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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捡的夫君称帝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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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着这米香,楚婳觉得有些亲切。
  果不其然,开宴后历阳王道:“孤听闻五黄宴要用土灶做才好吃。所以特地请来了民间做五黄的手艺人,今日备好十几桌丰盛的五黄宴,特邀诸君一尝。”
  众人俯身一礼,回应笑道:“历阳王如此亲民,实在有心。”
  刘杰摆了摆手:“不过他们都是些老头老太,就不叫来宴上了。孤让婢女们学了五黄宴的吃法,现下让她们服侍,满足诸君的口腹之欲。”
  楚婳皱了皱眉,又摇摇头,叹口气。
  这历阳王想用民间的习俗来举办五黄宴,做亲民之态,可他又对民间端午不甚了解,轻贱了真正的手艺人。其实阿婆阿翁们才是能给五黄宴增添几分传统美感,于情于理都应当请上来,毕竟他们才是姑苏佳节美食的掌勺人。
  刘杰满意地看着,各个官员商贾的竹桌上摆放黄鱼、黄鳝、黄瓜、蛋黄、雄黄酒,以及一碟苋菜和茭白,一眼过去民间仪式感浓浓。他点点头,“鱼米之乡的风土人情,孤三生有幸能见的。知府做的不错。”
  刘知府连忙赔笑,夸了几句这是得来历阳王的福气。
  刘杰看向霍时洲的席位,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边上站着的那白嫩小书童。
  一股黏稠如蛇的视线落在身上,让楚婳心上一悚,她疑惑地抬起头时,历阳王的目光已经看向霍时洲。
  刘杰问道:“今日岳副将怎地没跟着贤侄一起来?”
  “岳知手臂受伤了。”霍时洲随口答道:“养伤。”
  刘杰想起来刘颖策马将岳知的手臂撞伤,自责一叹:“孤这个女儿啊,真真是欠管教,也怪孤从小太过溺爱她,养成了如今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实在是对不住岳副将。孤知霍远大将军教子有方,是以十分仰慕令尊,贤侄可否说一说平日里霍远大将军育儿教女的法子?好让孤去教教那劣女。”
  “刘叔伯不必自责。”霍时洲颔首道:“回去抽她几鞭子就听话了,我就是这么被阿爹教出来的。”
  “……”刘杰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这法子,容孤想想。”
  霍远教子如斯,可就算抽了鞭子,也不见得这霍家纨绔小子有多听话懂事。
  五黄宴进行着,而胥江水上龙舟一触即发,风风火火地展开了竞渡。
  船棚上插着端午彩旗,悬挂着菖蒲艾草,烈日之下的撸手们使尽浑身解数,随着击鼓的点声摇撸划桨,一排排龙舟在胥江河中快速滑行。沿岸百姓们呐喊助威,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登日楼上宾客们看的津津有味,刘杰抚掌大笑,道:“姑苏儿郎真真风姿卓越!孤倒是有些期盼着后日与贤侄的赌约比试了。”
  霍时洲举杯淡淡一笑。
  楚婳看了会赛龙舟,被感染的有些激动,而她一转头,却见燕三比她还激动,眼睛如火一般明亮,仿佛第一次看到似的。
  她眨了眨眼睛:“你们中原人,端午佳节、不赛龙舟吗?”
  燕三闻言回过神来,摸了摸下巴,道:“我们啊,没有过。”
  “那你们、做什么呀?”
  燕三见她一脸好奇,朝她轻挑眉毛,道:“蹴鞠。”
  楚婳惊讶地睁着杏眸,眸光渐渐亮了起来。
  蹴鞠!她只在说书先生那里听过,还未见过真的。
  “你们中原人、好厉害。”
  燕三看她这么没见识的样子,有些自豪地挺了挺胸膛,夸夸而谈了起来:“我和主上的蹴鞠功夫可都是洛阳一绝,下次带你见识。”
  霍时洲放下酒杯,侧眸看向开始交头耳语的两人,眸色深了深,沉声道:“阿婳,过来斟酒。”
  燕三正说得起劲,闻声猛地闭了嘴。
  楚婳听得也有些意犹未尽,慢吞吞地走到主上身旁坐下。
  “阿婳若是想看蹴鞠,我明日踢给你看。”霍时洲在小娘子面前放了一只小餐盘。
  楚婳眼睛一亮,随即又蹙眉,抿了抿嘴,“可是、我家没有蹴球。”
  霍时洲拿起筷子给小娘子的盘子里放了两块蛋饺,勾唇一笑,“蹴球而已,我用皮革米糠做一个就行。”
  燕三闻言,探过脑袋,“主上,也带我玩啊。”
  霍时洲看了一眼胥江河中撸手们激烈的竞渡,颔首道:“若是龙舟比试后你还有余力,那便来。”
  燕三得了首肯,笑嘻嘻地道:“那主上明日且看着,属下定不辱命。”
  霍时洲扬了扬眉:“好。”
  第一场龙舟赛结束后,五黄宴里众人又是一波敬酒。
  有员外醉意阑珊,举杯大笑:“饮了雄黄酒,病魔都远走。”
  众人摇头叹息,“员外这是醉了,快扶下去歇息。”
  楚婳轻嗅桌上的酒坛,小声道:“我家、药铺里做的比这个、地道。”
  霍时洲放下杯盏,也轻声和她咬耳朵,“那今晚回家,能尝尝吗?”
  “那我、把酒送到主上、房里。”楚婳心领神会,又嘱咐道:“但主上、不可贪杯。”
  霍时洲勾了勾唇,温声道:“好,都听你的。”
  ◎最新评论:
  【好耶送到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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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兔要自动送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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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杰好坏,感觉阿婳会遇到那种危险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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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好好看,太喜欢这种笔风了!!大大写的超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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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竟然一下子就看到最新一章了吗TT】
  …完…


第二十九章 
  ◎药浴。◎
  傍晚时分;龙舟竞渡结束后,风风火火的登日台归于寂静。
  胥江河岸点燃了一排排花灯,河中一架巨大的船舫徐徐而来;明艳光辉撒落水面;波光粼粼之中芦苇摇曳起舞。
  箫鼓齐声,与伶人的歌声相和,隐约能见船舫里舞姬婀娜的身姿。
  楚婳跟在霍时洲身后走出登日台;便见到这壮美华贵的船舫;她不由惊讶地睁大眼睛。
  燕三瞅她一眼;哼哼一笑;“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楚婳收回目光时困意上来;转头用双手捂嘴;忍不住偷偷打了个哈欠,眸中泛起水汽,嗓音更糯了,“本来、就没见过。”
  燕三:“……”
  历阳王在达官显贵们的簇拥之下;抬手介绍他买来的这座船舫;扬言五黄宴之后邀众人一起游玩姑苏的山水。
  楚婳隐约看懂了;历阳王与其说是亲民亲善之人;不如说是贪图享乐之辈。
  她又抬眸看了一眼那架跟宫殿大小般的船舫;心道:好大一块民脂民膏。
  登日台下停靠着一排排马车;夫人小姐们从里面探出头来。刘知府连忙去了最前面的一辆,将自家夫人给带出来;其他官员商贾们见状,也把自家夫人接了出来。
  楚婳看到知府夫人身后还跟着宋依妮;她今日穿了件青色的石榴裙;肩上披着一条黄色丝绸做成的褙子;耳朵上戴着坠子,衬得整个人娇俏可人。
  宋依妮如今,很讨知府夫人的欢心。
  楚婳怔了怔,她不过是半月未见宋依妮,竟感到十分的陌生。
  “夫人这是换了个丫鬟?”有官妇迎着笑容寒暄,“看起来挺乖巧,长得还水灵灵的。”
  宋依妮掩着团扇,含羞一笑,也柔声捧夸了妇人们几句。
  官妇笑得乐开了花,“这丫鬟可比夫人先前身边的嬷嬷要亲近人些。”
  知府夫人也笑道:“之前的那嬷嬷我也是用了许久,没想到半月前却找不到了,着实叫人伤心许久。还好有这宋丫头,人也还算机灵。”
  官妇安慰道:“那嬷嬷许是卷着钱财跑了,妇人倒也不必为那等腌脏旮旯里出来的人伤心。”
  知府夫人开怀一笑,又聊起了别的琐事,和女眷们交谈甚是融洽。
  楚婳听了一会她们谈论的事情,心下沉重,轻抿唇瓣。
  刘杰看着其乐融融的众人,朗声一笑:“这船舫是苏南最壮丽的一座,孤花了好些心思,寻遍能工巧匠才将它修葺完成,今夜端午佳节,特邀众人共游这姑苏夜景。”
  语罢,他又侧头询问有些心不在焉的霍时洲,“贤侄可一定要来饮这胥江水煮成的茶。”
  霍时洲的心思正放在身后打瞌睡的小娘子身上,他闻言抬起眸子,淡淡看了一眼五光十色的船舫,懒洋洋地点点头,“甚美。”
  刘杰眼里流露出一丝得意,笑道:“中原的江河总归和姑苏的有些许不同,今夜孤得带着贤侄好好领会一二。”
  霍时洲毫无表情地勾唇回笑,紧接着面色又是一变,忧愁叹气,“可我今日要辜负刘叔伯一番好意了。”
  刘杰笑意微僵,眉间滑过一丝不悦,很快便被他隐藏下去,他重新露出一抹亲和的笑容,笑意却有些不真切了,“贤侄可是有其他邀约?”
  霍时洲轻笑垂眸,嗓音低沉道:“美人有约。”
  他的语气轻浮,音调戏谑上扬,活脱脱一个浪荡痞子,“刘叔伯明白的,这佳人之约可是无法拒的。”
  刘杰闻言,表情变得有些意味深长:“孤懂的,你且去。”
  “那便多谢刘叔伯体恤了,日后再赴刘叔伯之约时,定会给您……”霍时洲顿了顿,朝刘杰咧嘴一笑,月色之下隐约露出锋利姣好的虎牙,他眸色渐渐转深,幽暗不明:“好好赔罪。”
  刘杰只觉他笑得爽快,摇头心中叹道,真是纨绔子弟,端午佳节不与亲朋好友一聚,竟还想着美人良辰。
  …
  端午之夜的山塘镇,万家灯火,繁星璀璨。
  楚婳跟着霍时洲坐马车回到药铺时,看到街上人流如潮,商铺里飘着粽子香。
  她眼睛亮了起来,肚子小小声咕叫,竟有些饿了。五黄宴上众人百眼,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吃太多食物,以至于腹中空虚了三个时辰。
  楚婳走进后院,小厨房的石桌上放着一叠绿油油的箬叶和一盆酱油糯米,阿娘坐在边上正在包粽子。
  她从锅里拿出一只粽子,迫不及待地撕开箬叶,糯米香钻进鼻腔,狠狠咬了一口。
  软糯美味,楚婳惬意地眯起眸子。
  孟萱放下手中之事,抬起头,“你慢点吃。”
  楚婳点点头,吃完一只粽子,接过阿娘递给她的凉茶,一饮而尽。
  孟萱美眸里泛着一丝无奈:“怎么吃得这般急?今日饿着了?杨二娘给你的鸭蛋没吃?”
  楚婳摸摸胸前漂亮的鸭蛋络子道:“不吃、这个。”
  留着好,也是别人的一片心意。
  她笑眯眯地看着阿娘,眼睛弯弯如月牙,“阿娘包的、粽子很好吃。我今日出门、带了好几个。”
  孟萱沉默一瞬,道:“今早的粽子,不是我做的。”
  “嗯?”楚婳疑惑地眨了眨眼:“莫非是、杨二娘送来的。”
  怪不得她今日总觉得这粽子配方不一样了。
  却不料孟萱摇了摇头。
  楚婳更是疑惑了,“不是、二娘?”
  孟萱轻叹,道:“今早我在小厨房里,见到了霍小郎君。”
  楚婳愣了愣,眼底溢出惊讶,“粽子是他、做的?”
  心中除了惊讶,又莫名泛起丝丝甜意,她不由舔了舔嘴角,努力想回味起早晨吃掉的粽子味。
  孟萱眯起眼,今早她起时天还未亮,却见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厨房窗户,她走进一看,里面霍时洲神情认真地包着粽子,然后将煮好的粽子放到楚婳平日里会去拿吃食的小筐子里,他嘴角还勾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这情景真真让孟萱困惑,等想通了后,她猛地心惊不已。
  此刻,孟萱凝睇着女儿,语气有些严肃了起来,正色道:“阿婳,今日你都去了哪些地方?和娘如实说。”
  楚婳轻咬唇瓣,和阿娘严肃的眼神对视片刻,她慢吞吞地垂下头,心上有些忐忑,乖巧答道:“去书院、见了一位夫子。之后、便和霍公子一起去看龙舟了。”
  “去书院?”孟萱轻轻皱眉,待听到女儿后面的那句话,她又深吸一口气,原本浅淡瞳色变得幽深,一抹晦涩闪逝而过。
  她那双眸子极美,可容颜却平平无奇,眨眼一看有着淡淡的违和感,好似那双眼睛应该放在更好看的一张脸上。
  孟萱在山塘镇生活了十五年,街坊邻里都知道药铺的孟娘子气质温良,平日里轻声浅语,给人治病更是耐心亲和,但知府抢亲那次,她肃穆起来竟是极其凌厉逼人,不似寻常妇人。
  她那天流露出来的气场让很多人都有些惊讶,是以近些日子与她来往的邻里也渐渐变少了。
  孟萱沉默地看着眼前乖巧安静的女儿,不忍心责怪这娇娇宝儿,最终还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阿婳,娘知道救命之恩,自是应涌泉相报。但是娘想和你说,不要太轻易将自己的心全部交付出去。”
  楚婳抬起眸子。
  孟萱垂头看着这双黑白分明、纯真依旧的眼睛,重重叹了口气,道:“霍公子于我们有恩,你可以将他看成主公、知己,但不要将他视为男人。”
  楚婳神情懵懂。
  孟萱抚摸着女儿与那人相似的容颜,眼神变得恍惚,目光渐渐放空,美眸里藏着复杂之色。
  楚婳觉得阿娘的嗓音里似是含着淡淡的悲:
  “一旦你看待一个人的心境变了,自己的感情也就变味了。娘希望你和霍时洲仅仅是恩情。”
  月色朦胧,楚婳觉得阿娘讲得话似有深意,可她有些听不懂,只觉心尖涩涩发疼,很是难过。
  她鼻尖一酸,眸子里缓缓淌出了泪,茫然地看着阿娘。
  孟萱见状,心上一紧,忙抱住小姑娘,抿了抿嘴,嗓音柔了下来,“是阿娘太严肃了,吓着阿婳了。”
  她不忍女儿伤心,心道许是自己想多了。
  女儿对霍时洲应是没有她以为的那种感情。
  “好了好了,就当娘今日胡言乱语,看你哭的。”孟萱轻柔地刮了刮小姑娘的鼻子,柔声道:“真是娇儿,小哭包。”
  楚婳窝在阿娘怀里,轻微耸动小鼻子,把眼泪压了回去。
  “我、不哭。”她听着阿娘温柔的语气,嗓音软软道:“阿娘别、伤心了。我会、很乖的。”
  孟萱闻言心田顿时塌陷一块,将怀里的宝抱的更紧,笑着说:“好。”
  娘俩腻歪了一会儿,孟萱见哄好了女儿,便说起了另一件事:“端午是草木药性最强的日子,娘今日采了许多佩兰草药,待会给咱们煎水沐浴,去去邪,洗掉一身的疲惫。”
  “嗯嗯。”楚婳软声回答,点点头,小脑袋蹭了会阿娘的衣襟,然后忽地又想起来什么,她抬起头问道:“阿娘、药浴要给霍公子他们、送去吗?”
  孟萱:“……”
  见阿娘不答,楚婳眨眼又问了一遍。
  孟萱深深呼出一口气,美眸里泛起了浓浓的无奈之色,她抬手捏了捏小姑娘天真娇憨的脸蛋,“送。”
  “好欸。”楚婳灿烂一笑:“我们、家药铺的药浴,包治百病的。霍、公子的旧伤和、岳公子的手臂一定都、能好。”
  孟萱盯着她的神情看了一会,安心松口气,放下了猜疑。
  …
  霍时洲在房里坐了良久,也不见心心念念的小娘子给他送雄黄酒过来,便起身去开门,想去后院寻一寻。
  却不料他打开门时,直接迎面撞上了正要敲门的楚婳。
  两人对视一瞬,又同时错开目光。
  楚婳放下举起的手,咬唇局促地站着,垂着脑袋。脑中又回响起阿娘适才与她说过的话,心中莫名慌乱,她茫然地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扑闪。
  气氛静默片刻,霍时洲轻咳一声,率先开口道:“阿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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