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的夫君称帝了-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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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师瞬间被他的威压和气场震慑住,身子不由自主地佝偻下去,噤声息气。
霍时洲垂眸看着两位大夫,凛声表明自己的态度:“阿婳来了葵水都那般的疼,若是真到了生孩子的时候,不管她的态度如何,我定是第一个不同意她受苦。”
即便他知道她向来能忍受疼痛,但听着小娘子闷哼忍耐的声音,他心里刺刺的疼,恨不得亲自替她受着。
他从来不忍心她苦着疼着,小娘子那般嫩乎乎又软绵绵的人,就该被他护在掌心里娇宠着,永远。
霍时洲抬眸看向楚婳的闺房。
窗门紧闭,他心尖上的人在里面沉睡着。
霍时洲质感醇厚的嗓音蓦然变得低微柔和,语气很轻,“她身子骨弱,怀胎十月是她,生儿孕女是她,疼是她,苦是她。而我在意的,却是她。”
老中医师心头巨震,呼吸颤了颤,这是她第一次从无情势利的世家权贵口中,听到这番言论。
张郎中也在原地愣着了许久,待微风吹过脖颈,他反应过来,伏身跪下,“老奴定倾尽此生全部医术,调养好小小姐的身子。”
老中医师也跟着弯腰一拜。
“药材和钱财我都有,你们需要拿去即可,不准对楚姑娘动用歪方偏方,每一张药方子要经过我手才能去给她调养。”霍时洲目光凌厉地看着两位大夫,嗓音沉静:“我不需她的身子能生养子嗣,我只要她的身子能长寿康泰。”
张郎中和老中医师恭敬应着,“诺。”
两位大夫问诊完,去了云药楼抓药,眠月阁的丫鬟嬷嬷们也开始各忙各的。
苍穹远阔,渺渺云间之下,霍时洲坐在庭院中的竹亭内守着昏睡的楚婳,闲来时便落下黑白棋盘与自己对弈。
这江山魍魉,要不要也罢不罢,他不过是想给阿婳一个太平无垢的天下,让她能一世平安,在盛世中尊崇无双。
他看不得她受苦,苏南一战再也不想看到她落泪的样子。
他也没有精力再去宠爱什么孩子,阿婳便是他唯一所愿。
他不在意子嗣,霍家兄弟众多不愁血脉无后,他的嫡亲幼弟霍颢便有理政辅国之才,前世他去后,便是霍颢承霍家衣钵与南楚皇位,开创了盛世。
他重生一世,毕生所求皆是阿婳,也只有阿婳。
…
这几日,楚婳来了葵水,四五天皆是疼痛难熬,虚弱憔悴不易见人。
楚元默心里着急担忧,但她身子抱恙,无奈只得在房门口与小姑娘说了会儿,便离去了。
而这几日,将军府也没有闲着,因为叶澜萱寄来了家书。
她一直和张郎中保持著书信联系,时刻关注着女儿。
这次家书中,她不仅回了与霍家的定亲聘书,还寄来了一张药方。
这张药方子便是叶澜萱近一年来借助霍时洲的势力寻遍九州草药医书病案、最终在长安研磨出来能治疗口吃之症的配方。
张郎中在云药楼琢磨着药方,开始为楚婳调养身子。
至此,霍家和楚元默交换了庚帖、聘书和礼书,霍时洲和楚婳的亲事终于定了下来。
霍家这些天可谓是热闹极了,嫡系一脉和霍家青年四将吃酒的吃酒,祝贺的祝贺,一副喜气洋洋之派。当霍少将军和楚学士千金定亲的事情传遍京城上下后,再次轰动一时,某些涌动的势力也在暗中窥探着。
这些暂且不表。
将军府,眠月阁。
因为少将军甚为注重楚姑娘的饮食,眠月阁的厨子们每日都是肉类鱼类、蛋类奶类、豆类粮谷类地准备着膳食。
是以楚婳葵水疼痛这几日,不但没有因病骨发作而消瘦,反而养得娇媚圆润,红艳欲滴,不再用芙蓉膏后的肤愈发光滑细腻如凝脂吹弹可破,鹅蛋脸儿柔嫩得如酥酪般。削肩细腰,身姿曼妙,愈发张开了。
楚婳葵水去后,浑身酸痛和腹部绞痛在汤药的调理下也慢慢消失。她的神思恢复平静,蓦然有精力认真思索回想前几日发生的所有。
顿时间,脑中先是懒懒空白,然后心跳开始紧张害怕,丝丝绵绵的羞涩袭卷了全身。
偷了爹爹的桃花酿醉,好不知羞地在汤池强吻霍时洲,餍足地得了他的表意后却憨憨入睡,然后来了葵水,还被霍时洲知道了初潮的狼狈惨相……这些接二连三的事,着实羞煞她也。
楚婳羞臊地钻进棉被里。
她怎么有脸见他呢!
小姑娘又羞又臊地在榻上打滚,床被裹着滚来滚去出了一身的汗,正好适才吃的汤药也起了效,她在紧张害羞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睡时小眉头还纠结地皱褶着。
不知睡了多久,她醒来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视线朦胧里,感觉屋中似乎坐了个人。
楚婳努力睁大杏眸,慢慢瞧见了。
昏昏暗暗的房间里点着一盏灯,霍时洲和衣慵懒地靠着塌,手上拿着一卷兵书,静静垂眸观阅。
此时,他就坐在她身侧的锦塌上。
楚婳呼吸微微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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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一百一十章
◎沉溺。◎
琉璃灯盏下尘光如轻雾笼泻;细腻柔和的灯光勾勒着他深邃的五官,愈发衬得鼻梁高挺俊美,鸦色长睫静静垂落;在卧蚕处落下淡淡的剪影。
而他听到小娘子的动静后;微微侧眸,眼里染上了笑意,语气轻柔;嗓音低沉;“醒了?”
楚婳小脸蓦然一红;讷讷地坐起来;揉了揉凌乱的头发。
她午间小憩;盖了条棉被;直接和衣就睡在了锦塌上。睡得酣甜,也不知道他何时来的,又看了多久。
楚婳一想到她那呆呆憨憨的睡颜被霍时洲瞧见了,心底顿时紧张害臊起来;手指摩挲着衣裳;指尖羞红。
两人之间静谧无声;气氛莫名蔓延着淡淡的暧昧。
楚婳垂着脑袋;杏眸泛起水雾;偷偷用余光瞟他。
见他合上了兵书;她咬咬唇,不想这么尴尬着;张了张嘴,正要说话。
霍时洲忽然倾身;食指竖着轻轻放在她的唇上;轻声道:“阿婳;我是偷偷溜进来的。”
楚婳呆了呆,神情懵懂,“嗯?”
霍时洲幽深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戏谑,“被发现了,我可是会被当成登徒子打出眠月阁的。”
楚婳眨巴眼睛。
他这话说得有趣,眠月阁是将军府的,将军府上下谁会来打他这少将军主子,她才不会傻乎乎地相信哩。
霍时洲垂眸,目光落在她娇嫩的朱唇上,食指微微蜷缩,缓缓勾了勾唇:“是以……待会我们动作小声些。”
楚婳瞪圆了杏眸,感受到他的指腹在轻轻摩挲着她唇瓣,娇颜顿时染上一抹了酡红。
这浑人又在撩拨调戏她!
小娘子自葵水来后,容颜便慢慢张开了些,媚眼如丝,水眸瞪着人,无形间流露出一股娇媚之态。
霍时洲倏地又想起了汤池水雾里她半裸着圆润香肩,朱唇青涩含着他手指时的媚态。
他呼吸促了些,艰难隐忍地将手收回广袖掩住,敛眉温声道:“腹腰可还酸疼着?”
楚婳闻言低下头,红了脸,知他问的是来葵水后的身子状态,心尖羞得快要缩成一团了。
她垂着眸,目光四处乱飞,没个焦点,卷翘的长睫扑闪扑闪,小小声道:“不、不疼了。”
霍时洲眉眼带笑,抬手揉了揉小娘子忸怩羞赧的小脑袋,“那便好。”
他说着,又脱下肩上的玄墨锦袍,缓缓起身。
楚婳一惊,耳根渐渐染上樱绯,“作、作甚?”
虽、虽是定了亲,但这过于亲密了些。
楚婳害怕又羞涩,手指下意识地搅合着衣角。
霍时洲见她这软惜娇羞的小模样,不由得莞尔一笑,“见你唇瓣有些干。”
他提着玉茶壶,倒了杯温热水,递给她,“润润口。”
楚婳小脸红扑扑,紧张着地接过玉杯,像只仓鼠一样抱着茶杯,小口啜饮。
霍时洲抬步缓慢地走到床边,卷起帘子。
夕阳余晖瞬间洒落进屋内,初春的落日和煦而柔美,流光异彩圈住了云,微风拂过庭院里那枝头上的一抹绿芽,霞光漫天,云野温柔,美得沉醉。
楚婳抬起头,看见了他的背影。
他修长挺俊的身姿被梦幻斑驳的光影细细描绘着,侧眸时朝她勾唇一笑,温柔中带着淡淡的痞气。
她托着腮,眼眸迷离,目光逐渐痴痴。
霍时洲卷起窗帘后,又走去外间。
半晌后,他又再次进来,手里还端着木托。
楚婳好奇地探头。
霍时洲将木托置于桌案上,先是给小娘子披上了他的玄墨锦袍,才去整理木托里的东西。
一鼎煲汤盅,一只翡翠小碗,一双木筷,一碟糖糕。
鲜美的肉香弥漫,楚婳闻着,肚子咕咕叫了一声。
她小脸微微红了红,咬住唇,眼巴巴地抬眸望着他。
霍时洲给她弄着餐食碗筷,轻笑一声,“这是炸酥丸子羊肉汤。”
楚婳听这个菜名,又想起上次在西苑吃的洛阳特产辣丸子汤,连连摇头,鼻音糯糯,“不、不要。它、辣。”
霍时洲道:“这个是我做的。”
楚婳惊讶地眨眨眼,眸中泛起期待,食欲瞬间提高了。
“阿婳觉得……”霍时洲打开了盅盖,挑眉笑看着她:“我还能不了解你的口味吗?这是我根据洛阳菜品改进的苏式丸子羊肉汤。”
没了盅盖的遮挡,鲜美的羊肉汤味飘出,热气腾腾的汤里漂浮着焦金油亮的炸丸子,雪白汤水里点缀碧绿葱花,煮着晶莹剔透的白萝卜和小白菜,伴随着羊肉味,香气四溢。
楚婳心尖微动,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目光放亮。
霍时洲将汤盛进玉碗里,拿起筷子和勺子喂她吃,“来,小心烫。”
楚婳眉眼羞怯,但没有拒绝,张开朱唇,含进他喂的汤水。
霍时洲又夹了一只炸酥丸子,神情专注,“尝尝这个。”
楚婳鼓着腮帮子吃,杏眸满足地弯了弯。
熏肉香味,外酥内嫩,口齿留香。
小娘子嘴巴小,一口只能吃半个,吃东西时细嚼慢咽,咀嚼的慢。
霍时洲耐心地举着筷子和玉碗,等她吃完半只,又送上另半只炸酥丸子。
有时候她两口吃不掉一整只炸酥丸子,剩下的一小口就被他送进了自己嘴里。
楚婳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想到两人用一双筷子,脸颊瞬间绯红得像秋天熟透的柿子。
她赶忙敛下眸子,不敢再看他一眼,小手只管弄着衣裳,小脚扒拉着锦塌,身子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霍时洲服侍着小娘子,投喂她的动作也是优雅随性,眉眼含笑,嘴角勾着一抹宠溺的弧度。
羊肉被他做的没有膻味,肥而不腻,楚婳一下子吃了好几块,被喂得饱饱的。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黏糊又腻歪。
可她偏偏就沉溺于此,喜欢和他这样相处的感觉,心尖颤着,淌着悸动的暖流。
等到两人用完了晚膳,霍时洲熟练地收拾完碗筷,泡了杯暖茶,放到小娘子手边。
楚婳秉着茶盖,正要道谢,却见他单臂撑在了桌案,缓缓俯下身子,贴近了她。
他的呼吸撩过她的耳畔,语气很轻柔,“阿婳吃饱喝足了,就该办正事儿了。”
楚婳缩了缩玉白的雪脖子,讷讷道:“什、什么正事?”
“那夜星池里,我与你表意,还吻了你,阿婳现下可还记得?”
他轻启薄唇,不紧不慢地开口,嗓音低沉宛若古琴般磁性,勾住了她的心弦。
楚婳娇怯地垂着小脑袋,长睫之下,眸中一片的空濛潋滟,心口又热又臊。
那晚是她醉酒后露出了本能和私欲,娇缠着求他亲她,食髓知味地勾着他。
她手指拧着裙摆,嗓音含羞,“记、记得。”
霍时洲虽然胸有成竹,但得到这个回复,心底还是不由泛起了狂喜。
阿婳记得,她承认了。
山有木兮……卿有意。
霍时洲深深地吞了一口气,眸色幽邃漆黑如泼墨,好似沉静许久的古潭乍然翻滚,漩涡深深。
小娘子垂着头,他清晰地看见她雪白的脖子染着绯色,后颈处的朱砂美人痣熠熠明艳。
霍时洲心下无奈一叹,知道她素来脸皮薄,爱害羞,那日若不是吃了酒,又怎会黏乎乎如猫似地亲近他。
但,既然上天给了他那次机会,他就得好好地把握。
毕竟,这是他两辈子的痴念妄想,一朝成真,他必如贪狼般咬住吞咽,食髓知味,怎能餍足?
“阿婳。”霍时洲倾身,不知不觉地靠近她,幽幽开口,“我前日向老师和叶伯母提亲,阿爹和霍家上下都见证了。如今三书已交换了两书,六聘只剩两聘。你可知,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日后成了亲,便是我的妻。”
楚婳被他男子的气息强势地包围着,鼻尖草木清香,脑袋晕乎乎,嗓音软成了春水:“……知。”
霍时洲继续道:“我心悦你,可知?”
楚婳像只害羞的破烂兔子,咬唇点头:“知。”
霍时洲眸色暗暗转深,“既然这些都知。那为何这几日却躲着我?”
楚婳忍不住窝进他怀里,小脸埋进他的胸膛,装鹌鹑,耳尖红透了,娇艳欲滴。
霍时洲顺势抬起手臂,轻揉地搂住小娘子纤细的腰肢。
楚婳软绵绵地趴着,心头怦怦直跳,呼吸渐渐急促。
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这般怯了,霍时洲踏出了这一步,她怎么能退缩。
静默良久,楚婳深吸一口气,嘟嘟鼓起脸颊,抬起眸子目光直视他。
却见他正深深地看着她,眼底如火炙热燃烧,又如瀚海潮浪汹涌,灼灼认真。
楚婳眼眸迷离含水,脑中又开始晕晕沉沉。若不是被他抱住,恐怕此时已如春水般软在了锦塌上。
她用帕子遮着脸蛋,只露出一对含烟笼月眉和一双桃花春杏眸,眉眼皆染着娇怯。
她咬咬唇,小小声回答:“我、我觉得、有些不真实。是以、不、不敢见你。”
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她真的同霍时洲在一处了。
还定了亲,成了他的未婚妻。
霍时洲掀开她遮脸的帕子,俯身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这下觉得真了吗?”
楚婳呆呆地仰着头,唇瓣上还留着那一抹余温柔软。
待她怔神了一会,倏然又垂下了脑袋,轻咬朱唇,眼尾浮蔓一缕霞色。
最是那一抹低头的娇羞,梨涡浅浅,长睫卷翘,蜜唇软软。
霍时洲不想再隐忍做什么温柔君子了,他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轻捏住,俯身用力吻上那张娇嫩唇瓣。
楚婳乖巧地窝着,百依百顺任他弄着,小爪子攥紧他的衣襟,羞红了指尖。
气息逐渐急促,小脸慢慢憋红,青涩的小娘子发出娇懒的轻呜声。
霍时洲微微松开她,唇瓣稍离,见她快熟透了,低笑一声,道,“慢慢来。”
楚婳眼神涣散,杏眸里泛着水光,唇瓣红肿湿润,娇喘微微。
她脑袋晕晕的,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开口,“还要。”
霍时洲见状,瞳孔一缩,眸色骤然深了。他再次俯下身,这回多了点强势略夺之势。
楚婳本来还在为自己无意间说出那话而感到羞耻,现在被吻住,脑袋便黏糊犯晕了,腰肢发软,浑身没骨头似地趴在他怀里
良久过后。
霍时洲克制住自己不能再亲下去,喉间藏着欲色,哑声道:“留着下次再亲?”
楚婳朱颜酡些,细细喘息。
霍时洲轻轻拨开她颊侧的乱发,揉了揉她的脸蛋,“阿婳,老师还在府中。”
楚婳回神,害羞又讷讷,语气温温软软,应道:“好。”
霍时