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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当娇气包和龙傲天互换身体之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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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皆是因为温故的真挚淳良,知恩图报。
  受益者元九渊很想让所有人知道,他们所爱的、所敬佩的、所宠溺的应该是温故。
  可私心里,他不愿将温故分享给旁人,温故就像是一件稀世的翠羽明珠,元九渊只想把他锁在锦盒里,不想让任何人觊觎窥探。
  鬼罗汉一口气说完渡劫当日之事,殿上元九渊有种很少见的轻柔神色,似是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情。
  顿一下,鬼罗汉说起封敖运送珍宝和后续事宜。
  元九渊只觉曲折离奇,几乎能看到温故气鼓鼓的样子,比起这荒诞不经的经历,温故生气的样子他更有兴趣。
  温故只做了三个月的魔君,就让十九重城所有人俯首称臣,声望之高,千百年来无出其右,即便极天在世,未必能比得上他在魔族心中地位。
  至于如何从荣光里脱身,元九渊若想走,没有人能留得住他。
  鬼罗汉察言观色,笑吟吟道:“这三个月便是如此了,魔尊众望所归,明日一早便是您的登基大典,昭告天下之后,您便是十九重城的主人,掌握至高无上的权力。”
  不同于分崩离析的九州大陆,有无数的帝王将相,在十九重城中魔尊便是万乘之尊,左手生杀予夺,右手万马千军,翻手为云覆手雨,风光无限。
  若是旁人,早已按耐不住蠢蠢欲动,一步登天的滋味可是绝妙非凡,可元九渊神色冷淡,支着侧脸的指腹轻轻敲击下颚,黝黑深沉的眼底波浪翻腾,透出隐隐赤红之色,仿佛有焰火在瞳孔燃烧。
  眼神直白露骨,淡漠冰冷里透着闷骚,非常的——欲求不满的样子。
  男人什么样鬼罗汉可太清楚了,魔族人荒淫无度的名号不是乱叫的,小心翼翼地问:“魔尊可有心仪的明妃?”
  元九渊并未回答,心如悬旌般游荡,却并不是因为登基大典,而是因为今晚便能在乾坤葫芦里见到温故。
  到时候明明白白向温故剖开心,便可一诉衷肠。
  至于温故所担心元九渊会羞耻这件事,实际上元九渊回味无穷,甚至觉得不满足,聊以自慰有什么意思?
  他想要的比这个多得更多。
  ……
  十九重城为魔尊登基大事欢天喜地的这一天。
  东华洲的云崇洞,巍峨宽敞的石殿宽敞明亮,虽是石头砌成,却若玉楼金殿一般气派恢弘。
  洞内光源来自漆黑墓碑上的明珠,光华流转之间宛如白昼,鬼气阴森的石碑上印刻一行魔族文字——
  “脚踏枯骨九万里,剑渡神魔留青史。
  心尖血、情人泪、一幡引魂指路来。”
  殿内的八扇石门代表魔族的八位菩萨,这八扇四通八达的门上早已被徐复用结界封印,浅金色的光芒在门上流淌,偶尔浮现出玄月宗的月牙印记。
  即便是高人想要进入云崇洞,也要想破开玄月宗结界,如此一来不免惊扰玄月宗,得罪了天下第一大宗,可没有好日子过。
  何况这封印结界坚如磐石,固若金汤,当世能破开的人寥寥无几。
  可是今日突生异变,石碑上的明珠光芒若暮气沉沉,逐渐黯淡,随着光源消散,光润柔滑的石碑表面竟裂开一条条细小的缝隙,撕裂开石碑上所刻的文字。
  不过须臾之间,不可动摇的石碑轰然倒塌。
  露出石碑下一副破烂不堪的草席,市集上二十文钱就能买到的编席,买不起棺材的穷苦百姓常以此裹身,显然这恢弘石殿的主人非富即贵,以草席裹石身不过是旁人的侮辱践踏。
  草席蓦然鼓动一下,一只苍白无血色的手从草席的缝隙伸出来,但见那手上骨肉分离,腐烂发黑的肉挂在骨头上,手腕上的肉已经完全脱出,露出森森的白骨。
  紧接着便是另一只,手的主人撑住幽暗的洞穴边沿,从草席里慢慢探出身子。
  一个身穿华丽的朱红袍子的男人,衣带之上金昭玉粹,即便沾满脏污的泥土,亦能瞧见布料上乘的丝质。
  蓬乱头发上凌乱打结,似是杂草一般,沾满血腥的长发臭不可闻,让人瞧一眼便作呕。
  全身上下唯皮肉完整的部位便是他的脸,生得一张雍容闲雅的面容,称得上修眉俊目,朗若星辰一般。
  不过他的眼球浑浊不清,猩红的眼珠子来回的在石殿内摆动,花了半晌才瞧见自己身在何处。
  男人并未停留,秽浊的鞋底踩过石碑上的刻文,步履坚定地向石殿外走去,那门上的金色结界与他仿若无形,轻而易举地穿过去。
  霎时间云崇洞附近冷厉的煞气肆意,随着男人每一步,这份气息就更强一分,那是一种浓郁到极致的无明业火,一时间毁灭的绝望、杀戮的血腥气息充斥在这百里之内。
  若不是云崇洞周边的鸟兽早已散去,此时便已被这气息压迫到窒息而死。
  男人带着一身危险至极的魔气,走出阴暗的云崇洞,久违的阳光洒在身上,明亮的光芒刺的他睁不开眼。
  可他依旧仰着头,定定地望着天上的太阳,直到眼睛里流下一行浓浊的泪水,方才缓缓地闭上眼。
  “诸天神佛,我心无垠又回来了。”


第七十七章 大反派登场了
  夕阳斜晖映照在酒肆朱红屋檐,屋脊上烟筒吹出冒着火星的烟火,正是一天中生意最热闹的时刻。
  一层的厅堂却只坐了两桌客人,生意冷清寡淡。
  心无垠坐在靠窗的位置,周身沐浴在夕阳温暖的光辉中,桌上摆着一蛊酒,酒已喝了一半,清澈的酒液在蛊中晶莹剔透。
  另外一桌客人坐在酒肆门口,一男一女身穿素蓝的道袍,桌上搁两柄长剑,容貌俊雅清丽,瞧着便知道是修道之人。
  此刻两人用手掩着鼻子,女子脸色苍白如纸,几欲作呕,面上的厌气不加掩饰。
  男子于心不忍,豁然站起身来,高声喝道:“小二!你们这酒馆里怎么什么人都能进来!”
  小二点头哈腰的赔不是,一脸为难地看向心无垠。
  心无垠毫无察觉,慢条斯理自斟自饮,一派怡然自得。
  “师兄,算了,我们换一家酒肆。”女子拿起桌上的长剑,眼神示意男子随她出去。
  师兄狠狠剜一眼心无垠,不顾劝阻,大步走过去,“喂!你身上什么味?怎么这么臭?!”
  心无垠抬起眼,歉疚地一笑,“惭愧,我忘了一身的异味,打扰两位了。”
  没想到他认错的态度和气,师兄顿时没了火气,无奈地劝道:“你快去洗个澡,坐在这旁人都不敢进来喝酒。”
  师妹疾步跟上来,瞧见他们未起冲突,才笑着说:“这位兄台,你身上的臭味自己闻不到么?”
  “我的鼻子不太好。”心无垠笑吟吟地道,翻过两个崭新的瓷杯酒盏,“多谢两位提醒,敝人向两位赔罪。”
  修道之人本是无拘无束,心无垠又生得大雅君子的模样,两人的火气烟消云散,同时撩起袍子落座,端起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
  酒肆里的酒香甜美味,入齿回味无穷,师兄意犹未尽,心无垠仿佛知道他的馋虫被勾上来,潇潇洒洒地推过酒盏。
  师兄再饮一杯,客气地问道:“兄台从何处而来?”
  “云崇洞。”心无垠轻描淡写回答。
  师妹眼中灵光一闪,惊喜地说道:“我听闻云崇洞里有神墓,你可是去看那神墓了?”
  师兄伸手在她脑门弹一个亲昵的脑瓜崩,“你可真傻,忘了那神墓早就被玄月宗封印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心无垠端起酒盏,袖子掩着嘴唇饮一口,“神墓?云崇洞里葬的可不是神。”
  “那是何人?”师兄师妹很是好奇。
  心无垠泰然自若地说道:“神墓中葬的是极天魔君。”
  若是在十九重城,听到这个名号已经令人胆战心惊,可现在处在道修的地盘,师兄和师妹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
  “极天魔君?他的骨头怕都是烂成渣了,难怪那玄月宗不让人进云崇洞,若见到这恶人的墓碑,可真是惹一身晦气。”师兄十分不屑地说道。
  师妹心细如丝,疑惑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神墓中乃极天魔君?”
  心无垠看向两人,俊秀的面庞在夕阳下泛着柔和光彩,一字一顿地道:“因为我就是极天魔君。”
  “哈哈哈!”
  师兄抚掌大笑,乐不可支地说道:“兄台可真是风趣横生。”
  “你若是那无恶不作的极天魔君,岂不是要杀了我们?”师妹掩着嘴唇吃吃地笑。
  心无垠淡道:“我只杀该杀的人,从不滥杀。”
  师兄不置可否,深深抿一口酒,辣得脸颊通红,“极天魔君可是个疯子,上至至亲骨肉,下至老叟妇孺,没有他不杀的,你啊,还是不了解他!”
  心无垠笑意融融地摇头,很轻地吐出四个字:“人言可畏。”
  师妹眼神若有意若无意地端详他,很少见到这么俊的男人,“兄台要去向何方?我与师兄结伴而行,若是你无处可去,不如与我们一起同行?”
  师兄附和地点点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可以一路喝酒赏花,看看这九州的美景。”
  “谢过两位,我要去十九重城。”心无垠歉疚地颔首。
  “十九重城?那可是魔族的领地,你若去了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是啊!我听闻新一任的魔尊威风凛凛,不到三个月的功夫就把魔族上下收服得妥帖,还发明了赌石的买卖,现在市面上可到处都是照猫画虎,学着魔尊做赌石的买卖!”
  心无垠饶有兴趣地问:“魔尊?”
  师兄抹抹嘴角的酒渍,笑道:“没想到那元九渊,真能当上魔尊,这以前得罪过他的人胆战心惊,求着他忘记自己喽!”
  心无垠神色如常,端起酒盏缓缓一口,“君子胸吞百川流,当不计前嫌。”
  “谁知道呢?你可千万别去十九重城凑热闹。”师妹语重心长地劝道。
  心无垠从容站起身来,“吾意已决,二位不必多言。”
  师兄和师妹对视一眼,同时无可奈何地一拱手。
  心无垠神态恭而有礼地揖别,恬不为意地问道:“敝人此行事关重大,两位可否为敝人守口如瓶,无论何人问起,都不可透露敝人的行踪?”
  “那是自然。”师兄煞有介事地点头,义正言辞地说道:“你我能在此地相逢,共饮美酒,便算得上半个朋友,我从不出卖朋友。”
  师妹紧跟着郑重其事道:“请兄台放心,无论何人问起你,我二人皆会钳口不言。”
  “谢过二位。”
  心无垠转过身向门口走去,如云的衣袖飘逸洒脱,走了几步,他突然顿住脚步,回过身舒眉展眼地一笑,“但我从不相信旁人。”
  师兄茫然地望着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见心无垠衣袖扬起,青蓝色的光芒仿若一柄弯刀,朝着面门极速飞来,冷色光落在他脸上,照出死人一般惨白的脸色。
  嗤。
  一颗新鲜的人头飞出去几米远,咕噜噜滚到大厅的地板上。
  “师兄!!”
  师妹目眦尽裂,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手脚并用去捡师兄的人头,方才鲜活的师兄死不瞑目,震惊的眼神定格在眼眶里。
  还未触碰到师兄的人头,师妹肩膀猛地一震,向前伏倒在地上,只见背后被青蓝的光芒轰出一个透明的窟窿,血肉模糊能看清腹内的五脏。
  黏稠的血从她身底下渗出来一大片,染湿裙子上素蓝的璎珞,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酒肆之中。
  心无垠拎起师兄的头颅,俯身放在她手边,轻声叹息道:“燕侣莺俦,一双两好,本座今日便成全你们二人。”
  “——啊!杀人了!”
  店小二吓得魂飞魄散,连退几步跌坐在地,身躯紧紧贴在墙上。
  心无垠睨他一眼,慢条斯理走向柜台。
  店小二已被眼前地狱的场景吓得溢出黄汤,跪在地上用力地磕头,“求求您,饶过我!”
  “结账。”
  心无垠从袖中取出一枚雪白无暇的玉佩,轻轻地搁在柜台上,“我们两桌的酒钱、剩余的钱烦请寻一个风水宝地,将这对鸳鸯合葬一穴。”
  店小二呆愣地望着他,心无垠未做停留,旋身大步走出了酒肆,夕阳的金辉里身形宛如青松傲世。
  ……
  十九重城。
  红莲广场上竖立起一座巍峨的祭台,墙壁漆作金玄二色,飞檐翘角上挂着帷幔和华旌,一道高耸入云的阶梯自祭台上而下,铺上了厚重编制红毯,一派尊荣堂皇之气。
  祭台搭建得如同高楼大厦,无论所处城中任何位置的百姓,都能一眼看到祭台。
  此刻百姓们身穿新衣,人人脸上喜气洋洋,翘首以盼等待魔尊的出现。
  祭台的正下方立着三千灵童、与魔族的宗族势力,皆是垂手而立,毕恭毕敬地等待。
  这时,魔宫漆黑玄重的大门向两侧推开,元九渊脚下踏着重剑,御剑临空而来,身上的黑袍金丝云纹,极为的华贵,墨发整齐束进玉质的冠束之中,整张脸庞干干净净,英飒锐利,神色淡定中透着冷冽,还有点儿不耐烦。
  确实是不耐烦,按照规矩登基大典本是要徒步走上阶梯,接受众人敬仰目光的洗礼,他却御剑而来,直直飞到祭台上,大大缩短了登基大典的流程。
  大祭司敢怒不敢言,祭台上有一个偌大的金漆香炉,他点燃三支粗大的贡香,小心翼翼地递给元九渊。
  元九渊很是随意的插进香炉中。
  绚烂的烟花腾空而起,绽放在城中的每一个角落,经过法力炼制的烟火,即便是在白日里也光华夺目,灿若繁星一般。
  “参见魔尊!!”
  成千上万道声音汇合成雄厚的人声,仿若能震天撼地。
  魔尊的终身免费教学已经进行多日,若是有志修行,便可随时入班学习,不再因出身平凡不能入道,亦不因缺失灵才宝物而半途而废,在这片土地上,人人皆可是不凡之人。
  百姓们对魔尊的认可发自肺腑,极天魔君和上一任魔君可都不是善茬,十九重城里阴云密布紧绷多年,终于有一位明君诞生了。
  听到百姓们喜极而泣的声音,鬼罗汉与夜伽蓝对视一眼,彼此相视一笑,同样觉得面上有荣光。
  唯有立在城楼上的妙真和重真人,还有徐复三人愁眉不展,心情就像自家孩子被坏人抱走了,可自己却无可奈何。
  妙真紧紧握着剑柄,气愤拍在坚实的城墙上,“师父,我们不能把小九留在这里。”
  “当然,为师正在想办法。”
  重真人若有所思地望着祭台。
  徐复一瞬不瞬地望着元九渊,轻声问道:“师叔可想到办法了?”
  妙真白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若不是你拐走我师弟,我们小九在千鹤峰不知多么无忧无虑,现在却要做这劳心费力的魔尊。”
  “你骂我也好,想杀我也好,当务之急是将小九带回宗门。”徐复低低地叹息一声。
  妙真神色顿时冷淡,嗤笑说道:“你倒是在这说风凉话,怎么不想个法子?”
  眼看他们又要再一次吵起来,重真人抬起手制止,郑重其事地说:“我有办法了。”
  “是何办法?!”
  两个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我们今晚便悄无声息带小九出城,有紫衣真君在旁,我们坐上飞舟一路飞回宗门。”
  这也算办法?
  不就是偷人嘛!
  重真人理直气壮地说:“若你们有更好的法子,可以讲出来,我依你们便是。”
  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若是明目张胆的抢人,三千灵童不是吃素的,还有夜伽蓝和鬼罗汉这样的高手,未必能把小九师弟抢到手。
  妙真重重地叹口气,转瞬神采奕奕,“我都听师父的,今晚便偷了师弟一同回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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