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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在东宫当伴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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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潮湿的眼睫,看清楚来人,不知道为何心里一直绷着的那口气得以松懈,蜷缩收紧的手指逐渐张弛。

  男人俯身,灼热的呼吸打落颈侧。
  她忽然被他抱起来,她落下了眼泪,一半是因为身体太过难受。

  盛皎月横下心,意识不清楚的状态去拽他的腰带,乱无章法,又找不对地方,受伤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扒拉一阵也没能解开他。

  卫璟深深吸了口冷气,按住了她的手,捏起她娇嫩泛红的下巴,哑着声问她:“知道我是谁吗?”

  盛皎月来之不易的勇气被他这句话兜头浇灭,她缓慢松开手指,也不再去碰他。似乎有点生气了,扭过脸,咬紧牙关忍受着不舒服。
  卫璟不依不饶,“说话。”
  盛皎月本来就难受,眉毛一皱,脾气上来了就是不肯理他。
  卫璟也不高兴,以为她没有认出自己。

  这个药,一时无解。
  卫璟虽然喜欢她,却也不想趁人之危。她连眼前的人是谁都认不出来。
  他将自己冷冰冰的手背贴着她的脸颊,好让她觉得舒服些。
  不过如此也只能维持片刻。

  似乎是察觉到男人的身体都是凉的,她主动朝他贴了过去,只是将他当作能降温的冰块。
  过了一会儿,她又难受的开始翻来覆去,想要解开衣衫。
  依旧被他的手掌按住,她来了活期:“你别管我。”

  卫璟有苦说不出,腰腹已然坚硬,表面冷冷淡淡,“不行。”

  盛皎月拿脚去踢他,边流着眼泪边踢,然后破罐子破摔,张嘴说:“你帮我随便找个男人吧。”

  空气凝结成霜,气息沉滞。
  她没觉得危险降临,反而感觉自己这个主意不错,何必将清白看的那么重要,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她想了想,低声提起要求:“要长得好看的。”

  太丑了不行,她想吐。

  她的要求还不少,“不要力气大的,最好是善解人意的书生。”
  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也就没有平日那么怕他,反而觉得他此刻给了她足够的安稳感,她又用脚丫子踢了踢他。
  她自己觉得是踢,在卫璟看来就是蹭。
  鼻音浓重,软中含娇:“你找人找的快些。”
  帮他找来。

  说完陷落久久的沉默。
  万籁无声。

  卫璟笑了,捏着她的手腕,原本只用了三分力,如今用了七分。
  他说:“不用找了。”

  卫璟幽幽的冷眸盯着她的眼,吐字清晰,似作逼问:“你到底认不认得出我是谁?”

  盛皎月的手腕被他掐的十分疼,她故意不说,又受不了疼,“卫璟。”

  黏糊糊的声音,像裹了蜜的糖。

  卫璟嗯了声,亲了亲她的眉眼,“不要别人,换成我,行不行?”

  盛皎月扭过脸,不给他一个痛快。

  卫璟在她耳边轻哄,“去宫外找人,你撑不到那个时候,不妨让我来帮你。”

  盛皎月没有说不行,他就当她答应了。

  卫璟低头含弄她的唇瓣,“是我对不住你。”

  盛阳正炽热,屋里天光无色。

  曹缘在院子外等候到天黑,双腿站的发麻,里头什么动静都听不见。

  这都过去好几个时辰了,曹缘从太医院请过来的太医怕是派不上用场了。

  夜里有点凉,曹缘有点站不住,本想让他的徒弟来挡挡,房门开了半扇。

  男人的表情似是刚刚餍足,另外换了身衣裳,展平的眉眼神态轻松,新帝吩咐道:“打水。”

  曹缘怔了一瞬,“是。”

  这回一定成了事。
  这么长的时辰,盛姑娘应该遭了不少罪。

  盛皎月已经累得睡着了,深更半夜醒了一次,身上换了套干净的里衣,之前已经被糟蹋的皱巴巴的裙子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

  腿上的软肉红红的,膝盖也被磨的通红,跪的时辰也没多久,但就是容易疼,若是被褥的料子粗糙些,恐怕她膝盖上的皮。肉会被磨破。

  她的记忆逐渐清醒,记得自己抓破了他的背,一声声婉转,低低的叫他卫璟。

  她自己没发现,越叫他的名字。
  吃的苦头仿佛就越多。




102。  第 102 章   避子汤

  她喜欢叫他卫璟。
  其实盛皎月第一回念他的名字时; 就觉得很好听。
  上辈子,她也是常常在床榻上直呼他的名讳,有时候好脾气被他逼到忍无可忍先是恶狠狠咬他; 然后再叫他的名字诅咒他。

  读过书的人好面子; 多出几分清高。
  哪怕被欺负的再狠; 诅咒人的话也不敢说的十分难听。抹不开嘴; 说不出口。
  她说的最过分的,也是说的最多的便是骂他禽兽; 下辈子投胎肯定不是好人。

  新帝不在乎她从嘴里冒出磕磕绊绊的诅咒是什么; 反而还有心思拿她打趣,“朕下辈子当禽兽; 投不成人。”
  她连诅咒人都没有他狠的下心肠。

  盛皎月回过神想起来她就这样稀里糊涂和他上了床,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就当是场意外; 谁都不要放在心上。
  盛皎月坐起身,骨头酸软腰肢胀痛; 她轻手轻脚掀开被子; 看了眼自己稍显的有些“触目惊心”的身体; 这个男人从来不知怜惜,力道极重。

  七魂八魄都叫他给撞没了。

  殊不知卫璟已经十分怜惜她,只用了三分力道,还有七分精力没有来得及发泄; 给她时辰好好休息,不然怕她身体吃不消。
  细胳膊细腿的小身板; 禁不起折腾。

  盛皎月的双腿没什么力气,腿上的软肉青一块紫一块,是被他咬出来的。手臂亦是被磨得通红。
  她伸手端起床边的茶杯; 手指头颤颤发抖,喝了杯水解渴。随后又倒在温暖的锦被里,继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盛皎月时醒时梦,身后的男人用双臂霸道圈住她,过了一会儿,密密麻麻的轻吻落在她的后颈,气息洒在少女耳后那片最敏感的软白瓷肤,好似羽毛轻拂面而过,扰得她的耳根子都酥酥麻麻。

  她已经醒了,纤弱单薄的身躯背对着他,白腻的小脸渐渐浮起羞怯的黛色,面映桃花,被羞羞答答的桃红色滋养。

  卫璟的拇指修长削瘦,指腹的老茧顺着宽松的衣摆没入她纤细的腰肢,触感冰凉,她装睡都有些装不下去了。

  他怎么还有力气?他难道就不困的吗?

  盛皎月轻颤的眼睫毛出卖了她的神态,面上蕴着极佳的气色,妩媚婉转。

  殿外月色漆黑,拱月挂枝,偶有几声蝉鸣。

  卫璟盯着她后颈这片白里透红的雪肤,齿尖在上面轻轻咬了两口,少女浑身一凛,绷紧的脚指头渐渐蜷缩,她受不了这种撩拨。

  如此下去,今晚肯定没得安睡。

  盛皎月索性不再装睡,假装自己刚刚醒来,圆圆的脸蛋浸润微红的气色,被富贵精细滋养的少女举手投足间都种浑然天成的娇贵。

  床边的烛台映着通明的烛火,火光在她的脸庞跳动浮跃。

  她张嘴说话嗓子都涩涩作痛,“殿下,我饿了。”

  这会儿倒是乖乖称呼他为殿下,方才在床第间只叫他卫璟,连名带姓,语气硬邦邦的,相当的理直气壮。

  卫璟抽回手指,起身下床随手披了件外衫。

  盛皎月挑食,“要吃甜的。”

  晚上吃甜食伤牙齿,本来不想答应,听着她的声音实在可怜,卫璟在心里叹了叹气,嗯了一声。
  殿外有人值守,曹缘熬了半宿,年纪大了实在熬不住。
  门口的小太监靠着柱子在打盹,昏昏欲睡,听见脚步声骤然清醒,抬头看见陛下站在自己跟前,小太监连忙跪下。
  卫璟吩咐道:“让厨房的人煮碗甜汤圆送过来。”
  “是。”

  小厨房日夜有人候着,就怕主子夜里吩咐下来没人做事。
  一碗热腾腾的甜汤圆很快就叫人端了过来,刚出锅,碗里还冒着热气。

  床上支了张小桌子,盛皎月坐在床榻上低头吃完了这碗热汤圆,一碗只有七八个,她没有吃饱,“殿下,我还能再吃一碗吗?”

  卫璟叫人又送了一碗过来。
  盛皎月吃了十几个汤圆,填饱了她的小肚子。
  卫璟不喜欢宫女进来伺候她,帮她撤掉床榻上的小矮桌,看着她这张比汤圆还软糯的脸,低声问:“吃饱了?”

  盛皎月点头:“嗯。”

  卫璟还饿着,表面看不出来,眉清目朗风光霁月,深沉内敛的性子让他看上去正经又严肃,他说:“吃饱了就忙正事。”

  盛皎月怔了怔,什么正事?
  她自作聪明以为躲过了方才那遭,可他心里还惦念着这件事。

  这天晚上,新帝叫了三次水,折腾到快要天明。
  屋外不许有人守夜偷听,只有吩咐他们做事的时候,才允许旁人接近帝王的寝殿,小太监从他师傅那里学来一身的本领,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得装聋作哑。
  哪怕听见声儿了,也得当作没听见。

  新帝才二十多岁,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可怜了盛家的七姑娘。娇滴滴的漂亮小姑娘。
  太监不小心听见了殿内的呜咽低啜声,喉咙发紧,干净离开。

  —
  翌日清晨,男人精神奕奕,起早去上了朝。
  盛皎月睡在帝王的寝殿里,一觉睡到晌午,浑身疲惫。
  男人离开多时,枕被里还存着他的气息,带着湿冷寒意的松雪淡香,里里外外围剿了她。

  少女乌发铺开,青丝凌乱,单薄的雪色中衣也不见踪影,穿着贴身的小衣蜷缩在被子里,睡的时辰太久,脸颊又烫又红,活色生香。

  卫璟下朝回来,她才刚睡醒。
  男人看上去云淡风轻,仿佛与平日没什么不同。但是盛皎月知道他心情好像很好,轻松愉悦。

  盛皎月又不止活了一次,她毕竟活了两辈子。
  上辈子在这间寝殿和他欢好过的次数,数都数不清楚。
  他总是要亲近她,说喜欢她想要和她贴近,她从来没有信过。
  卫璟迷恋的是她的身体,不是她这个人。所以他可以毫不在乎她的意愿,只管蛮一昧蛮横的强取豪夺。

  盛皎月对温和讲理的卫璟,有几分好感,起码不似先前那么抗拒。
  她背过身穿好衣裳,系好腰带,转过身来看着卫璟,她低声和他说:“殿下,我得回家了。”

  一夜未归,母亲怕是会被急疯。
  卫璟告诉她说:“昨日已经派人去盛府传过话,太后请你在宫中留宿,今天晚些回去,你家里人不会斥责你。”

  盛皎月不想再留在宫里,她得回去赶快煎碗避子汤服用。
  虽说前世她跟了帝王那么久肚子也没个动静,但是万事谨慎些总是没错,她也不能当面向帝王讨要避子汤。
  他给的,她得收。
  他没给的,她不能张口要。

  男人总是这样。
  有些逆反。

  她的反应比卫璟想象中的冷淡,以为她醒来后不会想要搭理他。这件事毕竟是他的错,无论怎么说,是他卑鄙无耻趁人之危。
  她怪他,是应该的。
  可是她看起来好像没将昨晚的事当成一回事。
  盛皎月死过一次,想的通透,昨晚不是殿下,她也会找别人帮她解药性。
  “时辰不早,再耽搁下去,天又要黑了。”

  —
  盛皎月在傍晚前回到府里,私下吩咐云烟偷偷去外边的药铺帮她买来避子的药材,她好煎了药吃下去。

  云烟诧异,听完眼睛就红了。

  盛皎月握着她的手,抿了抿唇,“我没事,你小心些。别被人发现。”

  云烟抹了眼泪说是。

  有了孩子才叫麻烦。
  她如今也不知自己往后会如何,不过再怎么样也比上辈子好。

  盛清宁下值回家,期间和同僚去酒楼里喝了点酒,有人向他打听刚接回来不久的七小姐,问他说他这个妹妹是不是真的如传闻这样貌若天仙?

  盛清宁下意识就不喜欢别人议论她,而且她是他的嫡姐,不是妹妹。

  “我不喝了,先回去了。”

  盛清宁生着闷气回到家中,恰好看见他姐姐站在桥边发呆,娉婷袅袅的身姿,挺直如松柏,比湖水要宁静。
  他脚下的步伐不受控制,朝她迈了过去,“太后不喜欢盛家人,昨天她没有为难你吧?”

  盛皎月撒了谎,“没有。”
  盛清宁松了口气,“如此就好。”
  先帝在时,太后虽不受宠,但也颇有手段,不然坐不稳皇后之位。
  皇宫里,难保不会出些肮脏的事情。

  算算时辰,云烟该买了药回来。
  盛皎月打算回自己的院子,朝他点了点头,算和他打过招呼,“我先回去了。”
  盛清宁抿唇:“你每回见了我就走。”
  盛皎月愕然,一时答不上来。
  盛清宁见她匆匆离开,眼睛忽然一顿,停在她后颈那个显眼红痕,少年眼底生起暴戾,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知道这种红痕意味着什么。

  是被人咬出来的。

  盛清宁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何如此生气,湖边的冷风让他从突如其来的暴怒中缓缓平静。
  —
  盛家有宫里的眼线。
  府外也有时刻盯着盛府的暗卫。
  盛皎月让云烟去药铺买完避子的汤药,几乎同时就有人将消息递到宫里。




103。  第 103 章        他那么凶。……

  云烟是个聪明的丫鬟; 知晓买药都不能去大的药铺,悄咪咪去的还是藏在深巷里的小医馆,拿到药方子; 谨慎取上药材。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云烟还拿了药方子去了别家药铺问过; 没有问题才敢拿回家给姑娘吃。

  盛皎月闲着在家抄书; 云烟回来时天都快黑了。
  她将装好的药材藏在肚子里,她人生的瘦小; 放在肚子里也看不出来; 进屋后偷偷摸摸将塞起来的药材拿出来,“大夫说只需要喝半碗; 而且不能常喝,不然对身子不好。”

  药性太过寒凉,不能常吃; 尤其姑娘的身子骨本来就不好。冬天都不能喝凉水。

  昨天事出有因,她以后和卫璟不会再有什么纠葛。
  盛皎月小声的说:“你放心; 我不会常喝。”
  云烟点头; “嗯。”
  她揣着药; “奴婢去厨房帮您煎药。”
  “好,快去吧。”

  云烟刚转过身,盛清宁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他竟是破天荒叫了她一声姐姐; 盛皎月听见“姐姐”这两个字,头皮一阵发麻。

  房门半开; 盛清宁直接推门而入,瞥见她身旁婢女手里拎着的药,神色奇怪; “你生病了?”

  盛皎月含含糊糊,“嗯。有点不舒服。”

  盛清宁以前又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不见她倒霉从不登门拜访,更不会在她面前好好说话,这会儿客客气气温温柔柔,到让她觉得很不习惯。

  少年眼神微沉,“哪儿不舒服?”
  似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盛皎月随便扯了个由头来糊弄他,“嗓子痛。”她装模作样咳嗽两声,抬起眼睫,目光定定投向他,淡声问道:“你找我什么事,可以直说。”
  不必拐弯抹角,假模假样来关心她。

  盛清宁已经习惯她对自己冷冷淡淡的态度,她对他向来如此,吝啬好脸。他这个姐姐,从小就板着张清高漂亮的脸,她自己都不知道装的越一本正经,五官越生动,越漂亮。

  他不过是想到刚才在湖边瞥见的痕迹,心中不满,本来是找不痛快,见到纤瘦漂亮的姐姐,又不忍心说那些刻薄话,通通都咽了回去。

  盛清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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