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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捡的夫君称帝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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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依妮,你不是对土狗念念不忘吗?怎么又出来个官老爷?”
  宋依妮:“……”
  楚婳眨了眨眼,抬起眸子。
  宋依妮觉得杨土豆此时在楚婳面前提起土狗,是羞辱自己。
  山塘镇的孩子都知道,土狗有多不爱搭理别人。可他那样孤傲的人,也会偷偷给楚婳送早点,那般地在意一个姑娘。
  宋依妮恼羞成怒推了一下杨土豆,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小姐走了,丫鬟自是不敢再扶着杨土豆。
  杨土豆被推到巨石上,吃痛一声,正想靠着巨石缓一缓。但谁知,她身后的巨石忽然剧烈地震动起来。
  “嘭——”
  巨石滚落山谷。
  杨土豆茫然一瞬,感到自己的身子不稳,直直地向后倾斜。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她跟着巨石一同掉下悬崖。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楚婳反应奇快,娇小的身影迅疾冲向杨土豆,握住手腕将人用力拉起,借着身体的冲力将杨土豆甩到一旁。
  正是因此,楚婳脚下站稳不住,踩空了碎石,猛地翻身跌滑。
  背靠空谷,眼前天云,她如一只断翅的蝴蝶,坠入深渊断崖。
  悬空的恐惧瞬间起来,她吓得紧闭双眼,无助无力感席卷全身心。
  “阿婳!!!”
  远处是谁撕心裂肺的吼声,震慑天地,撞进她的心扉。
  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腰肢被一铁臂禁锢住,身体不再坠落,悬在了半空之中。
  楚婳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那一瞬间,她瞳孔倏地一缩,不可思议至极,眸中涩疼如洪水决堤奔涌出泪水,心底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被霍时洲紧紧抱在怀里。
  他单臂徒手抓着峭崖上的石壁,满手血迹,青筋暴突。
  楚婳呆住,她看到,鲜血从他的掌心滑下,滴落万丈深谷。
  他臂膀的肌肉绷成了钢,额角血红,嗓音嘶哑。
  “别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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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十七章 
  ◎她死前竭尽一生的勇气。◎
  四周悬崖峭壁,楚婳不敢动作,嗓音溢出哭腔,“我、我不怕。”
  霍时洲手劲极大,似是稍稍用力便能握碎这块坚硬的山石。
  他轻提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上方,搂紧怀中小姑娘的腰肢,道:“阿婳,将石壁上的绳子绑到你腰上,然后双手都抓牢它。”
  楚婳闻言也抬头,就见一根又粗又结实的绳子从上方迅速落下来,头顶上传来杨二娘急哭了声音,“婳姐儿!”
  这是青梅林里用来固定树干的麻绳,杨二娘情急之下扒掉了它。
  “抓紧绳索。”霍时洲的声音沉稳,“我托着你上去。”
  楚婳不敢迟疑,克制住内心的慌乱,忙听话地照做。
  绑完绳子,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
  “我没事。”霍时洲浑身开始用力,大腿紧绷,带着楚婳沿着山壁攀岩而上。
  楚婳深知此时生死攸关,她使劲浑身的力气握紧麻绳,不敢给身后的霍时洲增加负担。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背后传来的安全感,让她战胜了丝丝恐惧。
  慢慢接近山崖顶,杨二娘和杨土豆迅速抓住楚婳的两只胳膊,将小姑娘用力拉了上来。
  霍时洲这才松开她,开始用双臂发力,手撑岩石,腿用力一蹬,翻身而上。
  杨土豆满脸泪水,被吓得不轻,窝在杨二娘的怀里哭,神情似是魔怔一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婳。
  宋依妮早已被适才的突变给吓晕过去,死死昏厥。
  楚婳跌跌撞撞地跑到霍时洲身边,满眼焦灼地去看他的伤口,胭脂般的唇瓣被咬唇了一丝血。
  而她刚触碰到他的血红的手掌,就猛地被男人拥进了怀里。
  他高大的身体竟在颤抖,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楚婳怔了怔,眼泪瞬间喷涌而出,嗓音沙哑带着哭腔:“霍时洲。”
  霍时洲、霍时洲、霍时洲、霍时洲……
  小姑娘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莫名的执拗。
  霍时洲深吸一口气,将她抱的更紧,似是要融入血骨。
  他的眼底深处还残留着阵阵惊悸,心中是劫后余生的惧怕,让他又一次想起上辈子。
  雨雪霏霏,百万大军压城欲摧。
  城楼之上,谢氏亡国之君被他逼的穷途末路,将剑架在楚婳的脖子上。
  小姑娘明明满面的惊惧,但在听到昏君对他的威胁后,竟身子前冲,撞上那锋利的剑刃。
  她捂着脖子,疼出了泪水,忍着痛翻身坠落城楼。
  他疯魔般地推开拦住他的副将,策马奔腾横穿万军之中,飞身去救。
  而那一次,他没来得及抱住她。
  就在他面前,眼睁睁的。
  那年洛阳城的天空,是一片乌黑的血色。她仰躺在地上,从十丈高空摔下来,身下流出一滩赤红的鲜血。
  好似她周围盛开出了一片有花无叶的曼珠沙华,绚丽糜烂,在他于她之间铺出一条艳血的道路。
  那是一条,他跨不过去的路。
  后来,霍时洲梦魇缠身,时常心脏绞痛。
  梦里的姑娘拿着孔明灯,身侧彼岸花开。
  她提着裙摆,依恋地向他挥手告别,露出一抹青涩的笑。
  小姑娘温软怯懦,一生寻求避世。可她死之前,却竭尽了浑身的强硬和勇敢。
  …
  楚婳从昏迷中幽幽转醒,隐约听到有人在她床头哭诉。
  她侧眸看过去,阿娘眼睛红肿,抹着帕子擦眼泪。
  楚婳茫然一瞬,想起来她坠崖得救后,惊惧过度,哭晕倒在了霍时洲的怀里,一连三日高烧不断。
  此刻终于清醒了许多。
  “阿娘……”她嗓子沙哑,“我、我渴……”
  孟萱急忙倒水,轻柔地扶起她喂水喝。
  楚婳喝完水,肚子也有些饿,她坐在床榻上被阿娘一口一口地喂饭吃。
  她脸颊微红,心上羞臊,但身子实在虚弱,只好如小孩子一样被照顾。
  孟萱对楚婳这次坠崖之事,惊惧万分,一连几日小心翼翼地呵护,不许她出闺房。
  “阿、阿娘,你要打理、药铺还、还有病人。”楚婳喝完药嘴里吃了颗甜蜜饯,对孟萱的寸步不离身感到有些无奈,“我、自己可以的。”
  虽说那日确实被吓得不清,但已经调养许久了,身体和心上都缓和不少。
  孟萱摇头,眼眶红了:“娘日后会少去城里看病,多待在山塘镇,多把精力和心思放在你身上。娘只有你这一个女儿,万一再出些意外,你想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楚婳劝不住,便作罢。
  其实她心里也是暖暖的,美滋滋地享受阿娘的关怀。
  她及笄后阿娘就一直忙于医病治人和药铺的生意,很少能陪在自己身边,现下倒是因祸得福,可以常常在阿娘身侧撒娇了,她很是欢喜。
  楚婳病卧床榻,久居闺阁不出的这段时间里,除了阿娘来时,其他时候实在烦闷。
  白日里睡够了,深夜便醒着发呆。
  夏夜烦热,她额尖薄汗,本以为自己会这样无聊许久,但某天夜里,窗外却传来阵阵悠扬的静心曲。
  楚婳在这温柔的曲调中,慢慢阖眼,酣然入睡。
  一连几日,夜里都会响起轻快的小曲子。
  小姑娘心中一扫烦闷,睡得香,吃得香,窝在闺阁中倒是长了不少肉,白嫩嫩水灵灵的,愈发漂亮惹人怜爱。
  杨二娘带着杨土豆来看过楚婳。
  双方是一阵泪眼执手相看,又哭又笑又感激。
  楚婳还发现,杨土豆总是会盯着她出神,等到她目光看过去之时,小孩又猛地偏过头去,耳朵红红的。
  她觉得这小孩,真是别扭又有趣。
  楚婳还闻宋依妮被吓得病了许久,病得比她还严重,山塘镇的玩伴们已多日未见过身影,宋家传来消息,称病不见客。
  她听见杨二娘私下里骂过宋依妮“小娘皮”。
  楚婳又养了几日,孟萱终于允许她出闺房走走了。
  她迫不及待地梳妆好,提着裙子跑去找霍时洲,却被岳知告知霍时洲和刘杰赴约,到夜晚才能回来。
  “你、怎么没跟着去?”楚婳疑惑地问。
  岳知站立如松,守在药铺门前,道:“主子让在下保护楚姑娘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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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十八章 
  ◎小姑娘弱弱喊了一声:“主、主上。”◎
  端午佳节将至,历阳王刘杰来到姑苏拜访堂兄,顺道考察民俗民风。
  刘杰带着郡主在知府宅邸住下后,父女俩也不闲着。郡主当街策马,赌坊里豪掷千金,斗蛐蛐听戏曲,与姑苏那些纨绔子弟很快打到了一起去。刘杰则平日里与姑苏的达官显贵们游玩山水,高台小楼宴会饮酒,极是畅快。
  霍时洲这几日和刘杰虚与委蛇,也是极晚归家。
  今日那些歌舞他实在觉得无趣,借着旧伤发作,敷衍告别刘杰后,匆匆回到山塘镇。
  正要走进药铺,却被孟萱拦住了。
  霍时洲温声道:“伯母,阿婳今日身子可有好些?”
  “活蹦乱跳的。”孟萱笑了笑,将一只木盒塞到他手里,“救命之恩,谢字太轻。这个东西,以后或许能够帮到少将军。”
  这次,她用的称呼不是小郎君。
  霍时洲轻怔一瞬。
  孟萱朝他颔首一礼,转身离开。
  霍时洲打开木盒,见里面放着一块铜制令牌,图案上篆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三尾火凤。
  他眸子微眯,瞳底幽邃。
  …
  夕阳落日,楚婳在院中整理药田。
  听到脚步声,她连忙抬头,看见那玄墨锦衣的小郎君的瞬间,眸子溢出欢喜。
  “霍、霍时洲!”小姑娘的嗓音像只扑腾飞起的小黄莺。
  几日未见,她模样又白嫩娇软了许多。
  霍时洲见她气色红润,松了口气,从袖袍里拿出油纸包装的糖人,笑道:“给。”
  楚婳神情微动,咬了咬唇,没有接。
  霍时洲垂眸看她,轻声问道:“阿婳,怎么了?”
  楚婳忽然抓住他的袖子,“跟、跟我来。”
  霍时洲顺从地依着她,被小姑娘拉到了炼药阁里。
  此刻药童和张郎中已经离开,炼药阁里空无一人,落日余晖洒满卷帘。
  楚婳把霍时洲推至榻上,“坐、坐好。”
  “嗯?”霍时洲虽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照她的指示做。他轻轻挑眉,耐心地看着她。
  楚婳深吸口气,往后退了一步,神情变得肃穆,屈膝一跪。
  霍时洲惊得连忙将人捞起来,“这是作甚?”
  楚婳趴在他的胳膊肘里,像是软白的嫩兔子。
  霍时洲有些无奈:“上次乌篷船内也是,怎么见我就要行大礼?阿婳,你以后不用跪任何人,我保证。”
  “若你今日是为西山坠崖之事而跪我,那更是无需如此。”他稍想了想,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半开玩笑道:“古语有云,救命之恩,不如以身相……”
  而他的话未说完,就听见窝在他臂膀上的小姑娘,弱弱地喊了一声:“主、主上。”
  霍时洲:“……”
  小郎君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楚婳趁机推开他,后退一步,这次倒是不跪了,改成俯身一揖,语气认真地道:“主上。”
  霍时洲扶额,轻咳一声:“你跟谁学的这些?燕三?”
  楚婳乖巧答道:“说、书先生”
  她去茶馆听书,先生说过知恩图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别说是救命之恩了。
  霍时洲指腹轻轻摩挲茶杯,抬眸看了看满眼执拗的小姑娘,无奈叹气,“阿婳,你先坐。”
  楚婳点头坐下,从他手里拿过空茶杯,重新斟了一杯清茶,放到他手边。
  “阿婳,我不是你的主上,也不想做这个主上。我救你……”霍时洲顿了顿,道:“并无所求。”
  楚婳蔫了蔫,耷拉着脑袋,声音小小的,“我、想帮你。”
  她嗓音极轻,霍时洲没听清,不由侧身靠近,“嗯?”
  楚婳倏然抬起头,小脸晕着绯红,眸中一闪而过的羞惭,唇瓣如胭脂,齿贝轻咬,似朱砂欲滴,竟还带上了哭腔,“我、知自己轻虑浅谋还愚笨,不、不够资格,但我、也想跟岳公子一样、能帮到你。”
  霍时洲怔了怔,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他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迟疑道:“我所行之事恐是危险重重,身边有岳知和燕三就够了……”
  楚婳抽泣一声,眼底瞬间噙满了泪水,眼尾一抹绮丽的霞色。
  霍时洲顿时心上一慌,连忙低哄。
  楚婳平日里虽然被惯的娇气了点,但此刻被他一个大男人这么温柔地哄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姑娘脸颊红彤彤的,脸皮薄的很,嗓音也软了,“救、救命之恩应、效犬马之劳。我、知将军志向远大,又有天神庇佑,日后、平定中原,我也想、用我的能力,为将军尽、尽些微薄之力。”
  霍时洲垂眸。
  小姑娘的目光诚挚而执拗,能透过她的眼睛看见她的那颗赤诚之心。
  她十分聪慧,她明白他所做之事是与虎谋皮,她亦知认他为主后会遇到生死攸关的危机和险恶。
  她是害怕的,她的身子在轻轻颤抖,可她还是鼓起了勇气。
  是为了他。
  霍时洲蓦然心田塌陷,心口决堤。
  不可置信她的想法,又惊喜万分她的想法。千思万绪与心潮奔涌,最终都化成了动容至极。
  他知她的认真,他也认真地答复她,“不需阿婳为我做这些,乱世凶险,刀光剑影,你待在我身边,让我能护你平安无恙,便是天神给我最大的恩泽。”
  楚婳闻言,微微静默,有些固执地看着他。
  “我不会做你的主上,更不会让你随我入局。”霍时洲轻吸一口气,语气温和,态度却是强硬,“阿婳,别闹。”
  楚婳睫毛扑闪两下,眸光有些氤氲。
  冗长的安静。
  霍时洲想,许是她冷静下来了,他拿起茶杯,想平复一下此刻狂跳的心脏。
  楚婳轻轻咬唇,冷不丁出声道:“我从小、有一个特殊能力,我能在所有人、的头顶、看到一行字。”
  霍时洲的动作微微一顿,似是没听懂,“嗯?”
  楚婳咬紧嘴唇,呼吸声又轻又缓。
  “我从、岳公子头顶看到、左军副将。”
  “燕公子、是暗卫首领。”
  霍时洲才喝一口茶,闻言错愕地抬起头。
  “你……”楚婳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小小声道:“是未来天子。”
  霍时洲猛地被茶水呛到,剧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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