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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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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告诉她,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心悦于她,她会不会相信。
  卫琅低垂着眼看小姑娘的睡颜,她浓密纤长的羽睫微微颤动,不多时她睁了睁眼,揉着惺忪的睡眼。
  沈晚坐起身子,似乎忘了身侧还坐着卫琅,待二人视线蓦地交汇,她稍稍愣了愣,旋即颇为烦躁地戴上帷帽,眼不见心为净。


第36章 。  离开   这样身份尊贵的男子,缘何会与沈……
  明月高悬; 穿云破雾。
  江宁侯府上上下下点燃灯火。
  一众家仆女眷都纷纷迎了出来,他们站在外头窃窃私语,商讨着大半夜到访的贵客到底是谁。
  江庭白早就知道卫琅的身份; 听到江宁侯府的马车正在回程的路上; 约莫也猜到了什么。
  赵襄慈却忧心惙惙; 她看着淡然自若的江庭白; 温声道:“夫君,你不担心吗?沅沅她被容王抓住……”
  江庭白思量着; 轻轻摇头; 他恍惚间想起一段往事,虚虚实实的有些不真切; 他没有多想,默了片刻他道:“容王殿下是不会害沅沅的。”
  赵襄慈狐疑的睨了一眼,转而看着马车徐徐地停下; 当她瞧见自马车上走下来的青年,她掩着唇惊道:“你不是那王公子?”
  江庭白背挺得笔直; 他抱拳行礼淡淡道:“容王殿下。”
  赵襄慈也福身; 垂眸时还用余光扫了扫青年。
  他穿着的墨色绸缎锦袍; 袍子衣襟露出以银线刺绣的松竹,处于众人之中,似璀璨的珠玉耀映在夜晚。
  赵襄慈自也听过有关容王的坊间传言,她只觉得糊涂; 皇室血脉岂容混淆,倘若容王并非先帝的骨肉; 那当今圣上怎会容忍他活到现在。
  虽说容王殿下生的很是好看,萧疏轩举仙隽气度凛然,且容王身份特殊; 当年丽妃自缢一事闹的满城风雨,宫中人人自危,容王的身世也让人非议,难免落人口舌,让人不敢靠近半分。
  这样身份尊贵的男子,缘何会与沈晚有牵扯。
  卫琅颔首示意他们免礼,“有什么话屋里说。”
  沈景延也踉跄地走了出来,看到束着玉冠的卫琅面露凶相:“怎么又是你,你到我们江宁侯府是想看笑话吗?”
  江庭白道:“还不跪下拜见容王殿下。”
  沈景延心里像是被扎了根刺一样,他不以置信的看了看江庭白,又愕然的望着卫琅,半晌之后他才定下心神,沉着的躬身:“容王殿下安。”
  他眸底的厉色收敛了些,抬起头看到沈晩冷沉着一张脸,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
  沈晚甩开卫琅扶着她腰的手,她侧身拉住柳儿,柔声道:“柳儿,我们走。”
  沈景延仍沉着一张脸,丝毫没有因为他是亲胄而多有垂青拥戴。
  踏入正堂后,众人神色各异,江庭白独留了下来,让其余的人回屋。
  沈景延心有不甘但也只得作罢,悻悻地走开。
  *
  万籁寂静月影疏疏,缭绕馥郁的花香萦绕于庭院中。
  月色朦胧之下,江庭白与卫琅对坐浅酌。
  江庭白浅酌茶碗里的茶,良久淡淡道:“接下来王爷打算怎么办?沅沅尚未嫁人就怀有身孕,说出去并不是件体面的事,还容易让人捏着把柄羞辱。”
  不管他们江宁侯府亦或沈国公府都不担心多一张嘴,即便沈晚生了十个八个他们也养得起,他们最担忧的当属沈晚的清誉。
  这世道对女子曲解颇深,男子入仕为官平步青云可以执金樽流连于勾栏狎戏美人,而女子需得恪守妇道,三从四德还有女德女训还是轻的,玉京城的达官显贵多的是三妻四妾,宠妾灭妻之人,更遑论皇室。
  卫琅修长的手指抚着茶碗上仙鹤纹路,深邃的琥珀色眼眸,犹如寒潭幽暗,“为保今后无虞,我早有万全之策,只要侯爷愿意把沅沅交付给本王。”
  江庭白闻言剑眉紧锁,他沉吟道:“王爷打算何时启程?”
  卫琅冷声道:“明日一早,越快越好。”
  江庭白摇了摇首道:“沅沅经不起颠簸,走水路或是坐马车,二者皆不可,更何况沅沅对王爷仍由芥蒂。”
  端看沈晚的样子,他就明白小姑娘必定是极其生气,如若当日容王所言非虚,那么要劝她怕得费一番周折。
  卫琅薄唇微启:“侯爷以为应当如何?”
  江庭白犹疑一瞬道:“王爷不妨先在侯府住着,再行打算?”
  卫琅缄默不语。
  他来是为了沈晚,如今见到她自然是想把她带回皇宫,再让陛下赐婚。
  可看到沈晚那清冷陌生的眼神,他迟疑了,也后悔了。
  江庭白看出他的难色,他思忖良久道:“臣有一个法子,能让沅沅回心转意,不过王爷得牺牲一样东西?”
  卫琅淡淡道:“什么东西?”
  即便是豁出命,他也在所不惜。
  烛花的哔剥声,和着江庭白的语声齐齐地落入卫琅耳中。
  *
  赵襄慈从婢女手中接过温烫的清水,将她们遣到外头候着。
  “沅沅,喝杯水驱驱寒。”
  沈晩捧着温水一饮而尽,“舅舅他还在正堂??”
  赵襄慈柔声道:“你舅舅说与容王殿下有要事商量,一时半会回不来。”
  她微微顿了顿,提着水壶添了一杯清水。
  “沅沅,你和容王……”赵襄慈声调轻微,试探的问,抬眸见沈晩面上覆着一层寒霜,她立刻噤声。
  沈晚纤弱的身子微颤,她冷声道:“我和容王素昧平生。”
  于她而言所谓天潢贵胄和平常百姓无异,但绝不会是她未来郎君。
  她所希冀的不过是像爹娘那样相濡以沫鹣鲽情深的感情,而非如此算计,哪怕她腹中孩子当真是容王的骨血,她也不会因此改变主意。
  赵襄慈含笑道:“你怨容王殿下骗你,你倒不想想是不是你自己愚钝,看不出他的身份?”
  有琥珀色眼瞳的人,这世上除了容王以外再找不出第二人,这件事她们这些不涉朝堂事的妇道人家也省得,不过她不知道也不怪她,容王平日里就深入简出能见到他真颜之人寥寥无几。
  沈晚不作声,兀自抿着唇。
  他们相处了那么久,她却忘了有这回事,说到底还是她蠢。
  赵襄慈望了一眼沈晚,又补了句:“舅母并非说风凉话,只是想让你看清自己的心。”
  倘若她真的不喜欢,不必如此动怒,也不必对他避而不见。
  沈晚蹙着眉,似在认真思索,随后她道:“其实他与太子一样,都是卑劣的小人。”
  赵襄慈一怔,“沅沅别胡说,休叫人听了去。 ”
  沈晚忽而垂眸,心思仍飘忽不定,她索性搁下茶盏,起身头也不回地朝屋内走去。
  *
  玉京,皇城永寿宫,金凤香炉生起淡淡的幽香。
  吴皇后垂眼一袭素衣跪坐在玉石地面,发髻上也再无华贵的珠翠点缀。
  她此番脱簪戴罪,是来求张太后出手相救。
  “母后,臣妾犯下弥天大罪,陛下不愿宽恕,还请母后救救臣妾。”
  张太后抬手命众人退下,她捏了捏眉心道:“皇后禁足一月有余,怎得还不知长进?”
  吴皇后听着她的话,轻声道:“臣妾有罪,但太子是无辜的呀。”
  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所生的嫡子亦是太子,本该坐拥江山,哪怕后宫三千佳丽也终归是属于他的,她倾尽所有将世上最好的都奉予他。
  而在她眼中,沈晚和太子有婚约在身,便早已是太子的人,哪怕她替太子死了又何妨。
  张太后目中满是嘲讽之色,“当日皇后言之凿凿求哀家出手相助,如今失势又来找哀家,皇后可知皇帝并非哀家亲生的孩子。”
  “但您是陛下的嫡母啊!”吴皇后垂泪,眼中泛出的泪花,湿润了她的眼眸,元贞帝生母早逝,自小养在嫡母张太后膝下,待她如亲生母亲般,登基后也尊封她为皇太后,掌六宫事。
  所以她才会前来求她。
  吴皇后俯低身子,靠在她身旁,声泪俱下的喊道:“母后!”
  张太后实在拿她没法,头疼的扶着额道:“行了,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你是中宫之主,要有气度。”
  吴皇后神色稍缓,嘴上不住地诟啐着沈晚,她不忿的说道:“论姿色,哪个贵女不比沈晚出众,她左不过是有位当国公的父亲罢了,又有什么稀罕。”
  玉京城容华出众品性柔佳的姑娘数不胜数,随便摘一朵就是含苞待放清幽的花朵。
  张太后凤眸微凝,“依皇后的意思,也想解除这桩婚事?”
  吴皇后站起身掀裙幅,她直直地跪了下来,“太后娘娘,臣妾不愿沈晚嫁给太子。”
  与人勾结,还害得太子卧病不起,她恨不得撕烂沈晚那张娇柔的脸皮。
  张太后挑眉睇她:“皇后,你不怕沈国公?”
  吴皇后袖中的手指紧紧的攥着,她讥笑道:“他沈国公算个什么东西,臣妾才是皇后,执掌凤印是六宫之主,亦是未来储君的生母,他胆敢放肆,臣妾自有办法处置他们。”
  张太后面上无异,心底却暗暗地嗤笑。
  愚蠢,当真是愚蠢至极。
  看样子,是时候另立新后,现在的皇后是不中用了。
  她淡觑身旁的婢女,冷冷道:“哀家乏了,皇后也早些安置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吴皇后羽睫轻敛,轻应下便带着宫婢侍从回长乐宫。
  张太后凝着她的背影,摆弄着腕上的金镯,冷哼一声:“皇后还有太子怕是留不得了,是时候让皇帝拟旨废后肃清后宫。”


第37章 。  往事   有容王在这里,他不放心。
  细雨骤停; 碧空云卷云舒。
  沈晚午寐初醒,斜倚美人榻赖着不起,她懒懒的掀了掀眼皮; “柳儿; 什么时辰了?”
  她颦着柳眉看了眼; 发现没有柳儿的身影; 她趿拉着鞋子,双腿软软地像踩在棉絮上。
  沈晚仍然有些困意; 想着起身到暖阁躺一会儿; 缺不慎绊了一跤,险些摔下去; 她低低惊呼了声。
  立于门外的那道颀长的身影,听到动静推开门扉大步跨进。
  沈晚吁了口气,扶着案几站起身; 抬眸看到卫琅缓缓行至她身前,伸手欲要扶她。
  她福了福身; 冷睨他背着身便要走出去。
  还未迈出门槛; 卫琅一伸手搂住她的腰; 将她带进怀里。
  “卫琅!你混账!”沈晚被他紧紧抱住,身子一凛,忽得她回过神,捶打着他的胸膛; “放开我!”
  卫琅平白被掴了一掌没有恼,他瞧她的脸色; 也不敢用力,他搂着她纤细的腰,淡声道:“瞒你是我不对; 你不要和我置气好不好。”
  沈晚鼓着腮帮子,葱白的玉指蜷起,意图掰开他的手:“可你不是王良,你也没有资格让我原谅你。”
  她早该想到的,王和良嵌在一起就是个琅字,正是他容王的名字。
  卫琅顿了顿道:“我无心骗你,只是我在宫外不能暴露身份。”
  沈晚一偏头冷笑道:“但那日在宫里,你又为何亲自替我解药?”
  她并不相信他的鬼话,太子筹谋算计毁她清白时,他大可以找太医来,而非毁她清誉。
  卫琅低笑,没再开口辩驳,那夜太子灌她合欢散,醒后她不知道为她解药的人是他,这也怪不得他,谁让她早早的离开,只言片语都不曾留下。
  况且那夜他被强迫的人似乎是他。
  沈晚攥着手心,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慌忙跑到外头。
  忽然间,廊庑下两个小孩朝沈晚走来,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江予恭朝她笑道:“沅沅姐姐!”
  随后他像是看见了什么,吓得躲到她身后,喃喃道:“沅沅姐姐,那个坏人怎么也在这里。”
  沈晚有些出神,恍然听见他的低语,婉声道:“恭儿,你说什么?”
  江予恭呶呶嘴,满目惊慌。
  江予善却仰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卫琅瞧,看了半天他怯怯道:“你就是爹爹娘亲说的王爷?你生的好高啊!”
  卫琅淡笑,轻声说道:“等你长大了,兴许能比我还要高。”
  江予善眼眸亮了起来,他惊喜的喊道:“我要比恭儿还要高!”
  江予恭看到他对着卫琅笑,也顾不得害怕,气呼呼地跑过去,用小小的身子挡住江予善,他指着男人的鼻子道:“他是欺负沅沅姐姐的坏蛋!他还要把沅沅姐姐带走,你不要理他!”
  江予善闻言一下就急了,眼圈红红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几滴泪珠吧嗒吧嗒掉了下来,他开始嚎啕大哭,转身走到沈晚身侧。
  小手攀上她的衣袖,轻轻扯了扯,委屈巴巴道:“沅沅姐姐,你不要和那个坏蛋走好不好。”
  沈晚抱起他,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珠,柔声道:“沅沅不会走的,以后就陪善儿还有恭儿。”
  江予善咧开嘴笑了,他往她怀里钻,小心翼翼地抬起小手环住她。
  江予恭也跑过来,手高高举起:“我也要沅沅抱!”
  卫琅弯下腰将他抱了起来,“沅沅只抱得起一个。”
  江予恭警惕地盯他,他扑腾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她稚气的脸涨得通红,“放开我!沅沅救命啊!坏蛋要杀我!”
  沈晚微拧黛眉,“放他下来。”
  卫琅依言轻轻把他给放落,江予恭站稳后气急败坏的上前咬了他一口。
  “恭儿过来,沅沅带你们去吃点心。”沈晚羽睫微垂,好似没看见,兀自唤着江予恭。
  江予恭松了口,走前还不忘踢他一脚。
  卫琅看着他们渐渐离去的背影,不觉失笑。
  沈景延幸灾乐祸的看向卫琅,揶揄道:“原来容王殿下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卫琅眸眼深沉,他冷冷扫了眼沈景延。
  *
  中秋团圆夜,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挂着旖丽的花灯,街道熙攘人流摩肩接踵。
  银辉朦朦胧胧坠落,月影拉长了沈晚清瘦的身影,她头戴帷帽走在街巷,不时地挑开薄纱,望着四周灯火。
  她忖着晚膳的时辰尚早,就带着柳儿出府走走,散散心,顺便买些双生子爱吃的点心。
  柳儿走地腿有些软,她嘟囔道:“小姐,我们去附近的茶馆喝盏茶歇歇脚吧,我实在走不动了。”
  沈晚轻应了声,旋即二人转至茶肆,随着店小二指引,她们踏阶上了二楼雅间。
  楼下正堂说书先生正拍着醒木滔滔不绝的说着书,台下座无虚席,众人听得入迷。
  “吴伯侯是何等人,当朝皇后的亲弟弟,他仗着自己的姐姐是中宫皇后统辖六宫结党营私狗仗人势猖獗不已,却说玉京唐家有位小姐,生的是国色天香,也早早的与沈国公家的公子定有婚约,谁成想唐家小姐被吴伯侯看上了,吴伯侯造了孽后唐家小姐不堪受辱就此香消玉殒。”
  沈晚落座后,倒了杯清水解渴,忽闻楼下传来的聒噪声,她凝着脸细细听,听说书先生提及吴伯侯,她脸色愈发难堪。
  怎么会这样……
  吴伯侯的丑事为何会传到林州。  LJ
  柳儿自也听见,她惊恐的捂着唇,小声道:“小姐,唐家小姐的事……”
  沈晚怔怔地端坐着,唐家那位亡故的小姐原与秦若霜的大哥有婚约,本是圣上赐婚也原该成为一桩美谈,然而吴伯侯垂涎于唐家小姐的美貌,便动了坏心思。
  秦唐两家尚未纳采,但不日将行纳采礼,唐府便想提前设宴,不料吴伯侯不请自来,唐家念他是皇后胞弟还是盛情款待。
  酒过三巡,吴伯侯趁着宴酣无人留意他,偷偷跟着丫鬟婆子潜到后院,寻摸到唐小姐的闺房将其玷污。
  此事闹得天翻地覆几乎满城风雨,唐小姐性子刚烈,想着失了清白索性一条白绫勒死了自己,唐老爷不堪受辱,扬言要告御状为女儿讨公道,可还未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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