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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惊魂六技之无形计 by 吴玉良-第2章

小说: 惊魂六技之无形计 by 吴玉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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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踱了进来。
  王风依然笑吟吟看着他们,王风本就是个不容易激怒的人,王风笑着说道:“我就是王风。”
  伍可看着王风,他想不到一个看着有不速之客进入自己房间的人居然有那么镇定自若,他看着王风眼露出欣赏之色,道:“在下是长安展记钱庄的伍可,奉老爷之命有请王公子前往京城一叙。”语气已比刚才更为谦卑。
  王风道:“你家老爷?”
  伍可谦卑的道:“就是展重生展老爷。”
  王风道:“莫不是铁掌无敌展重生。”
  伍可道:“正是”。语气中不由滋生出一股傲意,无论谁能为展重生效命他都是值得骄傲的。
  王风大笑道:“是他想见我?”
  “正是。”
  王风笑的更加厉害:“既然是他想见我,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来。”
  “大胆”。两个在一旁的黑衣人大喝,看着王风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两个黑衣人早已按捺不住,话音仆落两人一左一右分别挥拳向王风猛扑过去。
  伍可没有喝止他们,他也想看看这个能被老爷相请的人到底有几斤几两。“砰砰”两声,伍可根本没看清王风做了什么手脚,两个黑衣人已一前一后的被抛了出去,然后撞在墙上,再沿着墙角滑落下来后,就象堆烂泥般再也不能动弹了,显然是被点了穴道。
  王风大笑道:“你们刚才没听见我对这位小姐说就是有人拿刀赶我走我也不走吗?”
  花伊人早已在旁吓得花容失色,但看着王风的一双眸子却是充满佩服和爱慕,世上又有哪个女子不爱慕英雄。
  伍可长吸了口气,那两名黑衣人已算展记的一流高手,就算自己也未必能在百招之内将他们打败,而眼前这名看起来年纪不足三十的年轻人居然能不费灰之力将他们制服,难怪被老爷如此看中。伍可毕竟是展记钱庄长安分记的掌舵人,并没有为之动容,他依旧微笑如春风,语气依然谦卑恭顺:“王公子想见在下老爷也很容易,不过有人恐怕……。”说到这里,伍可适时而止,他毕竟在江湖上打滚了几十年,这时他想以退为进。
  可是,王风好像比他更老江湖,王风不去看他,手拿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兀自一口喝了。
  伍可只好干咳两声接着道:“王公子可知道赵王府的案子。”
  王风看着他,点头。赵三公子新婚日前夕在家离奇被杀一事早已传遍中原,江湖皆知。
  伍可接着道:“如今这案子已被铁捕头接手,王爷令他一个月内破案,现今已是第三天了,案子毫无头绪,铁捕头无奈才请老爷将王公子找来,前往相助……。”
  话音未落,又听“砰”的一声,伍可只觉眼前一花,王风已撞破窗户飞跃了出去,只听见王风传来声音:“给我预备最快的马。”
  花伊人迅速跑到窗口撩开被撞碎的窗户叫道:“你不是死也不走吗?”
  可惜王风已听不到花伊人的叫喊了,此时他已在快马上,急速向京城驰去。他就是听到也不会为她而停留的,他就是个为了朋友不惜性命的人,何况这次是铁恨。铁恨,一想起这个名字王风的胸膛就升起一股暖意,在血鹦鹉一役中他们已是互相可以交换性命的好兄弟了,更何况铁恨还将他身中的“阎罗针”的毒给解了。王风想到这里见铁恨的欲望更强烈了,他不由夹紧马背,一挥马鞭“架”的一声,快马更快,飞也似的朝京城方向驶去,只留下身后漫天黄沙。
  十月初十,晴,天气寒冷,夜有月。距离赵三公子被杀已经是第四天了,明天就是赵三公子下葬的日子,可是案子还没半点头绪,铁恨坐在牡丹河畔对着天上的明月,喝了一口女儿红,满腹愁肠。展重生的调查结果让他很失望,最近京城没有可疑的陌生人。铁恨没有怀疑展重生的调查结果,没有人会怀疑展重天说的话,就像没人怀疑生小孩的一定是妈妈,展重生说没有陌生的可疑人就一定没有。如果凶手是孟栋,那他是如何杀的三公子呢?如果不是孟栋那凶手是谁呢?铁恨想着整个案子的过程,却千头万绪无从着手,铁恨不禁又喝了一口。
  “有好酒喝,就一个人躲到这天寒地冻的地方来,你也太小气了。”声音从铁恨背后响起。
  铁恨不用回头就知道是王风来了。
  铁恨回头,眼眸充满感激,王风昨夜接到消息今天就赶到了距长安八百里的京城,竟是整宿未睡,铁恨眼中竟泛起亮光,不知是否是泪。
  “你来了。”铁恨只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的,我来了。”王风看着铁恨眼眸充满欣喜。
  君子之交淡于水,虽然只有两句最简单的话,但两人的眼神显露的感情已胜过千言万语,真正的友情是不必用嘴说的。
  一壶女儿红已流进两人的肚里,灼热的液体燃烧着两人的心,王风的眼睛已经发亮,他一向是酒喝的越多眼睛越亮。铁恨正好相反,他此时眼已朦胧,但他的心却比清醒的时候清醒。铁恨已将整个案子的来龙去脉大约说了一遍,并将自己的怀疑也一一告知王风。
  “你认为三公子的死是情杀,为什么不可以是为财而杀人,不可以是为仇”王风问道。
  “为了钱财,没人敢打王府的主意,除非他是穷疯了要钱不要命,何况当时王府没少任何东西。”顿了顿铁恨接着说:“三公子为人向来谦谨为人坦荡不会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但不能排除是王爷的仇人杀了他儿子泄愤,政治场上一向黑暗,也许三公子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如果是这样,王爷那么多儿子不杀却杀了一向淡泊官场名利喜好快意江湖的三公子,并且还在大喜的前晚下手,要知道那几天王府贺喜的宾客如云,其中不乏大内高手和江湖能人异士,要知道王爷和皇上也是草莽出身最好结交江湖能人,几个王爷之中又以赵王爷江湖人面最广,更何况当时还有三公子的师父铁鹰神耳在,要在那种情形下杀三公子,并且还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当真匪夷所思。”铁恨拧了下眉头补充道:“就三公子本身也是一流好手要胜过他的可没几人,要杀王爷的儿子来泄愤,选择三公子无疑是最不明智的决定。”
  王风说道:“照这么说,那三公子的死跟展笑颜有莫大关系,象你说的,爱慕展笑颜的孟栋是最大的嫌疑人。”
  “我希望我的怀疑是错误的,惹上孟家毕竟是麻烦的,但在王法面前人人平等。”说这番话时铁恨一脸威严:“所以我这次需要你。”
  王风看着铁恨,脸露尊重之色,他不仅尊重的是铁恨这个人,更尊重的是铁恨所代表的法律。
  铁恨接着道:“依我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我觉得这次的案子和展笑颜不无关系。”他看了看王风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不仅心思缜密工夫了得重要的是,你对女人有一手。”
  王风的脸上竟有些许羞涩但更多得意,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夸赞他在女人眼里有魅力时,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都难免有些得意的,王风什么也没问,他知道铁恨会说下去的。
  铁恨接下去道:“我将安排你住进展府,你要尽量取得展大小姐的好感,直觉告诉我,展小姐就是破案的关键。”王风道:“你不是已经怀疑孟栋了吗?又为什么要从展大小姐身上寻找突破口呢”。
  铁恨道:“你也说了,我仅仅是怀疑,我觉得这个案子不是那么简单,孟栋不见得是凶手,我们只不过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而已。如果孟栋不是凶手的话,我相信能从展大小姐那找到线索,所以你一定要在展家监视展小姐以及和她接触的人的一举一动。”
  王风道:“依你的意思你连展家大小姐也怀疑上了。”
  “在案子没破之前,我有权利怀疑任何人。”
  王风已将最后一滴酒倒入自己的喉咙,然后霍的站起道:“我们走。”
  “走?去哪里。”铁恨也已站起。
  “我想去王府看看现场,希望还有什么发现。”
  “你整宿未睡,是否明日在去。”
  “你不要忘记一个月只剩下二十六天了。”
  铁恨看着王风,一腔热泪险些夺眶而出,但说出口的话却只有三个字:“我们走。”
  繁星漫天,已是深夜,四处寂静如死,但闻虫鸣风啸。赵王府门前的大红灯笼已换成白色,一个硕大的奠字赫然印在纸上。昔日喜气洋洋的王府如今却大门紧闭,死气沉沉毫无生机,就连墙头的嵩草都似乎长长的许多,却全无生气,颓废的在墙头任由大风吹的左右摇摆。三公子的死让王府以及整个京城谣言四起,都谣传王府内有厉鬼索命,弄的王府内的人人心惶惶,抚今追昔,恍如隔世。虽只短短数日赵王府却如数数月无人打扫料理,尽显萧条。
  铁恨走上台阶就要拍门。
  “等一下。”王风出言喝止。铁恨回头,满目尽是疑问。
  “我们从屋顶进去。”王风说道。
  铁恨转身,看着王风已不必问理由,他知道王风的用意。只有偷偷进王府才能证明王府的保安措施严不严格,得已推断出当时凶手进王府的路径。铁恨的眼睛尽显嘉许,他点头道,然后人已飞起,转眼已到墙头,身形还未站稳身旁已多了一人正是王风。“好轻功”铁恨心里赞了一句。
  “跟我来。”铁恨低声说道,毕竟王府铁恨还是比较熟悉的。
  王府内屋影憧憧,庭院深深,荷塘假山,花香树影在月色之下一览无遗,不时见王府卫士四处巡逻,丫鬟小厮穿来梭去。虽已深夜,但明天是三公子的下葬之日,王府内还是一派忙碌的。在王府的中堂是三公子的灵堂,那里灯火通明,正有僧人道爷在颂佛念经超度亡魂,白色的幡布在风中猎猎作响,烟雾弥漫,纸钱四处飘扬,整个王府竟透出一丝诡异。三公子因要练武故择僻静西厢房而居,自三公子被杀,王府早谣传是历鬼所致,故在三公子寝宫这带竟无侍卫巡逻,本已僻静的西厢房更显幽静。
  铁恨和王风已飞跃花园到达西厢房,他们的轻功已是一流境界,所以一路进来竟无人发觉。两人正待跃下屋顶。
  忽然,一缕劲风袭来,跟着是一柄细长的剑急刺向王风,剑气穿空竟挟风雷之声,剑在半空挽了个剑花,剑锋微颤竟似直奔两人眉心,剑更似毒蛇之炼,灵活狠毒异常,正是南海剑法。
  若王风不是王风,铁恨不是铁恨,两人恐怕早已是两个死人。南海剑法向来无情。可是现在遇到的是王风和铁恨。王风一个斜步,身子滴溜溜一转,在一个风摆杨柳已从屋顶倒纵而下。铁恨足下使劲人已向后飞跃,剑直刺铁恨,剑势甚急不离铁恨眉心,铁恨足下连踢足下瓦片借劲向后飞跃始终和剑保持一指之距。剑势渐缓,铁恨已退至檐边,再没退路,铁恨忽然两掌一合,剑已被铁恨双掌夹住,铁恨喝道:“金兄,请手下留情。”
  来人正是南海铁鹰神耳金中堂,王风和铁恨轻功虽好,但却不能逃脱金中堂神耳.
  “原来是铁兄,怪不得有这般身手。”金中堂收剑拱手道:“两位为何夜闯王府,这位小兄弟是哪位,好俊的身法。”
  不等铁恨答话,王风已在院内拱手道:“在下王风,阁下必是南海剑派金中堂果然是京城第一高手,剑法当真了得。”
  金中堂和铁恨跃入院内,金中堂看着王风答道:“你就是那不要命的王风。”
  “不是不要命的王风,是差点没命的王风,若不是金兄手下留情王风早已是剑底亡魂了。”王风爽朗的笑了。
  金中堂可能刚从被窝爬起,只穿一条内裤,上身赤裸,露出满身钢铁似的肌肉在寒风中已冻的微红。
  铁恨道:“金兄请进房穿好衣裳免得受凉,稍后再盘问我们吧。”
  金中堂此刻才想起自己赤身露体,不由赫颜,道:“见笑了,两位稍等。”说完举步进了房间。
  金中堂的房间灯并没有亮起,一会儿,金中堂已穿戴整齐走了出来。他看着铁恨眼露疑问,他没有说话,他在等铁恨的解释。
  “是我的主意,我想看看三公子的房间,便借机考核一下王府的警备状况,看看凶手是怎样进入王府的。”王风已抢着答话,他不想让铁恨为难,毕竟铁恨是官府的人,私闯王府是犯法的。
  “王风是特意过来帮我查这件案子的,为查案有些事铁某可能做的不甚妥当。”铁恨插话道。
  金中堂看着两人,眼内疑惑已消,他谅解的道:“这样也好,不必惊扰王爷,这几天他也够累的,你们随便看。”
  房中的摆设没有动过,一切还是三公子遇害那天的样子,没有丝毫改变,铁恨早就吩咐了王府的人,要保护好现场,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波斯来的水晶灯已经点亮,房内已如白昼,酒还摆在桌上,酒未动,因时间太久,红色的酒已变成琥珀色了。桌子旁的凳子依然是三张立着,一张倒下。床上的被子已经掀起,赵三公子的尸体已经停放在验尸房。房内的一切已经镀上了一层微尘,王风把每个角落都查看了一遍,甚至连床底他也爬进去看了。
  铁恨看着一身灰尘的王风问道:“怎么,可有发现?”
  王风苦笑摇头。
  如果连铁恨都没发现疑点的现场,恐怕别人更难发现疑点。但王风还是要到现场来一次,这就是他的脾气,凡事要自己来看清楚,听别人嘴里说出的和自己亲眼看到的有很大的出入。
  出了王府,走在寂静的长街上,黎明既将到来,黑夜却更黑,星月已遁,雾更浓,冰凉寒冷的风刮在王风和铁恨的脸上,似一把钝了的刀子切割着两人的肌肉,铁恨看着王风叹息道:“就要天亮了,你到我家去睡会儿,休息够了再查案子的事。”
  王风索性挺起胸膛任冷风刺骨,冷风过后,王风精神更振,眼眸更亮,他盯着根本看不清楚的远方,目不斜视却已回答铁恨:“还有个地方要去。”
  不用问铁恨已知道王风要去什么地方,除了殓尸房铁恨想不出现在有什么地方值得王风去看。
  王风果然接着道:“我想亲自看看三公子的尸体。”王风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朋友的事他可以不眠不休,朋友的事甚至比自己的事还重要,碰到这样个人铁恨还有什么办法呢。
  偌大的冰块包裹着棉被堆积在赵三公子的周围,寒冷冰冻了尸体的变化,赵三公子的尸体和他遇害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他的胸膛和肚皮上多了几根线。
  王风盯着这几根线说道:“难道解剖了尸体也没查到死因。”
  铁恨答道:“仵作姓李,入行已有二十六年,在开封府是最有经验的,验过的尸体甚至比我们看到的活人还多,他得出的结论我们必须相信,他的话就是权威。”
  赵三公子究竟是怎么死的,难道真的是被厉鬼搜魂,被神仙夺魄吗?王风看着赵三公子的脸,居然感到一阵寒意,他不禁掩紧衣裳站起身对铁恨道:“你家还有酒吗?”
  铁恨道:“比水还多。”
  王风转身,腿却碰到了脚边的凳子,凳子“砰”的倒地发出一声闷响,在寒冷阴森的尸房内显的格外清晰,诡异,铁恨的心不禁跳了几跳。
  王风正想弯腰将凳子扶起,他的手已摸到了凳子,突然他想到了赵三公子房内的凳子。
  “凳子。”王风居然惊喜的大叫起来。
  “什么。”铁恨惊疑的看着王风,满目疑惑。
  “凳子倒了会怎么样?”
  “就像刚才一样”砰“的一声,难道还会出血不成。”
  “你记不记得在赵三公子的房内也有张倒了的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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