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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战神皇叔下嫁小蛮王后-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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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心不在焉; 又是当着凌冽的面儿; 一行字写得歪歪扭扭; 半点不成样。
  凌冽摇摇头,笑着转轮椅来到了乌宇恬风身后,从后拥着他、捏住了他的手掌; 引导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重新写,“小笨蛋,都教过你了; 习字时要心如止水,手臂要稳、动作要流畅。”
  他的嗓音一贯清冷,喷洒出的气息洒在乌宇恬风的耳廓、肩颈上却烫得很,惹得小蛮王浑身一阵颤抖,笔尖上也因此狼狈地坠下一滴墨水。
  墨珠在宣纸上极快地晕染开,将那一行行幼稚的字迹染得更乱。
  乌宇恬风的眼眶都被逼红了,掌心手背上都是汗。
  凌冽在心底笑,侧头隔着那些垂落的卷发亲了他的小蛮子一口,然后趁他发愣,将那一张写废的宣纸扯落到地上,他啄吻着乌宇恬风的侧脸,含含混混道:“……这张写不好,那下一张呢?恬恬不是说最明白我心思么?”
  乌宇恬风本非圣人,不能坐怀不乱,更不可能无动于衷。他只忍了一个须臾,便忍不住地丢下了笔,转过头来用染了墨渍的手指捏住凌冽下巴,扑上去缠着他深吻。
  凌冽被他亲得咯咯笑,动作上却不叫他如愿,只捏了小蛮王的手指、拍拍他肩膀道:“好阿恬,你还没写完呢——!”
  乌宇恬风一顿,重重吸了口气,才眯起眼睛,哑声道:“哥哥……真想教我?”
  凌冽脸上笑意不散,他用指尖点了点小蛮王额心,“总不能叫我的小阿恬,一辈子是个小白丁呀,”他看着乌宇恬风的绿眼睛,调笑道:“你不是说——将来还要帮我回中原打坏蛋的么?”
  一听到“中原”二字,乌宇恬风即将出笼的欲兽忽然被勒住了脖颈。
  他实在忧心凌冽的双腿,怕他因中原事忧思劳神,如此,他轻咳一声,忙正色道:“那、那我认真学!”
  大锦北宁王锦心绣肠,挑眉细端详了小蛮子片刻,便从他那一瞬流露的忧虑眼神中读出了他的心意。想到小蛮子在宣纸上写的“如何让哥哥保持心情愉悦”一则,他脸上的笑容便更难消下。
  他拍拍乌宇恬风手背,忽然没头没尾说了一句:“轮椅太硬了。”
  乌宇恬风一时还没明白,正想说他这就去拿个垫子,结果,凌冽却拽住了他的衣角,软声道:“要阿恬抱——”
  漂亮似寒星的黑色眼瞳,在灯烛摇曳下闪着万簇火,一时明亮得让乌宇恬风手足无措。半晌后,他才鼓起两腮,红着双颊将凌冽抱起来,紧紧地从后拥住。
  凌冽坐到他腿上,后背如愿以偿地靠上他宽阔温暖的胸膛,小蛮子身上的肌肉既柔软又结实,让他忍不住放松而惬意地长出一口气。
  他们俩相拥着坐在案几前,凌冽展开乌宇恬风写的那一张张宣纸,重新收拾了桌子。
  而乌宇恬风则整个趴在他的背上,长长的金色卷发随着他的动作洒落他和凌冽满身,看着案几上的那些东西,他轻声问:“……哥哥不恼我么?”
  凌冽放下镇纸,含笑看他一眼,然后直白而坦诚地告诉小家伙道:“恬恬小傻瓜写这些是为我好,又有何恼?”
  乌宇恬风搂着他,将自己的下巴磕在凌冽肩膀上,羞赧地低下头,闷闷道:“可哥哥骂我是‘小笨蛋’!”
  凌冽好笑地耸耸肩,抬手揉了他毛绒绒的脑袋一把,“可不就是小笨蛋么?这有什么好藏的,你看你写得多好——南境的甜果子我确实爱吃,你送我的东西我也都喜欢,你带我去看的风景,都是我见过最美的。”
  乌宇恬风听着,脸上的热度也降了一些,他抬起头,手指无意识地摸索着凌冽的,“哥哥就会哄我……”
  凌冽摇摇头,靠着他的胸膛,又继续道:“不是哄恬恬,是真的,从前我可没有如今这样安心的日子。父皇虽偏疼我,但我也只是母后……的养子,再受宠,也是寄人篱下、患得患失。”
  乌宇恬风抿抿嘴,“那……镇北军中呢?”
  “军中?”凌冽笑着,换下手来挠挠他的下巴,“郭老将军待我确实不薄,军中兄弟们也都豪爽,但我并不好战,那样的日子过一时可以,一辈子的话……”他摇摇头,“我还是更希望和平无战。”
  再者,镇北军再好,北戎山一战后,他曾经拥有的一切,也皆荡然无存。
  乌宇恬风抿抿嘴,紧了紧他搂着凌冽腰的手臂,“哥哥不许想了,多想想高兴的事。”
  凌冽好笑,戳他一指头,“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纸糊的么?”
  想起镇北军,他固然遗憾难过,但同眼前这金灿灿的小蛮子经历种种,他早已不是从前那般——只要提到“镇北军”三字就会满心怨愤、悒悒不乐,甚至还会因此犯头痛的心境了。
  乌宇恬风蹭蹭他的脸颊,小声道:“可是哥哥要保持心情愉悦……”
  凌冽见小蛮子还是很执拗,便重新拿起朱笔,在乌宇恬风的目光下,缓缓将他前面两张写满了“蜜香树、金蜜果、阿虎、阿雀和阿象”的纸都洒满了朱墨。
  “傻恬恬,下次别写这么多了。”
  “……唔?”
  “你写的这些……”凌冽搁下朱笔,侧目看他,“简单讲不都是一样的意思么?”
  乌宇恬风眨巴两下眼睛,不解。
  凌冽眼神戏谑,伸出手轻轻掐了他的脸颊一把,轻声道:“只要同恬恬在一起……”
  乖乖听话也好,甜果子也罢。
  或者是禁地的蜜香树、寒潭里的红鲈鱼,热海的温泉蛋、河边的沼虾,每一时每一刻,他的快乐欢愉,都是眼前这个金灿灿的小太阳带给他的。
  又何须罗列?何须细思?
  只要同这个贴心的小呆瓜在一起,便是面对着勃生港的腥风血雨,他也能慨然以对。
  “如何让哥哥保持心情愉悦”这个问题,根本就不需要答案。
  因为乌宇恬风本人,就是那个答案。
  这一次,虽然凌冽的话没有说完,但乌宇恬风很快就明白了他漂亮哥哥百转千回心思,他心里热乎乎的,紧紧圈住凌冽,然后扑上去衔住他的唇瓣,热络地献上了自己最诚挚、最热切的绵吻。
  凌冽笑,微微侧身,也攀着他的肩膀回应。
  绵密的亲吻扯乱了两人身上本就宽松的寝衣,乌宇恬风含吮着凌冽的唇瓣,用自己已经变得很暗的绿色眼瞳细细描摹着凌冽的眉眼,他笑起来,啄了一下凌冽的嘴角,替他舔去了那些来不及吞咽下的水渍:“哥哥真坏。”
  凌冽看他,也用指尖揩去了他的。
  乌宇恬风现下明白了,他的漂亮哥哥不是不会撩拨人,而是太会了——他无比庆幸自己做出了要打上中原抢一个白皙漂亮媳妇的决定——哥哥这般蔫坏的撩人精,还是只有放在他身边最得体。
  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眸色中看出了一抹戏谑。
  之后,乌宇恬风反客为主,被那一抹忧虑束缚住的困兽终于冲破了囚笼,他捉着凌冽的手,反而坦然地将他自己写的那张宣纸铺展开,点着最后一尾句子道:“中原汉字博大精深,夜还长得很,哥哥可要教教我——这里,还能写什么样的云雨文章?”
  凌冽看着宣纸上那行字,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变成了落入虎口的羊。
  不过事已至此,他教与不教,今夜,总逃不掉枕席闹欢。
  想想隆冬岁末无事,即便明日昏睡到午后也不妨,凌冽便笑起来,轻轻咬了小蛮王的唇瓣一口,哑声道:“行,哥哥教你,好好教你——”
  是夜,所谓:“甜津糖拌蜜,紧贴漆投胶。写意儿,伸伸缩缩,爱怜也,轻轻款款,人间如此妙景,总是仙笔难画成*。”
  鹤拓城的冬日暖阳,总是比中原升得迟些。
  作为一国大王的乌宇恬风,夙兴夜寐、勤勤勉勉,一夜耕耘,终于从哥哥好听的声线中,学会了许多、许多撩人的文词雅句:如云如雨,如巫山如桃浪,如花营锦阵,如舌剑唇枪。
  可怜北宁王饱读诗书,最终也只剩下了愤愤怒骂,文雅的措辞在这般痛痒下,半点没有呵斥人的力道,反而叫沉湎于其中的小蛮子更加疯狂——
  时至最后,下流粗野的,反而成了他北宁王。
  他红着眼尾,肿着唇瓣,近乎于气息奄奄地躺在床榻上,眼神涣散、声音嘶哑,再骂不出什么来。
  他看着一片昏暗光影中小蛮王金色的卷发,看着他翠绿色瞳孔中不断闪烁的光芒,看着他明明下巴尖上都挂满了汗、动作却一点儿也不见迟缓。
  凌冽长叹了一口气,放弃地阖上了双眸。
  或许,中原那些关于小蛮王的传言并没说错,某种程度上:他确实攫戾执猛、残暴异常……
  而乌宇恬风缓了一息,看着沉沉昏过去的凌冽,脸上也露出了餍足的笑意,他俯下身来啄吻着凌冽的耳垂,用最轻最轻的声音,慢腾腾一字一句道:“多谢哥哥,不吝赐教——”
  最终,为“先生”者人事不省,做“弟子”的却百倍精神、龙神马壮。
  等凌冽再次睁开眼睛,果然不出所料、已是时值午后,他动了动手臂,想从絮丝被中伸出手,结果下一瞬所有的光线就被乌宇恬风结实的胸腹挡住,那小麦色的肌肤上,还有他昨夜留下的不少指痕、抓痕、咬痕。
  乌宇恬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手中捧起一盏加了蜜的茶,“哥哥喝水。”
  温热的蜂蜜水流淌过干涩的喉管,凌冽舔了舔唇瓣,又就着小蛮王的手咕咚喝下两大口,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乌宇恬风看看窗外的蓝天白云,笑道:“未时刚过。”
  “睡这么久……”凌冽挣扎一下,想要坐起来,可才一动就牵动了身上说不出的无数地方,痛得他忍不住“嘶”了一声,而后重重地跌回到小蛮王怀里,他抿抿嘴,小声埋怨道:“你……怎么不叫我?”
  “叫哥哥做什么?”看着他虚软无力的模样,乌宇恬风脸上的笑意更大,他往上给凌冽拉了拉被面,“让哥哥睡饱。”
  凌冽叹了一口气,又问道:“今日你去殿阁了么?”
  乌宇恬风点点头,而后又闷闷笑道:“不过,这是这个冬天里,我最后一次去殿阁了!”
  “嗯,为何?”
  “因为我给老师和阿兄告假了!”乌宇恬风仰着脑袋笑盈盈的,“我说,为了哥哥的双腿、为了哥哥将来能更好的康复,我要每天一刻不停地陪着哥哥,他们说不过我,就让我回来了——!”
  凌冽一愣,飞快地眨了眨眼,一时没太明白乌宇恬风的话:“你……说什么?”
  “嘿嘿,我说,从现在开始,我可以每天跟哥哥在一起啦!不用去处理什么政务,也不用理会殿阁的事情,从今日开始往后的两个月里,我都陪在哥哥身旁!”
  “……”凌冽被噎住了,半晌才抖着嘴唇憋出一句,“你、你、你这不是胡闹么?”
  堂堂一国大王,不勤勉于政,竟然用、用这样的破借口告假?
  凌冽又羞又急,扶着乌宇恬风的手臂就要挣扎着坐起来,见他确实慌了,乌宇恬风才好笑地抱紧他、不让他动,只轻声说道:“笨哥哥,往后的一段时间里,殿阁没什么大事了,老师和阿兄都明白的,我没胡闹。”
  “你……”凌冽道:“能不能正经点儿?”
  乌宇恬风撅撅嘴,哼哼,“我怎么不正经?陪哥哥这可是最正经的事了!”
  凌冽不信他,等穿戴整齐、用过一顿不知是早还是晚的饭后,还是请来了伊赤姆大叔当面问过。得知这几个月里殿阁确实没有什么要紧事后,才慢慢放松下来。
  伊赤姆大叔不比旁人,他见多识广,也在中原待了三年,看凌冽实在悬心,便也帮着小蛮王宽慰道:“王爷您也别光顾着忧心大王,他是我南境蛮国的华泰姆,您难道不是我们的华邑姆?”
  凌冽茫然地看着他。
  “我们关心您,同关心他是一样的,”伊赤姆拍拍乌宇恬风的肩膀,冲凌冽笑道:“您的腿、您的伤,都是眼下我们全境最忧心的事儿,来年开春,您若能站起来,我想,整个南境的百姓都会很高兴的。”
  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凌冽张了张口,最终丢脸地红了眼睛。
  他生在中原,是天潢贵胄,是尊贵的皇子、王爷。
  可皇室,那些血缘上名为他“亲眷”的人,只顾着防备他、算计他,甚至想要他去死。而中原的百姓,他和镇北军豁出去性命守护的百姓,只是敬他畏他。
  南境这般苗人,与他非亲非故,甚至从前,还总是被他误解、戒备,他们,却愿意给他最诚挚的关心,甚至愿意为了他一再破例,就连最稳重的大巫、伊赤姆他们,都愿意为了他,默许乌宇恬风的一切任性胡为。
  他哪里没有家,这里本是他乡,却偏偏成了他的归途。
  乌宇恬风见凌冽眼中不断转着水珠,便将他的脑袋拨过来、埋入自己怀里,凌冽听见他不满地“啧”了一声,竟半真半假地冲伊赤姆埋怨道:“完了,老师你惹哥哥哭了——”
  伊赤姆也闷闷笑,假装为难地挠了挠头,“哎呀,这可怎么是好?我赔大王您多几块花糕好不好?”
  凌冽伏在乌宇恬风怀里,原本鼻腔酸涩,已是执襟潸泫*,听得伊赤姆大叔此言,又忍不住噗嗤一笑,眼角控制不住的泪珠滚落到小蛮王冬日毛茸茸的交领上。
  而始作俑者的乌宇恬风却只笑,摁着他的后脑揉了揉,然后故意道:“不好不好,冬日的花糕都是去年上的干花做的,老师要赔,怎么也得用点上好野鸡子或长条足重的山药。”
  听见这个,伊赤姆终于忍不住噗地笑了,他嚷嚷道:“我说王爷,您瞧瞧,他这可是公开打劫了!您快别伤心了,再这样下去,我那点家底,可都要被他掏光了!”
  凌冽吸了吸鼻子,刚想抬头说点什么,乌宇恬风却更大力摁着不让他动,小蛮子的声音透过他的胸膛密密地传入凌冽耳廓,小家伙一点儿不嫌害臊地直言道:“嘿嘿,哥哥跟我本就是一体的,他才不会帮老师你说话——”
  一点山药野鸡子根本不是事,伊赤姆见凌冽心绪平稳,也便笑着摆摆手,后退一步道:“行行行,王爷是你的华邑姆,自然是站在你这一边。你们两个人多欺负人少,我不跟你们吵,我去给你们找新鲜的野鸡子、野山参。”
  乌宇恬风这才满意地哼哼。
  而被迫伏在他怀中的凌冽,也终于恍惚地明白过来了这位大叔的善意。他趴着,叹了一口气,终于放松了自己——南境蛮国,真的很不一样。
  乌宇恬风闹也闹了,野鸡子、山药和野山参也一样没落下,他心满意足地放开凌冽,大大方方在哥哥的脑门上亲了一大口,然后翠色眼瞳认认真真地睨着凌冽道:“哥哥不许忧思了,你也听见了,我这样是天经地义的!”
  凌冽趴着,看着小蛮子那骄傲讨打的表情,忍不住捏捏他的脸皮,“羞羞。”
  “我才不羞呢,”乌宇恬风捉着凌冽的指尖,凑过去亲昵地咬了下他的鼻尖,“我这叫给哥哥治病,不是胡闹、也不丢脸,哥哥你才是要摆正心态、放宽心,这是——良药苦口利于病!”
  凌冽眨巴眨巴眼睛,终于忍不住“噗”地笑出声。
  等乌宇恬风松懈,凌冽忽然撑起自己,扑上去不轻不重地咬了小蛮子的脸颊一口。
  金灿灿的小蛮子被他这下突然袭击闹得绿眼睛一眨一眨的,脸颊上湿湿痒痒的痛更让乌宇恬风下意识地抬起手抹了一下,“哥哥你咬我做什么?”
  咬了人的凌冽却只轻轻一笑,然后又拉着乌宇恬风的手将他的指头拨开,贴上去又温柔地用舌尖舔了舔他小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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