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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总裁老公求放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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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跪安吧。
  “可是如果买粥我还要别的,你可不可以给我带一根雪糕?”顾时年突然想吃雪糕了,软软问道。
  再嚣张的小性子,一放松警惕的时候就暴露本性。
  慕修辞听着她软软的后半句,一笑,幽幽问:“我下午没喂饱你么?”
  嗯?
  顾时年一时懵了没反应过来,半晌才察觉到他说的“喂饱”是什么意思。
  啊啊啊啊她不过是说了“一根雪糕”啊!这个男人就能联想到这上面,还能不遗余力地占她的便宜……
  手紧紧揪着被子,揪得输液的手背都要血液回流了。
  “我不要跟你说话了,我累得很我要休息,挂了挂了!你不许说了!”
  顾时年小脸涨红到快要爆炸,要深深埋着头才能不被人看到,再被调弄下去她就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了!
  “嗯。”
  他却丝毫没有被攻击了的恼怒感。
  嗓音性感平静。
  “累了多睡一会。”
  “我去买东西,买到了再回去拿给你。睡吧。”
  言罢他才挂了电话。
  顾时年脸红到快爆开地挂断了电话,晕晕乎乎地端坐了好久才察觉到旁边一边记录数据的小护士正偷听她的电话,两个人目光对上,噼里啪啦荡开一片“我耳朵聋了我什么也没听见”的龌龊偷笑。
  要死了啊……
  顾时年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她这幅花痴样子早就被人家看得一干二净了,她特么的居然忘了屋子里有人的……
  “你,你没听见是吧?”
  她怀抱着一丝希望对那个小护士说。
  小护士惊诧,问:“啊?啥?”
  哈果然没听见。
  顾时年乐了,说:“没有没有,没事,你检查吧!”
  哦。
  小护士走过来,体贴问道:“刚刚您电话里说疼,哪儿疼?要不要我检查一下?”
  顾时年:“……”
  说好的没有听见呢?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她红白相间的小脸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盯着那小护士看,贝齿悄悄咬起了嘴里面的肉来。
  “哦您放心啊,”小护士恍悟,说道,“下午床单换过的,一直湿淋淋的不怎么好,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弄成那么湿的,好奇怪!你也不发烧的!不该出那么多汗!”
  顾时年:“……”
  可以让这个实诚过头的小姑娘赶紧走吗?
  她捂脸都捂不过来了。
  “还有个事情,您的检查报告出来了,都是外伤,不严重,下面没伤口没撕裂,您放心啊挺清白的!”小护士笑吟吟地说,“就是也很奇怪,警察那边问我们要报告,可是慕先生说,不给,不管案件怎么样,您的病历报告收好了谁都不许给!”
  “哎,是不是很奇怪?”
  顾时年也没能明白这是为什么。
  慕修辞不报警。
  她依稀记得旷野上面那几个人叫得惨烈无比。
  不管怎么样她是活着了。
  报复这种事也轮不到她来。
  “您先休息,我不打扰啦!”小护士笑着说完,走出去关上门了。
  顾时年有点累,但翻出手机来,还是第一时间输入桑桑的号码,给她发了一个信息。
  “我醒啦,很好很好,活蹦乱跳哒!”
  米桑好几分钟没回。
  片刻才回。
  “过几天我再去看你。你乖。”
  这么奇怪?
  顾时年却彻底放心了,把小手机一放,窝进被子里面,心情略复杂地睡着了。
  ……
  醒来十点。
  胃又饿又痛。
  顾时年迷迷糊糊爬起,猛地看到床前有人!


第085章 要她主动!
  一双凝着深夜露水的冷眸,凝视着她!
  慕修辞一身寒气从外面回来,风衣都没有换,将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一把捞她起来。
  顾时年吓得心脏还砰砰乱跳呢。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慕修辞你回来啦。”
  嗓音沙哑的时候,就像做那个做多了,到最后她频频求饶的声音。
  在黑暗里。
  这种嗓音特别特别能撩拨人。
  慕修辞一手给她抱着,托着她的腰,深深吸一口气又从鼻息里吐出来,才压下那股欲望。
  病号服下面她身子可真软。
  “嗯。”
  他浅笑,淡淡回答着。
  顾时年借着他的力量坐好,拢了一下凌乱的头发靠在抱枕上,却舍不得松开他。
  黑暗里,他的眼睛熠熠生辉。
  看不清楚神情,但只觉得特别特别好看吸引人。
  漩涡一样拽着她下沉。
  “渴了吗?”
  他也刚从外面回来,淋了一点雨,身上微湿,叹一口气,低沉问她。
  顾时年舔舔唇老实回答:“渴的。”
  他一笑!
  接着,抚了一下她的头发就低头下去,吻上她的唇,用自己唇间的湿意润着她有些干涩的唇瓣。
  顾时年一愣,被勾得顿时口水都要出来了。
  是有多垂涎他啊?
  慕修辞逗完了她,拇指暧昧地抚了抚她下巴和颈子之间的那块嫩肉,伸手,递了一杯热水给她,拍拍她的头。
  简直像逗宠物一样。
  顾时年莫名脸红心跳的,眼神儿一秒钟都没从他身上移开过,一边喝水,被热水熏着脸,一边看他脱了风衣,将胳膊上的衬衫袖子,一点点挽上去,拉过一个椅子来,放在床边,自己坐了上去。
  灯也不开。
  慕修辞就这样,白衬衫西装裤,身材颀长精壮地,一手撑着膝盖,一手垂下来,目光阴阴冷冷地看她。
  顾时年吓了一跳!
  干嘛呀?
  差点儿被水呛到,顾时年突然想起什么,哑声说:“好奇怪,到现在都没有人找我,桑桑也不来,她安全了对不对?也没警察来找我,他们都不关心那群学生死活啊?”
  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问的还是别人。
  他凝视着她,声线平稳:
  “都没死,还活着呢。”
  这么简单一句话?
  她心揪紧:“那个男同学也没事?就第一个冲出来的……”
  “没事。”
  “刀口浅得很,除了你,那帮人似乎就没真想着动手,捅个人吓唬你们一下而已。”
  只为让他们乖乖听话。
  卧槽所以说就她最倒霉?
  顾时年心思转了转就飘走了,眯眼甜甜笑起来:“你打听的呀?”
  他还挺关心普世众生嘛。
  他冷笑。
  “没。”
  他没那个心思去体恤任何人。
  那个米桑有他的号码。
  下午时候收到她发来的短信,说了绘画系那几个人的情况,说如果到时候顾时年问起来,就这么告诉她。
  她倒是了解顾时年,知道她还会打问。
  一张冷厉的俊脸在黑暗中只看得清楚半张,眸光幽邃森冷,他突然冷笑着抬起下巴问:“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呢?”
  顾时年猛地僵住:“……”
  “我听说是你主动挺身而出的,当自己是刘胡兰?”
  “好不容易等你醒了,”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冷着脸说,“年年,你就跟我解释一下,当时说’可我如果丢了是没人会找我的’是什么意思?”
  顾时年一下子彻底僵在原地。
  甜甜的笑容也僵了。
  杯子有些烫手,快要把她掌心都烫起一层皮来,但她握着杯子一动不敢动。
  她不是不敢说。
  也不是不能说。
  而是,她顾时年一向不习惯就这种事情跟人解释自己当时内心的想法。
  在那么那么狼狈的时候,她怎么想,不想任何人知道。
  因为从来没有人在乎。
  这么多年了。
  顾时年一直觉得自己不被在乎到可能不再需要人理解,不再需要人体贴。
  她也省了很多的事,不需要把自己的行为想法解释给任何人听。
  就这样。
  顾时年平静地呼吸着,娇小柔软的一团蜷缩在病床上,乍一看上去就好像不存在似的。
  “……”
  她就是一句话不说,一个字也不吐。
  顾时年庆幸现在天是黑的,没开灯,没人看到她已经泛红了的眼眶,没人看得到她现在无比想要逃避和躲闪的神情。
  心里的痛。
  自己知道就够了呀。
  “没有人会找你……”慕修辞两个手肘都搁置在膝盖上,这下喃喃自语着,冷笑盯着她问道,“顾时年,那我是去做什么的呢?”
  一句轻飘飘的冷幽逼问,却让顾时年瞬间差点儿飙出泪来!
  那个瞬间有多难忘。
  她自己知道。
  她当时那么担心慕修辞会出事,所以即便不关心自己,她也无法否定当时那个为了自己拼命的慕修辞。
  紧紧咬着唇瓣的贝齿松开,被泪水浸润的眼睛看着他,小声哑哑道:“谢谢你,慕修辞。”
  他又是一声冷笑!
  “谢我吗?”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年年,你一句谢谢我就够了?”
  不知道怎么慕修辞的声音就像地狱罗刹那么阴森!
  好恐怖!
  顾时年被吓得真的哭了出来,淌下了滚烫的泪水,小手紧紧捧着杯子,哽咽出声:“那你要怎么样?”
  他冷笑不言。
  “你可以为我做到什么?这么久了你不清楚?我最喜欢你什么?”
  他最喜欢……
  最喜欢,她在床上的时候吧!
  顾时年无声而剧烈地哭着,外面的月光透过半遮掩的窗帘一照,她满脸都烫着滚烫的泪水,凝聚在下巴上,一滴一滴地掉!
  她掀开了被子,死死咬唇一点儿声音都不发出,七手八脚地下来,爬到椅子上的他身上去!
  慕修辞一张冷冽可怕的俊脸紧紧绷着。
  她要这样做,他半点儿都不阻止。
  只是——
  手扶住了她纤弱柔嫩的腰,帮着她就着这种姿势骑坐到自己身上来,柔软的胳膊裹着宽大的病号服,搂住他的脖子,与他亲密无间地紧紧抱在一起。
  “……”低低的一声喟叹溢出唇角,仅仅是这样抱着她就心神荡漾,胸口一股股失而复得的剧痛阵阵袭来,快要将他淹没!


第086章 可怕的慕修辞
  慕修辞紧紧闭了闭眼,薄唇微张,五指紧紧埋入她浓密的发丝中去。
  见她抽噎着根本不看自己,冷笑一下低沉道:“我还没禽兽到要你饿着肚子跟我做的地步,刚刚不是说要吃东西吗?吃一点我们再继续,就在桌上,你打开看看。”
  是什么?
  他的命令她不敢不听。
  顾时年哭得一抽一抽,眼泪滂沱如六月的暴雨一般,她紧紧抱着慕修辞的手腾出来一只,伸手掀开了桌子上那个小小的竹篮子——
  一阵熟悉到不行的香气,飘了出来。
  好多年没有闻到过了。
  烙饼。
  是手工的烙饼。
  小小的篮子被几层小棉被覆盖着,以便保温,里面的饼,甜的,咸的,带着辣酱的,香酥芝麻的……每样都有一份,热气腾腾成这样,可以见得慕修辞是跑遍了多少城区小巷,找了多久才找得到她想要的这个东西。
  顾时年瞬间绷不住了,抽噎着哭出声来!崩溃的眼泪就像攻破堤坝的洪水!
  多少年了。
  真的再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慕修辞冷冷绷紧薄唇,死死盯着她,哪怕已经开始心痛,也丝毫不暴露出来。
  他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吸一口气,板正她的小脑袋,冷冷低哑道:“年年,看着我。”
  顾时年死死垂着的头被迫抬起来,近距离的,在黑暗中对上他深邃冷漠的眸光!
  他冷笑。
  “你知道那些人怎么了吗?”
  他温柔问道。
  顾时年抽噎到停不下来,啜泣摇头:“不知道……”
  “我没杀人,毕竟你还活得好好的,公平起见,我只是叫他们这辈子不能跟女人上床,也生不出孩子而已。”
  那么那么恐怖的事,是他为自己做的。
  顾时年哭的更加不能自已,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别的什么。
  “而你以后记住……”
  “我不需要你什么感谢。”
  “你现在是我慕修辞的私有物,在做什么决定之前,想一想,我慕修辞许不许……”
  “年年,懂了吗?”
  他的话太温柔,又太阴森,顾时年哭得浑身剧颤停不下来,也丝毫不敢动弹一星半点。
  “记住了就抱我。”
  他命令。
  顾时年哭的昏天暗地地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娇软的身子像筛糠一样。
  “对不起……”她哭得一抽一抽地说。
  慕修辞温柔揽住她,一笑,说:“你再说一次?”
  她不敢。
  顾时年紧紧地搂着她,鼻涕眼泪全部都淌在了他肩膀上,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话,解释着自己的行为:
  “我不想要当烈士……真的……我不是故意那样的……我也想要像桑桑那样,如果丢了她爸妈会发疯……我可以不要别人发疯,但是哪怕担心我一点点也是好的……”
  “可是我都没有……”
  没有任何一个人。
  觉得她顾时年丢了是一件天大的事。
  顾时年抱得他更紧了一些,像个孩子一样彻底嚎啕大哭出来。
  道出了这么久以来她埋在心底最痛的那件事的回忆。
  “我小的时候被狗咬过……”
  “特别特别大的狗……我后来查过了……才知道……那个狗叫阿拉斯加……很大很壮……毛都是红色的……”
  顾时年嚎啕哭着抹着脸上的眼泪,哭喊道:“我刚去顾家就被它咬了……那是邻居家的……顾沉山,他打了我一顿,跟我说都是我的错,说我不该跟人家家里的狗起冲突……可我屁股都被咬烂了……他不帮我包扎……只是拽着我……到邻居家……要我给那条狗道歉……”
  隔壁住着的那户官员,权势也很大。
  阿拉斯加本身温顺,那只野生的却是底下人贿赂那官员送过来的,来第一天就咬人。
  小小的顾时年穿着大一号的衣服,血从大腿根一直淌到了脚腕处。
  顾沉山拎着她一条胳膊,一直把她拖到那条狗前面,说:“快!给松子道歉!给你陈伯伯道歉!你这个有娘生没狗教的!”
  顾时年傻了,顾不得大腿根撕裂般的痛,她被迫跪在地上,那狗都比她高一头。
  顾时年血性,眼睛红着抓起路上一块石头,就朝着那随意咬人的狗丢了过去!
  狗被砸到,狂吠了起来!
  她身上带着伤,顾沉山就气急败坏拽她过来一阵狠毒的暴打!
  就好像。
  她的命连一条狗都不如。
  当然。
  她也不是因为这种压迫而从此自卑得以为自己的命都不值钱了。
  只是。
  生者如父母,都不对她疼爱。
  她觉得自己从此再没资格得到天下任何人的疼宠。
  没有所谓平白无故的爱情。
  也没有必然不受伤害的友情。
  她只是顺其自然。
  “……”顾时年哭的撕心裂肺,攀着他的肩膀,所有的眼泪都淌落在他肩膀上,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
  虽然后来,小小的顾时年跟那条被训练温顺的狗相处的不错。
  那狗狗叫松子。
  但是。
  每一次顾时年从外面上学回来跑回顾家,跨过那道门槛的时候,感觉就像跨进地狱一样。
  暗黑。屈辱。伪装。
  她乐呵呵的很容易满足,却自己知道,她心里的那一面自信的墙早就塌陷了。
  那帮绑匪围上来的时候,她就下意识觉得,桑桑比她重要。
  桑桑有人担心。
  至少让桑桑和那些学生们,都不要有这么悲惨的经历吧!
  顾时年就是这么想的。
  走廊里,护士路过病房好像听见了什么,几度想凑过来看看。
  怎么好像有人哭啊?哭的撕心裂肺的!
  但随性的小护士赶紧拉住她,不让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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