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将自己嫁给男主他爹-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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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如今还剩下八个。”
陆燕芝愣愣的看向了周重邛,周重邛看着陆燕芝的眼睛。
随后轻轻的对她说:“这天下都是皇兄的,最好的自然也该是王兄的。。。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安稳的驻守在边关,手下的人一日日的多了。”
“如今,宫里头不缺银子,我的手中也略有‘薄财’。”
好家伙,‘薄财’,你给我好好的说说,说说什么叫‘薄财’。
陆燕芝看小说的时候是一目十行和翻着章节跳着读的,看着标题里男女主亲密互动的时候才会兴致盎然的订阅。
从前读《红楼梦》的时候,陆燕芝只当那些富贵日子都是作者带了些文学艺术的描述气质,如今却发现,还是写的浅了些。
没真的见过,真以为皇帝是扛着金锄头耕地呢。
难怪,难怪评论区里的那些人都称周重邛是男主的‘金手指’。
呵呵,这叫什么金手指?
明明就是纯纯的金大腿,还是巨粗的那种。
‘金大腿’抱着他软乎乎的‘挂件’还说着话,:“不过富贵是真的富贵,永州。。。说实话,皇兄甚至曾经也都惦记过。”
“只是岑王老实,碍于情面,皇兄不好出手,再加上这几年京中有个什么灾祸,宫里头也能出的起,永州,皇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了。”
周重邛抱着陆燕芝往房间去,:“ 趁着这次岑王爷请立世子,皇兄寻了个好名头点了人入京。
“只怕往宫里散进去的东西更多。”
“割肉喂鹰,一口气散出去大半。。。只怕皇兄心里头也有数。”
说着话就进了后院。
一路上陆燕芝认真听着周重邛讲话,连衣裳被人解开都没发觉,等到她被放在热腾腾的香汤里的时候,才回过神。
还没等她扑腾,周重邛笑着低头亲了亲陆燕芝的额头,:“好些日子没亲近了,今晚夫人和我一起先泡泡香汤。”
说着,他又一脸正色的给陆燕芝分析着这位岑王世子,:“不过,如今岑王世子这么招摇的进京,这么爽朗的用钱财开路,只怕是千金买马骨。”
“说不得,往后在京中还要和这位世子打不少的交道呢?”
“王爷的意思是。。。”陆燕芝飞快的瞄了一眼周重邛腰间块块分明的性感腹肌,仰着头问道,:“这位世子往后还要留在京中?”
周重邛跨进了浴桶,朝着陆燕芝慢慢的过去。
随后他抱住了人,先是满足的笑了,又摸了摸陆燕芝的脸,:“夫人聪慧,十有八九的事。”
。。。。。。
作者有话说:
周:吾家略有‘薄财’,夫人不要嫌弃。
世子送礼——
陆燕芝:哇,好厚的礼,重到陆燕芝怀疑世子脑子有泡。
周:哼,夫人抠着珠子当弹珠玩就是了,不值钱的小东西。
陆燕芝:。。。
我存稿的日期跳了,刚刚摸鱼的时候才发现今日的章节没发,抱歉,抱歉,我后头的挨个检查了一遍。
亲亲大家 ,么么。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肉丸是我丸、虞樾 5瓶;卿卿么么哒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4章
第二天; 陆燕芝起的比平时还晚了些。
她困顿的半眯着眼睛,随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蛋。
唔,摸摸; 好像没被咬出什么坑坑洼洼的地方。
殿下如今是愈发的变态了,贼爱咬人; 还哪里都咬。。。
甚至都不满足于“古板‘老’先生周夫子和笨蛋小学渣‘陆芝芝’这一系列的剧本。
非要自创些。。。。。。不能展开说明的奇奇怪怪的剧本。。。
陆燕芝在心里暗暗地腹诽了几句,随后转头蹭了蹭软枕。
被窝里的铺着的软缎愈发光滑柔软。
还暖烘烘的; 格外叫人留恋。
住的久了; 如今屋里的布置也是越发合乎心意的舒适。
屋里没有大的改动,潜移默化间的改变。
那些严肃又暗沉的帘帐变为了明亮又不晃眼的颜色。
精致的香炉、各种陆燕芝喜欢捏着把玩的玉制把件在格子上错落有致的摆放着。
靠里屋还有个小小的书房,里头摆着书籍,还有些陆燕芝和秦王常用的东西。
还有一把琴和一张棋盘,上头还有一盘没下完的棋局。。。。。。
这是陆燕芝和周重邛下的。
如今的陆燕芝还是一眼就被看穿的路数。
两人下棋; 周重邛拿捏她和就和逗她玩似的。
每每都是不动声色的开始挖坑。
先是放水放毫无痕迹。
勾引陆燕芝这个“小赌棍”上钩。
等陆燕芝上头; 将自己都一股脑的都压上头的时候。
秦王就开始笑眯眯的翻盘。
一旦陆燕芝赖皮不认账,秦王就会愉快的抓着人,展开“讨债*偿”的剧本。
呵; ‘肮脏’的成年人世界。。。
昨晚; 陆燕芝就是这么踩进了‘陷阱’。。。
而设陷阱的庄家轻轻松松就快乐的得到一个光溜溜的‘小赌棍’。。。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一晚上被捏在手上慢慢折腾后的陆燕芝; 一睡醒就咬着牙发誓了:
““陆芝芝”你个赌棍,快收手!”
“要是再赌你就是小狗。”
照例发完誓; 陆燕芝回过神; 连忙捂着被子四处看看。
很好,没有人。
转头看着一套新的里衣放在床边。
她连忙摸索着穿好了里衣; 取了旁边挂着的披风; 自己下了床; 凑近镜子看了看——
恩; 殿下还是有些分寸的,没有咬痕,也没有明显的吻痕。
屋外,春红端着铜盆推门走了进来。
一抬眼看着站在铜镜前的陆燕芝,她笑着道,:“王妃起来了。”
待看着陆燕芝身上的衣裳,她脸色变了变,连忙将铜盆放在了架子上。
转身就立即上前扶着陆燕芝往榻上去,:“如今天气已经越发的冷了,您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就下床了?”
那日谭青苑内,春红眼睁睁看着陆燕芝当众晕厥,裙下渗血、血崩。。。
之后寻了太医来,用那般堪称残酷的“蒸煮”方式救回了王妃。
后半程陆燕芝又痛又惨,哭的模模糊糊的时候,春红也在场,她没忍住,几乎是哭肿了眼睛。
那些个话本子可写的可清楚了,不管是精怪还是**,一旦怀孕了,那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而这个时候,各种意想不到的灾祸和意外就会源源不断的降临。
因此现在陆燕芝虽然看着已经恢复了,可春红却还是当陆燕芝是风吹就倒的‘玻璃人’。
整天不错眼的盯着,生怕有个风吹草动就吹的人碎开了。
陆燕芝摇摇头,:“春红,我如今真的好多了,没有。。。”
“嗯嗯嗯”,春红连连点着头,至今有没有听进去,那就不知道了。
。。。。。。
今日是大朝会,拖了近半月的内阁人选会在今日见分晓。
赶往太和殿的三三两两通行的大臣有正好遇见苏尚书的。
其中一个隔着老远就笑着拱手,:“苏尚书。”
一旁的李侍郎绷着脸,:“诶,怎么还是这么称呼尚书大人?”
见苏尚书看了过来,李侍郎笑着道,:“过了今日,不,今日就该称呼苏公了!”
“啊?是,是,是下官鲁莽了。”
孙大人反应过来了,他笑着连连作揖,:“是,待今日后,就该尊苏大人您为苏公了。”
一大早,就遇见这连唱带做的‘好戏’,虽然这‘好戏’看着不怎么高明。
但就是这么直白奉承确实是最容易让人简单粗暴的心情更好上几分。
权势的魅力很大一部分不就在于所过之处人人折腰,和这些阿谀奉承之辈的献媚吗?
苏父捻着胡须,还没说话,但嘴角却忍不住翘了翘。
其他的朝臣有看见苏尚书在此的,俱都忍不住满脸笑意的围拢了过来。
这些人各个都是十二分的热情。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这些人齐齐的躬身作揖,:“见过苏大人!”
“这是做什么?”苏父虚虚的手伸手扶着,:“各位同僚快快请起。”
隔着不远处来的就是邓公。
看邓公的眼神看了过去,他身旁的人也往那处瞧了一眼,随后微微躬身,:“邓公,那是苏大人。。。”
邓公摆了摆手,没让人过去。
他看着被众星拱月围在中心的苏父,老神在在的笑了笑:
“知道为什么会有小人得志的说法吗?”
“因为他们觊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一朝扬眉吐气。”
“你还不兴人高兴高兴?”
邓公莫名的笑的瞧着比苏父还高兴,:“我们让一让吧,毕竟他们和秦王府结亲,如今势大。。。”
“且让他再笑一笑,毕竟一会儿进了殿,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这话。。。
余大人心里转着弯,却不再多言,:“。。。是。”
殿内,在一片山呼万岁的叩拜声中,怀康帝坐在了上首。
略略说了几句,就进入了今日的正题。
怀康帝环视了一圈,看着站在前排眼睛也不带抬的秦王、悠然自得的董公、带着笑意的邓公。。。
还有一个个眼含期待,只等公布三公人选的朝臣。。。
怀康帝的眼神最后定格在站在前列的苏尚书身上。
只见苏尚书脸上一片坦然之色,毫无得色,丝毫看不出刚刚被人齐齐道贺的喜悦。
不知道为什么,怀康帝十分想笑。
朝堂上的这些聪明人啊。。。。。。
成事难,坏事易。
百八十个心眼相互戳一戳,好端端的一件事就能搅合成稀泥。
典型的吃不到饭那就干脆把盘子都砸了。
哪怕于民生有益,也总有不同派系的人一定会跳出来反对,所有的事都休想做到尽善尽美。
所以逼得人总是想举起屠刀,削掉他们的脑袋。
成也朋党,败也朋党。
怀康帝压住了涌上喉咙的咳嗽和腥甜气,他笑着从桌上拿起了一份折子。
所有的人的目光聚集在和怀康帝的手上,看怀康帝的手有些抖,只当因着人是笑的。
这份折子落在了王公公的手里。
王公公躬身接过,随后翻了开来,气沉丹田的念道:
“今有廖氏一族,廖盛志。。。六年进士。。。旷经纶之才。。。今,特入内阁,加封。。。”
从听到自己的名字起,廖尚书的神色就微微有些茫然。。。
他忍不住抬着头,看向王公公,是他吧?他好像没有听错?
苏父脸上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翘起的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他小心谨慎了一辈子,即将踏朱楼时却飘了。
结果,临到头,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登高跌重。
摔得粉身碎骨,五脏六腑皆裂。。。
苏父眼神轻轻掠过了怀康帝,快的只有一瞬,随后他垂下了眼,默然无语。
散了朝,看着被围拢在中间接受恭贺的廖盛志,苏尚书走过去,神色如常的也恭贺了一声。
在苏尚书开口恭贺的时候,周围悄无声息,李侍郎和孙大人都悄悄的藏在人群里低下了头。
回府的路上,户部侍郎和一些官员跟在了苏父的身后,:“大人,这事颇有诡异之处,更何况,还有秦王府。。。”
苏尚书的神色清冷冷的一片,:“不必多言。”
“都回去吧,记得备份礼,送到廖。。。廖公的府上。”
“。。。。。。是”
苏府
无人嬉闹,昨日趁着天色好在水塘边笑着散心的小姐不见一人。
从朝会上传出消息后,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的的敛目静气,一点声音都没有。
苏尚书一回府就去了苏老大人的书房。
屋内,香炉内青烟袅袅。
苏老大人在桌前写着字。
戒急用忍。
苏尚书垂手而立,静静地候着。
等了约莫有半炷香的功夫,苏老大人才停了笔。
他看着眼前写好的字,摇了摇头,:“老了,定力不如以前了。”
苏尚书将棉巾双手奉了过去,:“父亲,您身子骨还硬朗呢。”
“来啦。”
苏老大人接过帕子擦了擦手,随手端起了茶杯,:“失败了?”
苏尚书默了片刻,才低声道,:“是,廖家那泥塑的蠢货竟然被堂而皇之的捧了上去。。。”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事。”
苏老大人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道,:
“当千里之外赶来的岑王世子,都会以贺你入阁为由送上厚礼的时候,我们就该想到,这事一定会出意外。”
说着,苏老大人看了一眼苏父,:“你现在想怎么做?”
苏父的拳头静静的攥在了一起。
数十年的隐忍,即将达成目标时被甩了一脸的嘲讽、殿外那些人的恭贺声、改弦易辙的墙头草。。。
“周氏小儿安敢如此辱我!”
“父亲,动手吧。”
苏老大人看了一眼苏尚书,:“都忍了这么多年了,到现在就忍不住了?”
“就是因为忍了这么多年,才无需继续忍耐了,”苏尚书看着苏老大人,:“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周氏小儿窃我大郦这万里江山,高高坐上,对我挥之则来,呼之则去。”
“这耻辱我忍了。”
“一个旁支贱婢嫁了长乐侯,却不想生了个窝囊废。”
“好不容易有了长乐世子,却被捧的飘飘然不知西东,精心养了数十年的线被他说断就断。。。”
苏尚书一脸的郁郁之气,:“如今这满朝文武,都是些寡廉鲜耻,庸庸碌碌之辈!”
“就这样的人窃居于庙堂之上,糟践这万里河山,如何忍得?!”
苏老大人看着苏父,他忍了一辈子,忍到怀康帝无后,忍到最有希望的周氏皇族娶了他的孙女。。。
这或许是最好的机会了。。。
苏老大人闭着眼捋了捋胡须,:“你准备怎么做?”
“明日,咱们这位圣上不是应允女眷入宫吗?”
“父亲,先让五姐儿入宫吧。”
苏老大人睁开了眼,:“就算一切顺利,秦王如今可还在呢。”
“战场上瞬息万变,什么意外没有?”
苏尚书看着桌上的万国志,:“更何况,这万里河山,疆土辽远,人才济济,要什么样的将才没有?”
“鞑子的厉害在草原上,他们觊觎的不过就是一城一邦之地。”
“更何况,这么多年也被打残了不少,到时候,谁去收拾不都一样?”
“秦王,呵,这么多年,不过是为着在边关拥兵自重,也是沽名钓誉之辈。”
“如今更是为了一个女人疯了,欺世盗名之徒。。。”
若真的一切胜利,怀康帝驾崩,秦王战死沙场。。。。
周记淮的根基在朝堂,若他登基,除了能笼络秦王的旧部镇守边关,而在朝堂上能依仗的最大可能,就是他们苏氏一族。
倘若琳琅到时候能诞下麟儿,有顾命大臣辅佐幼子。。。。这江山是大晋还是大郦的,还有什么区别?
若是一切都往好处想,美好的愿景果然唾手可得。
不光是苏尚书,苏老大人这样想一想,竟觉得十分有可操作性。
连苏老大人都忍不住有些意动。
最关键的是,他的年纪愈发的大了。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感受着寿命一点点的飞速流逝。。。再等下去,他怕是也等不到了。
苏老大人看着苏尚书,:“你这是铁了心了?”
看出来他父亲的犹豫,苏尚书重重的点了点头,:“是。”
“。。。好,那就去做。”
苏老大人转头看了看窗外的日头,轻轻的叹了口气,:“时不我待啊。”
。。。。。。
秦王府
临渊堂内,午后,温暖的日光暖烘烘的散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