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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捡的夫君称帝了-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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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婳面色好了点,缓缓抬起下巴去看阿娘。
  而这一看,给她呆住了,杏眸倏地瞪大:“……阿娘?”
  眼前的女子容颜明媚清丽,眼角张扬而上挑,双眸翦水明如烛,压不住一身潋滟光华的气质,脸上不再是以往泛黄的模样,皮肤变得白皙光滑,粉肌如霜。
  这张脸不是阿娘的样子。
  楚婳慌了一瞬,眸中泛起茫然。
  可这女子明明声音和眼睛都和阿娘长得一模一样,气息她很熟悉,身子的味道也是阿娘。
  楚婳有些无措地抬手摸上叶澜萱的脸。
  叶澜萱眨了眨眼睛,任小姑娘摸了一会,叹息一笑,正要开口解释。
  谁料,楚婳瘪下嘴,竟哇的一声哭出来,“阿、阿娘怎么变了、个样子?我、我的眼、眼睛坏掉了呜。”
  小姑娘的嗓音里带着恐慌和难过,随着哭泣抽噎,纤瘦的肩膀轻轻颤抖,像只易碎的玉娃娃。
  叶澜萱忙将她搂住,轻声哄着,解释道:“婳儿眼睛没坏,是阿娘这些年都在易容示人。”
  楚婳闻言打了个哭嗝,神情愣愣的,小胳膊紧紧抱着阿娘的脖子,迷茫地又看了好几眼。
  叶澜萱有些哭笑不得,忍俊不禁,但见小姑娘哭得眼睛都红了,这两日下去的红肿也渐渐重新浮现,她心中又是心疼至极。
  她拍着小姑娘的背安抚,柔声道:“因为要躲避一些事情,娘先前便一直隐姓埋名,乔装易容。”
  楚婳懵懂地点点头,依旧呆呆的,贴着阿娘的脖子蹭来蹭去,像只黏人的幼猫。
  叶澜萱的易容技术高超,过去十几年来都在这山塘乡村里生活,是以很少有人能看出来她的真实容颜。
  而将自己画丑弄得平凡,也能躲过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叶澜萱自问不是慕脸的人,但觉得自己的真实容貌应该是要比易容时的好看些。不过,现下却见到婳儿吓成这样,又有些不确定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可是阿娘的真容太丑了,吓着婳儿了?”
  楚婳摇摇头,眼眶微红,“我害怕、阿娘消失。”
  她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的脸,即便这张脸很美,她仍然会恐慌无助,她怕自己一觉醒来,会如梦中的那般再次失去身边的人。
  明明经历了战火纷飞,也告诫过自己大风大浪后,应该努力学着坚强,可见到阿娘后还是忍不住撒娇,忍不住继续做回天真憨笨的小孩子,对阿娘任性娇气。
  楚婳懊恼地咬住唇瓣,窝进阿娘怀里。
  就、就再娇气一小会儿……
  楚婳闷闷地埋在阿娘颈窝处,双手捂住红彤彤的耳朵,小小声地啜泣。
  叶澜萱听到女儿的回答,怔了一瞬,又想起杨二娘和杨土豆的事情,忽然知道女儿在害怕什么了。
  虽然小姑娘在要事面前会努力地识大体、让自己变得临危不惧,但其实她没有表面上展现的那般坚强勇敢,内心依旧会胆怯、会退缩。她甚为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也甚为的脆弱而敏感。
  叶澜萱心疼地回抱住女儿,轻声询问:“婳儿身子可还有哪些不适?”
  楚婳摇摇头,小手牢牢地抓着阿娘,忍了忍眼泪,但喉间还是发出软软的哭哼,“我、想阿娘,阿娘不要、离开我。”
  叶澜萱长睫垂下,掩住了眼底的复杂,她眉间黯然,沉默片刻,道:“日后不论娘去了哪里,都会回来见婳儿,娘不会离开婳儿的。”
  楚婳迷蒙地睁开眼睛,明明阿娘说不会离开她,但她总觉得有些心慌,忍不住又轻轻唤了一声,“阿娘。”
  而她刚开口,房外忽然传来少年的扬声,“主上先别开棋,我和军师先赌一把!”
  楚婳疑惑地看向窗外,几只黄鹂在枝头叽叽喳喳,水榭庭院中隐约有三人围坐在石桌旁,在琢磨讨论着什么。
  “行。”回答的小郎君嗓音磁哑低沉。
  他那声音并不响亮,传到房里时本应该是更轻了,但楚婳莫名听得很清晰。
  是霍时洲。
  楚婳身子扭了扭,乌溜溜的眸子转了转,伸长玉脖子偷偷瞅着窗外。
  “婳儿可是饿了?要吃些什么?”叶澜萱摸了摸小姑娘柔软的头发,见她目光总是飘向外边儿,不由轻笑,柔声道:“这几日阳光都很好,要不要去外边玩会儿?”
  楚婳脸蛋微红,点点头,咬唇道:“要。”
  ◎最新评论:
  【我好喜欢燕三】
  【团宠婳婳的生活要开始了~】
  【好甜】
  【希望爸妈也能甜】
  …完…


第六十八章 
  ◎女为悦己者容。◎
  叶澜萱将小姑娘抱到到紫檀镜台边;“来,娘给你梳妆。”
  楚婳轻轻“嗯”了声,乖乖坐在木椅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浑浑噩噩一病三日;醒来后,她的杏眸似乎比以往更水润了,一双瞳仁剪春水;氤氲着江南烟雨;眼波横漾。
  又因睡得太久;眼尾勾着一缕浅浅的红;像是胭脂晕开了露水;衬得一张玉脸似桃花瓣;娇而美。
  楚婳茫然地眨巴了下眼睛,喉头忽然一涩,她猛地抬起手遮住唇瓣,轻轻咳嗽起来;手指蜷缩。
  叶澜萱给小姑娘抚拍着脊背;眼中闪过担忧。
  这孩子的身子还是太脆弱;和她爹一样;这般病骨得仔细养着才能健康长寿。
  楚婳咳嗽了一会;渐渐缓和;细细喘气。
  叶澜萱去隔间将煮好的药拿来,叮咛道:“婳儿虽是病好了;但这个月我给你开得方子,每日都要吃。”
  楚婳点点头;乖巧地道了声“好”;抱着药盅小口地啜着里面的汤药。
  叶澜萱动作轻熟地为她梳发。
  小姑娘适才睡醒;一头青丝凌乱如柳,发尾懒乎乎地吹落在紫檀木凳上。
  叶澜萱捧起她的一缕发,木梳穿梭在这香雾间,懒乱的墨发瞬间变成了柔软的绸缎。绾着青丝在头顶梳成云鬟。
  叶澜萱仔细理了理成型的发髻,看着身前娇嫩的小姑娘,满意地笑道:“很漂亮。”
  楚婳放下药盅,抬眸去瞅铜镜里的自己,头顶的飞仙髻很是灵动,像一对兔耳朵。
  而小姑娘眨巴着圆溜溜的杏眸,又因吃了药汤,肌如凝脂的脸蛋变得红彤彤,整个人看起来更像只软嘟嘟的兔子了。
  “来。”叶澜萱给梳洗过后的小姑娘涂抹芙蓉膏,嘱咐道:“娘给你做了十盒,记得每日都要用。”
  楚婳温顺地点点头,闭上眼睛,颤着长睫,像是乖巧的玉兔娃娃,任由阿娘弄着。
  叶澜萱拿起墨妆笔,按照记忆里叶家姑娘们传下来的额饰模样,在女儿额尖轻柔地画着花钿。
  胭脂在小姑娘的前额点上朱红,如雪的肌肤上染着半露而开的花瓣,红梅艳艳,韶光之美。
  楚婳缓缓睁开眼睛,水眸漾开一片潋滟的波光,睫毛纤长浓密,如烟烟蝶翅般轻颤了一下,脆弱如玉,无边娇艳。
  叶澜萱放下笔,看着眼前的女儿,秀丽雅致的花钿盈盈映在眉间,玉脸生霞。
  她呼吸轻微一窒,抬手将小姑娘搂进怀中,轻叹:“我的婳儿啊。”
  楚婳小手抓住阿娘的衣襟,弯着月牙般的眼儿,嘴角欢喜地勾着。
  阿娘、好暖。
  楚婳窝在阿娘怀里,餍足地眯起杏眸,像只酣睡惺忪的幼崽。
  总觉得,今个儿的阿娘格外温柔细腻,也格外地亲黏着她。
  这样、真好。
  楚婳吸了一口阿娘的清香,郁郁的心情顿然舒畅开来。
  腻歪了一会,她又蹙起眉,心想阿娘如此黏糊她,定是因她出事,让阿娘很是担心。
  楚婳咬住唇,趴在阿娘怀里,语气闷闷,小小声道:“我、让阿娘操心了。”
  叶澜萱一怔,随即更加抱紧怀中的娇儿,眼角似有泪光,“我不操心你,操心谁呀?况且娘的婳儿这般懂事,操心起来一点也不累。”
  楚婳小脸微红,睫毛扑闪扑闪,羞涩地咬了咬唇。
  叶澜萱牵着她来到屏风后,从衣橱里拿出一件广袖齐胸襦裙。
  层层叠落的轻纱如清雾笼泻,长长的腰带呈现缇绯,飘逸在暖光中带着波波流动之感。
  楚婳目光一亮,这是她及笄礼时穿的衣裙。
  这身衣裙很好看,还有点贵,阿娘花了药铺几月的银子买绸缎,亲手刺绣缝纫裁制,她很爱惜,所以平日里不怎么穿,也不舍得穿,害怕弄脏弄坏了,她会心疼的。
  楚婳心中疑惑又期待,今个儿是何日子?竟让阿娘将自己如此郑重打扮,又拿出这套衣裙来穿。
  她将心中的想法问出,阿娘闻言后笑了笑,笑意温柔,手下专心给她穿衣系裙带,“今个儿是婳儿去病醒来的日子。”
  楚婳心尖一动,颤下眼睫,心里暖烘烘的。
  她昏睡的日子里,阿娘定是担心极了。
  “姑娘们爱美,可从前娘没怎么打扮我们婳儿,总觉得对不起你,现下姑苏太平,贪官恶霸扫除,也不会再出现仗势欺人的权贵了。娘要好好给婳儿弄妆梳洗,光鲜亮丽地出门,让我们婳儿也做回漂亮的姣姣。”叶澜萱眉眼温柔,语气顿了顿,轻声道:“顺道,带你见个人。”
  楚婳乖乖点头,慢慢褪下衣衫病装,露出袅袅娜娜的身子,微垂着头,白皙的天鹅颈显得脆弱又柔美,脊背雪白线条流畅,漂亮的蝴蝶骨在朦胧的香炉轻烟里透着玉的质感。
  这副身子,美得令人心惊。
  叶澜萱帮她穿里兜:“来,抬手。”
  楚婳温顺地抬起胳膊,白臂如藕,饱满圆润,裙带沿着肘部滑落,落在腰际,隐约朦胧地遮盖住她细腻柔软的腰肢,身子被暖意融融的轻纱包裹,诱人却也青涩。
  不知日后,会长成什么样子的美人。
  叶澜萱轻叹一声,胸口有些酸涩,“婳儿若是能一直陪着娘,多好。”
  楚婳回眸,乌溜溜眼睛里纯真清澈,“我、会一直陪着、阿娘啊。”
  叶澜萱浅浅一笑,笑意有些无奈,“婳儿日后若是有了心悦的郎君,就要跟着夫君走了。”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女儿的身子一僵。
  叶澜萱怔了怔,目光落在小姑娘粉嫩的耳朵上,耳尖泛起淡淡的绯红。
  这不像是平日里的婳儿。
  若是平日,婳儿一定会嘟着小嘴说:“我才、不要夫君,我要、一直陪着阿娘。”
  叶澜萱忽然想起了两日前,她带着张郎中匆匆来到水榭时,霍时洲轻柔小心地抱着楚婳的情景。
  那时虽然婳儿昏迷了,但两人之间那温柔缱绻的气氛似乎任何人都插不进。
  叶澜萱心中忽生一道预感,不由开口道:“婳儿。”
  楚婳红着小脸,杏眸含水,语气懵懂地回应:“嗯?”
  叶澜萱闭上眼,抚着小姑娘后颈的朱砂痣,轻声道:“娘之前一直没有问过你……”
  “你在霍时洲头顶,看到了什么?”
  她刚问完,察觉到小姑娘的娇躯更加僵硬了。
  叶澜萱给女儿穿好襦裙,理了理轻纱后领,轻声道:“来,转过来。”
  楚婳点点头,乖顺地转过身子,指尖轻搅着裙摆,面色略略紧张,软软地叫道:“阿娘。”
  叶澜萱替小姑娘系胸前对襟的腰带,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婳儿看到了什么?”
  楚婳咬咬唇,黛眉纠结了会,见阿娘神情温柔,并没有露出不悦之色,她有些忐忑地答道:“几月前、看到的是……未来天子。”
  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
  楚婳讲完,眨巴着眸子,小心地去瞧阿娘的脸色。
  本以为她说出来的这个身份会让阿娘大吃一惊,就像她先前那般惊愕,但她没想,阿娘的神情很平静。
  叶澜萱眸中划过一抹沉思,眉间似愁似讶,又似是认命般沉重。
  须臾,她喟叹一声,“天子吗?霍家这小子果然是藏着野心。”
  楚婳不安道:“阿娘?”
  叶澜萱细心地给小姑娘调整抹胸披帛,轻声问:“婳儿为何不早点告诉阿娘?”
  楚婳看着阿娘的脸色,斟酌道:“那时、本是想告诉阿娘,但阿娘说、权贵薄情,让他养好伤后、便离开,我、怕阿娘多想、就没说。”
  叶澜萱抬手,点了点小姑娘的眉心,动作轻柔,也不嗔怪,只是道了句:“你倒是偏袒他。”
  楚婳摸了摸额头,吐了吐舌头,“我是怕、阿娘不高兴。”
  叶澜萱无奈摇头,给她理广袖,“抬手。”
  楚婳点点头,抬起胳膊,见阿娘是从衣领开始整理,便微抬起下巴,方便阿娘的动作。
  她本来是有点软嫩的婴儿肥,但不知是将至二八年华、又长了一岁,还是这三日病着的原因,下巴消瘦了许多,脸靥不再嘟嘟,五官愈发清晰。
  那长开的容颜也愈发像楚元默,隐约能看到大美人的影子。
  叶澜萱心中感触万分,她呵护了十几年的小豆蔻要长大了。
  而正感触着,忽听小姑娘弱弱的声音响起:“还、还有,霍时洲现在、头顶的字迹变了。”
  叶澜萱动作顿了顿。
  她蹙起眉,沉思着,若是婳儿看到那行字的能力是随着当下发生的事情而改变,那代表着未来也会改变。
  未来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也就是说,霍时洲将来能否坐上龙椅并不是绝对的。
  叶澜萱心上泛起一阵担忧。
  现下她和楚元默选定的诸侯阵营便是霍家,她无所谓自己将来的贫贱富贵,但成王败寇,霍时洲败了,她和楚元默也会败,而这意味着婳儿日后的平安、是否还能有安身庇护之所。
  她不由放下手头的动作,握住小姑娘的肩膀,问道:“那现下婳儿在他头顶看到了什么?”
  小姑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眸中漾着水波涟漪,窗外的暖光照在她葡萄水晶般的瞳孔里,熠熠生辉。
  叶澜萱见女儿忸怩的情态,有些无奈了,柔声道:“婳儿别怕,娘的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
  “是、”楚婳咬咬唇,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下,小小声道:“心悦、之人。”
  叶澜萱:“……”
  ◎最新评论:
  【哈哈哈哈哈,叶将军:我刀呢?】
  【岳母想提刀啦】
  【期待女鹅说墨先生头上字的时候娘亲的反应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娘亲无语了哈哈哈哈】
  【扎心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卡文的一把好手加油加油】
  …完…


第六十九章 
  ◎“阿娘,你和墨先生是什么关系?”◎
  楚婳垂着脑袋;手指下意识搅合着轻纱衣带,脸儿红红。
  阿娘许久未讲话,她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角;弱弱地抬起眸子;正要讲点什么。
  但她刚一张口,就见阿娘头顶那'娘亲'墨迹后面又多出来了一行字——
  '巾帼将军'
  楚婳的樱桃小口刚张开到一半,人就呆住。
  她的情绪还没来得及从对心悦之人的害羞中抽离出来;又被阿娘头顶的字迹给惊楞了。
  楚婳抬手揉了揉眼睛;神情逐渐茫然。
  而叶澜萱沉浸在女儿有心上人的事实中没有回神;是以未曾发现小姑娘突然的不对劲。
  她正想着怎么处理引导女儿的感情问题。
  霍时洲日后若真的是天子;不管他现下如何宠爱婳儿;等到登上九五的那日;天下帝王三宫六院,身侧嫔妃环肥燕瘦,怎可能会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是以即便霍时洲未来会无上尊贵,但若是婳儿与他的三妻四妾争风吃醋;过着后宫勾心斗角的日子;活得一点不快乐;那他就必不是良配。
  叶澜萱不想让女儿受争宠斗艳的委屈;她的婳儿该是无忧喜乐的小姑娘。
  楚婳还在呆怔着;大脑一片混乱;晕晕乎乎的。
  阿娘头顶的字也变了,变成了她看不懂的信息。
  怎么她身边的人、最近都变了字。
  楚婳又猛然想起墨先生头顶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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