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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战神皇叔下嫁小蛮王后-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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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趁着螳螂山开战时逃出来,在身体变得愈发虚弱前,图鲁耶意外发现了自己能够短暂地操控尸人,让那些“死尸”听他的话行动,可惜,时效却非常有限。
  说了这么多,图鲁耶虚弱地长喘气,他低了低头,“我……就知道这么多。”
  他脸上的血肉掉得差不多,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下面的白骨,毒医拧了拧眉,思虑片刻后,还是将摩莲城主的话带了给他:“你阿兄……我是说,花园城主,希望我们还是将你送回去。”
  图鲁耶一愣,拉满了诡异紫色血丝的眼瞳动了动,而后他嗤笑一声,“……谁要他假好心。”
  毒医还想说什么,图鲁耶口中就涌出了好大一滩黑血。
  血顺着他那张残破不堪的脸庞缓缓滴落,黏稠浓黑的血珠落在衣衫上,竟嘶地一声烫出个大洞。毒医忙戒备地带着众人后退——
  只见那黑血将图鲁耶身上的衣服烧穿大半后,就像什么活物般,极快地融入了泥土。
  毒医从未见过如此奇异场面,半刻后,他小心上前,却发现图鲁耶已经彻底没了气息。
  “……”
  众人沉默间,帘帐翻动——
  见进来之人是凌冽,伊赤姆多少露出几分尴尬,“……王爷。”
  浑不知情的毒医和其他人,则是下意识挡住图鲁耶,冲凌冽行礼:“华邑姆”。
  军帐内有浓郁的血腥味、焦臭味,凌冽皱眉,取出巾帕来掩住口鼻:
  “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毒医立刻将图鲁耶之事复述了一道。
  凌冽忍着反胃恶心,遥遥看了一眼图鲁耶的残尸:乾达愈发丧心病狂,从“驭”尸变成了“造”尸。逆天而为、生灵涂炭。
  正巧伊赤姆问他拿主意,凌冽便道:“图鲁耶的尸身,还要劳烦毒医和孙老两位看看,若无其他线索,便还是送还给摩莲城吧。至于之后如何应对黑苗和乾达……”他顿了顿,往后看了一眼大帐方向,“还是等他睡醒再说吧。”
  眼下是午后,日光郎朗、天高云淡。
  毒医几个听得此说,只奇怪大王近日如何这般躲懒,而知晓前因后果的伊赤姆大叔却由这一句话涨红了脸,忍不住地呛咳起来——
  “诶?你这是怎么了?”毒医急急帮他顺气,“不会是中毒了吧?”
  伊赤姆摆摆手,却咳得更重,眼角都憋出几分红,他同站在凌冽身后的元宵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涌起相似的情绪。
  大叔心下郁郁,更忍不住在心中老泪纵横:像大王那般好的体力,竟会被折腾得昏睡过去!大锦北宁王,当真无愧是威震四境的战神!
  ○○○
  螳螂山以南,淙淙流水涌入南洋。
  丛山峻岭内,隐约立着一桩深灰色的尖顶石质小楼,石楼在墨绿的茂林中显得有些突兀,窗户不糊纸,而是五颜六色地拼贴了许多来自异邦的琉璃碎片,看上去色彩十分鲜艳。
  石楼正门是上尖下方的拱门,木制漆黄的大门上,雕刻着繁复的花叶纹,中央镂空的四扇分窗上,则刻着纵横交错的十字。
  整一栋小楼被环抱在茂密的丛林内,但它的后院内,却整整齐齐栽种着不少瓜果蔬菜。
  乾达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于完全陌生的房间内:
  除了他躺着的床,屋内没有太多的陈设,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幅描绘着隆胎蒙脑袋发光的怪画,床边放着一盆子清水,盆的里侧是一只烛台,烛台下面、压着一本棕皮的书卷。
  乾达挣扎着想起身,结果才一动受,就感觉到腕骨处传来钻心的痛,他闷哼一声倒下,同时,房间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你醒啦?”
  一个满头金发的隆胎蒙推开门,他有着一双如海般湛蓝的眼睛,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身上穿着一件款领口的白色中衣,外面套着一件形状古怪的皮质马甲,但他说出来的苗语却很流利。
  乾达没说话,只是有些戒备地看着他。
  那金发隆胎蒙挠挠头喃喃道:“神父不是说你是苗人么?”
  这时,另一个声音从屋外传来,似乎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他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异邦话,而听见他声音的年轻隆胎蒙脸上神情一条,然后到了一句“门”还是“闷”什么的,就急匆匆跑了出去。
  乾达不动声色,等他离开后,才细看自己眼下处境:
  他双腿都被细细地包扎过,断掉的腿骨都被接上缠着夹板和绷带,脱臼的手也被妥善地治疗过,身上虽痛,但已经减缓了很多不适,而且他随身携带的东西一件都没有少,都整整齐齐地收在远处的凳子上。
  乾达看了看周围,发现了一根立在墙根边的扫帚。
  他用没受伤的手撑着从床上坐起,然后一点点爬到了扫帚旁,借着那木棍的力量站起来,十分勉强地凑到了窗口,只见两个隆胎蒙——
  救他的那个中年红发的穿黑衣,刚才这个年轻的衣白,两人围着一个窄小的担架,同几个头戴斗笠、身穿墨蓝色筒裙的姑娘们在交涉着什么,姑娘们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还躺着一个姑娘。
  两个隆胎蒙和那群姑娘似乎很是熟悉,姑娘们焦急地比划了半天后,那隆胎蒙就引着她们往屋内走。因为角度的缘故,乾达看不真切几个姑娘的相貌,却大约知道她们这种头戴斗笠的,大约是边境某个以母为尊的小寨。
  思量间,乾达一垂眸,却讶异地发现:
  躺在担架上的人,怎么看起来那么像、那么像他那个不成器的女儿阿曼莎。
  ○○○
  乌宇恬风这一觉睡到了黄昏,揉揉惺忪的睡眼起身时,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肚子发出了咕噜噜叫声。他撇撇嘴,用手摁了摁空荡荡的腹部,伸了个懒腰就准备下床。
  结果一用力就牵动了腰腹处很大一片肌肉,酸痛的感觉让他瞬间皱紧了眉头。
  凌冽没在帐中,乌宇恬风深吸了一口气,咬牙抬腿下地。
  涂过药酒的大腿根肌肉发紧,却没那么酸痛,但迈步时乌宇恬风还是有些别扭。
  他慢慢挪到案几边,瞥见专门放在书堆最上头的《幼林琼学》,乌宇恬风勾伸出手,好笑地将那书拿起来,随手翻了几页——
  其实他记忆力不错,这书又是中原孩童看的,加上字词押韵,他反复看的:《朝廷》、《文臣》、《武职》和《外戚》几篇,其实他早已烂熟于心。
  而用来逗凌冽的《婚姻》和《夫妇》两篇,虽然字词上有些典故他看不懂,但大致的内容还是能说出来。
  想到自己故意说错的“夫唱妇随”一词,乌宇恬风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露出一汪浅笑。
  哥哥喜欢他什么,他其实早就知道。
  被忽略的五脏庙,这时又发出了不满的咕噜声,乌宇恬风便放下书,预备往营帐外去找点东西吃,结果才走了一步,就听见帐外传来元宵和勇士们交谈之声。
  小管事在摩莲城待了一段时间,日常交流的苗语学了不少。
  听他流利同门口两个小勇士聊天,乌宇恬风想了想,后退两步、抓起桌上的《幼学琼林》准之又准地翻到《夫妇》一篇,然后闭上眼睛、趴到了案几上——
  掀帘进门的元宵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中是凌冽吩咐他煮给小蛮王的瘦肉粥。
  军中晚饭用得早,凌冽吩咐煮肉粥,只是觉得肉粥方便,即便小蛮王没醒、放凉了,一会儿也好再热。
  元宵端着肉粥却只在想,小蛮王这第一次当真激烈,王爷这次开荤当真如狼似虎。
  堂堂蛮王,竟被折腾得只能吃软食。
  掀帘进账的小管事,第一眼没有在床榻上看见人,他还吓了一跳。
  而后瞥眼看见趴在案几上,枕着那本《幼林琼学》睡着的小蛮王,元宵心里又生出一些“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
  从小不甚爱读书的元宵抿抿嘴,先将那碗肉粥放到一旁,然后他转身、走向他从摩莲城中带来的几个包袱处,翻了翻,终于在包裹底部、寻出个包得重重叠叠的小匣子。
  他揭开匣子外两层布,从中小心翼翼取出一只胆瓶。瓶口有腊封,但一拿出来就清香四溢,瓶身上还浅浅描了三个模糊的金字,帐内光线昏暗,只能隐约辨认出个“油”字。
  元宵叹了一气,将那瓶子轻轻地放到小蛮王手边,脸上露出一种近乎于老母亲慈笑的表情。
  乌宇恬风不明所以,紧接着身上就被元宵披上了一件凌冽的外衫。
  等小管事轻手轻脚地离开,他才有些迷茫地抓着外衫起身,动动手指、捏起那只小瓶子。因光线太暗,乌宇恬风又燃起案上油灯。
  迎着煜煜火光,乌宇恬风才清晰地辨认出瓶身上三个龙飞凤舞的描金小字,分别是:
  “油”、“戏”、“秘”。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王妃,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小蛮王:?好难哦,这个字我没看懂。
  …………………………………………………


第57章 
  最终; 凌冽并没有当真让乌宇恬风背书。
  他从毒医帐中出来后就被索纳西请走; 螳螂山一战后,小勇士受到黑苗弓|弩车启发,自制了一种轻便的连弩,想请他一观。原本在军中有些受人排挤的索纳西; 如今身边也围着不少年轻勇士; 见凌冽过来,纷纷恭敬行礼。
  “做得不好; ”索纳西脸色微红,将那枚只有小臂长的弩|弓递给凌冽; “老师您别笑话我。”
  镇北军中亦用连弩,但远没有索纳西这只轻便小巧。
  凌冽对着远处扎好的稻草人试了试; 威力尚可,他看了看小勇士削出来的箭杆; 想了想; 挑了几种更轻便的材质; 拍了拍索纳西的肩膀; 让他再改进试试。
  索纳西由此兴奋得小脸通红,表示将来一定会做得更好; 给“老师”争气。
  如此一番折腾; 待凌冽再回大帐时; 已是人静夜深。
  帐前两个负责守卫的小勇士抱着长矛睡得东倒西歪,而帐内却还隐约能看见摇曳的灯火,凌冽挑挑眉; 悄声挑帘,却正好撞见趴在案几上,金发映照着满室暖橘色光芒的乌宇恬风。
  小蛮王被他惊动; 揉了揉眼睛迷糊地抬起头,他脸颊上有个红红的压痕,身上半披的外衫滑落。
  “唔……”翡翠色的绿眼睛陡然一亮,“哥哥你回来啦?”
  凌冽转动轮椅过去,见案几上的一本《幼林琼学》被压得卷边,齐头一句“张敞为妻画眉,媚态可哂*”的墨迹上,洇着一片不明水渍。他好笑地看小蛮王一眼,先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外衫,才道:
  “真在背书啊?”
  乌宇恬风愣愣,顺凌冽戏谑的目光看见了那块墨斑。他呛咳一声,立刻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将书页合上。
  凌冽笑着摇摇头,先将外衫挂到木施上,然后取了巾帕洗漱。
  乌宇恬风看着他的背影,抹了一把脸,跟过去给凌冽续上热水。他一直想等凌冽回来,在元宵离开后,他一边随便翻着书,一边把玩着那只白瓷描金的瓶子,大约是太累,最终还是撑不住睡着了。
  这只白瓷胆瓶,让乌宇恬风想起初逢时,金沙江上凌冽给他的金创药。
  金创药亦用白瓷胆瓶,上盖金印,但所用瓷胎远没这只精致,此瓶口虽封蜡,凑近却能闻见沁人心脾的清香。且此瓶高不过寸许,他摸索着瓶身上三个精致的描金小字,心里又转起曾经的念头——
  金创药瓶太大,毒医也不帮他。
  但这瓶“油戏秘”却足够小巧,或许他明天能找心灵手巧的阿妹们讨一枚项链?
  这么想着,乌宇恬风将描金的白瓷小胆瓶收进了自己腰侧的小布兜里,然后才凑过去,与凌冽相拥而卧。
  熄灯后,凌冽将图鲁耶的事告诉了乌宇恬风。
  他背对小蛮王侧卧在罗汉床里侧,墨色长发散落满床,中衣的系带将他劲瘦的腰肢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乌宇恬风站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吞了口唾沫,才掀被子翻身上去。
  “毒医从图鲁耶的身上发现了五种蛊毒,其中两种都是傀儡虫,”凌冽叹了一口气,“毒医说《驭尸术》中用蛊的方法,和他所学完全不同——这两种傀儡虫明明相生相克,乾达却有办法让它们在图鲁耶的身上共生。”
  不仅如此,剩下三种蛊毒虽各有各的功效,但毒性都甚凶悍。按常理也不该放到一起使用,莫说生者,就算是死尸,腐蚀性极强的毒素会顺着血脉破坏皮肉肌理,毒医至今也没有想通各种缘由。
  凌冽说完,沉默半晌,才道:“驭尸之疯狂,恐已不是常人能想见的,还需早做决断。”
  乌宇恬风虚虚圈着他的窄腰,眉头亦是紧拧,“……老师前日已给蒲干国王阿奴律去信,请他协助我们缉拿黑苗巫首。”
  “那乾达呢?”
  乌宇恬风摇摇头,道:“遂耶部首领这几日顺螳螂山支流往南,都快到高黎山了,也没找到他的尸首。高黎山下的那曲河水流端急,想必……希望渺茫。”
  那曲河在中原亦闻名,只因其两岸山峦高逾百丈,危崖奇耸、水急滩高。听闻,人只是蹲下去在岸侧净个手,一个浪打过来,就会卷得人尸骨无存。
  凌冽皱了皱眉,“那——你是如何打算的?”
  乌宇恬风想了想,他无意与蒲干国为敌,但对方若在黑苗巫首事上拒不合作,为南境将来计,他也只能考虑宣战,“不过,如果哥哥中原事急,夫唱妇随,我就陪哥哥回去。”
  明明在说正事,不知为何,这混不吝的小蛮子又忽然提到这破词。
  凌冽抿抿嘴,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这个词什么意思啊,就乱用。”
  乌宇恬风无辜地眨眨眼睛:“不是夫妻齐心,丈夫做什么、妻子就跟着做什么的意思么?”
  “……”凌冽忍了忍,反问他,“那‘夫为妻纲’呢?”
  这个对小蛮王来说就太难,“纲”这种法纪在整个南境几乎没有,他摇摇头,抿抿嘴小声问:“那是什么?”
  凌冽清了清嗓子,给乌宇恬风解释了什么叫“三纲五常”,并且告诉他,“夫唱妇随”的意思是:妻子对丈夫唯命是从,以夫君为自己的天、以夫君为自己的理,不可违背、不可置疑,常含贬义*。
  乌宇恬风皱皱眉,心想中原的规矩还真多。
  可他将这种夫妇关系代入到自己和凌冽身上后,却又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妥——
  “可是,哥哥愿意管我,我还挺高兴的。”
  “……”凌冽被他说得愣了一下,然后抿抿嘴道:“只是管你么?夫为妻纲、夫唱妇随的意思就是,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反对,我要凶你就凶你、要……打你就打你!”
  “唔……”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凌冽还吓唬他,道:“我还会去找别的小老婆,宠着她们一起来欺负你,甚至因为小老婆漂亮又贴心,就直接休了你,不给你吃喝、不给你衣裳,大棒子把你赶回娘家去!”
  乌宇恬风看着背对自己说得起劲的凌冽,唇边笑容扩大。
  他的漂亮哥哥真有趣。
  若真论起来,他们俩到底谁才是“妻”?
  他目光深邃地浅浅描过凌冽的肩颈,然后紧了紧手臂,将自己咚咚跳动的鼓噪胸膛贴上凌冽后背,灼热的温度瞬间烫得凌冽一时失语,他轻轻挣了挣,耳廓上却被小蛮王轻轻啄了一下。
  潮湿的热气让凌冽觉得有些痒,他忍不住抬手,轻轻挡了挡。
  “哥哥喜欢我,我知道,”乌宇恬风语调轻快,“不会不要我哒!”
  凌冽被他臊得满脸通红,忍不住转过身来怒视着他,“你、你哪里来的自信?”
  乌宇恬风眼波流转,将自己的大脑袋搁到凌冽肩膀上蹭蹭,然后嗅着凌冽身上一点极淡的熏香,笑道:“我有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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