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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战神皇叔下嫁小蛮王后-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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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十一跪着,想了想,却还是将那些密信拿出来,放到了距离凌冽最远的案几上。
  凌冽被他劝了,倒也没有真的想去看,收拾、洗漱后,窝在床榻边翻了几页话本,想等乌宇恬风回来再一道儿睡,结果影十一很快去而复返,还带着一封最新的密信——
  “王爷,京中出事了。”
  凌冽丢了手中话本,接过密信来一目三行地看完后,也微微瞪大了眼睛:“舒楚仪……烧死了?”
  影十一没法回答,他能知道的就只有御史中丞身死这么一项,其他内容应该在密信中写得更清楚。
  凌冽也没想着要得到影十一的答复,只是挥挥手让他先退下,他又细细将密信看了一道:舒楚仪在磨勘后就染了风寒,之后几贴药下去都不见好转。最后实在病重,便告假五日,连中秋宫宴都没去。
  之后,御史中丞府上就突然走水,火势蔓延极快,即便扑救及时,府内还是烧死了不少人。舒楚仪也不幸死在了大火中,被人发现时,他的尸首已经同护着他的老管家尸首烧成焦炭、黏在一起。
  “大小舒府”披麻戴孝,和舒楚仪关系密切的几个官员、大家族都去拜会过。
  信中也说,对于舒楚仪的死,黄忧勤一党始终持怀疑态度,小皇帝心中也存疑,两方人马明里暗里派人查了舒家好几次,甚至还偷偷派人去开棺验尸。
  不过舒家上下口风甚严,暂且没让他们查出什么。
  凌冽折起密信,说实话,他根本不信舒楚仪会这么容易死,多半是秋闱或者磨勘中受了什么刺激,想要釜底抽薪、假死脱身……
  不过他远在苗疆也没法做什么,只能静观其变。
  凌冽揉揉额角,正将密信放到一边,树屋的门就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了,乌宇恬风金灿灿的大个子瞬间将整间树屋都变得煜煜生辉起来,他被那些首领灌得有些多,走起路来看上去脚步有些浮。
  他摇晃了两下,见凌冽还醒着就高兴起来,整个人一蹦三跳地扑过来,“咚”地一声将大脑袋窝进凌冽怀中。乌宇恬风也不等凌冽开口,就憨憨笑着唤他,“哥哥!”
  凌冽看他醉眼朦胧的样子,忍不住刮刮他鼻子:“小醉鬼。”
  “嘿嘿,”乌宇恬风被他挠得痒,忍不住用鼻头蹭他,“恬恬才、才没有醉……”
  凌冽给他倒了一杯偏酸的梅子茶,“醉鬼都说自己没醉的。”
  乌宇恬风抿了一小口,被酸味弄得眼神清明了片刻,他看着凌冽,然后又傻笑了一下,放下杯盏又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凌冽怀里,“那、那也是怪哥哥生得太好看了,我一看就醉啦……”
  凌冽无奈了,只能轻轻将指尖放在小家伙的太阳穴上,帮他软软揉了几下:“好啦,别没个正形,起来喝完梅子汤,然后就歇下吧,我们明天还好多……唔?!”
  乌宇恬风带着浓郁酒香的唇瓣重重贴上了他的,醉酒的小蛮子紧紧地压着他,明亮的翠瞳里闪烁着极兴奋的光,凌冽都好像能看见他身后那条不存在的大尾巴在疯狂地摇晃着——
  “哥哥,这树屋,是我自己做的。地上的绒绒毯、床上的絮丝被,都是我自己购来的,”乌宇恬风舔了舔他的嘴唇,“这回,我能随意欺负哥哥了吗?”
  凌冽眨了眨眼,还没闹明白他在说什么。
  小蛮子却忽然嘿嘿一笑,没头没脑地将凌冽整个人抱起来、撒欢地滚上床。他金色的长卷发披散下来,像重叠金纱帘般将凌冽笼罩其间,金纱帐顶端,两个翡翠色的宝石闪着璀璨光芒。
  他带着浓浓酒气的沙哑声音扑洒在凌冽耳畔,沙哑低沉而带着醉酒之人浓浓的鼻音:“这样——无论弄得多么脏、多么凌乱不堪,也不用——再掏钱、赔偿啦——”
  作者有话要说:*“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出自:唐。王昌龄《鹊桥仙》:“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出塞入塞寒,处处黄芦草。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莫学游侠儿,矜夸紫骝好。”
  ……………………………………………………………


第65章 
  北境; 云州。
  “下雪了——!”
  “娘亲你看、你看!下大雪了!”
  也不知是哪个孩童兴奋地一叠声喊; 抱着长|枪、斜倚在城门口的韩乡晨抬头,茫然地看向了灰蒙蒙的天穹:缓缓降落的雪片比鹅毛还大上许多,转眼就给整个云州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雪纱。
  这恐怕是五年来,云州最大的一场雪。
  巡逻归来的上封搓了搓手; 拍了他的肩膀一把; “得了,都下雪了; 今个儿城门恐怕得提前下钥,你们几个都散了、回家去吧; 我来守着。”
  其他城门守卫听见这个,欢呼一声便急急散去; 剩下韩乡晨张了张口,犹豫许久才上前道:“我……留下来陪您守着吧?”
  上封讶异地看他一眼; 好笑地摇摇头; “得了; 你小子有这份心就不错了; 这大冷天儿你不回家陪媳妇,在城门口杵着做什么?我听说你媳妇好像比你小上许多; 早些回去多陪陪她吧。”
  韩乡晨愣了一下; 抖了抖嘴唇; 最终只能讷讷拱手,提着自己的枪,一步三顿地往家走。
  上封是刚来的; 上个月才从江南调任过来,虽然操着一口南方软糯的口音,但是个性格豪爽的军汉子; 说是在江南一战中不慎放跑了一群“盗匪”,即便有几位领兵将军的求情,还是被一道圣旨调到了云州来。
  旁人都替他不值,他却只是叼着草苇杆子痞笑一声,说他放走的可是上千“盗匪”,当时他都抱着必死的决心了,现在只是降职、调任,算起来,还是他赚了。
  而韩乡晨和众人都知道:许多江南所谓的“盗匪”,不过都是因水患而流离失所的百姓。
  韩乡晨佩服上封的豁达,却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他在云州军中一直被孤立,上到将官、下到普通士兵,只要知晓镇北军恶战的,都视他为贪生怕死的逃兵。
  何况,北戎山一役后,他还花重金迎娶了誉满云州的歌妓红雪。
  这一点,让众人都相信——当年就是他故意贻误战机,才导致了镇北军没能等到云州的援兵。
  韩乡晨孤零零走在街巷上,前头几个比他早离开的士兵原本脸上挂着笑,一回头看见他,便收了笑容加快脚步,像是生怕沾染上什么瘟病。
  面对他们这般态度,韩乡晨表现得很麻木,他只是提着枪、磨磨蹭蹭地往城内西南方向走。
  云州西南角多低矮平房,院墙歪歪扭扭地挨挤在一起,夕阳西下、炊烟袅袅,韩乡晨的小院位于巷子尽头,路过前面几间小院时,那些原本聚拢在一起的姑婆们,都是翻了个白眼、啐一口、狠狠摔上自家院门。
  韩乡晨叹了一口气,终于加快脚步还家。
  韩家的小院不大,只有一间正房和一间柴房,柴房外就是露天的炉灶,炉灶前,他的妻子李氏正在煮粥。李红雪比他小上十余岁,嫁给他的时候刚及笄,虽然梳着妇人的盘头,看上去依旧是个小姑娘的模样。
  见他回来,李氏姣好的容颜上闪过一抹温柔的笑,“今儿倒早。”
  韩乡晨点点头,将长|枪竖在门下,“下雪了。”
  李氏看了看天空,脸上的笑容变也未变,只道:“年后,墨姐儿家的童童就要办满月酒了,我给她预备了一份礼,你去屋内看看,合不合意。”
  李氏口中的“墨姐儿”是韩乡晨的亲妹子,之前就配给了一位李姓的八品御医局直长。今年冬月里生了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儿,到年后正好满月。
  韩乡晨没多想,推开门就走进了正屋。
  结果,破旧的木扇门板一开,韩乡晨便闻到了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儿,堂屋正中床榻的小几上,稳稳地放着一颗人头,人头旁,还有一封被鲜血染透的家书,端看上面的字迹,应当是韩乡晨写给在京中母亲的。
  “……”韩乡晨当场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他不敢置信地转头看着妻子,“你……你……”
  李氏还是维持着温柔的笑意,“怎么?当家的是觉得,我这份礼不好?”
  “他、他、他……他只是个信使……”
  李氏笑着,扭着婀娜身段走过去,双指一捻就将那染透鲜血的信笺粉碎,“干爹说了,戎狄战局不日将定,他的大事将成,他让我,这段时间一定好好照顾你。”
  韩乡晨面色青白,眼神闪烁不定,最终他双手抱头、崩溃地埋膝于□□,声音带上了哭腔,“别伤害我母亲和妹子……”
  李红雪看他半晌,又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的长命锁,“当家的说什么呢?不过是个满月礼,你不喜欢,那我们换这个好了——金灿灿的小锁,寓富贵长生,那必是个好意头。”
  ○○○
  南境苗疆,鹤拓城。
  次日,乌宇恬风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揉揉眼睛,懵懵懂懂地从榻上爬起来,一转头,正看见凌冽坐在案几边,捧着一盏果茶在慢慢地喝——
  冬日明媚的阳光顺着两侧窗户渗漏进来,被百叶栅格成一束一束的金光。而他的漂亮哥哥换上了交领夹袄,毛茸茸的狐白裘在日光下衬得凌冽整个人都好像在发光。他墨发未束,顺肩膀垂落到雪白的牦牛皮上。
  远看,好似一副泼墨写意的山水画。
  乌宇恬风宿醉,一醒来就看见这样赏心悦目的景致,自是看得痴了。
  反是凌冽被他那灼热的目光惊动,转头一瞥,就瞧见了小蛮子翠色眼瞳蒙着一层浅浅的水汽,金色的长卷发蓬松凌乱地散在脑后,他没有穿寝衣的习惯,从被中探出半个身子,就那么傻乎乎地支着身子发愣。
  凌冽笑道:“醒啦?”
  “唔……”乌宇恬风揉了揉眼睛,然后一手捏拳锤了锤额角,扁嘴道:“头好痛……”
  凌冽指了指屋外,“元宵给你备了热水,快去洗把脸过来用早膳。”
  乌宇恬风乖乖地点点头,掀开被子发了一会儿呆,才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凌冽看他那样儿,刚想开口提醒,还光着上身的小蛮王就被门外扑面而来的北风吹得发出了“嗷嗷”惨呼——
  只见小蛮子一阵风般跑回屋,迅速将一件棕熊皮袄子裹在身上,然后才哆哆嗦嗦地重新打开门去洗漱。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凌冽愣了半晌,而后忍不住放下茶盏、以巾帕掩面,忍笑得肩膀耸动。
  乌宇恬风洗漱好返回屋内,眼神倒清明了,人看上去却还是有些蔫巴巴的,他坐到凌冽对面啃了一口桌上的小圆饼,饼碎粘在了唇角也全然未觉。
  凌冽摇头,伸手在他眼前一晃,然后顺势用拇指揩去了他唇角的一点碎屑,“还没睡醒呐?”
  乌宇恬风被脸颊上那点温凉的触感闹得回神,他看着凌冽弯弯的眉眼,还有被果茶沁润得闪着饱满水光的唇瓣,终于愤愤地握紧了拳,“蚩尤大神在上,我以后再也不想喝酒了!”
  他其实对昨夜尚留一念,只是明明他已经抱着漂亮哥哥滚上了床,最后自己却碍于酒力太甚,而哥哥的衣扣实在太难解了,他抖着手指尝试了两三次,都没能将那个漂亮的绳结给扯开。
  哥哥的衣衫多用他连名字都没听过的中原上等布料,他倒是能用蛮力扯开,却也担忧哥哥的寝衣太贵,或者正好撕了哥哥最喜欢的一件寝衣、惹哥哥生气之类……
  因此,他越是想解开衣带扣,手指越是不听使唤,最后直接“咕咚”一声扑倒在凌冽怀中,不当事地昏睡过去——
  昨夜!可是他和哥哥心意相通后回树屋的第一夜!
  他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乌宇恬风好不懊恼,翠色的瞳孔中充满了遗憾和痛惜。
  凌冽端看金灿灿小蛮子懊丧的模样,伸出手去挠了挠他的下巴,正准备开口,乌宇恬风却忽然站起来、绕过桌子扑到他怀里,金灿灿的大脑袋枕在他的腿上,翠色眼睛睁得大大的:
  “哥哥,外面好冷好冷,我带你去热海泡汤好不好?”
  “……殿阁的事情你不管啦?”
  乌宇恬风嘟嘟嘴,“告假嘛,老师和阿兄不都在么?哥哥你们中原可是允许官员告假的。”
  凌冽哭笑不得,捏了捏他的鼻子,“那是官员,你是一国大王,怎能因天冷就躲懒?”
  “大王也是人,大王也会生病的嘛——”乌宇恬风拖长了声音,“我宿醉、我头疼,外面的天那么冷,我出去要是被吹得发热风寒了,岂不是更不妙?让我告假嘛……”
  “哦,去热海泡汤就不用出门了?”
  “……”乌宇恬风一噎,委屈地耷拉下脑袋。
  凌冽见不得小蛮子这般,便伸出手摆正了他的脑袋,双手各伸出两指,贴合到乌宇恬风的太阳穴上帮他轻轻揉捏着,“别闹了,你开拔出征这几个月里,你阿兄肯定也遇上不少事,正等着你去处理。”
  他的指尖温温的,不算烫也不算凉,贴在肌肤上的力道不轻不重,乌宇恬风瞬间觉得自己漂浮在了一汪温暖舒适的泉水中,他眯起眼睛,嘴中却还是忍不住嘟哝,“可是阿兄处理政务本来就比我厉害……”
  说实话,凌冽有些羡慕乌宇恬风和乌宇洛。
  这两人虽不是亲兄弟,但兄弟间感情深厚,小蛮王无条件地信任着哥哥;乌宇洛也任劳任怨地帮他,从未有妄念或生夺权之心。
  南境水土,当真与中原不同。
  念及此,凌冽俯身,在小蛮王的下巴尖上不轻不重地啄了一口,“别欺负你阿兄!”
  乌宇恬风闷闷的,露出一张被亲了也哄不好的脸。
  凌冽无法,只能戳了戳他鼓着的腮帮子,然后轻声道:“现下时辰尚早,你若勤勉,我们都还有时间去热海泡汤,只要你乖乖的……晚上哥哥奖你。”
  一听这个,小蛮王陡然精神。
  他一翻身从凌冽的怀中出来,转而变成了蹲坐在凌冽面前,双手垫着下巴、趴在凌冽腿上的姿势,他眨巴两下翠绿色的眼睛,舔了舔唇瓣问:“哥哥要奖我什么?”
  凌冽想了想,凑过去压低声音在他耳畔轻轻说了一句。
  乌宇恬风听着听着,偏黑的俊俏脸蛋渐红,而凌冽则因披散了长发的缘故,幸运地将耳廓上的两抹绯红都很好地掩盖过去。
  “……哥哥说真的?”
  凌冽笑,点了点头,“嗯,真的,只要你乖乖的。”
  这次,乌宇恬风一骨碌站起身来,飞快地换好了整齐的衣衫推开门,精神头十足地飞快往殿阁走。
  殿阁内,乌宇洛和伊赤姆两人还在闲闲地啃着玉蜀黍粑粑,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半点没有议政的紧迫——岁末的政务最是简单,各地送来的呈报都是叙这一年的收成,鹤拓城内也就只有再过十日的夯特节要忙。
  “夯特”二字,苗语直译有“狩猎”和“采摘”意。
  这一日里,圣山苍麓山会对全境的苗民开放,无论身份地位、男女老少,只需在山下做个简单的登记,便可携带工具上山。
  为防众人损伤山中生灵,蛮国各部的祖先约定:无论是谁,登上圣山后遇见什么就必须狩猎什么,因为这是神明的指引、神明的赐福。
  即便你闲逛一日在山中一无所获,或不幸叫猎物脱逃、空手而归,也都是神明的旨意、不得违拗,否则你和你的部落都会被蚩尤大神厌弃。
  因此,夯特节虽是个历史悠久的狩猎节,却并非如上刀梯、摔跤般需分个高下胜负。
  除了那班确实心怀壮志要狩猎夺魁的勇士,这日山中更多的是结伴祈福的姑娘和采摘银莲果的老人孩童。
  两人正说着,乌宇恬风便一阵风似地闯进来,他热情而积极地冲乌宇洛和伊赤姆打了招呼,然后便径直坐到了议事殿的王座上,直取乌宇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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