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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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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未言明那宫女姓甚名谁,可他们却都心知肚明。
  卫琅冷冷一笑:“皇后娘娘病来的蹊跷,其中定是和太后有关。”
  执掌凤印之人无端染疾,后宫大事自然会旁落他人,如今后宫里除了四妃外唯有太后娘娘能担此大任,但她拿凤印又是为了什么。
  长生皱起眉头,小声道:“那主子今日可还要赴宴?”
  以往陛下万寿主子都借由推却,他想今时应也一样,不过看主子的神情,似乎打算赴宴。
  付溪打断了他:“主子去与不去都无妨,只不过我打探到,沈家那位大姑娘与太子殿下有牵扯。”
  卫琅眸光泠冽,慵然道:“贺陛下万寿,我自然得去。”
  他还得献一份大礼。
  *
  烛火照耀间,楼阁依稀可见,冗长的宫道挂满了明黄正红交缠的绸缎。
  紫宸殿前神色凝重的侍卫按着腰间的长刀,锐利的眼神洞悉周围的一切。
  这时,轿撵缓缓停在他们面前,侍卫见到来人,领命颔首示意,各自心中了然,他们退避两侧放他进殿。
  “容王殿下到!”
  沈晩听到宫婢禀告,轻瞥了眼却见到了熟悉的鎏金面具,心头一怔,随即恍然垂眸。
  宫宴之上他竟也戴着面具,难道说传言是真的,容王真容生的凶神恶煞,狰狞可怖么?
  不及多想,青年忽而步入殿内。
  卫琅撩起衣袍一角,躬身道: “臣弟赴宴来迟,请皇上恕罪。”
  元贞帝见他迟来未有一丝怒意,点头示意他入座,遂举杯唤众人共饮。
  “今日朕万寿,一同欢庆。”
  沈晚起身双手执杯盏,朝着龙椅的方向一饮而尽,再次落座入席时,她蓦然瞧见有宫婢悄悄走到沈雁身边,在她耳畔细细言语,继而沈雁随她离开,身影消弭在大殿中。
  没多久丝竹之声忽然变了调子,上首的元贞帝面露不愉,可随后女子惊艳的登场,让满殿宾客目不转睛。
  巍峨肃穆的金殿,四周香烟弥漫,袅袅檀香升起淡淡细不可察的氤氲,绕梁三尺。
  重重金丝纱幔垂曳,影绰的遮掩着林立于殿内女子曼妙的身段。
  不多时,轻空缥缈的丝竹之声响起,女子凤眸淡扫殿内围坐着的宾客,她朱红的绛唇紧抿,旋即她扬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眸中点点柔光软的似乎能掐得出水,单这一眼足矣勾魂摄魄。
  大殿内的宾客当即看痴,也醉的被迷了心窍,他们未饮酒已醉,深深的被女子倾城的舞姿所吸引。
  回过神时,女子已起舞潋影,脚下步步生莲,只见她盈盈一握的柳腰翩翩摇动,宽大的水袖随之飞扬,发间的钗环也泠泠作响。
  靡靡之音与清脆的琅环交汇,像是澄澈的清泉荡起细微的涟漪空幽恬静。
  少顷乐声渐弱,女子收起水袖,素手微抬两手结成莲花状,孑孑独立。
  众人屏息凝神静待她的动作。
  沉寂过后,乐声急切的奏起,女子不疾不徐舞动身姿,殷红如血的水袖宛若孤冷的红梅傲然耸立。
  一舞毕,女子轻盈的舞步骤停,所有人都意犹未尽,亦迟迟无法缓下心境。
  沈雁足上那双玲珑鞋,缀着不少玉石,她方才曼舞时,发出清脆泠泠的声音,移着莲步裙幅逶迤,她走到太子身旁,眼波流转媚眼如丝。
  卫恪愣愣地看着她,瞬间回神,他握起酒樽略抿了一口,以掩饰内心的慌乱。
  一曲终了,沈雁蹁跹行步,微微欠身,向上首的元贞帝道:“臣女雕虫小技献丑,还请陛下宽恕。”
  元贞帝睥睨殿下,打量着眼前娇媚动人的女子,他张口问道:“你是哪家的姑娘?”
  沈雁福身,髻上步摇碰撞顷刻发出悦耳的泠泠声,“沈国公府沈雁。”
  元贞帝闻言,怔愣了一会儿,旋即道:“赏。”
  虽未得圣人夸赞,但沈雁明白她已经赢了沈晚。
  沈晚坐于席间,眼神冷冷的瞥了眼身着华贵舞衣的女子,却没有半点惊异,即便耳边笙歌不断,她依旧不疾不徐品着案上珍馔。
  裹腹之后,她放下玉箸,捻着帕子擦了擦嘴角。
  沈雁舞毕偏坐在沈晚身旁,轻描淡写的说道:“晚晚妹妹。”
  沈晚弯眼笑道:“雁姐姐何时练的舞,竟连我都不知道,我看到姐姐登台时,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舞姬呢?”
  她的雁姐姐深藏不露,有如此艳绝的舞艺却从未在国公府里显露半分,看来这次宫宴她有备而来,否则也不会央求她母亲随她一起进宫。
  倘若母亲知道雁姐姐心思如此深沉,会不会后悔。
  沈雁哂笑,漫不经心的问道:“晚晚妹妹准备了什么礼要献给陛下?”
  沈晚敛去笑意,温声道:“太子殿下命我绣锦绣山河图,不过我没有绣完。”
  沈雁目光犹疑,佯作惊愕:“那你待会儿献什么礼给陛下?”
  沈晩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秘密,等会儿雁姐姐就知道了。”
  沈雁微怔,被她这话弄得有些糊涂。
  筵席过半时,百官贵胄正随皇亲恭贺寿词,觥筹交错卫琅置身于宴中,心早已无意于宴上珍馐,他斟酒于酒樽之中,将酒饮尽他温吞的又斟了一杯,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远处静坐席间的少女,不着痕迹却又漾着缱绻温柔。
  沈晚失神的坐着,浅尝着盏中甜酒,忽地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眸看去,金灿的鎏金面具映进她的视线,她慌乱地垂眸,将头压得低低地。
  她只想着筵席快些结束。
  高坐龙椅的元贞帝,头戴着十二旒珠冠冕,端的是威严肃穆,登基十余年,元贞帝看惯了趋炎谄媚还有道貌岸然的朝臣乃至文武百官奉上的万寿礼,他们所奉上的全是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他都淡淡瞥过,一言不发。
  本该是君臣同乐的日子,元贞帝却看不到一丝新意,千篇一律的贺礼乏味无趣,他看过摆摆手都掠过。
  突然,太监福寿捧着一个精致的承盘奉到他跟前。
  “陛下,这是沈二姑娘献的礼。”
  福寿掀开盖在承盘上的红绸布,一件做工精细的锦袍呈现在元贞帝眼中。
  他惴惴不安,心道这沈二姑娘也忒不识时务了些,有诸位大臣贺的珠玉在前,即便沈姑娘有一双巧手,可宫里不缺手艺精湛的绣娘,送一件衣裳未免太寒酸了些。
  元贞帝看着锦缎上那栩栩如生的梅花,愣了一瞬,旋即目光沉沉的凝视着那朵绽放的红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寂良久他龙颜大悦,满眼笑意对着殿下的女子道:“赏!”
  沈晚闻言,起身福礼,柔声道:“陛下,臣女不要金银玉器这些赏赐。”
  元贞帝有些惊讶,端着不怒自威的脸,好奇问道:“不要金玉,那你想要什么?”
  沈晚屈膝福礼,低着头鼓足勇气道:“陛下,臣女斗胆想求您一件赏赐。”


第24章 。  疑心   【二更合一】
  元贞帝笑道:“要什么赏赐; 说罢。”
  沈晚见圣上如此和善,松了口气:“臣女想要解除和太子殿下的婚约。”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满殿哗然,便是连凤椅上的吴皇后也再难端容肃颜。
  诸位大臣还有皇亲贵胄的目光纷纷落在沈晚纤细的身影上; 他们不敢相信如此清冷的话竟出自她口中。
  殿内气氛顿时阴沉诡异起来; 满殿贵胄亲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位国公府的掌上明珠是将来的太子妃; 而今却听到她说出此等以下犯上的话来,他们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
  好半天后元贞帝此缓过神来; 脸上露出不愉之色; “沈晚,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吗?”
  沈晚竭力的掩饰着心头的颤动; 她叩首道:“臣女求陛下收回成命,解除臣女与太子殿下的婚约。”
  姻缘大事岂容儿戏,可她已深入泥潭; 再不从中脱身,那只会越陷越深。
  吴皇后面色阴寒; “沈晚!此等大逆不道的话; 你也敢说!还不快快住口!”
  元贞帝转头; 目光沉沉的看着吴皇后。
  吴皇后觉察到这抹肃穆的视线,旋即垂首噤声。
  元贞帝并未苛责,而是望着跪伏的少女:“沈晚,你不想嫁给太子?”
  沈晚手指紧紧揪着裙裾; 羽睫轻湿,她掩住心头慌乱; 一字一句沉重的说道:“臣女已有意中人。”
  “是哪家的公子?”元贞帝问。
  沈晚死死地咬住檀唇,摇着头说道:“臣女不能说。”
  不用明说,元贞帝也心知肚明; 她不说是在护她的情郎周全。
  元贞帝端看着她,凝眸厉声道:“这件事朕不允!”
  沈晩盼了许久才盼到这一刻,虽早已料到结果,但她的身子还是抑制不住微微颤抖。
  元贞帝愤然离席,这场万寿宴闹得不欢而散,诸位大臣见陛下盛怒,也不敢继续赖着,立马知趣打道回府。
  沈晚腿一软,几乎要瘫坐在地上,柳儿扶起她二人慢吞吞地走出了紫宸殿。
  她整理着思绪,有些后悔方才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但覆水难收而且这桩事早已成了她的心事,她没有任何退路。
  端坐凤椅的吴皇后不觉松了口气,低眸望着殿下的沈晩面色阴沉,攥着手中佛串用力砸在案几上,珠子闻声碎裂,断了线的佛珠一颗一颗顺着玉阶辘辘,滚落到卫恪脚边。
  吴皇后翩然步下玉阶,走到卫恪身边,敛眸看他:“恪儿,沈晚说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卫恪冷冷嗤笑,嘲弄沈晚的不自量力:“她这么做不是正和儿臣的心意么?儿臣本就不打算娶她,如今正好落得清静。”
  他言语里尽是松快,说罢便转头离开。
  吴皇后沉默着,心里却迸发着一股怒火,她挥手示意唤来萧尚仪,吩咐道:“沈晚出言不逊,顶撞陛下,给本宫带过来严加看管。”
  她只不过头疾犯了休养几日,这沈晚竟然胆敢胡来,忤逆她!
  萧尚仪应声,上前领了好几名宫婢越出紫宸殿。
  *
  “你们往东边去找找,你们去西边千鲤池看看,务必找到沈二姑娘,倘若宫门下钥前你们还找不到,都各自去掖庭领二十大板,以后也不必再回长乐宫了。”萧尚仪满含怒意的冲着手下的宫婢怒喊。
  几个胆子小的宫婢被吓破了胆,有几个偷偷地抹起了眼泪,但即便如此她们还是依照萧尚仪的吩咐,四处去寻沈二姑娘的踪迹。
  藏身于暗处的沈晚听到萧尚仪的声音,来不及多想索性提着裙摆,三步并两步跑到长廊之中,躲在宫婢身后,随她们往前走。
  幸好她逃出紫宸殿前和柳儿换了身衣裳,混在宫婢里面不细看压根看不出来。
  她早料到吴皇后不会轻易放过她,尤其是她当众僭越太子,更是说出折辱太子的话,视子如命的吴皇后又岂会饶过她。
  只是她再谨慎,长乐宫附近的宫婢多见过她的容貌,正当她迟疑要不要顺势躲到其他宫室时,宫道不远处忽然停下一顶轿子。
  镂金轿撵饰阑云蟠龙,云缎纱毡以作帷幔,看得出轿子里坐的人身份并不简单。
  沈晚并不做他想,只想要躲开萧尚仪身边的那群宫婢,左右轿子旁边的侍从都走到前头去遣散那群宫婢,她趁着无人注意素手撩起轿帘,屈身钻了进去,垂落轿帘那刹那,沈晚呼吸有片刻凝滞。
  轿内坐的不是旁人,正是方才筵席上见过的容王。
  他依旧金面遮脸,只露出一双晦暗莫辩的眼睛,自轿顶投进来的几缕熹微烛光映射在他的面具上,衬得他眼睛熠熠灿亮,像是澄澈的琥珀石。
  沈晚张唇欲要言语,却被男人修长的手结结实实的捂住,她眨了眨眼睛点点头,轻拉下男人的手。
  “王爷,起轿了。”
  男人目光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女子,她垂眸半跪在锦垫上,怕溢出声响还不忘捂着唇,似乎很害怕被人发现。
  良久,卫琅低低的应了声,“走吧。”
  抬轿的宦官得令起身,站起来那刻他们略觉诧异,这轿子何时这么重了,方才也未见容王殿下拿了什么沉重的东西。
  外头的侍从并不知轿内坐了两个人,沈晚僵硬地半跪着,轿子一阵颠簸,她猝不及防地扑倒,眼看整个人向后倒去,即将摔出轿子,她慌忙拽住男人的衣袂,想要借力坐稳,岂料男人竟伸手环住她,将她带到怀里。
  沈晩避之不及,只好揪住他的衣角,半坐在他腿上,男人掌心灼热熨帖着她纤细玲珑的腰肢,她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脸颊晕满娇羞的嫣红,眼底不乏赧愧。
  她抬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想含混说个几句把这事混过去,却听到男人说。
  “沈二姑娘要想活命,还是不要乱动。”男人语气淡漠,似威胁又似在掌控。
  沈晚身子微颤,她不禁感慨,宫中有着身份地位的人,都一样恶劣,她默默噤声,垂眸紧紧地攥着卫琅绣着鹤纹的窄袖。
  路上沈晚如坐针毡,恨不得立马跳下去,可理智告诉她,她必须冷静。
  这下谁也不吱声,待轿子慢悠悠地停下,轿外侍从轻声道。
  “王爷,已经到了,快下轿吧。”
  轿内久久没有动静,侍从小心翼翼地又问。
  “王爷……”
  沈晚抬眸盯着卫琅许久,她小声道:“容王殿下,轿外……”
  卫琅薄唇紧抿,看着小姑娘潋滟脉脉的眸子,半晌才沉声道:“退下吧。”
  侍从听到青年沉闷的语声,垂着头默默地走开。
  脚步声渐渐远离,沈晚长舒了一口气,她轻轻挪动步子,自男人的怀里退开,掀了轿帘欲走,却被一双温热修长的手掌拉住。
  卫琅微微蹙眉,踏前一步,拦住她去路:“你现在走,无疑是羊入虎口,外头有多少皇后的人等着抓你,想必沈姑娘比本王更清楚。”
  沈晚愣了愣神,回过神后她浅浅说道:“容王殿下可愿意帮我。”
  不知为何,她很相信眼前的青年,但他们两人之间除了见过几次面,再无交集。
  卫琅神色讳莫看向沈晩,颔首道:“我会帮你。”
  二人踱步走进曲台殿,殿内寂静好似没有人,沈晩有些诧异,旋即想到容王不喜人近身,她悄悄的退避到一边,逶逦垂地的绮罗纱帐随风漾起,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沈晚咬唇,思量着如何开口走掉,可男人似乎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方才席上,沈二姑娘说的可是真心,你不想嫁给太子?”
  沈晚狐疑的看向青年,明明席间青年喝得酩酊大醉,浑然是一幅醉醺醺的模样,缘何她闻不到半点酒味。
  她眼神透着疑惑,但还是应道:“是,臣女不想嫁给太子,太子对臣女来说并非良人,臣女已有倾慕之人。”
  卫琅又道:“那沈二姑娘所说的意中人又是谁?”
  沈晩望着卫琅,奇怪道:“臣女的事似乎与容王殿下无关。”
  少女语声清冷,似一把锋利的刀果决地割破丝帛,她低眉瞥了一眼他袖上绣的仙鹤,鹤纹已有些模糊像是被洗过很多次,芙蓉月下身着墨色缎袍的男子孤瘦如雪霜,银辉宛如皎纱浮在树影下,衬得他仙姿绰约却裹挟着淡漠和疏离。
  沈晚话出口方知逾越,她略微一顿,少顷断断续续的说道:“王爷,臣女无意冒犯……”
  卫琅嗓音低沉,淡淡道:“沈姑娘可知,一个谎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何况你和太子的婚事玉京上下都知道。”
  沈晚别开眼微微抿唇,对方才自己说的谎话感到无地自容,“臣女也是没有办法。”
  卫琅缓步朝廊下走了过去,随意的瞥了一眼道:“沈姑娘这是何必?”
  沈晚惶恐不安地站着,喏喏的说道:“臣女不曾对太子殿下有半分倾慕之情,更妄论嫁给他,臣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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