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的夫君称帝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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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
等到她那一张娇嫩软乎乎的小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霍时洲狼眸倏然睁大,身形猛地僵住。
◎最新评论:
【是婳婳表白?】
【芜湖我好期待!!!】
【撒花?】
【哎呀呀这章感觉是新的视角哈哈哈哈】
【
…完…
第一百零八章
◎定情。◎
楚婳的吻很青涩;唇贴着他的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茫然一会,长睫如羽毛般轻颤下;试探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薄唇,轻轻一碰,便又收了回来。
霍时洲眸色暗暗转深;心口涟漪波动。
他手臂僵硬地虚搂着小娘子;生怕克制不住力道;弄疼了她。
楚婳见自己亲了他之后;他却没有回应;她小嘴一撇;恼了,“你、亲我。”
霍时洲闻言难得愣住。
楚婳娇懒的眼尾卷翘着霞色,控诉他,“你那日、亲我。今儿也、亲了。”
霍时洲哑然失笑;看着她这般娇嗔软糯的小模样;胸口顿时爱意翻滚;忍得他心尖发疼。
他微微挑眉;抬手轻柔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低声问:“那你今儿喝酒;是为了壮胆亲回来?我还不知道,原来我家阿婳能这般勾人。”
池暖旖旎;水雾缭绕,他眸中含着笑意;眉眼浮现淡淡的痞气;唇角勾翘;静静看着她。
楚婳见他又开始撩拨她,气呼呼地一哼,嗓音里染着委屈的哭腔,固执地咬定,“我、没有。明明是你、亲的我。”
她杏眸氤氲着水雾,好似要哭了,扭头不理他。
霍时洲眸中泛起无奈,抬手要去挑她的下巴,给她擦拭泪珠。
楚婳扭头红着眼儿瞪他,眼圈微热,凶巴巴的,“作、作甚!别、扒拉我。”
说着,她嗷呜一口咬住他的手指,气势十足。
霍时洲怔了怔,指腹被那白糯糯的小牙儿轻咬着,并不痛,反而酥麻难耐。
他垂眼,看着她柔软的朱唇含着他的手指。
他的眸色瞬间如泼墨打翻,幽暗到了极致。
楚婳久久不见他反应,慢吞吞地吐出他的手指,茫然疑惑地抬眸去看他。
她神情懵懂,两靥绯红娇态,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呜?”
霍时洲沉默了一瞬,轻启薄唇,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嗯,是我亲的你。”
他蓦然俯下身,堵住她哼呜呜的小嘴,搂扣住她的腰贴近怀里,吞吻掉她所有的泣音。
楚婳呆了呆,被亲得迷迷糊糊,眼神涣散,低声轻哼,安静地窝在他怀里,变得乖巧极了。
渐渐的,小娘子娇娇喘息,脸儿泛着红晕。
霍时洲克制地吻了一会,又怕她憋着气,唇瓣片刻稍离,微微松开她。
他抬手轻柔地拍抚着她的背脊,嗓音含笑,语气很轻,“现下,确是我亲了你。”
楚婳舔了舔嘴角,两条白嫩纤细的藕臂勾住他的脖子,小脸红扑扑,双眼亮晶晶,“……还要。”
霍时洲微微一怔。
小娘子倒是醉得不清,若是放在平日里早就羞赧地跑掉了。而今儿这撒娇的架势,着实让他有些撑不住,快要没辙了。
楚婳得了趣,靠近他,在他耳旁气息甜腻地轻喘着,嘟囔道:“我、也要亲回来。”
说着,她软乎乎的唇又贴上了他,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一触即离,然后去啃他的下颌。
小鸡啄米似的啄了会,最后她的唇慢慢下移,轻咬他的喉结。
她趴在他怀里,湿漉漉的长发落在他的胸膛上。
霍时洲心头一颤,感觉像是被旖旎的藤曼缠住了四肢,勾着胸口心脏酥痒。
楚婳懒懒地掀眸,朱唇轻启,如兰吐息。可她神情懵懂,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模样有多么娇媚。
霍时洲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慢慢挑起她的下巴,又倾身吻了过去。
楚婳身子发软,眸漾着春水,胭脂般的红唇瓣微启,细细喘息着。
须臾后,两人唇瓣再次分离。
霍时洲单手握住她的纤腰,另一手拨开她凌乱的发丝,嗓音已然变得低沉沙哑无比,“还要亲吗?”
楚婳眼巴巴地看着他,“还要。”
霍时洲深深一叹,低笑,轻声问:“你怎么,都不害羞的?”
楚婳打了个酒嗝,歪了歪脑袋,弯眸如月牙般笑着,语气上扬,“那你、害羞了?”
霍时洲闻言,又宠溺一叹,心底溢出温柔的怜爱,再次俯身吻住她那张娇唇。
楚婳青涩地回吻他、缠着他,黏糊得紧。
她沉溺在亲吻中,慢慢浑身无力,小手攥紧他的衣衫,软绵绵地趴在他胸前。
霍时洲呼吸慢慢重了点,揉揉她的脑袋,哑声道:“阿婳,你明日酒醒了,可会忘掉现下与我一起的记忆?”
楚婳餍足地眯着眼儿,眸色空濛潋滟,摇头道:“不会。”
霍时洲闻言,气息微促,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可是真的?”
“嗯!”
“那我与你说的每句话,都会记着?”
“嗯!”
小娘子笃定点头,还怕他不信,握紧小拳头放在心口上,睁圆杏眸看着他。
她嗓音糯糯,吐出桃花娘的酒气,“我、长这么大、不骗人的。”
霍时洲勾了勾唇,声音沉沉,“好,这话我记着了,若你醒后忘了……”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喉间低哑至极,“那我也不想再忍着了,非得把你绑到我屋里,娶回家做媳妇。”
霍时洲自从上次与楚元默说了提亲一事,便鲜少去见楚婳。
他怕见到她,会克制不住,想去触碰她,搂她抱她,甚至吻她。于是他便忍着不去多见她。而他思量着她还不知道他提亲的事情,那便等着叶澜萱回信同意定亲,再找个合适的日子与她说。
可现下……
霍时洲停顿了很久,终是无奈一叹,“真真败给你了。”
楚婳仰着头,认真又懵懂地看着他,醉酒后的音色微醺勾人,“呜?”
池中雾气包裹着她纤细的天鹅颈,晶莹的水珠从她白嫩的雪肩上滑下,美的不可方物。
霍时洲双手捧起小娘子的脸,低沉嗓音里满是郑重,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楚婳,我心悦你。”
楚婳缓缓睁大杏眸,明是醉着酒,可听见这话时,心尖却怦怦悸动,腰儿瞬间就酥了,身子轻轻颤栗,浑身软成了春水。
霍时洲指腹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又用掌心揉了揉,温柔浅语,“可记着了?”
楚婳用脸蛋蹭了蹭他的掌心,猫一般地娇懒呜哼,“嗯、记着了。”
她杏眸娇媚婉转,浑身没骨头似地趴在他怀里,嗓音懒懒糯糯的,语气很是欢喜,“那、你能再说、一遍嘛?我喜欢、听。”
霍时洲轻笑一声,倾下身子,缱绻地在她红醉的小鼻子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啄吻,“我心悦你。”
楚婳心头颤了颤,似是淌过暖流,脑中懒懒的空白,神情软软的无措。
她眉间染上羞涩,眼尾染上了朱颜酡醉之色,杏眸灼灼,继续缠着他,“还要、亲。”
霍时洲扶着她的腰,光幽幽地盯着小娘子。
她缠他时的小模样生动又漂亮,妩媚至极,撩人心魄。
霍时洲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低头吻住她娇哼喘息的朱唇。
两人泡在暖热的池水里吻了许久,到最后楚婳已困得睁不开眼儿,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爪子还紧紧抓着霍时洲半腿的薄衫。
她软糯地咕哝着,“困。”
然后便在他怀里找了个好位置,餍足地睡去了。
霍时洲垂眸看着小娘子恬静稚气的睡颜,无奈苦笑。
池水里轻纱湿尽透明,玉体曼妙媚色无双,该看的和不该看的,都瞧见了。
霍时洲低叹,“你还是真是信任我……”
他沉默片刻,横抱着酣甜昏睡的楚婳,从汤池里缓缓起身。
桃花酿醉人,吃了并无酒气害处,还能美容养颜,但唯一的不足便是让人慵懒嗜睡。
霍时洲赤着脚,步伐稳健地走在玉板桥上,从小木屋里拿来了备用的冬裳,把小娇人裹严实了,才去给自己更衣。
他细细擦干她的青丝后,带她回了眠月阁。
嬷嬷和丫鬟们此刻正因找不到小娘子而急得要去寻楚元默,见到少将军抱着人回来,忙迎了上去。
“贪吃了点桃花酿,不碍事。”霍时洲将酣睡的楚婳轻柔地放到床榻上,“让她先歇着,别吵着她了。”
嬷嬷和丫鬟们连声应诺。
霍时洲嘱咐完后便离开了眠月阁。
他先是回自己的剪烛轩,在浴桶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
然后他穿戴整齐,去府中大书房内见了父亲霍远一面。
父子俩彻夜谈了一宿,黎明时分,霍时洲从书房出来,径直去了操练场练兵。
等晨练排兵结束后,霍时洲回了营帐歇息,把岳知叫了过来。
一宿没睡,炕桌上放着一盏苦茶,以便倦了可以提神。
霍时洲披着玄墨锦袍,坐于榻上,面色沉沉,揉了揉眉心。
岳知走进营帐,垂头抱拳道:“主上。”
清晨帐内昏暗,霍时洲素手点灯,眸中闪过暗芒,“查一下,阿婳昨日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岳知:“诺。”
…
又过两日。
霍家之主霍远带着大红包袱和大红福联,登门拜访楚元默。
叶蓁袭着几日前做媒的那套鹅黄流霞襦裙,手持红纸柬帖,跟在霍家之主的身后。澜庭内外摆满了首饰、妆匣、聘金等彩礼。
赵四从操练场上刚训练完回来,见状,勾住岳知的肩膀,笑道:“这是连我们霍远大将军都出动了啊,看来咱们霍家是真的要和军师千金定亲了。”
中原定亲的习俗,公子和姑娘生了情谊,表意在一起后,再由双方的长辈出面,以示承认两人的关系,并由公子家诚意向姑娘家赠送聘礼,等长辈们谈好了,交换好生辰八字后,公子和姑娘便默认是未婚夫妻,婚约坐实,只等着成亲了。
将军府内,无论是谁见了这阵势,皆知这是要定亲的前兆了。管家领着小厮去挂红灯笼,霍家兵们难得在营帐外吃起了酒,府中上下洋溢着喜气。
而那厢,霍时洲却被拦在了眠月阁的门外。
嬷嬷们一脸为难。
她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楚姑娘窝在房里闭门不出,就是不肯见少将军一面。
虽然楚姑娘身子抱养,但哪怕出个声回应一下少将军也好,可现下就是连闷声都不给一个,奇了怪了。
这初春还冷着,嬷嬷们拿来了手炉,劝少将军进隔壁厢房坐下来吃口热茶。
“无碍。”霍时洲理了理身上的大氅,拂去肩上落雪,问道:“她可是病着了?严重吗?”
“也不是病了。”嬷嬷摇头,叹了口气,不知如何作答,“就是小腹痛得难受,这症状是姑娘家每月都有的……”
这时,丫鬟领着张郎中和中医药师匆匆来了眠月阁,他们见到台阶上的男人,齐齐俯身作揖,“少将军。”
霍时洲目光落到张郎中背着的医药箱上,蹙眉道:“到底是何症状,痛到用药调理?”
两位大夫和丫鬟婆子们对视一眼,面色微窘,“这……”
◎最新评论:
【追平了。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本书完结的时候,女主才知道男主是她的小竹马。
是不是女主发现之后,男主才告诉女主,她就是小青梅。
作者,可以呀!】
【楚婳长大了】
【是来葵水吧】
…完…
第一百零九章
◎定亲。◎
原是今早楚婳意外来了葵水;而且还是初潮。与大多数的姑娘不同的是,她疼得厉害,腹痛酸胀难耐;头晕脑胀;额尖冒着冷汗。
眠月阁上下忙里忙外,嬷嬷用了过往来葵水时腹痛服用的方子,却依然无法缓和楚姑娘的疼痛;可怜娇人流的冷汗都沾湿了被褥;唇瓣苍白;小脸煞色;两靥愁态;眉间病气。
将军府里男人多;女儿家葵水的事情也不好外露,眼看楚姑娘疼得快要昏过去了,嬷嬷和丫鬟们焦灼情急之下,边寻来了张郎中和老中药师帮忙诊断。
这会儿;为了不耽误给楚婳问诊;霍时洲只好待在了门外边继续等着。
嬷嬷们端药倒水;丫鬟们跑跑颠颠;老中医师在闺阁里间诊脉治疗;张郎中在屏风外间打下手;透过壁窗给她递银针和热帕子。
屋内偶尔传来小娘子低声呜咽的声音,瓮声瓮气;似是在忍着疼。
霍时洲心疼不已,却也不能进去看看楚婳。
他听着小娘子哀哀泣音;周身的气压愈来愈低;冷凝着一张俊脸;面上覆了层寒霜。
等到半个时辰后,两位大夫从屋内出来,霍时洲疾步上前询问:“如何?”
老中医师作揖道:“回禀少将军,楚姑娘这会儿脸色还白着,吃了药让她先睡下了。”
张郎中将手中写好的方子给了边上丫鬟嬷嬷,嘱咐道:“劳烦先去按照这上面的内容调药,待会我抓了药,再去熬制晚间的那一味。”
霍时洲蹙了蹙眉,沉声道:“为何阿婳来了葵水会这般疼痛?”
他虽不太懂女儿家的事情,但从小也在姑苏药铺帮忙,鲜少会见女子因初潮过于疼痛而吃药治疗。
老中药师面色肃然,“楚姑娘的症状不太一样,大多女孩儿豆蔻之年便来了初潮,最晚也是及笄之年,可楚姑娘如今二八之年才来葵水,怕是因从小体弱多病,身子骨甚是羸弱,若是调理不好,日后怕是……哎先好生养着罢。”
霍时洲敏锐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眸色微沉,脸色凝重,“怕是什么?”
老中药师神情犹豫一瞬,眉间有着顾虑,也不好说。
这时,张郎中叹了口气,两鬓斑白,愁绪满面,嗓音里含着沧桑,“小小姐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体质要比寻常人弱些。叶将军当年怀着身孕中毒苦受牢狱之灾,小小姐出生便也是带着毒病,这些年在姑苏养着,叶将军与我研习医术,日积月累地给她排毒,毒素总算是清干净了,如今只留下了口吃之症未愈。可是,那毒素常年缠身,身子难免受损落下病骨。”
霍时洲的心猛地提紧,眉间蹙着褶痕,“这病骨可能治好?”
张郎中抬头直视少将军,饱经风霜的眼角刻着皱纹,眼睛虽有些浑浊了,但目光却明亮而犀利,“小小姐身子骨弱,血凉血虚气血亏,是不易孕体质,怕是日后难以生养子嗣,得细细娇养着才好。”
边上,老中医师暗暗叹气,没想到张郎中还是说了出来。
这些日子,霍家正和楚家议亲,霍家问鼎中原,日后逐鹿九州,若是登上那万仞之巅的九五之位,那便是皇家。而皇家和帝王,最看重子嗣。
若是楚姑娘难以生养子嗣,那少将军可还会与她定亲?
老中医师心中暗自叹息。
她已是老媪,还是个寡妇,年轻时便是因为无法为夫家诞下儿子,才被丈夫抛弃,如今孤苦一人在世,只得行医济世。
老中医师这般想着,暗暗抬头去看少将军的脸色。
但霍时洲显然和两位大夫的关注点不一样,“身子弱,气血亏,那我若是仔细养着她的身子,她可会长命百岁?”
张郎中愣了愣,点头道:“好生养着,是能长寿。”
霍时洲闻言松了口气,青筋突起的额角缓缓展平,嘴角勾翘,低笑轻叹:“那便好。”
老中医师觉得有些不可置信,抿了抿唇,试探地问:“小姐生养极难,若是无法诞下子……”
霍时洲忽然淡淡睨了一眼老媪,狼眸幽邃,声调很冷,“我不在意子嗣。”
老中医师瞬间被他的威压和气场震慑住,身子不由自主地佝偻下去,噤声息气。
霍时洲垂眸看着两位大夫,凛声表明自己的态度:“阿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