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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惊魂六技之无形计 by 吴玉良-第8章

小说: 惊魂六技之无形计 by 吴玉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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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休息了,你找她有事。”
  “哦,没事只是随便问问。”
  “你是展小姐的师父,想必知道她的许多事吧。”
  “你想知道些什么。”
  “展小姐和三公子的感情究竟怎么样。”
  “只不过是父母之命罢了。”
  “那和孟栋呢。”
  “你也知道?”
  “我听展老爷说起过。”
  “他们打小就认识,还算不错。”
  “我觉得好象不止不错。”
  静仪的目光变的更冷:“今天下午,她是不是甩开你去见了孟栋。”
  看着静仪明亮的眸子,漫天星光仿佛暗淡下来,王风实在没有勇气说谎。
  “是的。”
  “那他们说过些什么。”
  “这我倒没听见。”王风鼓足勇气,还是说了点谎。
  “不过看情形,他们之间的感情好象蛮不错。”
  “他们做了什么出格是事吗?”静仪很紧张的问道。
  “这倒没有,只是我的感觉罢了。”
  “是吗。”静仪好似松了口气,看来这个师父真的很关心她的徒弟。
  “好了,不打扰王少侠了,你请便。”静仪已闭上眼睛,她已决定结素谈话。
  王风甚至感到一阵失落,和这样的女子说话,真可以称得上一种享受。但他不能不识趣,所以他只有走,虽然他还有些恋恋不舍。
  ------题外话-----…
  唉,不管书写的怎么样,希望大家耐点烦,把它看下去。

  
        第九节 嵩阳铁剑
  柳倾城的住所还亮着灯,看来他还没睡。王风突然心念一动,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门是敞开的,门内是一张桌子,桌子旁坐的就是柳倾城。
  桌上有酒,酒是烈酒,柳倾城一仰脖子就喝光一杯。看他的样子好似满腹心事。
  王风已站在门口良久,柳倾城好象并没发觉。
  “如此美酒,柳兄为何一人独享。”王风一边说道一边踱进房内。
  柳倾城好象从心事中醒了过来。他又恢复了平时的笑容:“原来是王兄,这么晚了还未休息吗。”
  “本来是想休息的,被你的酒香引过来了。”
  “王兄真会说笑,请过来跟小弟共饮一杯。”
  “难道只有一杯,柳兄未免太小气了。”王风故意板着脸。
  “王兄不要捉弄小弟了,正好只有一个杯子,我们就一人一壶喝个痛快。”
  “那就看谁先喝醉了。”王风哈哈大笑。
  一壶酒已经快见底了,王风的眼睛却越来越亮,柳倾城却有些醉意了,王风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个人酒喝多了,话自然也多了。
  “柳兄这么晚了还独自饮酒,是否有什么心事。”王风问道。
  柳倾城睁大已经红了的眼睛:“心事,我能有什么心事?”
  “当一个人有心事的时候,却总不肯承认自己有心事。”
  柳倾城一仰脖子,喝了一口酒。他将酒壶重重的拍在桌上,嘴里喃喃道:“你不会懂的,你不会懂的。”
  “男人有心事,通常不外乎两种情况,要么是权势钱财,要么就是女人。”王风看着柳倾城的眼睛道:“柳兄年纪轻轻就贵为天下第一钱庄的二当家,自然不会为了权势钱财而烦恼。看柳兄仪表非凡,八成是为了哪位喜欢的女子在忧愁。”
  “喜欢,喜欢又有什么用呢?她已是别人的了,是别人的了……。”声音越来越低,柳倾城人已趴在桌子上了,他看来是真的醉了。
  “柳兄,柳兄。”王风叫了几句,柳倾城却已起了鼾声,这是王风始料不及的,想不到他这么容易醉。
  喜欢的人却已是别人的,难道就是指展笑颜。难道柳倾城真的喜欢展笑颜,难道人真的是柳倾城所杀。种种迹象看来,柳倾城的嫌疑实在太大——只有他可以在三公子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杀了他,因为他是三公子的拜把子兄弟。只有他才可以在王府进出自如。可是,还有个金中堂呢?难道金中堂也是他所杀。为什么杀金中堂时,他也没有防备呢。难道金中堂和三公子一样,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对自己下杀手。
  睡在床上,王风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些问题,想着想着他便睡着了。
  十月十二,天气转阴,有风,无雨。
  也许是天气阴沉的缘故,王风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巳时了。
  快速洗漱完后,王风还在责备自己昨晚喝的太多了,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却到巳时才起床。他一边责备自己,一边朝柳倾城房间走去,如果柳倾城还没醒的话,那自己内疚的心才会好过一点。
  事与愿违,王风不仅心里不会好过一点,还要加重点。不仅柳倾城不在,就连展笑颜,静仪师太,以及展重生都早已出门了。
  王风谢绝下人准备的丰盛早点,急忙向钱庄走去——他还有些事情要问柳倾城。
  柳倾城果然已经在工作了。王风一进门时,就看见他在招呼一个美貌的少妇。
  通常美貌的女人都会让男人忍不住多看几眼,王风也不例外。这个少妇不仅美,还有种不同寻常的高贵,一种冷清的高贵。正因为这种冷清,令很多男人都会生出怜惜之意。
  看见王风,柳倾城好象觉得很意外,不过只是短暂的怔了一下,他已笑容可掬的打招呼:“王兄来了,你先坐一下,我忙完再招呼你。”柳倾城看来已经忙乎了很久,他的脸色已经绯红。
  柳倾城正在清点一些银两,清点完毕后,他将银两全部装入一个木盒中,然后转头吩咐边上的下人;“你将这些银两给六姐送到府上去。”
  旁边的下人毕恭毕敬的接过木盒应了声:“是。”
  坐在上首的美妇人站起了身子,浅笑道:“有劳柳管家了。”身子微微欠了欠,转身和下人离去了。
  柳倾城浅笑送客。看来,这个六姐是这里的老顾客了。
  看着远去的美妇人,王风忽然觉得她有点面熟,好似在哪见过,就是一时想不起。
  柳倾城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是不是觉得她有些面熟。”
  “我是好象在哪见过她。”
  “不是好象,是见过,在赵王府。她就是赵王爷第六妾侍,严冰,我们称她为六姐。”
  悲哀的乐声,雪白的缟服,流泪的蜡烛,三公子遗体旁跪着的亲属——王风就是在三公子的灵堂见到的这位美貌如花的赵王第六妾侍。
  “她来这里干什么。”
  “来这里当然是取钱,六姐掌管着王府内院所有女眷及下人的开支,她每个月基本上要来两三次。”柳倾城似乎不想谈及工作内的事情,转而问道:“王兄到这来是找我吗?”
  “当然是找你。”
  “有什么事吗?”
  “我觉得昨晚还没喝够,今天我们在接着喝。”
  “说实话,我酒量实在不行,不过既然王兄有兴致我舍命奉陪就是。”
  “那还等什么,我们去哪喝。”
  “现在也快到吃中饭的时候了,我们就到一把勺去。”
  “一把勺?”
  “那是一家饭铺,就在我们钱庄斜对面,也是我每天吃中饭的地方,那里的油淋牛肉,红烧乳鸽,保证让你吃到撑不下为止。”
  “那我们还等什么。”王风咽了口口水,自己连早饭都还没吃呢。
  “还不行。”
  “你还要做事吗?”
  “不是,我们还要等颜妹和静仪师太,今天我们约好了一起吃中饭。”
  “哦!那当然要等等。”
  “一把勺”不算是个很高档的饭铺,只是个普通的饭铺,里面的装潢也很简朴,但却很干净,就连每条桌子腿也没有半点油渍。
  还有就是这里大,上下两层,足足摆下了四十多张桌子,但是却没有包厢,因为这里的菜一向以味美价廉而闻名,来这里的食客大都为图实惠而来,所以不必做几个包厢来让人显摆的。
  因为生意好,所以这里才大,每到吃饭的时候,四十多张桌子很少有空着的。
  生意好不只是因为这里的干净,这里宽敞,这里的菜实惠,而是因为这里的菜确实好吃。不仅是油淋牛肉,红烧乳鸽让人百吃不厌,哪怕是一个炒米粉,炒蛋饭,炒白菜,炒辣椒不管炒什么,甚至是炒根木条,“一把勺”也会把它炒得有滋有味。
  “一把勺”不是一把勺子,他是这里的老板,也是这里的厨师。有人说他炒的菜已经是京城第一把勺子了,所以大家都叫他一把勺,久而久之反倒没人记得他的本名了。老板也很乐意大家叫他一把勺,索性就连店名也改做“一把勺”了。
  现在已到了吃中饭的时间了,“一把勺”已经是人声鼎沸,座无虚席了。老板娘也就是一把勺的老婆,正眉飞色舞的指挥着小二斟茶上菜。看见柳倾城来了,眉毛笑得更弯了,立即高声吆喝道:“柳公子来了,请楼上坐,老位子。小李快斟茶。”
  不管“一把勺”的生意有多好,楼上靠窗的位子永远给柳倾城留着,所以柳倾城不管什么时候来都不必担心坐不到位子。因为,柳倾城是这里的常客和贵客。
  柳倾城,王风,展笑颜,静仪一干四人上了楼在靠窗位子做了下来。刚一坐下,展笑颜便抱怨:“亏你每天还在这样个地方吃饭,你看那些人。”
  饭铺内进来两个如此美貌的女子,其中一个还是个尼姑,当然十分引人注目。自打她们进来起,饭铺内男人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们,她们一落坐下来,几乎每个人都回头,或侧头看向这里,看得展笑颜颇有些不自然。静仪倒好,不知是她习惯了这种眼光,还是她修为深厚,依旧是那么平静恬然。
  柳倾城笑道:“等你吃了这里的菜之后,我保证你不会觉得今天来错了地方。”
  一盘清炒白菜。一盘麻婆豆腐,一盘拍黄瓜,一盘豆鼓荷包椒,一盘苦瓜炒蛋,一盅榨菜三鲜汤,当然还有一把勺的招牌菜一盘油淋牛肉,一盘红烧乳鸽,另外还有一屉蒸饺,一钵白米饭,七八个馍。只因有静仪在场,所以除了一把勺的招牌菜之外,点的全是素菜。
  尝了几口菜之后,众人觉得柳倾城所言非虚。虽然是几道普通的家常小菜,但的的确确做的味道特别好。
  “我说的没错吧。”柳倾城笑呤呤的问。
  “嗯!嗯!”王风和展笑颜含糊的应道,因为他们的嘴里全部是菜。
  “来我敬你一杯。”柳倾城端起酒杯望着王风。
  “好,好。”王风嚼着满嘴的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对了,小柳你昨天不是说你好像有个红颜知己什么的。”王风也觉得叫柳倾城叫小柳亲切些。
  “是吗,快说说,是谁。”展笑颜在一旁来了兴致。
  柳倾城没料到王风突然会问这个问题,他的神情立即慌张起来,就连脸色也似变了:“没有的事,昨天王兄喝醉了,是不是听错了。”
  展笑颜在一旁起劲起哄:“有就有吗,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赶快说,要不然我们可要逼供了。”
  “是不是喜欢我的徒弟了,才不好意思说。”静仪也在一边笑呤呤的打趣道。
  听到静仪这么一说,王风心中一凛——也许柳倾城的心仪对象真的是展笑颜。铁恨果真没有怀疑错。
  柳倾城听静仪这么一说,更是脸色涨红:“没有的事,你身为师父的不要乱开这种玩笑。”
  展笑颜听师父这么一说,居然也有些羞涩:“我和城哥从小亲如兄妹,师父你是知道的,还拿我们俩开玩笑。”
  “就是,就是。”柳倾城忙不迭的说。
  “好了,是我不对,不该开你们的玩笑,不过我这徒弟真的很讨人喜欢吗。”静仪笑容依旧。
  “不理你了,还说。”展笑颜白了师父一眼。
  王风觉得她们有趣极了,特别是静仪。没和徒弟在一起的时候,静仪就像那恒古不化的冰山,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一但和徒弟在一起的时候却像那和煦的春风,微荡的春水,盎然的春意一般平易近人。难怪说她们亲如姐妹。
  “哦,笑颜,昨天是不是又和小孟见面了。”柳倾城将话题转移到展笑颜身上。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展笑颜脸上飞起一团红雾,瞎子都看的出她在说谎。
  “不必害羞了,昨天义父不是说了这件事过了之后会成全你们的。”
  “你看看,你看看,明明说你的事怎么说着说着扯到我头上来了。”展笑颜已有些急了。
  “好了,不说了,要不然你心里又象吃了蜜一样,可别腻的吃不下这些饭菜。”
  “你还说,你还说。”展笑颜站起身来,做势欲打。
  静仪伸手隔开展笑颜和柳倾城的手:“你们别闹了。”
  展笑颜看来很畏惧师父似的,收起嘻哈之态静静的坐回了位子。
  “你们看那个人。”静仪指向对面靠窗位子。
  漆黑的剑,漆黑的衣服,漆黑的眼眸,手却是苍白的。对面靠窗坐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年轻人,年轻人长的还不错,他的眼眸虽然像朗星一样明亮但眼神是落寞,他面容就像他的手一样苍白秀气但却充满傲气,他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柄出了鞘的剑,一柄漆黑的剑。
  剑在鞘里,就在桌子的右角年轻人的右手旁,他随时可以把剑拿在手里。确切的说鞘是漆黑的,剑柄是漆黑的,剑鞘没有一丝花纹,剑柄没有任何点缀和饰物,一柄剑看起来就象是一段乌黑的烧火棍,是那么的平凡和古朴,剑身在鞘里根本看不见,但王风觉得剑身也一定是黑的。
  年轻人的桌上有两个菜和几个馒头,现在他就在嚼着馒头。他吃的很慢,很仔细,咬一口馒头嚼碎在咽下去,在夹一口菜,然后又是一口馒头,绝对不会少吃一口馒头或多吃一口菜,看来这人是个极有规律和教养的人,就连吃饭也是斯文和规矩的。
  “干什么。”展笑颜问道:“师父你认识他吗?”
  “很奇怪。”静仪说道。
  “有什么奇怪。”
  “所有的男人基本都在看你,但他连瞟都没朝这瞟一眼。”
  展笑颜有些羞涩却更多得意:“哪有啊!他们都在看师父才对。”
  王风觉得展笑颜说的倒是实话,毕竟像静仪这般美丽的女子真的很少见,何况她还是个出家人。
  静仪没有理会徒弟的话:“小柳你是不是认识他。”
  柳倾城茫然摇头。
  “他好象总是盯着你看。”
  “不会吧。”
  柳倾城回头看向年轻人,那年轻人也正好又看了过来,两对目光相接,年轻人落寞的眼眸居然好似有些笑意。
  柳倾城回转目光低声道:“我好像从未见过他。”
  “但他好象真的认识你。”展笑颜道:“他的剑真有趣,就象一根烧黑的烧火棍。”
  “如果你觉得那是烧火棍,那就是世上最可怕的烧火棍。”王风悠然道。
  “你认识他吗?你怎么知道那根烧火棍很厉害。”展笑颜很不服气,对王风的口气也是硬邦邦的,她一向看不惯王风。
  “你认识他。”柳倾城也觉得好奇。
  “我不认识他,但我认识这柄剑。”
  “剑。”
  “是的,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柄就是郭家的铁剑,这人就是郭家的老二,郭傲。”
  静仪脸上也露出动容之色:“你说的莫非就是嵩阳郭家,嵩阳铁剑。”
  “除了嵩阳铁剑,还有什么剑是这个样子。”
  “那你怎么知道他就是郭家老二。”展笑颜嘟哝了一句。
  “除了傲气比天高的郭傲谁还配有这样的神情。”王风没有计较展笑颜的语气,还是做了回答。
  “那他真的很厉害吗?”还是展笑颜问道。
  “昔日郭家老大郭嵩阳仗剑天下,江湖上能击败他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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