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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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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开!孤能自己走。”
  卫恪冲着侍从怒喊。
  侍从垂首不敢言语他心惊胆战的看着太子一步步的踏阶直上。
  卫恪甚是费力地攀附着扶栏走到雅间他推开那道紧闭的门,郁郁的苏合香似烟似雾铺面而来 。
  他咳了两声,盯着绛色青釉香炉里冉冉腾起的香雾,他厉声道:“王公子迎接远客难道就是这样的礼遇?”
  纱帐半遮半掩着男人的面容,卫恪看不清他的样子貌只觉得他有些面熟,但很快他又摒弃了脑海里的想法,因为那王公子的声音实在嘶哑,还透露着些许疏冷。
  “太子有求于人却要我以礼相待,又是何道理?”卫琅不动声色的驳斥 ,状似无意却有似有意的说着他不知谦逊。
  卫恪理直气壮的冷哼道:“孤找你谈买卖你应当盖恩戴德,你开个价吧,要多少两黄金才肯帮孤。”
  卫琅把玩着玉石,轻描淡写的说道:“我要的报酬,太子殿下怕是给不起。”
  卫恪睥睨看他,讥笑道:“孤是太子而你一介平民百姓除了行商之外,又有何处能与孤比?”
  言下之意便是觉得他身份低微,根本不配与他提条件。
  卫琅沉思了片刻,薄唇轻勾他单手支颐,好整以暇的看着帷帐后的男子,“醉翁亭向来只待有诚心的客人,哪怕太子殿下身为储君,未来的天子也得按照我们醉翁亭的规矩。”
  卫恪冷声道:“孤就是不想墨守成规,你又能拿孤怎样?”
  卫琅闭上眼缓缓道:“太子殿下私逃出宫,陛下可知道?倘若我命人谣传太子殿下狎戏窑女,殿下的储君之位还能保得住吗?”
  卫恪乌黑的眸牢牢地盯着他,“胡说八道什么?孤何时去过勾栏院?”
  卫琅挑眉,慵懒的琥珀色瞳眸划过一丝厌恶:“醉翁亭的名声太子殿下再清楚不过,还需要我解释什么,太子殿下不诚心,还是早些回去吧。”
  卫恪不耐烦道:“你当孤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吗!王公子至少要给孤一个回答!”
  元贞帝已有改立储君的意思,他不惜代价出宫,就是听闻醉翁亭的大东家是有名的谋士,便想一探究竟如他真能成事就让他助他夺取皇位,没成想所谓的谋士竟这般不识抬举。
  卫琅端起茶盏悠然的呷了口,修长的指沿着杯沿轻转了一圈,遂道:“东宫将要易主,太子殿下心急如焚,唯有我能帮殿下。”
  卫恪猛地震住他颤声道:“你怎么知道?”
  卫琅缓缓道:“宫里有我的亲信,我自然知道。”
  卫恪不管他僭越,急忙道:“依先生看,孤可有胜算?”
  卫琅一言不发,半晌后他眼神轻蔑,语气微沉:“没有胜算。”
  卫恪眉头紧皱这时他身后的侍从突然小声说道。
  “殿下,这位王谋士脾气古怪,您得顺着他,若不然他无法解惑。”
  侍从的话提点了卫恪,他道:“先生莫要生气,方才是孤有些性急,还请先生宽恕。”
  卫琅轻笑道:“如若太子殿下真的诚心,那就请跪下。”
  卫恪面色陡然一变,怒不可遏道:“放肆!竟敢让孤跪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卫琅搁下茶盏,站起身就要走。
  侍从眼看形势不妙,干脆替卫恪跪下,他俯身磕头,“太子殿下乃万金之躯,还是让奴才效劳。”
  卫琅复又坐了回去,斜斜地靠着椅子,继续道:“殿下还是回去吧,醉翁亭帮不了殿下。”
  卫恪瞳眸骤然缩紧,他倏地拔高了语声,气急败坏的吼道:“凭什么?”
  卫琅睨了眼卫恪,眸光沉了下来,“殿下跪还是不跪?”
  卫恪忿忿咬牙,权衡之下他还是决意抛弃颜面,掀了衣袍跪下来,右腿不断地作痛,似有把刀剜着他的血肉,腿上的疤痕仿若有着钻入骨缝的疼痛,他隐忍着道:“烦请先生赐教。”
  卫琅素手丢给他一个锦囊,沉吟道:“只要殿下照着里头的办法做,储君之位只能保住。”
  卫恪拜谢过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出门。
  卫琅径自走到窗牖处,掀窗望着伫立于街口的马车,轻嗤太子为了复位还真是不折手段,甘愿对他卑躬屈膝。
  他薄唇微扬,笑意漾着几分不明莫测的晦暗。
  凡是太子身边的余孽,他都要一个个铲除。


第45章 。  败露   敢动歪心思,孤就杀了你。……
  “沅沅; 再过两日嘉仪县主就要成为你的嫂嫂了,你怎么这般沉得住气?”秦若霜梳着妇人发髻,剥着手里的柑橘; 黛眉轻蹙。
  沈晚吃罢最后一瓣柑橘; 又顺手拿起一个柑橘; 眼眸微眯淡然道:“娶就娶; 国公府添双筷子事而已。”
  秦若霜叹声道:“你说的轻巧,我可听说嘉仪县主身上有太后娘娘的凤印; 不然她哪来的底气逼你兄长娶她。”
  沈晚抬起的手顿住; 她把柑橘搁下,望向窗棂外的清池; “谁也拗不过嘉仪县主,她想嫁给兄长,连言侯爷也拦不住。”
  秦若霜慢条斯理地剥好柑橘; 掰成两瓣递到她面前,“拦不住她; 以后有的你们受; 嘉仪县主可不是个善茬。”
  娶县主犹如娶公主; 夫婿一概不能入仕,且不说言侯被封爵从前还是镇国大将军,军功赫赫又深受百姓爱戴,索性言侯爷唯有嘉仪县主一个女儿否则势必会引起动乱; 而且她以后不会是国公夫人,从娇生惯养的千金跌入泥潭成为普通家宅的少夫人; 这等落差难免让人无法接受。
  沈晚弯唇轻笑:“我想嘉仪县主决意嫁给我兄长那刻,就已经想好了退路。”
  秦若霜想说什么,忽然听到一阵轻缓的脚步声靠近。
  她转过头看; 心下一惊,容王竟也在沈国公府???
  秦若霜慌忙起身向卫琅福礼:“妾身见过容王殿下,请殿下安。”
  卫琅摆摆手,“不碍事。”
  秦若霜无措的福身,目光凝望着沈晚,希冀她能出手相助。
  沈晚察觉到她的视线,微微偏过首装作不知。
  秦若霜迫于无奈,只得言说告辞。
  卫琅却喊住她,“方夫人若得空,就多过来陪陪沅沅。”
  秦若霜愣了片刻,旋即很快平静下来,镇定道:“是,妾身领命。”
  沈晚杏眸盈盈,望着秦若霜离开的身影,有些不舍念及卫琅却又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半分。
  她怯怯地站起身,握着一枚柑橘掀帘跑进帷帐后,然而她才走了两步,手便被钳住,手心的柑橘滚落到地面。
  卫琅瞧见她手腕戴得的白玉手镯,眸光一沉,没有多想帮她摘了下来,换上一串红豆手钏。
  沈晚觉得腕间一疼,她下意识地缩回手,不成想看到他替她戴的手钏。
  红豆乃寄相思之物。
  她不明白他送这个是何意。
  沈晚怔怔的看着红豆手钏出神,良久她道:“你为何送我红豆手钏?”
  卫琅充耳不闻,却说:“我的心意从未变过,只是你呢?”
  沈晚欲言又止她张了张嘴,又摇摇头,“我不知道。”
  她显然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对他的情意有几分真切,有几分假意。
  卫琅心道不能急于一时,“夫妻间送信物是常情,你送我荷包,我还以手钏。”
  沈晚收回目光,垂着头长袖掩住手腕上的手钏,低声道:“多谢王爷。”
  她匆忙越过他想要跑进暖阁,但她走的太快,被滚到地面的柑橘绊倒。
  卫琅翩然走到她身前,挽住她的柳腰。
  沈晚长舒了口气,正要推开他自己走,忽觉脚下一阵疼痛蔓延开来。
  卫琅阴沉着脸,扶住她:“可是扭伤了?”
  沈晚甩开他的手,冷声道:“我没事。”
  卫琅并不理会她的话,拦腰将她抱起,“在我面前不用逞强。”
  沈晚就这样被他横抱着回到美人榻,他轻轻放过下,继而褪下她的绣鞋。
  “不要!”话落,沈晚察觉到他眼中无形的阴鸷,她羽睫微垂掩住眼底的惧意,仍由他握着她红肿的纤足,她软软地倒在美人榻上,纤长的羽睫扑扇。
  卫琅揉捏着她玉白的脚踝,“明日就是兄长的大喜之日,你脚扭伤了,还怎么迎客?”
  沈晚眨了眨眼,潋滟的杏眸水雾朦朦,她怯怯道:“你早知道嘉仪县主要嫁给我兄长的事?”
  卫琅替她理了理衣襟,抚去她额间沁出的薄汗,“你兄长愿意娶她,自然是她的福气,也是她心之所向。”
  “兄长不喜她,能与她举案齐眉么?”沈晚犹疑了一瞬。
  她从前只觉得自己的兄长认死理,年少就喜欢同那些儒生一起附庸风雅,吟诗作对。
  卫琅低眸说道:“嘉仪县主愿往火坑里挑,又其实我们能阻挡的。”
  沈晚半躺着,眸中翻涌起不明的情绪。
  她还真不想嘉仪县主嫁进国公府,在眼里嘉仪县主根本不喜她兄长。
  难道她们两人要两看生厌,此后半生受尽磋磨吗?
  卫琅一眼看出她的心思,他沉声道:“你现如今想你的兄长,倒不如想想你的阿姐。”
  沈晚怔怔道:“我阿姐?”
  他说的是沈雁?
  卫琅朝她淡笑:“太子侧妃可不是谁人都能当得。”
  *
  东宫,归雁阁。
  卫恪眼底满是狠戾,他发狠地拍着长案,震得上头的砚台摇摇欲坠。
  沈雁触及到他渗人的目光,便不寒而栗身子微微颤抖,她勉强展露笑颜,柔声道:“殿下有什么烦心事,尽管和妾身说。”
  卫恪沉默地走到她面前,勾起她的下颌,冷嗤道:“孤真是看错你了。”
  沈雁觉得奇怪,她似乎未曾做过招惹到他的事情,“殿下,您说什么?”
  卫恪伸出手,慢慢地抚着她娇柔的面庞。
  沈雁咬着唇瓣,惊恐地看着他动作,他的手冰冷的像刀刃,指腹划过她的双颊,好似一遍遍割着她的肉。
  卫恪紧咬着牙关,自唇齿溢出阴狠恶毒的字眼:“害得孤两脚残废的人居然是你,孤就该闯进东宫那一日杀了你。”
  沈雁已是乱了章法,她吓得手脚冰冷,含混不清的说:“殿下,您千万别听信旁人的话,妾身没有害过您啊。”
  卫恪狞笑着,由下至上掐着她的脖子,“还敢瞒孤。”
  他亲眼看到锦囊里写的密函,她就是幕后主使。
  沈雁看他似魔怔了,他眸底的阵阵寒意,让她不敢反抗,只能由着他掐着自己的脖颈,哪怕呼吸不过来她也默默的忍受。
  过了半晌,卫恪似乎回心转意,他松开牵制住她命脉的手,睇了个警告的眼神:“往后再敢动歪心思,孤就杀了你。”
  沈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引得他如此愤怒。
  但她很清楚,这或许只是开始,以后她还会遭此磨难,她得再找靠山。
  她扶着椅子踉跄起身,唤来宫婢。
  “帮我传个信,让我母亲进宫。”
  宫婢思索了一会道:“太子殿下吩咐,不许侧妃出宫也不许沈国公府的人进出东宫。”
  沈雁惊道:“不可能,太子殿下他岂会这样待我?”
  宫婢老实答道:“皇后娘娘也命尚仪大人传过话,说侧妃只能待在宫里。”
  沈雁贝齿死咬着檀唇,她侧过身走到镜台,一把拂落桌上的脂粉,连金银玉器也掀翻在地,她眸里满是嫉恨。
  她不惜自毁清白,却落得如斯下场。
  凭什么!
  她不信命,她一定要做太子妃,成为中宫之主。
  *
  成婚前一日,江宁侯府的亲眷才赶到玉京。
  大长公主多年未见亲生女儿,自有许多话要说,一见面她就拉着江采薇嘘寒问暖,说了好一阵子的话,引得赵襄慈甚是嫉妒随口揶揄大长公主偏心,几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而江庭白此番前来是为了沈景延。
  他的腿伤尚未痊愈,江庭白便于林州寻遍名医才得了方子,这次他将药材一并带来,就是想要替他治腿,但沈景延不知为何闭门不见,他只好把药送到侍从手中,自己在外等候。
  伺候沈景延的侍从进到屋后,被他稍留了会儿,旋即他急匆匆的走出来,交给他一封书信。
  “侯爷,这是少爷命我交给您的,他说有件事需要你帮他。”
  江庭白默默的盯着信笺,“劳烦你回你家少爷,说我回去就看。”
  侍从微微躬身,“少爷吩咐要侯爷立马看。”
  江庭白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这个外甥要做些什么,不过他还是依言抽出信纸,他扫了两眼神色陡然凝重起来,他当着侍从的面把信撕毁,“转告少爷,让他明日规规矩矩地去迎亲。”
  侍从低低应是,转而回屋禀说。
  江庭白则皱着眉头,走到花厅,此时女眷们茶喝的也差不多了,
  “沈雁呢?”江庭白看院内女眷并没有沈雁的身影,顺口问了一声。
  江采薇面色难看,她撇开脸,淡淡道:“雁姐儿如今是太子侧妃,哪里能屈尊到我们沈国公府来。”
  江庭白正色道:“哪怕是太子妃,家中有大喜事,焉有不回府的道理?”
  赵襄慈听到他的话,也看见江采薇神情颓然,“阿姐操劳了许多天,也顾不得雁姐儿吧,何况如今雁姐儿是太子侧妃需得唤一声娘娘哪有你这般直呼她名?”
  江庭白缄默不语,他看着江采薇沉声道:“如若她有半点不敬,阿姐就来找我。”
  江采薇愣了一下说道:“我并不在乎她当不当什么娘娘,只是在乎她会不会伤害我的沅沅。”
  沅沅性子随她难免柔和了些,尤其顾及骨肉血亲的事她受了委屈也不会言语半句,但如今她已经是容王妃,身份凌驾于他们之上,她必须再刚硬些。
  赵襄慈莞尔笑道:“阿姐定是多虑了,沅沅有容王殿下护着,不会有事的,说来怎的不见容王殿下?”
  江采薇心事重重,听她问起卫琅,却说道:“王爷前几日来过,见了沅沅就走了。”
  江庭白沉吟道:“我去见见姐夫。”


第46章 。  贞洁   老爷,宫里派人将大夫人带走了。……
  细雨蒙蒙宛若青烟缭绕; 模糊了亭台楼阁,生出几分朦胧美。
  沈常棣焦躁地在书房来回踱步,忽而门扉被人敲响。
  他应道:“进来。”
  江庭白信手推开; 踏进书房; “姐夫怎的在这不到前厅去坐坐?”
  沈常棣轻笑:“这话该是我对你说。”
  说罢他绕到长案前; 提起茶壶添了一杯水搁在上头。
  “你不陪你阿姐说话; 怎的来找我?”
  江庭白撩袍而坐,“明日景延大婚; 沈侧妃也不回娘家吗?”
  前日就是三朝回门; 方才听他阿姐所说,沈雁似乎没有回来的意思; 而冯清妍也没有入宫,她们母女又不知盘算什么。
  沈常棣笑意僵在面上,他冷声道:“你提她做什么?她既然已经是太子侧妃; 就与我沈国公府无半点关系。”
  江庭白心底不觉有些担忧,“沈雁的性子像她的娘亲; 姐夫就不怕当年的事重蹈覆辙?”
  沈常棣皱皱眉; “你们姐弟二人果真是骨肉血亲; 竟连你也拿那件事来说我。”
  江庭白哂笑:“倘若没有发生那件事,也不至于弄成如今这副样子,据我所知,国公府上下无不忌惮这位大夫人; 但袭承爵位的人可是姐夫你。”
  沈常棣脸色骤变;“你也觉着我行事优柔寡断?”
  江庭白颔首应道:“姐夫手段再狠些,我想冯清妍也不敢对阿姐放肆; 也不敢羞辱沈老夫人。”
  他所说的话字字珠玑,也敲醒了沈常棣。
  沈常棣这些年,脑子里满是对他大哥的愧疚还有对冯清妍的亏欠; 因为他大哥的死与自己有脱不了的干系,以至这些年他心有不安,常想着帮衬着冯清妍母女,没成想冯清妍的心思竟这般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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