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等本宫战完这个渣-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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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给他未来妻子的,教她怎麽能随便“拿来凑合几日”?
哎。
因为这段尴尬的对话,两人好几天都没再一起出门习剑,还没等两人说开,这平静又暗潮涌动的生活,便突然被山下飞来的一只信鸽所打破。
第74章 第二个战五渣 :少侠请留步 你愿咬钩吗
那天早上; 李芝瑶正在院子里给轩正舟削新的练习木剑; 便见白昱清匆匆忙忙出了门; 眼见着是要下山; 心下微动; 忍不住开口叫住了他。
“白师兄; 发生了何事?”
白昱清脚步一顿; 犹豫了下,还是据实以告: “山下白岩村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这人; 李芝瑶在心里又叹了口气,就是他这样的温厚性格,才叫她心悦又无奈。
她记得对方说过山下的一些事; 便打定了主意不想让他一个人去; 拉住了他,简明扼要地说“稍等片刻; 我与小舟同你一起。”
几人很快收拾了东西往山下赶; 小舟最近练功十分专心; 已经很久没有到过城镇; 一时之间有些兴奋过头; 甚至李芝瑶都不用牵着他; 他就能在两人身後飞个磕磕绊绊。
虽然偶尔会拍到树上,但凭借护体真气,他倒是也没有撞得太惨。
等一行人到了山下; 也没过去太久; 早市刚刚结束,路边的豆腐摊子还没收,李芝瑶路过,便丢了几个铜板给店家,让轩正舟先吃着,她和白少侠去去就回。
小舟不太乐意,却被她一句“不吃早饭还想长高?” 堵了回来,乖乖坐上椅子蹲等热腾腾的豆腐脑。
两人刚进了衙门,白昱清便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发信於他的人。
县衙主簿,一个留着山羊须的老爷爷,他见到了白昱清十分高兴,拉着手问了半天他的近况,还与李芝瑶和气攀谈了几句,末了才颤颤巍巍将两人引到了殓屍房,
刚一进去,李芝瑶就被里头的血腥酸臭气给熏得差点转头出来,暗自庆幸没带小舟进来。
仵作迎出门来,和主簿行了礼又说了几句,两人这才知道始末。
这几天山下不太平,不知哪里来的疯子,将几户人家给屠了,若是遇到家有稚儿也不放过,连着大人一同杀了个干净。
一时之间白岩村人人自危。
山下与城镇不同,武艺高绝者寥寥,毕竟有本事的多半去了大城,小一半去归隐了山野,剩下那几只小猫三两只根本凑不上数还特别难请。
前几天追查的时候搭上了大半衙役,战况十分惨烈,那凶贼武艺高强,最後还是没能抓到他一点皮毛,没办法,主簿只能又找上了归隐山野的白昱清少侠。
“哎,这件事,我也实在是没了法子,本来不想扰了你清净,思来想去,也只有你能帮忙了。”他引着两人在里面看了一圈,李芝瑶发现这些蒙着白布的人看起来身形娇小,都是女人小孩,不由疑惑。
“主簿大人,不知这凶犯行事可有偏好,我看着似乎没有男丁?”
主簿点头:“姑娘看得没错,这恶徒都是冲着年轻姑娘去的,行事实在是…哎。”
他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不该在姑娘家面前说那些龌龊事,李芝瑶已经秒懂,不由皱眉:“这又是为何,他与女人有仇?”
主簿道:“我们也是如此猜测,只是这几户人家,有一个是从外头刚刚搬进来的,根本没几个认识的,更妄论仇家,也不知道是怎麽就摊上这麽个恶人。”
他看了眼白昱清。
白昱清拱手:“她是我师妹,主簿大人但讲无妨。”
主簿捋了捋胡须,眯眼瞅着李芝瑶温和道:“既然你是白公子带来的,我便也不瞒你,这受害的,大多是村中年轻的寡居妇人,刚刚被杀的那个,前一个月才刚和夫君和离,县老爷嘱了我们不能去外头说,否则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必要的麻烦?李芝瑶虽然不太理解,但是却也没开口打断他,便安静地等着他继续说。
“现在有一种推断,是这凶徒先前曾与寡居妇人有过牵连,不止发生何事而翻了脸,不过他行事乖张,下手不留活口,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事,我们有些怀疑是白岩村外浮屠山上新来的那批山匪,毕竟时机有些太巧…”
***
“师父…你这样好奇怪。”轩正舟抱着个包子在啃,小少年已经长到了李芝瑶下巴,抽长的竹竿身板蜷在椅子上没个正形。
“都说了叫我娘亲。”李芝瑶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又扶了扶发髻上的大红花,扭着腰出了门。
一摇,三摆,长裙委地,风姿绰约,活脱脱一个风情万种的俏妇人。
“白哥哥~~你看这样如何?”她柔弱无骨地依偎上了门框,抛了个媚眼给外头等着的小郎君。
白昱清一回过头就被吓了一跳,“师…师妹。”
李芝瑶掩住口鼻笑得花枝乱颤,“死相,还叫人家师妹,人家要用小锤锤砸你了啦~”
男人被她笑得浑身不自在,眼睛不敢与她描了烟墨桃花妆的凤眼对视,便转了视线,只觉得她发边的步摇晃来晃去,实在是晃得人眼晕。
“在下,在下还是觉得这样不妥。”
“无事,知道白郎心疼奴家,且放宽心,”李芝瑶缓缓靠近,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快些解决了这恶贼,我们也好赶紧回去继续修习,师兄也不想再有更多的无辜者受害罢?”
白昱清面露挣紮,“可是这样你太危险了,在下实在是担心…”
李芝瑶轻轻推了一把他,手指从他的胸口划过,“多话,比起我…”她袖子一摆,一把森冷匕首已经抵在了白昱清脖颈间,“小郎君还是多担心下自己吧~”
“小心,叫奴家劫财,又劫色…”
***
日暮时分,一户外来的年轻寡。妇带着继子来了白岩村,住到了村外王员外的旧址,她去街上采购了一圈,这里便人人都知道了她丰厚的家底,只在心里叹息这孤儿寡母的行事太招摇,这风口浪尖上,也不怕招了那贼人的眼。
卖菜的小媳妇原本想提醒上两句,见那风。骚入骨的小眼神,又见路上行人眼睛沾到她身上下不来的样子,瞬间心里就烧起了火。
哼,从外地而来还不知道收敛,这麽狐媚子一看就不是正经人,要有什麽事也是活该!
她在心里啐了口,又多放了把葱进了篮子,陪着笑脸爽朗笑道:“觉得好再来啊。”
年轻寡。妇接过篮子,笑盈盈提着走了,兰花指轻轻拂过发梢,像是完全没意识到周围人落到自己身上或嫉妒或暗晦的打量,自顾自扭回了村头新买的小院。
晚上,这小妇人正在耐心地教着自己的继子写字。
“你的钩这麽直,真能把鱼钓上来?”
小少年写得不耐烦了,丢下毛笔,用头在桌子上磕来碰去的,被年轻妇人责怪地拍了背。
“他看着不像个聪明的,鱼钩足够肥美,就算钩再直,也总有傻瓜忍不住要咬一咬。”
“你在夸自己美呢?”
“不是,我是在说,现在蹲在咱家屋顶上的的那人有点傻。”
!!!少年一下子被吓得跳起来,妇人长袖一揽,便止住了他的惊呼。
“傻小舟,骗你的。”
轩正舟小朋友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已经对这个讨人厌的家夥放弃了治疗,垂头丧气地又捡起毛笔写了起来。
月挂枝头,从云後露出半个迷蒙的光头来。
“哢嚓。”一声几不可见的脆响自屋外响起,埋头写字的少年郎没听到,而那慈爱的看着他写字的年轻妇人也没听到。
“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
一个竹管伸进了窗户,丝丝缕缕往外吐着迷烟。
烛火摇晃一瞬,屋内的两人却好似全无所觉,依旧在专心念诵学习着。
不出片刻,那摇头晃脑的傻小子,突然往前一倾,脑袋咣叽磕在了桌上。
他那年轻继母叉腰正要责骂,却觉得眼前一阵恍惚,人也不由自主的往後倾落。
门打开,一只手她身後伸出,将她牢牢托住。
一卷白绫丢上了房梁,来人用长长的布条束住她的肩膀挂到空中,又将布条绕过了她的嘴,万事俱备,才伸手开始进行下一步。
往常他都是先将那些妇人脱干净了再折腾,等到她们醒过来,发现面前情景时,多半会惊恐万状,行动间让他得到莫大的趣味,事了便直接白绫一捆悬於梁上,做出一副不堪受辱悬梁自尽的模样。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别人还以为真的是自杀所致,茶馆说书先生还赞了几句贞烈,找了几个旧时的贞。洁烈女轶事出来讲古,倒是博得了几天的喝彩。
不过也没多受欢迎就是了,毕竟这江湖里,贞烈不值钱,莽撞的男人远比女人死得更早,多少好女人遇到不经用的男人,用吧用吧就没了,就光是这村里,男人就远比女人多。
万一和离了或者没了老公的全贞烈完了,那些光棍岂不是要对月自撸一辈子,所以听的人或许各有各的暗爽,却也没多大的轰动。
後来次数多了,大家才觉出不对,也不知道这恶贼是不是故意而为之,自那以後,每次行凶,便要带上一捆白绫。
官差原先想以此为切入点查探,结果去布庄子查问了许久也没查出什麽东西,只能作罢,也不知这厮手里的布是从哪里来的。
“你为何用布捆着我娘亲?”
男人正伸手扒拉小寡。妇的衣服,身後却传来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嗓音,他一惊,立刻转身看向那原本该晕倒在桌子上的少年郎,见到他醒着看向自己天真的双眼,惊出了一声冷汗,手一转就拍向了他的天灵盖。
少年惨叫一声,小鸡一样蹦跳着躲开他的攻击,嘴里还不停喊着救命就要去门边, 绕着柱子桌子打转,滑不留手十分讨嫌。
大约是从来没见过这麽讨厌的小鬼,男人被他出乎意料的表现弄得迟了半拍,眼看着他已经跑到门口,恨得咬牙,却也只能飞身跟上,抽出匕首割向他的喉咙。
“啊——”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随着房间里稀里哗啦的破碎声,白昱清冲进了房间,迎面就见到李芝瑶飞出手边白绫拽回满脸凶相的男人,一甩就将他砸上了墙。
砰得一声,灰土四散。
“都说了,钩再直,也有傻瓜愿意咬啊。”
第75章 第二个战五渣 :少侠请留步 最毒伪君子
“你与那些人有旧怨?”
“。。。”
“白绫哪来的?”
“。。。”
“喂; 问话呢!”
男人抬起脸; 原本还算端正的脸鼻青脸肿的; 冲着李芝瑶的方向淫邪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李芝瑶忍不住一脚踹向他第三条腿。
白昱清和轩小舟连忙把她拉开; 防止她一怒之下直接把人家作案工具卸了。
被拽到外头; 李芝瑶挣脱两人的手; 拂了拂之前打斗时被利刃割碎的衣袖:“行了; 别这麽紧张,我又不会真的把他怎麽样。”
轩小舟翻了个白眼,“鬼才信你呢; 凶婆娘。”
李芝瑶转头对他露出了慈祥的微笑,“上次让你抄的书抄完了吗,宝贝?”
轩小舟瞬间萎了; 缩到白昱清身後:“你; 你想干嘛?”
李芝瑶:“听说有一种方法练字特别有效,我觉得你需要试一试; 毕竟你那一□□爬字; 拿出去实在有些丢人。”
“什麽方法?”轩小舟直觉就不是什麽好事。
李芝瑶:“坠秤砣; 正好练练你的臂力; 你看先来个100斤怎麽样?”
轩小舟:“不怎麽样!”
***
外头哀嚎一片; 里面的男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见他死强着嘴不愿意开口,官差也急了,正好面前之人证据确凿; 面对穷凶极恶之辈自然另有一套对待方案; 几人一合计,便给他上了刑。
等三人再回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被拖到牢里面去关着了。
提审官已经把他的口供录了下来,和他们之前所猜测的有些类似,这男人还真有一个相好。
而这个相好,正是第一个受害的独居寡。妇。
“他们俩发生了什麽吗?”
提审官摇摇头,“此事颇为蹊跷,之前那周二娘出事,我们也去问询过,此人对那周二娘一往情深,旁边街坊邻居都说他们两个处得非常好。
只有一点,这男人是从村外来的,也不知之前是干什麽的,经常与人拚酒打斗,後来也不知怎麽就跟这周二娘好了,好了大概有一年吧,後来遇到有人调戏周二娘,他正好喝醉了酒,结果失手杀了人,被抓起来关了三年。”
“他杀人为什麽只关了三年?这个不该判砍头的吗?难道是那个周二娘在他被关进来以後跟别人好了,他心生妒恨?”
“这才是最奇怪的,” 提审官说道,“他原先是该砍头的,但那周二娘原先有些资产,为了把他救出来,倾家荡产给他买了命,也一直苦苦在外候着,这男人刚刚放出来,两人就住一起去了,现在街坊邻居都默认他们是夫妻了,周二娘被勒死的时候,还有很多人劝慰他。”
那这就说不通了,两人好歹是共同历经过磨难的,谁也没有亏欠谁,如果突然发生了这麽大的转折,肯定有引子。
那麽这个引子又是在哪里呢?
***
“那浮屠山熊王,身长八尺,耍得一手好刀,生性豪爽仗义,凡他手下之人,皆与他一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那被他掳上山去的小娇娘原本还哭哭啼啼,末了却被这英武汉子的真性情打动,自愿委身做了他第三十七房小妾。。。”
“好!”一片喝彩声响起,李芝瑶一行人回头向茶馆内看去,便见一个留着两撇细八字胡的说书人正在那边眉飞色舞地拍桌讲古。
“且说那大贪官王重焕,带着三车军饷送到了路口,正捉摸着是分一半卖去粮商,还是换点头面去讨好花街的老相好,却见一队人马威风凛凛从山上而来!
他们横刀拦於路口,王贪官的车马收手不及,避无可避!
说那时迟那时快,为首大汉催马而过,腾身起落,一刀斩落了那贪官的头颅。
那王重焕自诩聪明一世,却没料到竟会遭此报应,落地的头颅双目不闭,眼睁睁看着那第二刀斩开了那车上的箱子,刀落处,只见那金灿灿的黄金,白花花的大米。。。”
“放屁!李大人明明是临危受命押粮往前线,那批军粮被山匪劫去,害我们西北边疆打了大败仗,你知道多少百姓兵士被捉去当了二脚羊!!枉死蛮人肚腹!!”
一个年轻的官差巡逻途经此地,听了一会,忍不住便插嘴。
“我可没说是李大人,我这不是讲前朝的故事吗?那说书先生摇着扇子,一幅浑不吝的德行,见那官差还要说话,一掌拍下,身前的桌子立时碎成两半,“怎麽滴,管天管地你还能管老子说书呢?”
毕竟是穷乡僻壤,员工素质比不得京城六扇门之类的高级企业,这小官差差年纪不大,武功在江湖中只能算个末流,至少是尚做不到一巴掌拍散个桌子,此时便也不敢贸然行动,只是脸胀得通红:“你!你。。。妖言惑众!”
“天啊,官差老爷要抓我!”
说书先生怪叫了一声,狼狈地窜到了椅子下面,一幅又惊又惧的模样,引得台下众人哄堂大笑。
有人小声劝慰,“差人小哥,你就别管他了,他就是这种混不吝的人,你跟他计较什麽,不过是说个故事给大家乐嗬乐嗬。”
旁边的掌柜见这官差一脸不愿意善罢甘休的样子,怕食客扰了性质,连忙打起圆场:“继续继续,别说斩贪官了,说点别的吧。”
那说书先生见到这麽多人护着他,便又大摇大摆地坐回了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喝了口茶,继续开始讲。
“既然大家都喜欢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