面纱挡住了她的脸,似笑非笑阴阳怪气:“盛三小姐的未婚夫都等不及了。”
  他随即对曹缘说:”让他进来。“
  盛皎月不敢让顾青林知道她还活着,怕顾青林能杀了她。
  “那我…我躲躲。”
  “往哪儿躲?没别的地方让你藏。”卫璟见她怕的发抖,又补充道:“不会让他看见你。”
  “眼睛…眼睛能看出来。”

  顾青林透过眼睛就能认出她,小世子就像条毒蛇,阴恻恻不好惹。
  卫璟的手掌压着她的腰臀,“你坐朕的腿上,趴在朕的肩头,别出声,知道吗?”




93。  第 93 章   她为什么怕我?

  盛皎月一个劲的说不成的。
  她心虚没底气; 容易露馅。
  卫璟已经将她抱在腿上,掌心贴着她的薄背,”坐好。”
  盛皎月的前胸贴着他的衣襟; 夏日午后蝉鸣; 她身上穿着的衣裙用料单薄; 云纱软绸; 柔软透气,裙摆层层叠嶂错落有致。

  殿门推开; 被遮挡在门外的金光一束束照进屋内; 眼前的光线陡然明亮。
  盛皎月的指甲用紧掐着他的后背,浑身紧绷; 小脸埋在他的颈窝,睫毛颤颤巍巍,眼睛只敢小心翼翼睁开条浅浅的弧度。

  顾青林缓步迈入正殿; 看见新帝怀中抱着个身材纤细的少女,万分惊愕; 黑靴迟疑了一瞬; 回过神来镇定往前走。
  陛下并不是好色之徒; 从不耽于美色。
  像今天这样抱着女人同朝臣见面,亦是头一遭。

  少女背影窈窕,乌黑长发铺陈在背,发梢及腰。盈盈一握的腰肢; 暗香盈动的宽袖裙摆,伴随着几声悦耳的铃铛响。
  顾青林的目光顺着声音扫过去; 裙摆拂动间探到了少女雪白的脚踝,明晃晃串着小铃铛的红绳缠绕在此。

  他眸光沉静,淡淡收回视线; 心中有了大概的章程。
  这便是陛下方才宠幸了的女子。

  顾青林看不见她的脸,也不关系她长得什么模样。
  他来宫里为的还是先前的事,他要请旨将盛皎月的名字写在顾家的玉蝶牌上,即便大婚未成,她也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子。

  “陛下何时下旨?臣感激涕零。”

  卫璟感觉得到怀中的少女在抖,指甲掐着他坚硬的后背,抓破了两条划痕,轻微的刺痛让他神志更为清晰,“你们婚事未成,她还是盛家人。”

  顾青林眼神执拗:“她是臣的妻子,望陛下成全。”
  卫璟表面冷淡,静静不言。这件事顾青林已经来求了不下五次,执意要给死去的盛家三小姐世子妃的名号,还要将她的牌位摆进侯府的祠堂里。

  卫璟当然不可能遂他的愿,即是侯夫人也不肯点头,直言他是伤心过度糊涂了。
  男人四两拨千斤,“此事再议。”
  顾青林知晓他又被敷衍了,已经不止一次,新帝明摆着不愿意成全他。
  不过也是,她死的那天,新帝抱着她的尸体不肯撒手。

  顾青林不是毫无准备,既然如此,他私自将她的名字上了玉蝶牌又如何?他是侯府的世子,日后整个侯府皆是由他说了算。

  顾青林重新抬起眼眸,幽幽目光悄然无声看向新帝怀中的女人,绷紧了的小腿依然在发抖,分不清是胆子小还是不能见人,始终背对着他。

  应是个漂亮的姑娘。
  新帝从小就对好看的人或事物多几分宽容和温柔,想必是有国色天香,才能让冷酷无心的男人动了情。

  男人的手掌托着她的腰臀,怕她坐不稳从他腿上跌落,余光时不时扫过她的脸庞,悉心呵护,颇为宠爱。

  无情的人至多情,也才几个月,他就移情别恋了旁人。
  顾青林竟开始庆幸她离开人世时尚且不懂这世间的情情爱爱。

  顾青林不喜欢多管闲事,不过是心气不顺,故意给帝王找些不痛快,“陛下怀中的姑娘是哪里人?”
  这话问的冒犯,且又唐突。
  盛皎月捏紧拇指,搓红了指尖,深深埋着脸,不肯抬头。
  卫璟有几分不悦,她和侯府的婚事不情不愿,即便是她假死脱身欺瞒了侯府的人,也不该如此愧疚。

  盛皎月还是心地善良,她本不该觉得愧疚。当时她若是想退婚也只能用假死这一种法子。赐婚圣旨,压在头顶,想躲都躲不开。
  卫璟淡淡回道:“苏州来的。”
  盛皎月:“……”
  顾青林讶然,也不知道是谁胆大包天往皇帝身边塞人,还真叫他做成了。不过他也没料到,年轻的帝王喜欢江南来的娇娇软软的美人。
  他这句问话已是僭越,顾青林是个聪明人,也不会继续不识好歹给帝王添堵,悠悠扫了眼少女的身姿,即刻收回冷漠的眼神,请辞告退。

  卫璟让曹缘把顾青林送出宫门,等人走后,盛皎月才缓缓抬起脸,白皙娇嫩的面孔被闷出熟透的黛色,她觉得京城真的不是个好地方。
  在这儿都是要碰见熟人。
  若是旁人倒也还好。
  可如果是认识她的人,根本无法解释。

  公主、江桓、还有文选司的同僚,甚至白家的嫡长女白若繁姑娘,如若让他们撞见她穿女装的模样,可就全都要露馅了。
  她又不能再霸占哥哥的身份,出来招摇撞市,读书做官。

  本来她留在苏州,便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卫璟非要将她留在京城,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盛三小姐死了,可以有活着的盛家七少爷。

  盛皎月缓慢直起背脊,待脸上灼热的温度消散些许,她试图从男人的腿上起身,动作小心翼翼,站稳身体后低头整理好裙衫。

  盛皎月又听见了脚踝上的铃铛声,清脆的声音难以忽略。

  盛皎月想回家想的要紧,她说:“殿下,我家里可以有个没出过门的弟弟或者是妹妹。”

  随便捏个身份糊弄,总不会有人刻意计较。

  卫璟沉默了一阵,她的小聪明倒是不少,“你以为别人不记得你长什么样子?”
  这张出挑的脸,总有几个色令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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