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等本宫战完这个渣-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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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长孙易清突然出列,俯首跪地,“臣有要事相奏。”
“何事?”衍帝神色阴晴不定,转着玉扳指看向他。
第143章 他们都是战五渣 :王者的道路 厉害了皇子(修)
长孙易清此时一改昨夜的做派; 刚毅的面容上满是痛心; 他看向衍帝; 朗声道:“区区一个边疆蛮族; 怎值得让千金之躯委身下嫁; 纵使能换取一时安逸又如何; 用稚龄少女换来的安逸; 不过是我衍朝众男儿的耻辱!”
闻言,不少人看似羞愧地低下头,只是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麽了; 有一位提出和亲的老臣眼神闪烁,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那长孙将军的意思是…?”
长孙易清一撩衣摆; 垂头扣地; “衍帝若要战,我们便战; 我长孙家愿倾族效命; 为国为民; 万死不辞!”
一时之间; 满朝都震惊地看向他; 不少了解他家与衍帝那些弯弯绕绕; 也知道他有意逼着衍帝低头的人差点掩藏不住脸上的表情。
虽然不知道他抽了什麽风,但有反应快的已经一起跪了下来,“愿听衍帝差遣。”
女皇等到台下跪了一地; 这才下来扶住他; “不愧是我大衍朝护国将军,不愧是百年骁勇世家,朕心甚慰,若我大衍朝臣子都能如你一般,也不至於落得被蛮族逼上门来的境地!”
这两人一唱一和,周围不少人都觉得脸被一下下抽得生疼。
长孙易清诚惶诚恐,俯身要拜,“不敢,为国分忧乃我大衍朝臣民分内之事。”
衍帝扶起他,两人目光相对了片刻,她突然勾唇一笑,“爱卿如此为国为民,实在是我朝之幸,爱卿所言,朕定然会放在心上,绝不辜负!军粮马匹,朕亦尽力而为。”
长孙易清诚惶诚恐,再次叩谢,“谢衍帝厚恩,臣不敢求赐,只求为您分忧。”
衍帝看向他跪地的身影,无意识旋转着手上与长孙贵人所戴极为相似的扳指,目光深沉不见底。
好算盘,以家中子弟为筹码,换自己一句承诺,看来之前说好的那些事,若是对方得胜归来,便不能再拖了。
但是在这个当口,自己怎麽可能拒绝他的帮助。
易德,你可真是了解朕啊…
“开国库,朕予你八万精兵并所需锱铢,还请长孙将军到时与边关诸城守卫军集合,一并对抗蛮族。”
台下众人全都被这大手笔震惊,加上边关,统共得有十几万人,这是要赐三军虎符了?
“旗下各路将领人选,长孙爱卿可有建议?”
长孙易清思索片刻,正要开口说话,殿外却传来女官通报。
“陛下,巡视司长求见——”守在门口的女官躬身行礼,这一声,顿时让有些嘈杂的内殿变得寂静。
衍帝不由把目光放到了她身上,如果不是有急事,她是定然不会打扰自己晨会的。
她点了点头,一边的内侍立刻高声应答,“准巡视司长入殿。”
大门打开,一个人影有些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衍帝沉声问道,“何事?”
巡视司长拂衣半跪,“今日臣接到一桩报案,言城中一家府宅出了命案,此人乃是边关守将林家幕僚,仆役声称主家桌案留了一封书信,称主家为一己私利致边关失利,他难辞其咎,罪身当自裁,臣却觉颇有可疑之处,便遣人仔细查探,果然在此人屋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周围的臣子面露惊诧,衍帝却没什麽表情,只是换了个坐姿,俯身看向他。
“哦?”
“此人之前疑似被人收买,此举比起自杀,倒更像是杀人灭口,微臣观其过往书信,便知此事非同小可,斗胆求见陛下,盖因边关失利恐有内情。”
“是何内情?”
“此人应是另一人的门客,平日为林府办事只是表象,另一人常令他递送军中消息,甚至差使他怂恿林家家主不作为,此次边疆失利,也与此人有关。”
衍帝说,“哦?你可知是何人?”
巡视司长为难,呐呐不敢说。
衍帝轻挑眉角:“但说无妨,在这里,谁还能灭了你的口不成。”
巡视司长头埋得更低,终於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件金器并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此物乃是二皇子府上所出,隐秘处有其印记,而这张字条,乃是指点此人当如何行下一步的,字迹虽已经晕开,但乍看,与二皇子曾留书百花楼的字迹…颇为相似。”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一直在旁边耐着性子勉强当壁花的二皇子。
发现自己成了众人焦点,二皇子暴怒,“看什麽看!老子的赏赐送出去不知凡几,谁知道这小老儿从哪里得来的,拿着一张破纸条就说是我写的,怎麽不说你儿子两个眼睛一张嘴,老婆是我睡的呢?!”
这样的粗鄙言语让其余臣子纷纷皱眉,恨不能给他嘴里塞上一打的大学诗书,尤其那些一心想要辅佐他继位的臣子,更是脸色难堪,只恨这厮烂泥扶不上墙。
长孙易清站在人群之中,背对着衍帝嘴角一勾,视线和巡视司长对了一下又错开,好像从未相识过一般。
有人终於站不住,出来为二皇子说话:“二皇子乃天潢贵胄,怎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莫要信口雌黄!”
巡视司长一跪到底:“陛下明鉴,臣不敢有逾矩之心,只是事出紧急口不择言,冒犯了二皇子,微臣有罪,还请陛下发落。”
一边有人啐了他一口,“还未下定论便来污蔑二皇子,你到底有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
“就是就是,皇家血脉怎容你如此污蔑,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这些话听着像是为二皇子开脱,顺便讨好一下衍帝,结果却成功让衍帝冷了脸,“司长何罪,强敌来犯,临阵脱逃者自然当严查到底,不管涉事者是何身份,皆要付出代价!”
有人连忙上前:“吾皇息怒,此事尚未水落石出,不如等巡视司往下细查些时日後再发落,莫要冤屈了二皇子。”
“我本来就是冤枉的!”二皇子恼恨地一脚踢上了巡视司长的後背,被其他官员硬生生拖了回去,好不容易横来竖去蹬开周围人,他终於站停,整了整衣襟,嗤笑道:“我还都没做,就说的好像我真干了一样,什麽巡视司,寻死吧你。”
一边拥护他的老臣已经汗湿後颈,“二殿下!”
二皇子斜眼看了这个忠心耿耿的手下一眼,撇撇嘴,终於还是收敛了点,转头不再看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只是冲着衍帝拱手,“母皇,儿臣愿领兵出征。”
衍帝皱眉,“玉铮,你要领兵?”
二皇子浑然不觉母皇话语里的不信任,挺了挺腰,歪头看斜後方那群盯着自己的人,“不是说我卖国吗?我愿随军出征,母皇你就看着干死那群狗娘养的吧。”
这话一出来,场中气氛又降到新高度,二皇子的亲信脸色已经不能更难看了。
这个二皇子就是典型的没大脑还鲁莽,想着如果他一直这样反正当做傀儡也不错,便只教他平时在上朝时多听少说,倒是也算清净,结果今天这把火被有心人烧到他身上,从来没吃过亏的二皇子立刻就炸锅了,活像街市中混不吝的地痞,实在让众人心塞。
长孙易清叹了口气,“二皇子莫要冲动,这件事情还要细查,陛下,我觉得此事最好等出兵之事谈妥後好好处理,莫要让二皇子遭受不白之冤。”
见他引开话题,旁边不少老臣也上来求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对长孙家多了几分感激。
本来话题都被引开了,这时候却又有人在一边阴阳怪气,“二皇子率性勇猛,乃是我衍朝之幸,边疆将士若是能在二皇子手下征战,定然是收获颇丰,谁不知道二皇子虽不喜骑御,却颇善术数,这要真是去了…”
“住口!”旁边有人斥责,“国家大事,休要戏言!”
虽然被阻止了,但周围不少臣子已经不自觉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瞄起了二皇子,仿佛在说——
什麽术数,分明就是赌徒,天天斗蛐蛐招舞女,还和外头炼丹的道士混得熟,骑御剑术还不如他长姐,更何况学业军法,据说为了讨一位舞女芳心,兵法古籍都叫他拿来撕了做烧烤了。
二皇子被踩中痛脚,顿时恼羞成怒,大声咆哮道,“有完没完!我堂堂皇子行事,还需要你们来指摘?我父叱吒之时,你们这群老不休还不知道在哪里挖泥巴呢!”
女皇一直冷漠地看着他们在台下吵吵嚷嚷,许久没说话。
长孙易清抬头,不再加入这被带偏的话题,“衍帝,不能耽误了,我长孙氏愿…”
“我来!”二皇子正在气头上,闻言立刻大声打断他,“何须劳动长孙家那几位病秧子,前些年伤到的筋骨不是一直没能好吗?上去了战场也不怕回不来!”
“二皇子慎言!”长孙易清顿时变了脸色。
看到这个老冤家终於失态,二皇子心里终於舒坦了点,抬头准备继续请旨,却正好对上衍帝的冷漠眼神,不由打了个一个哆嗦,只觉身处冰窖。
他这才觉得今天这事情似乎哪里透着点不对劲,但又有点得意这麽多人都护着自己,面上就带了些骄横出来。
越想,他越觉得自己该领了这位子,母皇配了这麽多兵力,怎麽会打不过那群未开化的野蛮人,这可是大把的现成军功,对自己将来争夺王位多有帮助啊。
这麽好的机会怎麽可以给别人,於是,他十分自信地再次开口请旨,说是希望以战绩还自己一个清白。
到现在,他挂念的也还只有自己。
长孙眼中的嘲讽之色一闪而过,果真是兄长聪慧,一石三鸟,不过也亏了在场诸位捧场,才能把这场闹剧演好。
既然二皇子如此想要领兵,不如就给他个机会,自己推波助澜一把,博取他好感的同时,也用现实来打醒他,省得他日日做那继承大业的美梦。
这时,长孙烈阳第三次走到了李芝瑶营帐面前,犹豫着要不要和她说起自己昨日见到的那件事。
第144章 他们都是战五渣 :王者的道路 不听就不听
长孙烈阳当时刚告辞了两位大佬退出房间; 越回想那擦身而过的男人长相越眼熟; 这才想起是谁。
不就是守边关的林家里那个贼眉鼠眼的幕僚吗?因为他长得比较伤眼; 长孙烈阳基本不爱搭理他; 却也依稀记得这人的长相。
之前也没听说自己家和这人有过什麽联系; 莫不是有要紧事求到了长孙家头上来了?
他见多了这样的小人; 不由嗤笑了一声; 突然就有些好奇,便没有离开,打发了两边的侍卫趴在门边偷听; 准备等他出来了以後好好嘲笑一番,不料却听到了後面那些让人心惊的信息。
他初时十分生气,甚至想冲进去质问父亲为何会包庇这群人; 却又不敢说出口; 尤其是想到坐在里面的长孙易德,瞬间抽走他所有的力气; 等到他再往下听; 原本还燃着些火光的心就像是浇了冰水; 凉得他牙关都在打颤。
“你傻站在这里做什麽?”李芝瑶出来的时候; 迎面就看到了这个最近很不对劲的家夥傻傻地站在原地发呆; 碍於同僚的身份; 她再次客套地问候了两句,才又继续问道,“怎麽了?看你这几天心事重重的样子。”
长孙烈阳抬起头; 咬着嘴唇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等到看到公主营帐的布帘被撩起,走出正整理衣襟的玄离,立时就脸色一变,转头狼狈跑开了。
“怎麽回事这家夥,思春了?”李芝瑶往後靠去,稳稳落进一个宽广的怀抱。
玄离嘴角轻轻勾了一勾,将原本装模作样整理衣襟的手放到了她的腰上松松圈住,“我知道。”
“你知道???”
“嗯,”他俯身靠近李芝瑶的耳边,“去吃饭,吃完我跟你说。”
“好。
***
【一个月後】
二皇子办事不力,丢了军粮,损了一半护粮兵士,还被敌军俘虏成了阶下囚。
整个皇城都听到了这个大笑话。
“愚不可及!”长孙易德刚回营帐,刚把闲杂人等打发出去,就一掌拍到了书案上,书案上的信纸被他拍得原地一跳,又被另一只手按住了。
“主将息怒。”他的幕僚,一位留着山羊须的老者眯眼将纸张放回了原地,“此时还是先考虑一下缺了的军粮如何处置。”
“还能怎麽办,写信回皇朝罢!区区千人的山匪窝,居然把一万大军玩弄得团团转,丢了军粮还丢了二皇子,我此生从未遇到如此离谱的事!”
当然他们的人数其实是这麽算的,说是一万人,其实就是四千士兵六千民夫,因为後面所需要的粮食需要从各地粮仓借调,所以长孙将军让二皇子做了先头部队,把边关现在需要的那些军粮先送过去,自己则等攒齐了东西和人带着大部队随後跟上。
本来这并没有什麽问题,虽然有下一下对方面子的意思,但押送粮草也不是什麽太累的活,保护的人数也差不多足够,料想不会出什麽幺蛾子。
谁能想到二皇子任性惯了,看着旁边吱嘎吱嘎的车马锱铢不耐烦,又嫌弃看来看去都是灰头土脸的糙汉子,仗着人多出不了问题,总要领先一步去前面的城镇吃酒等着,或者去旁边的山林打猎弄些肉吃呢?
随着他一起的官员根本就压不住他,只能苦着脸任由这位祖宗施行,就当他不存在,自己则每天小心翼翼地守着军粮,按照原计划的路线往前赶。
队伍一路你追我赶,倒是也靠近了边关。
眼看着就要成功到达目的地,谁料想这时候就出了岔子。
边境苦寒,本来就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这里又是三不管地带,积年累月,旁边的深山老林里就攒了不少流寇。
那天,二皇子没有歌女给他吃饭伴奏心情不好,鲜衣怒马地上山打猎去了,那通身的气派,优雅的举止,简直是教科书般的公子。
那种满身都写着:我有钱,我爸有钱,我妈也有钱;是凯子,还脾气臭,还特别欠揍。。。的公子。
然後就成功吸引了流寇的注意力。
流寇们立刻兴奋了起来,好大一只肥羊,今天晚上可以下火锅改善一下生活了,於是就冲了上来准备撸羊毛。
二皇子会这麽简单就被他们干倒?笑话!
他虽然没什麽实战经验,但是他氪金啊,不但刀尖马壮,出门出路还带许多召唤兽小弟,一时之间倒也战了个旗鼓相当。
虽然他和他身边那群从小在宫里长大的侍卫是笼子里的金丝雀,但毕竟受过良好的技巧教育,和外面野生的战斗鸡真的没法比,打着打着,对面人数本来就不多的流寇就渐渐落了下风。
流寇都是穷山恶水里出来的狠角色,能屈能伸玩得比谁都好,见势不妙,立马脚底抹油转身跑路。
古人曾经曰过:穷寇莫追,兵法家也曾经曰过,穷寇谁追谁傻缺。
但谁能料到,这位二皇子却是个上课会打盹的主呢。
知识改变命运,要是他那天上课没打盹,也许他也就不至於落得後来的下场了。
想着把对面一行人拿来当自己的第一个军功章,二皇子十分理直气壮的要求侍卫们跟着自己一起去逮人。
身後的侍卫实在无奈,却也只能听着他的去前面追击那一小队流寇。
然後七弯八绕,就被前面零落的几个流寇一路引到了大本营里。
面对乌泱泱一大群人投过来的视线,二皇子终於感受到了什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到两炷香,周围的精兵几乎死了个一干二净,他还差点被抓下来当金票,最後费尽千辛万苦才逃了出来。
换做任何一个有点智商情商的人,这种时候都应该学乖一点,知道先忍耐以大局为重,先把军粮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