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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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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
  把人丢在外头便不管不顾,连个伺候的宫人都不留,还足足让人家晒了两个时辰,现下人躺在暖阁里还昏睡着,太医说得将养好些日子。
  如果再迟些,沈二姑娘的小命都要不保,太子竟还有脸说出这种话。
  卫恪挑眉,掂了掂手里的物什,讥诮道:“她是生死是死和儿臣有什么关系。”
  他还当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原是为了那个无足轻重的沈二姑娘。
  想到这,他又补道:“恪儿明白母后和皇祖母的好意,只是恪儿看不上她。”
  吴皇后苦口婆心的说道:“母后没逼你与她举案齐眉,你只要好好待她,让她坐稳太子妃的位置,将来你要你要纳多少良娣良媛母后都不会过问。”
  卫恪脾气也倔,听她这么说,当即驳道:“既然如此,那为何不从沈国公府选个儿臣心仪的姑娘?非得是那沈晚!”
  沈国公府的姑娘适宜之人便有三位,沈大姑娘最年长还未婚配,沈三姑娘还有一年才及笄,换做在这两个人当中挑选,他断不会违逆。
  纵然她生的琼姿花貌又如何,他看不上,也不会许她做太子妃。
  吴皇后心中愁郁,面色不虞。
  卫恪继续道:“沈二姑娘她像块木头,好生没趣,还不如那沈大姑娘。”
  吴皇后叹道:“母后也是没法子,可钦天监早说了,沈二姑娘天生凤命,将来是母仪天下之人,也只有她能配你。”
  沈家大姑娘她并非没有考虑,可她年幼丧父又没有兄弟,母亲更是无足轻重的一介妇人,反看沈晚母亲是平阳郡主父亲是国公爷,上头的兄长风头无量。
  卫恪哂笑,不屑的冷道:“儿臣要是这辈子都不娶她,难道就不能继承大统?”
  真是荒谬之言。
  什么凤命、什么母仪天下,全是些糊弄人的鬼话。
  吴皇后斜睨他一眼,“沈家二小姐性子纯良,好把控,整个京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合适的人选。”
  她也考虑过别的世家千金,可那几个心高气傲的主嫁进东宫只会闹的鸡犬不宁,而沈晩无论家世还是脾性都令她满意。
  卫恪扬唇反驳道:“儿臣就是不会娶她,就算她低声下气求儿臣,儿臣也不会娶她。”
  吴皇后不复往日端庄威严,她厉声道:“慎言!”
  她明白太子的脾气,你越是与他对着干,他越硬气。
  思忖片刻,吴皇后软声哄道:“你不喜欢也罢,等你顺利继位咱们再找个由头废了她就成,再不济你与她成婚后,母后把你中意的姑娘送进宫来?”
  卫恪沉默了会,握着拳头道:“就依母后的话,儿臣过会儿就去看她。”
  吴皇后稍稍松了口气,拍着他的手叹息道:“你父皇身子不好,兴许没几日了,你得好好把握住机会,让你父皇信任你。”
  陛下生性多疑,尤其在他病后,太子储君的位子岌岌可危,她不愿自己的儿子似先帝那般昏聩,以至于不顾朝堂,流连于酒池肉林。
  太子娶沈国公的嫡女也是顺陛下心意,也能让她们母子稳固地位。
  *
  沈晚苏醒的刹那头疼欲裂,脑海一片空白。
  柳儿扶着她起来,喂了她两口水。
  “小姐,你身子好些了吗?”
  沈晚揉了揉眉心,“没什么大碍,只是头还有些晕。”
  柳儿想起这事就忿忿不平,“太子殿下仗着自己是储君,就可以随意作践小姐吗。”
  这样晒的日头,在乡田劳作的老农都撑不住,又何况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且小姐晒了半个时辰,差点命都没了,太子殿下也不管不顾,任由她自生自灭。
  沈晚面色青白,趁柳儿还未说出更僭越的话,她沉声道:“柳儿,我有些饿了,你去看小厨房煮碗清粥给我。”
  柳儿住了嘴,悻悻地挥开帘子,朝小厨房走。
  吴皇后认定沈晚是未来太子妃,特意在长乐宫腾了一间暖阁供她小住,原本她是打算再东宫一隅置一间屋的,可二人尚未成婚,婚期也未定,于理不合这才退一步让沈晚住她的长乐宫。
  暖阁后头便是小厨房。
  沈晚拖着沉重的身子下榻,慢悠悠地走到软榻,扶着桌沿坐下。
  柳儿取煮好的粥回来,见她起身吓得喊道:“小姐,你身子还未好全呢,怎么就起来了,快回去躺着。”
  沈晚摇头,“我躺的骨头都酥了,还是起来走走吧。”
  柳儿把粥搁在榻边,摆好玉勺。
  “小姐,粥煮好了,您快来喝吧。”
  沈晚小口吃着没有滋味的清粥,一勺又一勺慢吞吞的吃完,垫了肚子头也没那么疼了。
  柳儿道:“小姐小姐,您看要不要收下这些。”
  沈晚瞧了一眼,问道:“哪来的?”
  承盘里放着许多甜腻的糕点,还有一碟精致的桂花糕。
  “说是太子殿下送来的。”
  沈晚顿了顿,心道太子何时怎么好心,会糕点给她。
  略略扫过去那几块糕点竟都是她素日最讨厌吃的。
  柳儿自然也看见了,小声说道:“太子不知道小姐不能吃桂花糕吗?”
  沈晚自小就吃不得桂花糕,吃了便会吐,浑身起红疹子,这件事皇后娘娘也知道,怎么会让太子送这些东西来。
  沈晚沉声道:“放一边吧。”
  柳儿摆在一旁,突然惊呼道:“哎呀,我给忘了,还有几道糕点呢。”
  沈晚蹙了蹙眉,“谁送的?”
  柳儿摆好糕点,道:“容王殿下送来的糕点,有芙蓉糕,还有小姐你最喜欢的酥牛酪!”
  “容王?”她与他素未谋面,容王缘何送她糕点,难道是觉着她可怜,想要弥补她么。
  柳儿轻声道:“小姐,说来你还得多谢容王殿下呢,若不是他身边的宫人发现你,把你带到长乐宫还请了太医来瞧。”
  沈晩怔了怔,须臾她端起碗,喝着寡淡无味的清粥,双眼迷蒙不知思索着什么。


第9章 。  谋算   这桩婚事还做不得数
  柳儿见碗内空了,便拿起来放于承盘,走到门口,一位宫人忽而叫住柳儿,“柳儿姑娘,沈二小姐现在如何?”
  柳儿偏过头,眨了眨眼:“小姐刚醒,这位姑姑问这个做什么?”
  宫人有些无措,主子甩给她这块烫手山芋,到让她不知道如何接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颤巍巍地把袖里藏的东西交给柳儿。
  柳儿接过愣住,“这是谁送的?”
  宫人轻轻道:“容王殿下命我送来的,柳儿姑娘拿起给沈二姑娘吧。”
  沈晩看到柳儿去而复返,微微有些疑惑,“柳儿怎么了?”
  柳儿将手中瓷瓶递给她,“容王殿下差人送来的,说是补药。”
  沈晚仔细的端详着瓷瓶,发觉瓶身纹路还有花样不像出自宫中之物,倒像是番邦进宫来的宝物。
  容王还真是个神秘的人,行事令人琢磨不透。
  她纵有疑虑却也不敢轻易用,只是随意搁在一旁,吩咐柳儿收了起来。
  池塘芙蕖随波飘摇,绵绵细雨淌过檐角,落在窗棂延成雨珠,滴流到青石砖板。
  六月日头毒辣,梅雨也不曾停歇。
  “她收下了吗?”卫琅临牖而坐,提笔沾墨,墨水洇湿他的袖口他未理会,只是落笔提字。
  长生颔首低眉应道:“收下了,我让宫女送过去的,没有暴露身份。”
  卫琅淡淡道:“那就好。”
  “主子,您不过只是救了沈二姑娘两回,何至于把拿弥足珍贵的药送给她。”长生小声嘟囔道,那些药是从主子娘亲母家拿来的,平日里他都舍不得用,却便宜了旁人,真叫他气不过。
  卫琅勾笔,执着笔看他,“多话。”
  长生没忍住继续道:“你不是说宫里危险,要过几日再回宫吗,怎么这会儿就回宫了。”
  太后视主子为眼中钉肉中刺,处之而后快,他待在宫里无意于送死。
  卫琅蓦地停笔望窗外榴花,雨雾濛濛虚虚实实的掩着一撮撮红艳的花蕊,如鲜亮的裙带红绡,亦如少女那日穿得罗裙。
  凝睇良久他移步到庭中,却发现了卫恪。
  卫恪瞧见他,长叹一口气,“皇叔,我可算找到你了。”
  他堂而皇之的越进殿内,看到桌上的茶水,顾不得是否有人用过,拿起便喝了一口。
  一杯饮尽他还不解渴,提起水壶对着嘴便喝了起来。
  李福全看得是胆战心惊,想要出手接过水壶,可偏偏卫恪紧捏着茶壶柄。
  卫恪喝罢,重重的撂下茶壶,随口问道:“孤让人送去的糕点,沈二姑娘吃了么?”
  李福全侧立一旁答道:“沈二姑娘没吃。”
  卫恪闻言神情憎恶,嘲讽道:“她还敢闹脾气了?司膳房做的糕点香甜软糯,孤最爱吃了,她居然不吃??”
  李福全愣了愣,小心翼翼地又补了句:“不过沈二姑娘吃了容王殿下送去的糕点。”
  卫恪看向青年,“皇叔,你为何要送她糕点?”
  卫琅眉眼清冷,不甚在意说道:“帮你。”
  卫恪挑了挑眉半信半疑道:“皇叔帮我作甚?孤不用皇叔帮,即便没人理她也不妨事。”
  卫琅冷睇了他一眼:“你对我这么说倒是无事,可要是被皇后还有陛下听见,你应该明白有什么样的后果。”
  太监忙附和道:“太子殿下,容王殿下说的极是,您忘了皇后娘娘说的吗,容王殿下这回可是帮了您大忙啊,沈二姑娘肯赏脸吃你的东西,那不是好事么?”
  卫恪思忖片刻,觉得很有道理,“还是皇叔有办法,堵住她的嘴,让她没办法在母后面前告状。”
  卫琅轻笑道:“你那么怕她?”
  卫恪抿了口茶水,毫不掩饰道:“孤不怕她,只是不想娶她罢了。”
  想到那么一块木头将来成为他的太子妃,还要同他母后那样对他管头管脚,他心底就不大舒服。
  卫琅平静道:“婚贴还未立下,这桩婚事还做不得数。”
  卫恪来了兴致,紧接着道:“皇叔,你的意思莫不是……”
  卫琅没有说话垂眼落座,骨节分明的长指捻起几缕香,掀开香炉的盖子,放了进去。
  *
  午膳毕,卫恪稍作了片刻,便离开。
  卫琅着素衣行至窗前,垂眸看了几眼手中信笺,眼中浮起一丝不解,他唤来昭离,淡淡道:“去准备轿撵,我们去永寿宫。”
  长生颔首后退下。
  卫琅进内室更衣,换了身玄色锦袍,不失礼数,银冠绾发,显得几分清隽洒脱整顿好后,登轿。
  良久,风起轿帷。
  骤然停轿轿辇落,卫琅款款步出轿辇颔首示意侍从退下,遂朝永寿宫走去。
  张太后斜靠着凭几,随口问道:“容王这几天在宫外可还好?”
  卫琅温声道:“劳太后挂心,儿臣在宫外一切顺遂。”
  张太后冷冷一笑:“哀家听说容王耽于男色,时常出入蘅芜馆,可是真的?”
  卫琅低下身段,神色渐冷:“太后既然知道了,儿臣也不瞒您。”
  张太后疾言厉色,“容王以后还是少去那些地方,哀家瞧着礼部侍郎的女儿温良恭顺倒是配得上容王,容王不妨择日瞧瞧?”
  卫琅冷声道:“承蒙太后厚爱,可惜儿臣无福消受。”
  张太后黛眉轻挑,扶着髻上步摇,“好一个无福消受,太子不日便要迎娶太子妃,而你作为他的皇叔却至今未娶,你是想让谁看笑话?”
  卫琅低着头辨不清神色,只听他道:“儿臣没有。”
  张太后扯唇讥笑,招手唤来宫婢,一幅仕女画像展露在卫琅面前,“先别急,容王看看,此女容貌如何?”
  卫琅抬眸不着痕迹的瞥了过去,但画像中女子笑靥,他心狠狠地抽疼。
  张太后看到他此时神色,虽只是一瞬,但忧郁之色不难捕捉,她微闭双目,勾一抹浅笑,着人将画收好,“画也看了,容王早些出宫,等想明白了在再与哀家说。”
  卫琅握紧拳头,缄默不语。
  张太后敛眉,似笑非笑,半晌后她幽幽的吐了八个字。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张太后缥缈空灵的声音像咒语,“容王,你听懂哀家的意思了么?”
  卫琅低眸,长睫掩饰他眼底深意,“儿臣明白。”
  吐出那四个字,犹如千斤重压在他身上,他稍稍退了一步,躬身行礼。
  卫琅走后张太后骤然起身,扫了眼青年适才坐过的软榻,吩咐宫女:“把上头铺的软垫还有容王喝过杯盏茶壶,都给哀家扔了。”
  宫女诺诺应了,手脚麻利的收拾干净,又换上新的茶壶杯盏。
  张太后见她乖巧,做事也伶俐,招了招手,唤宫女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怯怯应答:“奴婢素容。”
  张太后莞尔笑道:“哀家送你到容王身边伺候可好?”
  素容诧异抬眸,旋即惊慌跪地,小脸煞白,“承蒙太后娘娘赏识,奴婢愚钝恐怕伺候不了容王殿下。”
  阖宫无人不知,容王殿下身世不详,唯恐是先帝丽妃和外男私通的孩子,这样身份不明的王爷,她们谁都不敢靠近,何况太后眼里容不下他,倘若去伺候容王,两边都会得罪,只能落得一死。
  “你敢忤逆哀家?”张太后指着她的眼睛,凶恶的瞪着她。
  太后发了话,素容不敢不从,她想哀求几句,可仰头瞥见太后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她知道多说一个字那就是死。
  素容跪地行大礼,重重地叩拜,“奴婢谢恩。”
  张太后转身坐于软榻,身边的刘嬷嬷会意地递上银剪。
  “太后娘娘,这株牡丹又长了不少尖刺呢。”
  张太后侍弄玉壶春瓶里的牡丹,瞧见一处新生了野草,拿起银剪一刀剪下,那清脆的枝叶扑簌落地,“长了不该长的东西就剪掉,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要过问哀家?”
  刘嬷嬷沉声道:“只是太子殿下总是喜欢去曲台殿,陛下也默许,这就难办。”
  “太子离容王太近,是该提点提点,作为储君焉能称那贱种为皇叔。”张太后净手后,轻拭锦帕,“太子年纪轻顽劣还能教,不过哀家是得让皇后过来一趟。”
  刘嬷嬷闻言,轻叹道:“若不是容王,太子也不会如此顽劣不堪。”
  如今眼看无法继承大统,委实令人唏嘘。
  张太后冷哼道:“还不是因为丽妃那个贱人,要不是她魅惑圣上,哪有那么多的烦心事。”
  丽妃是襄国皇帝献进宫的美人儿,她背后无权无势,不过玩物一个,没想到先帝竟对她动了心,承宠几个月便诞下容王,还赐名琅。
  琅之一字,曾是张太后央先帝给皇帝所取的名,可先帝以钦天监拟选了为由搪塞她,而那狐媚子生下的孩子,竟能用她想的名。
  卫琅的面貌没有半点肖似先帝,反倒像他母亲身边的侍卫,或许这就是秘密,可又有谁看得出来呢,而且宫里养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并不碍事,但那孽种不同,先帝在时便格外器重,拿当他宝贝。
  如此祸患,她岂能容他苟活。
  张太后丢下银剪,折断那株即将枯败牡丹花。
  即便是九五之尊那也是笼中雀,不过被豢养在这四方天地之中,没有半点自由,而她就是这逗鸟之人,若有鸟儿想要脱离她的掌控,那便是自寻死路。


第10章 。  归去   区区几块桂花糕而已,死不了人……
  新月如钩,万籁寂静。
  柳儿摁了摁香篆,须臾青烟缕缕萦绕于梁上,沈晚闻着这股淡淡舒适的香气,朦朦胧胧的入了梦。
  沈晚睡得不甚安稳。
  她又做了噩梦,但这回的梦境,却生生要了她的命。
  半梦半醒间,她甫睁眼便发觉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的地方。
  阴冷潮湿的地牢里铁锈的血腥味和丝丝恶臭萦绕其间,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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