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她无所不能-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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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爷上前一步:“够了!这是最后问你们一次,可承认这些?”他拿出了张纸,在钱老太眼前抖了抖。
上面的一张,似乎是清单,写得乱七八糟,钱老太一眼扫过去,直接略了。
她的视线停在了第二张纸上。
最后落款处,有一个手印,还有一个印戳。
她使劲眨了下眼睛再看了眼,随后慌了。
这印戳……这印戳……是丰儿的。这是她给丰儿定制的,字体和设计都是她选的,那别出心裁的暗号也是她设计的,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是真的。
怎么会?
等下,这是张欠条?那上面写的,丰儿欠他们多少银子?
钱老太觉得自己眼睛有些花。
一时间,她不知是该惊还是喜。
她让自己镇定下来,她一把抓过那张欠条。
不对,不对。
这字迹压根不是丰儿的!
也就是说,这欠条是他人写下,逼着丰儿按了手印和印戳吧?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官兵之面,竟敢如此明讹?
“我家丰儿在哪儿?你们把他抓去哪儿了?”钱老太顿时凶光毕露,一把撕碎欠条后,手指鸨母一阵急抖:“是你们!是你们这下三流的地儿用肮脏手段绑架了我家丰儿!”
否则呢!
就说谁有这么大能耐,连钱家都敢多番戏耍,原来是省城的贱地!
他们骗走那么多银子还不够,这居然还讹上门来了!
“把我家丰儿交出来!把我家的银子还回来!否则我砸了你们那肮脏之地!”钱老太抡起拐棒就砸了出去……
那叉腰站在最前面的鸨母真就没想到这老太婆会突然发飙还打人,闪避不及,就叫老太婆一棒抽到,手臂被打出了一道红印。
她顿时大嚎起来:“不得了了!官爷都看到了吧?还不快将这赖皮老太婆给抓起来!欠钱不还还嚣张!还当众撕欠条!我当钱家什么风光大户,原来如此下贱,从上到下都是歪的!过河拆桥还敢倒打一耙,真不要脸到家了!”
鸨母叱骂之余,见对面那群钱家人依旧没有半点悔改之意,还一个个凶神恶煞让自己闭嘴道歉?还在诋毁自家营生?
真就活久见了!
“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虚伪大族,还不如我们凭本事吃饭的下三滥呢!在这里清贵什么?”
摸着手臂上发烫发痛的伤,鸨母一把抓住了那个领头的官差:“官爷,我不协商了!我不做好人了!原本我还想着钱家算是有些名望的大族,给他们些颜面,没有第一时间状告而是选择上门好好说话!可我敬他们一尺,他们却直接在我头顶拉屎撒尿了!
这钱家果然如传言里,就是十足十的恶霸人家!可我珍娘也不是什么小白兔。今日我既然热脸贴了个冷臀,作为受害者还被打,那也不用有什么顾忌了!当如何就如何,现在谁来也不管用!现在就是钱定保跪在我脚边也没用。我这就回去写状纸!”
鸨母冷笑着手指钱老太:“撕了欠条就不用还了?告诉你!给你的只是拓印件!白纸黑字的东西,你家赖不掉!你若好好说话,我还能给你少算些我们的损失!现在,我是一步都不会让了!好好备钱吧!”
那鸨母打量了钱家大宅,这破宅子,怕也当不了多少银子!
她手一挥,带着她的人气势汹汹离开了。
“等等!拦住她!”钱老太又急了,口水一顿乱喷。“我家丰儿在哪儿!快把我家丰儿放了!”
一众官差拦住了钱家的人。
“做什么!你们官府难不成与那青楼勾结了不成?”钱老太对官差的表现很生气,她早就有这怀疑了。
她这一句,一下就让那群官差又气到了。就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的人家,恐怕传言是真。这家,是真的烂透了!
他们手上没留情,就连钱老太也被那个王姓官差给推开了,并警告她谨言慎行。
“既然这么惦记孙子,刚刚麻熘利索把欠的银子给了不就行了。”
“官爷,绑架大少爷的是他们!要状告的也是我们钱家!凭什么我们拿银子!”彩嬷嬷和管家都气不过,上前强调。
“行了行了!”官差不耐烦。“事发你们家别院!酒宴是你们大少爷主持!哪来的什么绑架!你们大少爷享受完服务,给钱不是天经地义?你们跑了就行了?
去去去!紧收拾下,随我们去省城衙门。有什么话,去公堂上说……”
什么玩意儿?
一群人又傻了。
什么别院?什么酒宴?
大少爷不是被绑架了?怎么主持的酒宴?什么服务?
跑了?谁跑了?
第278章 我要做恶人68
钱老太吞了一大把的药,才稳定住了病情赶往省城。
担惊受怕多日的宝贝孙子,她看到了。
在公堂上看见的。
可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这可怜的孩子,全身上下都是伤。可她也搞不清楚,这些伤究竟是绑匪留下的,还是被青楼的人,又或是官差们弄出来的。
她难受,还因他们家又惹上官司了。
且这不重要,最可怕的,是那醉月楼直接索要的,是两万两的赔偿!听上去不是讹诈,每一条都似乎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当那清单被拿出来时,钱老太再见孙子的所有喜悦全被冲散。
两万两?
两万两!
要知道,现在钱家欠下的款项,从她娘家借的五千两,到铺子抵押的两千两,再到她借的一千两利子钱,亏空已经高达八千两了!
钱家身上还背了与凉山村的官司,还找了混黑的帮忙抓捕道士,这些乱七八糟加起来,钱家的总窟窿都有万两了。
现在再来两万两,她上哪儿去弄那么多银子?
钱老太一着急,这次,是直接倒在了公堂上……
这事到如此田地,自然依旧是陶然的手笔。
这几天往返省城岂是白跑?难不成她在省城花那么多工夫,真就单纯只为抹黑钱家,先坏一波他们的名声吗?不!她只是在打基础,这从头到尾就是一波组合拳。
从绑到钱丰之时起,陶然就没打算乖乖把那垃圾还回去。
她就是言而无信了!
她可是恶人,干嘛真就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思考,怎么充分利用钱丰。流民遍地,是让他尝尝乞丐的滋味?残疾的痛苦?还是流离失所被关笼中的痛?
最终陶然还是觉得,与其折磨他一个,不如让钱家和他一起扛!毕竟,金桂的苦,是钱家一齐造的孽。他们一家子,自然得有难同当。这债,也得让钱家其他人一起来担。
一个都别想跑!也跑不了!
钱家在燕城是百年大家族,地方上根深蒂固,连县令都要让他家几分。想要扳倒他们谈何容易!
不过事在人为,她很快就想出了办法。
陶然打算从两方面下手:即金钱和名望。
这两样没了,钱家必倒。而这两样,恰恰还是钱家人最看重的。一旦丢了,他们必将生不如死……
陶然开始了全面掏空钱家的计划。
昨日抢到的五千两加上赎金的三千两,她知道钱家暂时应该挖不出钱来了。没关系,她弄不到,还有别的办法。
于是傍晚从白云寺脱身后,她快马赶往了省城。
在那里她早已给钱家设计了另外一场大戏……
陶然对钱家的全部资产都已经做过了解。
就连道士都知道要在省城买个房,钱家这样的大家族,在省城怎么可能没有落脚点?
确实有那么一处。
老太爷时期就入手的一个宅子。
虽不在省城的繁华闹市,但也只是位置略偏,环境清幽风光不错,钱家主子们每隔个三五月就会来住上个几天。
前几天,她着人打听了下,便知这宅子平日没主子居住时,就只有两个负责洒扫的奴才在。
这好啊!
于是陶然围绕这套别院,给钱丰也设计了一场戏。
昨天这一整日,她是真的忙得马不停蹄。
一早抢劫那五千两,之后来到省城化整为零后,陶然还去了趟这别院。
让人敲开门后,她从马车上端庄优雅走下来。
她眼高于顶,鼻孔对人。
“这是表小姐身边的小红姑娘。”薛进以钱家下人身份介绍道。
陶然早就叮嘱薛进只管底气足一点。钱家下人多,肯定就没几人与省城别院看门洒扫的人认识。只要他不心虚,绝对没人敢怀疑他。
果然,俩看门的闻言赶忙点头哈腰。
他们前一阵就听说表小姐来了燕城,不出意外,这表小姐不久之后就将成为府里的少奶奶了。新主子,自然不好得罪。而这少奶奶身边的大丫鬟,也算是府里半个主子。
他们自然客客气气。
陶然:“我们小姐心情不好,老夫人的意思是过两天让我们小姐来别院住几日散散心。我先过来瞧一眼,看小姐住在哪个院,可缺了什么,也好早做准备。”
俩下人赶紧请“小红姑娘里面说话”……
进到宅子里,大门紧闭上后,一切也就简单了。
十秒之后,钱家这俩家伙就被敲晕了。
然后,在接下来的大半天时间里,这个宅子便暂时“易主”了。
开了门,他们放了一辆刚到别院的马车进门。
马车躺着的,正是钱丰。
他早已不省人事。
随后,留了一帮兄弟们在这家继续其他任务,陶然便又带车出门了。
她今日的事多得很呢。
十分钟后,她的马车来到了省城四大名楼之一的醉月楼。
这大白天的,这处还没营业。
可陶然声势大啊,直言是为府里挑人上门服务的。
来花钱的,自然受欢迎。鸨母出来亲自招待了,问她想点哪位姑娘?
“不太熟。但听说你家有十二仙,都请出来我看看?”
鸨母上下打量陶然,“您知道,姑娘见客甚是繁琐……”
不就是要钱吗?陶然直接将一张银票拍在了桌上。
鸨母扫了眼,立马好酒好茶好果招待,亲自招呼起来。
陶然:“我家少爷今晚要宴请重要的宾客,所以需要找一些出色的姑娘上门歌舞陪酒助兴。钱不是问题,但一定得是最好的姑娘。”
鸨母好奇询问是谁家公子宴请。
陶然拿出了钱家令牌,又推过一张纸片。
“我家公子姓钱,这是我家别院地址和酒宴时间。赶紧的吧。”
紧接着,陶然就在一群姑娘中点了起来。
能在这种地方排得上名号的姑娘,自然一个个既美又仙,没时间磨叽,陶然直接打包选走了“十二仙”。其中两位已经被人预定,最终,陶然只得到了十位头牌。
大买卖啊!
鸨母笑开花,与陶然议起价来。
出场费,二百两一位。但既然是出门,还得收一笔上门费,加一笔车马费。总共就算是三千两。
陶然很爽快点头。
“那……”
陶然一笑,直接给了一千两银票。
“这是定金。剩下的,等今晚结算,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鸨母惊讶于钱家公子阔绰的出手。果然如传言里,是个败家子啊!一晚上点十个头牌一掷千金的,整个省城也没几人做得到!
“姑娘放心,咱们一定准时到达。”
走出这醉月楼,薛进他们肉痛到不行。一千两呢。值得吗?
陶然却不以为然。
如果以一千两为引,能扳倒钱家,那可划算得很了好吗?
而且……
“别忘了。我是连乞丐的送信钱都不舍得给的人。”她怎么可能把这么大笔钱浪费在这种地方?她才不会允许自己吃亏。
第279章 我要做恶人69
从醉月楼出来,陶然就赶紧快马回了燕城去与钱老太交易。
而这边,她带在省城别院的那群兄弟们也没闲着,他们在薛进的带领下,真就安排起了宴席,等着醉月楼头牌们上门……
陶然成功从钱老太那里带回三千两赎金返回省城时,整个钱家别院已是寂静一片,无一丝丝竹之音。
暗号敲门,她进到里面。
有兄弟来报:「姑娘来的正好,已经成了!」
进入别院,随处可见的,便是醉月楼的人。
侧门附近躺着的是车夫和侍卫。
往里走几步,地上躺了三个龟奴。
再往里的花厅外廊下躺了一地的,是十余丫鬟。
往里一瞅,花厅里一张张桌案边,倒下的便是那醉月楼的一众头牌们。
「醉月楼总共来人四十,全都被放倒了。」
「好!」
原来一个时辰前,到了约定时间后,醉月楼浩浩荡荡一群人准时抵达。
而钱家别院早已被薛进和他的人占领,当时灯火通明,花厅里已可闻在觥筹交错。
薛进换了衣裳,头顶玉簪,以管家身份将姑娘和她们的丫鬟们往花厅引,又安排人将剩余人等带去吃饭休息。他还豪气一挥袖,剩下从车夫龟奴到侍卫一人还得了一份赏金,直叫他们欢欢喜喜退下了……
花厅里,已经坐了几位「公子」。
花厅门一关,姑娘们便被安排敬酒和歌舞。
一众丫鬟在廊下休息,很快有「下人」端来各色茶水点心……
差不多十五分钟后,花厅之中姑娘们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了。跳舞的跳不动了,弹琴的手也软了。
姑娘们察觉到不太对劲,喊起了外面丫鬟。
外面丫鬟应声,随后一阵响动。
外边的仆众侍卫们也是类似,虽在意识到不太对后想要有所行动,但到底还是晚了。醉月楼即便来了足足有四十人之多,可到底没有预想会遭了暗算……
简单。
暗算这玩意儿,就主打一个出其不意。
陶然他们几番出手都阔绰,就没人往歪处想。
今日「宴请」,薛进他们在陶然的示意下,花了足足二百两银子。
他们都是穷人,压根就不懂富人的「宴席」怎么弄。
但不要紧,他们有银子啊。
先去城里最好的酒楼点了宴请的席面,让他们把菜肴尽量往「精致」方向弄;又花了一百两,请了他们前去帮着装点布置。
如此,下午时分,整个别院的前半部分便已焕然一新,张灯结彩,看着喜气洋洋。
薛进还亲自去城里最好的点心铺买了十多样的糕点,拿回来精心摆盘了……
他们是节俭的,酒水方面就没浪费了。
别院里钱家人就藏了不少好茶好酒,其中不乏珍藏佳酿,这个时候自然是拿出来充大款了。
如此,醉月楼的人到了之后,看着花厅种种和精美菜肴,潜意识里这就是一场精致的宴席,没有感觉出违和,自然是一点都没有怀疑。
人靠衣装,陶然他们宗门里,早就选好了扮演「宾客」之人——几位大叔。他们只要不笑,只要不开口,只要就那么坐那儿,摆出一副冷酷高傲模样,绝对看不出破绽……
当然,那些姑娘们也来不及发现破绽。
因为她们一入花厅,薛进就使唤她们赶紧给几位「大人」敬酒。说这几位大人都是北面来的重要贵宾,身居要职,万人之上。
一听这话,姑娘们立马态度更敬几分。来的路上她们就很好奇,什么宴席财大气粗一
口气点十个姑娘?原来是「大人」?所以才让主家这么郑重?难怪上座的几位「大人」看着面生。
莫不是京里来的?见多识广的,所以她们出场,这些「大人」都不曾正眼瞧她们……
姑娘们惯于攀附权贵,几乎是本能地自己倒满了酒,表示她们来晚,愿意自罚三杯……
姑娘们主动喝起了酒。
然而,别说是三杯,就是一杯,她们也得倒下!
酒里,自然是下了东西!
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