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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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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清妍凝着脸,怒其哀怨:“府上属你最不懂事,母亲告诫你几回了,不要肖想其他的东西。”
  沈雁扬声反驳,“如果爹爹没死,我早就是太子妃了,又何苦眼看着属于我的位子平白让了旁人。”
  冯清妍眼皮跳了跳,“你随什么不好,偏随我那般执着。”
  终归是自己十月怀胎生出来的骨肉,冯清妍心里再怎么气恼,也得为女儿的后路着想。
  “行了,不要哭哭啼啼,娘明日去帮你去求。”
  不就是低声下气求人么,以前她做过不知多少次,但面对江采薇,她还是没有底气。
  *
  暑月炎蒸,院子里的合欢花正盛开,喜鹊扑扇翅膀争相追逐花枝,引得花瓣簌簌落了一地。
  江采薇素有午寐的习惯,用过午膳她回到主屋,褪去外衫欲要上榻休憩,却听到婆子来禀,说是冯清妍在外候着要见她。
  她心头一紧,国公府里的这位长嫂尤为难缠,且她一向不喜踏足她的院子,这会儿过来怕是有什么事相求。
  江采薇迟疑地穿戴好,抬首掀开绡帐越过屏几,她莞尔笑道:“大嫂这个时辰过来,可是有事吩咐?”
  “二弟妹,我以前待你是刻薄了些,可如今有所求,希望你能成全我。”冯清妍屈尊降贵,前来见江采薇,语气也稍作委婉,倒不似素日那般尖牙利嘴,但还是直抒其意。
  江采薇受宠若惊,惊道:“嫂嫂言重了,有什么事便说。”
  冯清妍和气的说道:“还不是为着雁儿的事,她及笈也有两年却还未许人家,我想着过几日陛下万寿节,你和二弟也带着雁儿去。”
  她的心思昭然若揭,无非是想让沈雁在宴上觅得如意郎君,不过此乃皇帝陛下的万寿宴,想必届时满座才俊翘楚,还不得让沈雁挑花了眼。
  江采薇愣了愣,“这事倒也不难办,我与母亲说一声便好,只是嫂嫂当真要让雁姐儿进宫么?”
  冯清妍微一挑眉,“二弟妹是觉得我在说笑?”
  江采薇垂眸冷笑,她岂会不知冯清妍的心思,她便的打定主意要让沈雁进宫寻觅良缘。
  沈雁及笄也近三年,这期间有不少满腹经纶的逸群之才或是富商托媒人来说亲,然而她们母女两眼光极高,任何名门所出的贵公子都入不了她们眼。
  可今时却来央求她,个中理由再明显不过。
  江采薇语气轻柔:“大嫂既然打定主意,我自然不会推脱,大嫂回去让雁姐儿准备准备。”
  冯清妍面上渐渐恢复了素日的刻薄,“有劳二弟妹,如若雁儿将来成婚,我定奉上大礼。”
  江采薇捧着青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平和温婉的笑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冯清妍冷冷睨她,重重地撂下茶碗,站起身便辞行,到底还是予她几分颜面。
  江采薇松了口气,但接踵而来的便是冗长又缓慢的愁绪,多年的痛楚又重新袭来,似是一把锋利的刀锋反复的在她心上狠狠地剜肉。
  不知为何,她忽然感觉这件事十分蹊跷,就像当年那件事一样,冯清妍来求她,然后就发生了那件令她铭记一生的事。
  但无论实情如何,她都要忍下去。


第21章 。  入宫   姊妹相争的事在后宫屡见不鲜【入……
  自七夕过后,沈晩成天心事重重,她每夜都辗转难眠,一闭眼,夜色下青年琥珀色的眼眸就那么就呈现她眼前,深情的凝望着她。
  好似他们两人从前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这般浑浑噩噩的过了十几天,是日天刚泛鱼肚白,沈晩梳洗得当便走到院子里摆的绣架拿起针线绣起了绣活。
  柳儿起的迟了些,穿过月洞门行至后院,她一眼便看到在做绣活的沈晩。
  “小姐,你今个儿怎么这么早就起了?”柳儿坐到石凳上,替她理清凌乱无序的丝线。
  一团一团色彩鲜艳的乱如麻,却也映衬着沈晩的心事,理也理不清。
  七夕那晚,与青年临别之际,他交给她了一枚玉佩,她再迟钝也悟出了对方的心意,只是收下后,令她坐卧不安,总觉得接了这枚玉佩是错。
  沈晩紧抿着唇,侧目看了看不远处小池里盛开的芙蕖花,绿波荡漾时冉冉清香绽放溢了出来。
  柳儿喋喋不休絮叨了半天,却一直没听到沈晩的回应,略觉得奇怪,她便道:小姐你又再想他了?”
  沈晩闻言身子微颤,她摇头口是心非的说:“我才没有想那王公子。”
  柳儿咦了一声,惊讶道:“奴婢可没说是王公子,是小姐你自己说的。”
  沈晩嗔怪的瞪她,“这些话不好胡说,倘若让外人听见,可不得笑话。”
  柳儿笑笑,揶揄道:“小姐七夕那日可是和王公子一起放的花灯,后来你还同他去了茶馆小坐赏灯,直到后半夜才回府,要不是奴婢帮你瞒着,少不得要被夫人责打。”
  “你这是向我邀功请赏?”沈晩听得直皱眉。
  柳儿轻声道:“奴婢哪敢邀功,只是觉得小姐应当是喜欢王公子吧。”
  若是不喜欢,何必与王公子二人情意绵绵的一起赏灯品茗,若是不喜欢,又缘何应下王公子所请。
  沈晩怔了一下,执银针的手略略倾了些,不慎一偏扎进了纤白的指尖,一滴血珠掉落到绣面,晕染了一小片殷红。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抹,却洇的越来越大足有半个手掌那么大,她默默地抬手,指尖含到嘴里。
  柳儿忙取了药膏拉起她的手稍稍抹了些,“小姐也太不当心了。”
  “血污了绣面,实在可惜。”沈晩莞尔一笑,打趣着。
  柳儿顿住,张唇欲要安抚她,却被一声急促的脚步声给打破。
  “宫里传来旨意,召二姑娘进宫呢,现在轿子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快帮小姐收拾些细软。”李嬷嬷面色惊慌的朝柳儿喊道。
  柳儿很机灵,听到默默吩咐立马起身冲进沈晩闺房收拾起她的细软。
  她一走李嬷嬷替了她的位子,看绣面有大片大片血红,她心一紧,刚想帮她包扎后头便又来了几个粗使的丫鬟婆子。
  到后来连江采薇也到了清蘅院。
  沈晩坐着巍然不动,只是低头盯着绣面,江采薇见状挥手遣了丫鬟婆子回去。
  江采薇提着裙摆踏阶而上,“沅沅,再梳洗一番吧,宫里的马车已经在等着了。”
  这次宫中又是先斩后奏,打了他们国公府一个措手不及,想也知道又是长乐宫那位的主意。
  不日便是陛下万寿,吴皇后召沈晩进宫无非是想催陛下定下婚约,只可怜她女儿,心纵有千千万万的不情愿,也只能生生受着不能。
  沈晩手不自然地覆于膝上,黛眉紧紧皱起:“娘,我……”
  江采薇抱着她,抚平她皱起的眉头,柔声哄道“不是说好了,等陛下过完万寿节再说?”
  沈晩咬唇终究还是咽下那口气,既然她当日那么说了,自然反悔不得,“我进宫就是了。”
  皇宫那个巨大的金笼仿佛吞噬人的鬼怪,或许一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在她被彻底吞没之前,她必须逃走。
  马车已备好收拾完细软,沈晚便踩着矮凳坐进了马车,但她没想到同乘的还有沈雁。
  沈雁独自坐在一处,见到沈晚面露喜色,“沅沅,你总算来了,我在这等了你很久。”
  玉手撂下绉纱帘,马蹄踏踏声响起,随之响起的还有沈晚清冷的语声。
  “雁姐姐是同我一道进宫么?”
  沈雁言笑晏晏:“这是二婶婶吩咐的,她让我陪你进宫,说来还是初次进宫,晚晚妹妹可得多多关照我。”
  沈晚不置可否安然坐下,拧着锦帕柔声道:“那是自然。”
  当她看到沈雁刹那,她觉察到自己已经站到了悬崖边上,进退两难已是被逼到了绝路,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坠入深渊,陷入万劫不复。
  *
  吴皇后却闻宫外沈晩已登上马车,面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萧尚仪捻了几缕紫檀香,掀开白玉盖把香放了进去,烟雾袅袅而起,模糊了她的眼,也令她看不清皇后的面容。
  她完全猜不透皇后的心思,只知道皇后娘娘待沈二姑娘亲如母女,时刻想着让沈二姑娘进宫来一叙,但太子极其厌烦沈二姑娘,将来凑成一对,也恐怕是怨侣。
  吴皇后看着丝丝缕缕升腾起来的乳白色薄烟,“沈二姑娘回府养了那么些日子,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也该进宫再陪伴太子身侧。”
  萧尚仪缩回手复又盖好白玉盖,自袖中取一方帕子裹在指尖,想了想还是禀道:“皇后娘娘,这次国公夫人把沈家那位大姑娘也送进宫来,说是大长公主允许的。”
  吴皇后按了按眉心,皱着眉:“沈家大姑娘进宫作甚?她莫不是还肖想着不属于她的位置吧。”
  萧尚仪温声道:“皇后娘娘放心,等沈大姑娘进宫,由臣下看管,她闹不出什么事。”
  吴皇后心有余悸,沉着脸道:“切记得看紧她,别让她生事,也千万别让太子见到她。”
  萧尚仪颔首应了,旋即又道:“臣下有一事不明,既然那沈大小姐心机深沉,皇后娘娘为何不直接赐婚以绝后患?”
  她曾见过沈家那位大小姐,骄纵跋扈言行举止皆是勾栏做派,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半点都没有世家贵女的风范,这也是为何皇后娘娘执意要沈二姑娘为太子妃的缘由。
  但她还是有满腹的狐疑,皇后娘娘明明有更决断的办法,可她却屡屡饶恕沈家大姑娘,此番更是让沈大姑娘进宫。
  吴皇后抬眸看向萧尚仪,静静地说:“坐山观虎斗,未来的太子妃可不能太懦弱,本宫正好看看沈晚有没有本事,坐稳太子妃的宝座。”
  唯有如此她才能安心,将来的皇后必然是好把控又能扶持太子的贤德的女子。
  沈晚看起来知书达礼有着玲珑心思,可红墙深宫多得是肮脏的事,古往今来皆是如此,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的才是胜者。
  姊妹相争的事在后宫屡见不鲜,沈晚沈雁两姊妹一起入宫,却是个好的契机,再加上陛下的万寿宴近在眼前,且看她能不能安稳度过这几日。


第22章 。  临摹   【三更合一】
  朱红的宫门敞开; 一辆镶金嵌宝石青饰锦帷黑楠四驾马车,徐徐驶进宫道。
  沈雁掀起青灰绉纱一角,时不时探头而出; 望着窗牖外红墙砖瓦; 抑制不住心头喜悦。
  她偏过头对沈晚道:“晚晚妹妹; 你可知道宫里都有哪些好玩意儿吗?”
  沈晚素手捻着绣花针; 轻挑慢捻一针一线绣花式,锦缎上的格桑花只差一针; 她温吞地绣完; 尔后道:“雁姐姐,你问我这些; 还不如亲眼去见。”
  沈雁看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目光便落在沈晚手中绣绷上,黛眉一挑; 轻笑道:“晚晚妹妹这么急着绣花,是要送给太子殿下的吧?”
  沈晚收针贝齿咬断丝线; 她淡淡道:“雁姐姐多想了; 我是给自己绣的; 我之前的帕子破了,想换条帕子。”
  莫说是一件衣裳,便是一方帕子,她绣完送予街边的乞丐也不会给太子。
  沈雁沉吟不语; 忽然马车猝然停下,绉纱帘外一名宦官躬身站着; 对着车内的贵人说道。
  “两位姑娘,下马车吧。”
  二人步下马车,宫女先迎了沈晚进殿; “姑娘随奴婢来。”
  沈雁跟在沈晚后头,想要一起过去,却被拦在外头。
  “大姑娘请留步,没有皇后娘娘的传召,您还是待在外头合适。”宫女神情似冬日里的霜雪冷冰冰,显得极其无情。
  沈雁几欲咬碎一口银牙,但她也晓得,入了宫她就得时时刻刻忍着,她垂着头,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多谢姑姑提点。”
  宫女将沈晚带到后,便道:“姑娘在此歇息片刻,奴婢这就去叫人。”
  沈晚慢慢地踏进金殿,发觉这间屋子较之先前她住过的暖阁,稍显素雅了些。
  萧尚仪撩起帘子走到屋里,把捧着的锦绣华服摆到案上,“姑娘,臣下为你更衣。”
  “萧尚仪,这是……”不待沈晚问出口,萧尚仪便动手替她脱掉了她身上的衣物。
  吴皇后看着沈晚穿上那件襦裙,温言道:“人比花还娇艳,太子见了肯定欣喜。”
  纤细的羽睫垂了垂,掩饰了沈晚眼底的浸出的寒冷,“臣女多谢皇后娘娘赏赐。”
  她刚进宫一刻都还未休息,萧尚仪便到她这来,盯着她换衣,委实怪异,不多时连吴皇后都赶了过来,意欲何为明摆在她眼前,让她想不明白都难。
  沈晚向来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儿,可身处宫闱有诸多的不情愿和不满她也只能默默吞进肚子里。
  吴皇后浅笑着,抚了抚沈晚的步摇,看到上头的白花,脸色骤然一变,她抬手扯下她髻间步摇,又在妆奁里精心挑选了一番,看到一支华贵的金步摇,“戴上这个再去找太子。”
  沈晚颔首,微微福身。
  “慢着。”吴皇后唤住她,拉起她的手,柔柔的拍了两下,笑着说:“本宫听说你的姐姐也进了宫,不如你们二人一起去见太子吧。”
  沈晚有少顷怔然,她瞬息平静下来,轻轻应了声:“臣女告退。”
  萧尚仪陪着沈晚还有沈雁来到千鲤池,一路沿着小径而行,萧尚仪择了凉亭引她们而入。
  这个时辰太子还未起身,只有等着,宫里时间难打发,到这千鲤池,也只有喂喂鱼儿,索性千鲤池边难得清静。
  沈晚便手执鱼饵,投入池中,锦鲤纷涌而来,这鱼儿到是活跃,不像那些魂还在,身已死之人。
  沈雁则是打量着四周的景致,池边一花一木一草一树,无一不是臻品,她朝萧尚仪弯了弯身子,行过礼后道:“尚仪大人,不知我可否走上一走,一睹这千鲤池风采?”
  萧尚仪面容肃穆,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不悦,她摆摆手,冷声道:“大姑娘别走太远,过会儿殿下就过来了,失了礼数,臣下也救不了你。”
  沈雁温言谢过,转身时眼底蕴藏的嫌恶令人不寒而栗。
  刚抬步离开的沈雁,恰好错过了太子。
  卫恪姗姗来迟,见到沈晚一言不发的临池喂鱼,径自越过她走到凉亭撩袍而坐,仿若未见。
  萧尚仪见状提醒他,“太子殿下。”
  卫恪沉默地坐着,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偏头看向池景之色。
  萧尚仪看太子殿下举止散漫,心思似乎没有放在这里,想着要提点他一下,却听得太子忽然说。
  “如此好的天色,沈姑娘不如随孤放纸鸢?”
  沈晚这鱼儿喂得也够了将鱼饵递给柳儿,再听得卫恪所言,黛眉微蹙,放纸鸢什么的与她言毫无意义。
  但如今也不好拂了太子的面子,况且有萧尚仪在旁看着,她说什么都会是错,她应下:“臣女惶恐。”
  卫恪抬眸浅浅看她一眼,侧过身百无聊赖道:“不情愿也好,孤以后不会再同你出来。”
  萧尚仪闻言忙道:“太子殿下莫要误会,沈姑娘这是高兴呢,您愿意陪她放纸鸢,那是她的福气。”
  不消一刻沈晚手头便多了一只纸鸢,手缠纸鸢线,她抬头望着宛若雄鹰翱翔于苍穹的纸鸢,虽然高高的飞着,但飞不出这禁闭的四角宫城。
  纸鸢随风愈飞愈高,沈晚轻轻扯着线头,却不慎拉断了系着纸鸢的银线,纸鸢缓缓地掉落到沈晚脚边,她弯身欲拾起纸鸢,可不知哪来的无名风,风卷起那纸鸢飘到了池中央。
  卫恪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颐指气使的命令她,“你过去,把纸鸢给孤捡起来。”
  沈晚怔了怔,眼神里透露着困惑,脚步踟躇迟疑了会儿,她壮着胆子道:“殿下,这点小事还是吩咐宫人去捡吧。”
  她不会凫水,也很怕水,她猜得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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