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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战神皇叔下嫁小蛮王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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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冽长舒了一口气,靠在小蛮王的怀中,眼神有些模糊。
  见凌冽无事,小蛮王松了一口气,而阿幼依则高兴地拍了拍手,冲那灵巫“略略略”地吐舌头。
  蛮国勇士们愣了片刻,很快便动起来将峤烙重新捆住。
  灵巫不敢置信地看着阿幼依,嘴里忍不住念叨,“不可能,怎么可能……”
  蛊虫已除,小蛮王却不敢掉以轻心,一双眼紧紧盯着凌冽瞧。
  凌冽有些虚脱,眼前是一面模模糊糊的虚影,众人的声音也带着闷闷的瓮声,他无力地闭上眼睛,微微开合着嘴唇喘气——
  ……罢了。
  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今夜兵荒马乱,他却再次错失良机。
  凌冽虽有不甘,却也没力气再计较什么了,他只觉得浑身闷热黏腻、难受得紧,胸口也起伏得越来越快,那如潮水般退去的痛苦消散,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股从颈侧开始泛滥的热。
  他难受地在小蛮王怀里扭动了一下,结果碰到小蛮王的肌肤后,小蛮王偏热的体温就好像投入了火油中的那一枚火星子,直接将凌冽整个人都点燃。
  小蛮王还在吩咐那群勇士处理百越国的人,结果凌冽的一只手,却忽然唐突地抚摸上他的侧脸。
  他一僵,眼睛顿时瞪得铜铃那般大。
  怀中的凌冽眼神迷离,被汗水湿透的重衣层层叠叠地黏在他的身上,可他却像一条水蛇一样不断地在小蛮王怀中挣扎、盘桓,双手攀着小蛮王的脖子,嘴里呵出一阵阵热气,面上是他从未见过的红。
  小蛮王从未见过这样的凌冽,而他一时的僵硬,却让凌冽有些不满,忍不住地去扯自己的领口。
  饱受摧残的外衫松散开,露出里头白丝绢的中衣,那薄薄一层的白衣被汗水浸湿,像一层薄纱,紧紧地贴合在凌冽白皙的肌肤上,锁骨上曾经的伤痕,也因灼热而变得微微泛红——
  小蛮王只看了一眼,就乱了气息。
  凌冽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只本能地觉得小蛮王身上很香很舒服,让他抑制不住地想要靠近,而贴合在他的肩臂上的手掌,感受到了丝丝缕缕的凉。
  他很热,那些黏糊糊的衣衫更令他不虞。
  凌冽动了动手,竟当着一众人的面儿,伸手去扯自己的腰封。
  小蛮王吓坏了,连忙摁住凌冽的手。
  “唔……?”
  凌冽的眼眸无辜又委屈,眼尾微红,黑色的瞳孔漂亮得仿佛用水洗过。小蛮王嘴唇抖了抖,最终一把将凌冽的脑袋摁到自己胸口,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阿幼依!!!”
  已经悄悄往大蟾蜍那边溜了几步的小姑娘脚下一顿,她缩着脖子、原地对了对手指。
  “你做了什么?!”
  “呃,就,我曾经给他下过蛊啦……”
  “……”小蛮王倒抽一口凉气,面色霜寒。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小心地后退两步、躲到大蟾蜍的蹼边儿上,她舔了舔嘴唇,补充道:
  “用的,你的精血。”
  作者有话要说:阿幼依:我不是故意的啦~
  小蛮王:?!!!
  凌冽:……那么,是什么蛊?
  阿幼依:嘻嘻~我不告诉你~
  ……………………………………………………


第26章 
  苗人的蛊虫有许多种。
  不了解苗疆的中原人; 总愿通过话本小说臆想; 觉得苗疆女子可怕:一条小小的蛊虫,能令爱者生、怨者死,能将人制成僵尸傀儡、能操控白骨逆转生死。
  其实除了毒蛊,大多苗疆女子饲养蛊虫; 都只是为了守护。
  为了让心爱的阿哥、关心的家人不受毒虫猛兽的侵扰; 因为无论何种蛊虫,它们都不咬已被种蛊的饲主。
  而阿妹通灵的能力越高; 所饲育的蛊虫作用便也越强。
  传闻中,曾有一位大巫; 以自身的血、养出过生死蛊,替他追随的那位大王抵挡了致命一击; 逆转生死、向天夺命。虽然当时大巫没死,但常年取血却叫他身体衰弱; 最终还是不幸病殁、没能见着他的大王凯旋。
  阿幼依是被大巫钦定成为五圣使的人; 她强悍的灵力世所罕有。
  小姑娘并无恶意; 自从见过阿曼莎想用蝎子毒害凌冽后; 她便一直在准备,可惜大王不能通灵; 她又不能用自己的血来饲蛊; 只能趁大王和凌冽前往热海温泉时; 驱虫驭蛊,种下了最方便“子母蛊”。
  这种蛊虫不需要长期饲喂,一共有一大一小两只蛊虫; 只需要一点点血,就能够制成。
  母虫得到血后,会在驭蛊人的驱策下飞向目标; 然后将子蛊植入那人体内后死去。从此子蛊长留需要守护的阿哥体内,算得上是苗疆的一种百毒不侵、蛊虫不扰的“避毒丹”。
  与阿幼依不同,那位跟随在阿曼莎身边的灵巫走的从来都是邪道,所以在驱策蛊虫加害凌冽时,选的也是最凶悍的一种——他精心饲养了多年,能力一时压制过了阿幼依放下的子母蛊,所以凌冽才会疼那么一瞬。
  之后,子蛊被激发,反抗之下将灵巫的蛊虫驱策出去。
  可是虚耗过大的子蛊,却生了异变,像是在外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希望能够得回到母亲怀中得到安慰。恰好小蛮王作为母蛊的饲主就在附近,子蛊便控制着凌冽想要靠过去亲近。
  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就是如此,但现下的状况,却没有这般简单。
  小蛮王气狠狠地瞪了阿幼依半晌,最终一吹口哨叫来了那头吊睛白额的猛虎,抱着凌冽就翻身而上。王府的几个影卫面面相觑,也着急地紧跟而上。
  夜色沉沉,蛮国勇士们忙着处理灵巫和百越国那群人。
  躲在巨大蟾蜍脚边的阿幼依眨巴两下眼睛,在心中不服气地小小翻了个白眼:大王笨蛋,她明明是想帮忙!
  ○○○
  凌冽再睁眼时,四周光线昏暗,他浑身虚软无力,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却发现并非天黑,而是小蛮王整个人坐在他的床边,将他所有的光线都给遮挡。
  小蛮王背对着他,脊背挺得笔直,像一堵墙般。
  他们身处于望天树顶高高的树屋中,蓝染屏风下的这张软塌柔软舒适,像躺在云朵中,两扇窗户上的百叶竹帘被严严实实地放下来,屋内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在摇曳着发出一点昏黄的光。
  凌冽想撑着自己起身,结果才一动,就惊动了坐在床边的小蛮王。
  “……锅锅你醒啦?”
  他的声音低哑、又干又涩,一双翡翠色的眼睛周围隐约泛着红肿,他转过身来,急急忙忙地将凌冽揽在怀中,似乎怕凌冽误会,还仓促地解释了一句,“锅锅你现在身子还很虚。”
  凌冽的记忆出现了一段短暂的断片儿,他只记得断崖上同灵巫对质,却不记得自己如何到达的树屋。
  他皱了皱眉,方才随着小蛮王扶他起身的动作,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在抽痛,像在北境深夜背着重重的行囊急行军了几百里,又仿佛被人赶着走了三天三夜的路。
  靠在小蛮王的怀中,凌冽舔了舔嘴唇,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嘴唇不见干裂,这时,他才看见了软塌旁的小桌上,放着温着的琉璃盏,还有几块湿漉漉的棉布。
  他看了小蛮王一眼,微微放松自己,“现下是什么时候?”
  小蛮王抿了抿嘴,满脸的忧虑,“锅锅泥昏迷三天了。”
  “……”凌冽一惊,三天?!
  他不过就闭上眼睡了一觉,时间怎就过得那么快?!
  凌冽挣扎着起身,无意识中撞到了小蛮王的手臂,而后就听见小蛮王痛哼一声。他动作微顿,转过头去,小蛮王却下意识地将手背到了身后,“锅锅泥、泥饿不饿?”
  凌冽挑眉,伸出手、冲着小蛮王摊开手掌,“你手怎么了?”
  小蛮王却又往后缩了缩,他低垂着眉眼、脑袋耷拉着,像极了北境军中做错事、眼神闪躲的猎狗。
  凌冽若有所思,趁小蛮王不注意的时候、突然闪电般出手攥住了小蛮王藏在身后的左手,他的力气没有完全恢复,只在出其不意,结果那一点点力道,还是让小蛮王“呜”地痛呼出口,而后竟又憋红了眼。
  油灯的光线不算明亮,在微风中摇摇曳曳。
  可凌冽还是看清了小蛮王左手上缠着层层叠叠的绷带,几乎将他的整条小臂都裹满。
  “……怎么弄的?”
  小蛮王难得慌了,他忍着痛、伸出另一只手扒拉开凌冽,后退一步、离开软塌,声音闷闷的,“锅锅泥就、就不要再问了!”
  他怎好告诉凌冽,又怎好解释这是什么伤口!
  小蛮王顶着凌冽奇怪的目光,飞快地跑到两扇窗户附近叠起那百叶窗户,外面的阳光洒落下来,瞬间将整个树屋都照亮:榆川上浮着浅浅的白云,湛蓝色的海面上时不时有鹭鸶成群结队地飞过——
  他心跳如擂鼓,单独与凌冽待在树屋中的这三天,对他来说,都是苦修。
  他怎么会忘记,被子蛊控制、迷失神志的凌冽,究竟有多么的、多么的……诱惑。
  小蛮王暗暗攥紧了百叶窗帘的绳子,眼眸幽暗深邃,死死地盯着远处圣洁的苍麓山、终年亘古不化的雪顶——
  三天前,他抱着凌冽找到毒医。
  听明白来龙去脉后,扎着一脑门小辫子的毒医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小蛮王,“不就是个子母蛊,这有啥的?”
  小蛮王面色不虞,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毒医被他看得心烦,无奈,只能放下手中正在鼓捣的瓶瓶罐罐,翻了个白眼反问道:“我说大王,子母蛊的解法苗疆三岁的小孩都知道,你不会告诉我你忘了吧?”
  “……就没有别的办法?”
  子蛊躁动不安,最好的解法就是用饲育母蛊的精血润养。
  说白了,就是……
  “我不明白,”毒医眨了眨眼睛,“这你名正言顺的媳妇儿,睡了不就完了,哪那么多事儿?”
  这话直白粗糙,臊得小蛮王差点跳起来打人,他憋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摁住凌冽缠他的手,“哥哥是中原人!”
  毒医奇了,“中原人怎么了,中原人就睡不得了?还不都你媳妇儿,你要不想睡人家,你大费周章同中原打一架、把人家抢回来干嘛?”
  “……”小蛮王急了,抓起桌上的一个空罐子砸他,“你、你、你懂什么?!”
  毒医轻松地闪开了小蛮王的攻击,看着小蛮王那纠结的样儿在心中好笑,他耸耸肩,“我是不懂大王你心里那些弯弯绕绕,反正我就这么个办法,哦,还有一个办法,只是这……”
  “什么办法?”
  小蛮王攥住他的力道极大,毒医挣了挣,没有挣脱开,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只是这个办法对您的身体损耗极大、得不偿失,我说大王,很痛,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
  其实毒医说的,小蛮王都知道,他只是抱着那么一丁点微末的希望,想让毒医找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不想在凌冽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趁人之危。
  他敬慕哥哥、喜欢哥哥。
  即便是在蛮国,阿哥也不会强迫自己的阿妹。
  他也不想凌冽总是被身上的子蛊控制,他喜欢哥哥在驿站着火时的那副冷静从容,喜欢他在算计宣城那些坏蛋时候的慵懒和狡黠,他想要这样的人冲自己笑,而不是满面的怨怼。
  最后,小蛮王狠狠地踹翻了毒医的桌面,气呼呼地抱着凌冽返回了树屋。
  耽搁了这么一会儿,凌冽身上的子蛊已经开始不满地抗议——
  白皙的肌肤烫得惊人,他脸上也浮起了一阵一阵令人心惊的艳红,小蛮王才将凌冽抱到软塌上、一松手,凌冽就已经开始摘自己的腰封。
  小蛮王不过是去取一只陶碗的功夫,再转身回来,凌冽就从软塌上掉了下来,衣衫凌乱、整个人十分难耐地蜷在了满地白色的牦牛毛中——
  小蛮王手中的陶碗掉了,落在厚厚的牦牛皮上发出了“咚”地一声。
  他踉踉跄跄地走过去,还没靠近,那个痛苦蜷缩的人就被子蛊操控着从地上爬起,张开双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将他整个人扑倒在地上,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吮着他的唇珠。
  !!!
  小蛮王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浑身的血都烧得快沸腾起来。
  凌冽的意识模模糊糊,懵懂的子蛊在得到了片刻的缓和后,又想尽了办法想要得到更多。
  小蛮王闭上眼睛,一道道将大巫教给他的经文反反复复地背诵,结果才起了个头,就感觉自己的颈侧被凌冽触碰,微凉的双唇贴合上去,对准了颈侧突突跳动的脉络嘬了一口。
  “……”小蛮王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掉了。
  他慌乱之下,一翻身将凌冽掀开,像遇上了流氓的阿妹般,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胸口,“……锅锅、锅锅你冷静点儿!”
  凌冽却只是委屈地眨了眨眼睛,舔了舔唇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颈部。
  小蛮王双臂环抱着与凌冽对视了半晌,而后他挫败地咬了咬牙,狠狠地啐了一口。
  他眼神暗下来,大踏步地走过去,将趴在地上的凌冽整个扛起来、摔入那软塌中,然后在那作恶的子蛊动作前,利落地用顺手扯过来的绳子,将凌冽双手交叠、推到头顶捆住。
  然后,他也不管那身后那不满的低哼,捡起那只陶碗后、直从腰间取出苗刀,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左腕上割了个大大的豁口——
  鲜血滴答滴答坠落,软塌上的人僵了一瞬,而后又剧烈地挣扎起来。
  小蛮王像感觉不到痛似的,眼神幽暗地盯着那汩汩滴落、在碗中汇聚的红色黏稠。
  疯狂的子蛊渴血,凌冽却还保留着本能,冷峻从容的北宁王其实最不喜血液的腥臭,第一碗血推过来,他只浅浅地咽下一口便剧烈地咳喘起来、将剩下的大半都洒到了被面上。
  鲜红的血将他的薄唇染红,嘴角溢出的那一抹红痕,像极了、像极了……
  新婚之夜,被夫君堆在红烛昏罗帐中缱绻的新嫁娘:口脂被抹乱、胭脂被洇散。
  小蛮王浑身的热都冲上头,他的手微微颤抖,最终只是摁住了凌冽的肩头,他闭上眼睛,用嘴含住自己手腕上的那道伤口,狠狠地用牙齿啃咬、吸吮出更多的鲜血来。
  而后,他用不容质疑的力道抬起凌冽的下巴,将嘴中这些子蛊最渴求的东西、一点点哺入凌冽口中。
  凌冽摇头,想要拒绝,却被小蛮王吻得更深、更紧,来不及吞咽的红色从两人交缠的双唇中溢出,将那一抹胭脂红、染满整间房屋。
  足足喂了七八次,到最后,就连小蛮王自己都不知道——
  他是在“喂药”,还是趁机,又痛又迷乱地占尽了便宜。
  子蛊被安抚住,凌冽也累得脱力、昏了过去。
  小蛮王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想要善后,却眼前一黑、摇晃了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手臂上一连串撕裂的伤口边缘翻卷、隐隐泛青,又肿又可怖。
  他趴在地上,看着手臂上的伤,忽然低低地苦笑了一下:
  为什么,明明已经很痛很痛,他却还是不能控制自己,像是他才是体内有子蛊的人,无时无刻渴盼着饲主。
  小蛮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随便绑了伤口,然后就闷闷地来到了开阔的树屋外阳台,缓缓地伸出手,解决掉那丢脸的、耻辱的,却直白而坦诚反应了他所有渴求的痛苦之处。
  漆黑的夜空,淹没了小蛮王靠着树干的低哼。
  寒鸦簌簌飞过两次,小蛮王才处理好了自己,然后他站起身来、收拾残局:
  包好伤口、换掉那些染了血的牦牛皮和絮丝被,端来一盆子热水,好好地替凌冽擦身、换上中衣,然后放下了两扇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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